郭必一边吻着梅雪,一边用双手到处游走摸索,只觉她的身体簌簌轻颤,一个是在室男,一个处女,就这样缓缓走到床边。
郭必的贼手更加放肆的活动着,处女的幽香,异样的刺激,使他的欲焰迅速的燃烧起来了。
梅雪感觉她那双巨掌,抚摸得使她心痒体酥,不禁嗯喔呢喃叫着。
很快的,他已替她脱有衣裙,只见—具雪白的玉休横躺在床上,她那皮肤细如凝脂,两座高高的玉峰,挺拔峻峭,还有那更令人想人非非的地方都呈现在面前。
郭必只看得血脉贲张,欲火上腾,便匆匆脱下衣裤,窜上床去。
此时梅雪已晕乎乎不知身在何处了,当她的衣裙被卸时,急忙羞怯的闭上双眼,半晌,只听见一阵唏唏嗦嗦的脱衣声,她忙偷眯双眼瞧看,心头不禁一跳,那玩意实在让她害怕。
郭必迫不急待的把她双腿一分,就要上马挥戈,可是经过一阵子左横右撞,竟不得其门而入。
终于,在她那小手的引导下,他射门了。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袭击着她,豆大的汗珠,立即进出了她的额头。
女人最怕头一次,这种疼痛是无法形容的。
泪水直流着!身子痛得直发抖!郭必看着她,柔声问道:雪妹,疼吗?要不要紧?梅雪轻皱眉头,说道:必哥,小力一点,好疼!郭必怜惜的小心伺候她,动人缓慢下来。
渐渐地,房中开始传出颤栗的呻吟和亢奋的叫喊。
春光无限。
郭必满头大汗,似乎比在金鞭峰顶处的厮杀,还要辛苦。
盏茶工夫过后,只听两人各自颤叫一声,相互紧紧抱住不动了。
三个月后,有情人终成眷屑。
说到此处,老人叹息一声,说道:我俩终于连理,婚后遨游山水,快意江湖,那种美满的日子,至今想来仍然不能令我忘怀,唉……可惜好景不长,一件变故发生,不但拆散了我们夫妻,而且使我终生飘荡江湖,过着孤独的日子……他那盲目中隐泛泪光,面部神情变化迅速,仿佛被往事激起枯寂已久的感情,似回忆如倾述般的说道:那是秋天,我和爱妻游历巴蜀,忽然接到师门命令,令我立即返回衡山,师命难违,老夫只有与她分别,分别时她神情微有异样,老夫以为那是离情依依,怎知其中另有无法解释的秘密?老人话音又顿,面上一阵急剧扭曲,似乎有难言隐痛,又似在整理思绪,半晌犹未开口。
少年正自听得人神,不禁问道:后来呢?唉……老人悠悠长叹一声,道:当言难尽,老夫回师门以后,立即蒙当时主持惠慈师太招见,除了面责老夫太过招遥外,并谕示老夫离开‘七巧妹’梅雪!这项命令不啻是晴天霹雳,老夫怎么受命?一个劲追问情由,惠慈师太才取出华山派掌门的来函,其上写明‘七巧妹’梅雪的尸身在金鞭峰深沟中发现,证明那与老夫结缔之女子,乃是冒名顶替并有凶手嫌疑!老夫闻讯大惊,但仍然不敢深信,便向掌门主持请求派我伺机监视于她,查明其中缘由再作处治,掌门主持一向疼爱我,勉强答应予我一个月时间查探,但若华山派下手擒人,我不可从中阻拦,以免发生门墙派系之争。
当时老夫急忙赶回巴蜀,却突然发现她与一个青年相处,神态甚是亲密,据她说青年是她远房表亲,但我既起疑念怎能放心?遂在明里不动声色,暗中却留意试探,留意之下,虽未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情感,却终于查知她与那青年有染!事因老夫借故与她分居,谁知她竟招那青年同室竟宵未出!老夫当时惊憨交集,立即与这对狗男女破脸动手,若依江湖六秀的身手而言,老夫确乎高越同侪,除非五秀联手绝非我敌,估不到那‘七巧妹’梅雪武功之高出入意料之外,未及三招老夫使遭挫败……少年惊啊了一声,忍不住道:这‘七巧妹’一定是假的!老人点了点头,双拳紧握。
咬牙切齿说道:不错,那贱妇确系假扮!老夫虽未揭破她的真面目,却因一时激动道出惠慈主持的吩咐,那贱妇和青年顿即神色剧变,青年嚷着杀人灭口,贱妇却似尚有末妻恩情,二人争论半晌,青年愤愤说了—句:‘嫣妹,将来岛主责怪,我可袖手不理!老夫心想事已至此,干脆破口大骂道:‘狗男女!中原武林岂由尔等猖狂?’老夫由青年话中,听出他们来自海外;假扮‘七巧妹’梅雪的女子,名字中必然嵌有‘嫣’字。
那青年似乎自悟失言,杀机顿炽,正待下手,忽然侧耳倾听一阵,拉着贱妇仓皇遁走,临别还高声留言叫道:‘姓郭的,谢谢你的通风报信……’老夫正自一愕,还未来得及追,华山派遣出的三名高手已然赶至,他们想必听到了青年临别时的叫喊,还以为真是老夫通风串同,是故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即对老夫痛下辣手,他们皆为华山一派精英,老夫招架不遑连辩白的机会也没有!恶斗之间,老夫也因避免误会,尽量将招式放为平和,所以始终屈居下风,危机重重,后来忽然觉得这三人煞气腾腾,似乎非欲置我于死地不可,老夫自羽心思的确超人一等,凭空泛过一个奇想,当下放手反击不再容情,终于将三人重创而死。
小鬼,事实证明老夫奇思不差,这三人虽属华山振门下手高,实际上却是野心者的傀儡,皆因他们每人身上都有一面银牌,上面刻着异常奇怪的花纹,似乎象征着某些神秘的意意……老人脸上露出自慰的笑容,说至此顿了顿,忽然正容肃色,吩咐少年道:小鬼,答应我不将此事向任何人透露,无论任何至亲至近之人,也不可曳漏只字片语,否则必然招惹横祸,也许老夫过虑,但是,小鬼你若仔细往下听,便会明了老夫的苦心,所以谆谆告诫,实在别有苦衷!少年凛然应承,他发觉老人精神已临崩溃边缘,以致喋喋不休发话连篇,但他见老人格外郑重其事,显然事关紧要非同小可。
时间的磨练砥砺,使他懂得沉默和坚忍,少年感情虽末成熟,却已可担当常人难负的艰巨任务。
老人于咳一声,正待启唇。
蓦地,少年断叱一声,身形竟如闪电一瞬掠出帐外,只听他朗声说道:朋友!哦,原来是松赞旺……老爷与我有话相商,未得喧唤不可闯进,把赤兔牵去喂饲吧!是!一声沉雄的答应,蹄声得得渐渐远去。
少年复进帐中,却见老人面色阴晴不定,十分古怪可怖,仿佛是畏惧,又似是愤怒。
少年急道:老鬼,您怎么啦?老人神志迷惘,竟似毫未入耳,反而喃喃呓语道:天……籁……瀛……洲……啊……放不过……我……饶了我吧!少年惊惑交集,惘然不知所措,只得急摇老人双臂,连连追问呼唤。
良久,老人渐渐神志清醒过来,呐呐道:小鬼,由现在起,老夫将话题步人正题,我一生奇遇波谲云诡,高潮迭起,几乎每件遇合皆与武林劫运有关,故而我将不厌其详一一述说,老夫宁可死为鬼雄,不愿生作废人。
再等攻心救命丸药力消失,便是我魂归地府之时,所余时间无多,你只静听少发问,免得老夫最后一件心愿落空,那就……唉……说着,他的脸上散发出坚决的目光芒,令人不可逼视。
少年咬牙无语,他懂得人若死志已决,绝对无法劝解阻止,更明白老人的心情,设若易身而处,他自信自己也将如此作法。
老人沉吟一会,沙哑苍凉的声音再起:那时老夫杀死华山派高手以后,自知闯下大祸,难见容于武林同道,更不为师门谅解,横心一不作二不休,干脆仗一身所学走南闯北,一事率性而为,无论正邪黑白两道,只要犯了过错,尤其是涉及淫秽之事,必然下手铲除,绝不容情。
几年下来老夫威名更盛,江湖人因为我行事不分善恶,时正时邪莫则高深,所以称老夫为:狂龙客’!其实他们怎知老夫所受刺激之深,绝非血性人所能忍受?我这愤世嫉俗的观念,也就逐步培养而成。
孩子!‘狂龙客’这两个字在武林中,代表乖僻和毒辣,同时又象征光明与正义,狂是乖张之意,龙方正义之光,这二者不可能相提并论,但老夫却合二者于一身,成为千百年来绝无仅有的人物。
老人话说至此,顿了一顿,忽道:孩子,我猜你必然心有所疑,认为老夫既杀华山派人,又在江湖横行树敌,不啻违背少林师门戒律,怎会始终无人干涉呢?少年正有这个念头,心想老鬼虽属武林一流高手;但若引起各振公愤,尤其是衡山派前辈出手,必然引火焚身无疑,但各大门派久无动静,莫非他们本身发生了重大变故,以致迟迟未能分身?须知他外上忠厚,内心却是聪颖绝顶,这一猜合情合理个正着。
于是他把想法说了出来。
只听老人深沉地说道:老夫何尝不如此疑虑,仔细查探之下,果然发现各派长老、掌门人及有数高手,不知怎的突然纷纷消声敛迹,未久,江湖中的风尘奇人也都先后神秘失踪不知去向!这种古今往来从未听闻的奇事,所以未曾轰动江湖,是因为各派慎守秘密,讳莫如深,但日久天长,纸难包火,这种惊天动地的稍息,终于传遍扛湖,大大震骇人心。
那时各派在任掌门,既见无法隐瞒,只得纷纷遣派武功高强弟子步尘江湖,企图查探出其中情由,老夫固为有心人之一,暗探密访之下,得知各派高人失踪之前,都曾接到一面金牌,上面雕刻奇异花纹,竟与老夫搜自华山派人的银牌一模一样!老夫心想此事一定与那假扮‘七巧妹’梅雪的女子有关,而且其中蕴藏着难知的秘密,再念及那与她有奸情的青年所说之话,互一印证,估料要得知秘密必须冒奇险探访那个什么……洲……少年凛然一震,想起老人的呓语,不禁脱口而道:是不是天籁瀛洲?老人喃喃道:天籁瀛洲……天赖瀛洲……忽然面部肌肉一紧,沉声说道:不错!正是天籁瀛洲!那是世人梦想企及的洞天福地,人间仙土,但也是脂粉陷井与罪恶渊源,可是人间对它只有向往,却不会试图去毁灭它,以至武林人物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尝过滋味的人想再次登临,恋栈不舍欲仙欲死,真是一言难尽其中味。
那时老夫既动冒险之念,遂游侠东南沿诲,终日混迹渔民丛中,放舟出海选那无人孤岛登临细查,从东南查到南海,半年以后,几乎寻遍东梅和南海群岛却始终未得形迹,正自心灰意懒,突然由一老年渔民口中获悉,在东海尽头水天相接之处,有一片暗流浮沙,所占范围约有里许,水流飞旋恶浪如山,向为渔民视同禁地。
这老渔民也是性喜探奇之人,他少年时曾经冒险泛舟靠近该处,虽未敢真个穿透流沙一冒奇险,却隐约听见阵阵琴音与歌声,如天籁般透过浪声传出,同时更隐隐望见一纹青痕浮现浪涛之上,以他经验判断,暗流浮沙圈内隐藏一座小岛,而且必须有人居住,听那岛上琴音歌声婉转动人,竟似天真烂漫无忧的仙乐一般,所以这老渔民称此岛为:天籁瀛洲’,谁知却被他误打误撞撞个正着。
当时老夫大喜过望,姑不论老渔民提及‘天籁瀛洲’是否即为那青年所说之‘岛’,也决定冒险一探,便央求那老渔民载我前往,老渔民欣然答应次日出发,谁知各大门派也已得讯,纷纷赶来,东海之滨聚集武林俊彦,江湖精英济济一堂,共谋探岛之举。
他们怎么会知情况呢?据我事后所悉,那些金牌或银牌上之花纹,系一种极其古老的异邦文字,上面刻着‘南海天籁瀛洲’六个字,恰巧天山派两位闭关僻谷三千年的枯心上人、枯情上人出关,认得此种文字,遂通知各派联手一探‘失踪’之谜! 那批人囊括正邪两道精华,由枯心上人为首,老夫多半相识,但因生性孤傲,不愿与彼等在一起,便邀请老渔民准时出发,经过一日一夜水路行程,天将破晓时,渐渐靠近浮沙圈外,老渔民老马识途,驾轻就熟绕过浮沙天险,泛舟暗流之旁,老夫经过数月渔民生涯也练出一身水功,但那老渔民至此却再也不肯往前轻进。
老夫无可奈何,只得酬以重金遣之归去,自己则冒险涉水游进,那道暗流旋力奇异,经过无数次团团转转,徼天之幸,居然旋进内圈,果然老渔民所言不虚,暗流浮沙围绕以内,一座青翠碧丛的小岛,宛然屹立于惊涛骇浪之中。
老夫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潜入岛上一看,只见这座小岛方圆不下十亩,岛上树木成荫,百花盛放、到处春光融融,一派世外桃源的景象,草木丛中隐约可见朱红楼阁,碧绿亭台,及无数个深遂洞穴,参差点缀,相映成趣,一阵阵美妙的琴音,随风飘向四方,景色清丽,置身其间令人尘念尽捎,徘徊不忍离去。
老夫既系有为而来,也无心欣赏,借树木隐蔽,小心翼翼地向琴音发出之地潜进,那时辰天色已黑,四周杳无人迹,老夫自知身人虎穴,绝不敢有丝毫大意,深怀戒心步步为营,远远望去,那琴音来自岛心深处,亭台错落,檐牙高啄,显然为岛上重要人物所居之处。
如此借木潜进约莫十丈,突然左方有笑语隐约传来,老夫一式‘灵猫入洞’隐人树荫深处,隔叶向外窥视,只见林荫羊肠小径之上袅袅娜娜走来两个青衣少女,风姿绰约,清丽绝色,边走边谈笑。
‘红玉!’身量轻高的少女笑道:‘你猜小姐近来怎会心意悒郁,闷闷不乐?’只一少女接口笑道:‘翠玉,你这妮子又要卖弄了,谁不知小姐上次远赴中原办事,与一个青年结了段情缘,这几年来始终怀念不已,但岛主又不准离岛外出,‘所以……说也奇怪,咱们小姐往日何等自负,从未参与岛上驾鸯大会,却轻易将处子之身交与一个中原人,难怪岛主要大为震怒了!这倒不算什么,咱们天籁瀛洲有的是补救之方,主要是因为小姐不曾完成任务,又未亲自下手除去那青年灭口,并且不使用采阳補阴大法,足见对那人产生极浓的感情,恰与岛主所立誓言违背,若非她是岛主心爱的高徒,就不止仅仅软禁而已呢!‘咱们岛主性情真个高深莫测,就以拘禁各派重要人物而言,谁也猜不透她的用意何在!那些人也真可怜,眼看一个个被梦幻魔境所迷,总有一日要成为花下之鬼,尤其那几个青年……’‘嗤!翠玉你别胡思乱想了,若被岛主得知又是一场奇祸,你受得了欲火百炼苦头吗?那些青年个个色迷心窍,有什么值得惋惜?走,小姐等得不耐烦了!’说着,这两个少女携手而去,老夫那时心中一动,蹑手蹑脚潜随二女之后,这一跟随而进,才发现岛上道路分岐,表面子淡无奇,其实蕴藏极厉害的阵式,玄机奥秘变化无穷,如若不明其理,势必被困无法脱身。
行行重行行,始终未曾遇见他人,琴音也一直袅袅不绝,但已由欢娱美妙变成悲切动人,宛如怨女自叹身世,遇郎不淑,良人远离……渐渐,来至一座高楼之前,朱拦雕粱,飞凤绕柱,建筑十分美仑美奂,奇怪的是远望楼阁重叠,这一靠近反而只见一座高楼,四周白茫茫的云雾环绕,一无所见,楼栈门扇紧闭,琴音由楼上传出。
那二少女一闪而上高楼,老夫眼看她们身法奇诡,便不敢过分逼近,等了一会才跟踪跃进,屏息敛气自调格空隙向内偷窥,只见里面是间绣阁,布置精巧雅典,古色古香,一位绝美佳人坐在床边,她面前斜置玉琴,轻弹细拨,音韵迷乱不成调。
两个青衣丫环服侍一旁,其中一人俯耳向她低语,只闻琴音陡歇,语声隐隐:‘小姐,那姓郭的青年不过是凡夫俗子,怎值得你终日思念?’此言一出,老夫心弦不由大震,先前听二女对话时,老夫便暗暗认定她们小姐,可能是假冒‘七巧妹’梅雪之女,但以为她行为放荡邪淫,必是思念与她有奸情的青年,若她对我稍有半分情意,便不至于红杏出墙绝袂而去。
及至见了绣阁那位佳人,美丽远胜‘七巧妹’梅雪,但音容笑容迥异,疑念才渐浙消退,谁知青衣侍女却突兀说出此话,难道此女即是与我结婚数载的妻子,与且与人私通以后,仍然念念忘不了我?大有可能,须知她虽然面生,但尽可易容扮成‘七巧妹,梅雪的容貌。
老夫心神一凛,脚下不觉微发声响,楼中人登时觉察,那位佳人目光一抬直视我隐身所在,沉声道:外面是哪—楼的姐妹?既来就请人——叙!老夫情知形迹败露,管他三七二十一,推开门大踏步闯进,只见楼中一阵惊乱,尤其那位美女目光容颜更显异样,两名丫环娇叱一声双双扑上,左右夹击出手似电,老夫早有所防,一闪避过,身入虎穴岂敢稍存侥幸心理,当下倾足全力一轮猛攻,内劲澎湃,迫得两名侍女连连后退,但在刹那以后,她们居然倚仗玄奇身祛,欺身而进,所用招式奇诡绝伦,以至老夫虽然内力远胜,却被迫手忙脚乱招架不迭。
如此三十招过后,老夫更加不济,心想这天籁岛上的人物个个有极高武功,以我纵横江湖的身手,连人家侍女也显有未及,不觉既惊且惧心神涣散,这一来顿时连连遇险,眼看不免失手遭擒。
就在这时,蓦然一阵响亮而急促的钟声划空传至,三女闻声一惊,那绝色佳人清叱一声:住手!两名侍女应声退开,老夫本可趁机离开,但忽然望见那具古琴,认出正是‘七巧妹’梅雪常用之琴,便有心探出真相站住不动,那佳人脸上神情连变,忽然吩咐二女出外探视,看是否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以至金钟示警?老夫估料必是各派精英抵达,他们人多势壮未必有用,但至少可收骚扰之效,不过各派前辈尚且被禁,他们此来也许会全军覆没。
二女应命而去,那佳人忽然抬手示意,盈盈向内间厢房行去,老夫亦步亦趋随后,穿过厢房来至一间神堂以内,那佳人立身神龛之前,喃喃祝告一会,祷词勾牙勾舌古怪难懂。
祷毕蓦地转身向我说道:郭必,你若诚心诚意爱我,就在神前发誓永不变情,那么我还可以向观音娘娘请求,否则,我虽系岛主之徒,也无法违背神誓庇护你!她话中有股坚决意味,这么一说不啻表示即是老夫结发之妻……小鬼。
你懂得爱之深则恨之切吗?老夫若非对她情深一片,怎么因恼怒、刺激而变性孤僻?当下老夫爱恨交集惘然失神,仿佛记得说了句: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她闻言神色陡变泪珠婆裟,幽怨之感动人心脾,老夫硬着心肠。
趁她失神之际悄悄离开,谁知身形移动立觉腰—麻,被她制住无法逸去,她犹豫一会忽将我穴道解开,冷笑道:‘你着想走尽管请便,不过天籁瀛洲现在有外人来袭,你一出去必被误会为敌,那时百口难辩,便会饱受折磨,念在彼此夫妻一场,我便甘冒大不讳救你这次,往事我也不愿再作解释,你只要以后不后悔就行了……’老夫一想也是,此身死不足惜,但我甘冒奇险来此又是为何?一念及此盛气稍平,她一手揭开神幔,只见一尊干手千足的女神像供奉其中,精工雕刻,栩栩如生,美丽不可方物,老夫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姿色,不禁一时怔住,她见状冷笑一声,在不像肚脐处一按,无声无息地,神像旁移,露出一个长方形洞穴来。
然后,她又冷冷笑道:‘请阁下屈尊躲藏些时候,等风声稍驰,再设法送你离岛!’但老夫却体验得到她此刻的心情沉重无比,而冷冰冰的态度后面,该是蕴藏着着一座未曾喷发的火山!只是我恨她既然爱我如此之深,又何必移情别恋不贞不义?于是我傲然跨入洞穴,以冷静来冻结自己情感的泛滥。
背后忽然一暗,我已置身一间暗室夹壁之中,室内光线暗淡,约有一丈见方,四壁涂满图样,似是某种坐功方式,老夫忧心如焚无暇细看,只觉光源来自身后,略一寻视,发现有一圆形细孔,这时忽然耳闻一阵足声传来,老夫好奇心动,附孔窥视,只见她与一人对立而谈,月那是一个绝美女郎,面貌依稀相识,仿佛曾在哪里见过。
只听她道:柳姐,岛上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郎冷笑一声,道:‘左右不过是些凡夫俗子来此骚扰,现在已全部遭擒,只溜走一个白眉老和尚,哦……嫣妹,我已向师父保证你不再痴心梦想,明日你使可恢复自由!’这一声‘嫣妹’唤起子老夫的回忆,无怪那女郎面貌依稀相识,原来她就是那青年,以往种种都是误会,只怪老夫太过情急,以至夫妇翻脸成仇,劳燕分飞,当时我悔恨交集,真恨不得冲出去向她告罪懊悔,自疚、惆怅交炽心头,但转念一想她何以不肯向我解释?这一个疑问横在心坎,令我百思莫解。
老人叙述至此,大大透了口气,继续说道:因此,由那时起,老夫便开始绞心索肠,多方考虑一切可能发生的后果,譬如说‘玉嫣’——她的名字才知道的——她何以要嫁给我?为了掩饰身份,她尽可以找别个替身,为何独独杀害‘七巧妹’梅雪,冒充她来侍候呵护我,甚至于下嫁给我?天籁岛主是谁?她为何要拘禁各派高人?如果说是野心太大,以她以岛中人材济济,足可雄。
霸武林称尊江湖,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玉嫣、柳嫣一一即那青年,她的胞姐——秘密前往中原负有何种任务?这一连串的问号,使我在岛上一住就是十余年,但说来真惭愧,除了玉嫣是因为爱我孤傲脾性故此下嫁于我外,别的一无所知,至今犹是难解之迷。
顿了顿,接着道:小鬼,揭穿迷底的任务,现在转交给你,我相信你必能完成老夫心愿……少年始终凝神听着,他能够体会出老人的用心,虽然横在面前是无边疑难,可是他有信心完成。
这时,不觉至夜分,万籁尽息,乳白色的月光,由西藏毡包帐顶缝隙透下,映在老少二人身上,显得凄述而神秘,灯光越发昏黄,灯蕊颤动老人沉默一会儿,回忆似的诉说着—一当然,这一段说得含糊不清,只好仍由笔者凭想象力描述了。
误会已释,郭必与玉嫣言归与好,那天的夜色很美,玉嫣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在灯光的掩映下,胴体若隐若现,分外迷人,更给人予神秘的气氛。
陡然,她的薄纱一卸,白玉无瑕的肌肤似乎把灯光也比的黯然失色了,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胴体,更是凹凸有致,高山、平地、森林、江窟、幽谷都可在她身上寻得,若要寻幽探奇,则不必东奔西跑,劳神伤财,在此高山、幽谷任你攀拔驰逞,永远不嫌劳累也。
郭必看得心神荡漾,神游高山、幽谷乐不思蜀也。
陡听玉嫣柔声问道:必哥!你在想什么?瞧你一付魂不守舍的样子。
郭必忙道:嫣妹!我在想你,你好美啊!说着,伸出祿山之爪,朝她那高耸而雪白的玉山,上下其手,搓、揉、捻,玩得不亦乐乎!玉嫣全身有如被电触般,轻轻颤动,闭上双眼,缓缓卧在床上,任其大肆骚扰着。
只听嗯啁的呻吟,闻之令人血脉贲张,心跳加快,郭必这时有如一位名人雅士登临高山、幽谷,深幽寻胜乐在其中。
他那轻颤的双手在玉山细心品味,久久不思离去,走过高山,越过平原可见一池浅窟,继续走着,到了方寸地带则有—片茂密的森林,他在林中逡巡徘徊,峦恋不舍的轻抚着,然后走出树林,径奔玉门关。
关口有一道小溪流,正漫漫流淌着。
此刻郭必仿佛双手有灵?徘徊玉门关不忍骤离,右手四指轻拨关口,中指似乎欲叩关而人,中指微曲,先在关外逡巡良久,才扣指入关,关内果然温暖如春,温度适中。
好地方!他暗乎一声。
郭必说得一点也不错,难怪多少英雄豪杰都愿老死关内而不悔也!他一进一出,扣指搓、揉。
玉嫣难耐酥痒,扭动身体,梦呓般的蹙眉目轻唤必哥!不已。
此刻郭必正神游玉门关,陡听她的轻唤,才如梦方醒。
他连忙解除装束,便跨马久关。
玉嫣觉得全身奇癢难耐,二手紧紧抓柱绣被,口中嗯喔,胡乱叫着。
郭必勇猛如狮,—付拼命三郎模样,倒是鞠躬尽悴,死而后已!半晌,玉嫣浑身一阵颤抖,便紧紧抱住郭必,连连哆嗦不已。
郭必仍然雄纠纠,意气风发。
玉嫣见状,忙张口一咬。
说到此处,老人继续道:这段其间,我俩燕尔情深,她将我藏在神像洞穴练功室内,除了随身心腹丫环知悉,连她姐姐也蒙在鼓内,可是那漫长十年真是难挨,成日委屈斗室不见天日,这种活罪太不好受,因此我开始学习天籁门中武学,玉嫣将一本秘芨交付与我,老夫嗜武如狂,终日勤练不休,十年来,练成一身奇诡绝学,较之玉嫣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嫣对于岛上之事绝口不提,似乎有所忌惮,每隔七日便离楼外出,晨去夜回来从未变更,老夫武功既成,胆气渐壮,又知岛上楼宇集中,大都杜门不出,所以每逢玉嫣外出,我便潜踪四处寻视,日久天长,终于发现岛中不少秘密。
首先,我得知岛上全为女性,其次,我探悉各大门振首脑被囚禁一处,非但未受虐待,而且备受礼遇,醇酒美入迷性,个个乐不思蜀,竟似有意终老他乡,当然其中不无例外,如几位修行功深之士便不曾沉迷酒色,但他们终日都要受声色考验,其苦可以想象。
老夫屡次探测未遭发觉,胆气越来越壮,一日尾随玉嫣而行,穿过不少通道,来至一处堂皇大殿之上,只见一白衣蒙沙女子高距神坛,玉嫣、柳嫣,还有数以百计的少女,俯伏在地,静听那女子宣讲法谕,那女子曲线玲珑诱惑至极,想像中面庞必然秀逸绝世,她声音婉转温柔,令人百听不厌,可惜她所说之话勾牙勾舌,老夫连一句也听不懂。
难道此女即是‘天籁岛主’?老夫如此想着,这是因为殿中诸女虔诚恭敬之态,才敢判断,老夫那时轻功已近凌虚飘行之地步,因恐殿中白衣女子发现,便悄悄先行离开,谁知来时匆匆未曾记熟路径,以致东闯西蔼终找不到原来居处,最后认定向岛心行去,渐渐来至一座高楼之前。
那楼与玉嫣所居形式大小完全无异,老夫也未细查,—下闯进,里间设置又是大同小异,于是来至神堂入密室,这才发现误闯禁地,因为老夫日常练功居宿均在密室以内,自然有衣物之类的痕迹,但这密室中却除了一个蒲团以外别无他物,壁间光滑洁净更无神像,当下发觉不对便待退走,谁知外间已有脚步声响起,这一下迫不得已只得隐身室中。
老夫打算等此楼主人入室,立即出手制倒,这时步声隐隐来至神堂,老夫心情紧张无比,偷袭手段向所不屑,但情势逼迫,若不如此,则玉嫣与我都难逃樊笼,蓦然,暗室中光线大亮,神像移开,一条白影盈盈而入,机不可失,老夫立即迅电出手,谁知那臼影反应之快,端是匪夷所思。
老夫招施未半,她已斗然警觉,身形如游鱼般移开,迅又欺进身来反拿老夫脉门,老夫大惊失色,但武功终非吴下阿蒙,施个身法便已滚开,随即不让对方借机喘气,施展十载苦学向那白衣女子猛攻,哪料我蓄势而击,竟连对方衣袂也摸不到—处,那白衣女子身形捷如鬼魑,飘闪之间面貌隐约可辩,她也不还手只是闪躲,似乎在观看老夫出手路数。
蓦地,她冷哼一声,身形暴进,不知用什么手法,一下便将老夫制住,光辉照人,只见眼前这白衣女子,美是美到极处,像玉嫣已算人间绝色美貌佳人,但若与此女一比,则有小巫之见大巫,莹玉之伴皓月黯然无光,尤其她一双美眸,清流深蕴似湖如海,勾魂摄魄荡心惑神,令人一望即受磁力吸收,难止怜香惜玉之念!小鬼,你年纪尚轻,未必懂得情愫之微妙变化,须知人之情感可贵在坚贞如一,设若三心二意便不是为奇,老夫生平只以此事为憾,仰愧天俯作于地,真是悔恨莫及,日常起居时,玉嫣曾道及她们共有同门七人,尤以七妹最为岛主钟爱,武功还在同侪之上,因此当我被擒时,便隐隐认定此女必是所谓七妹!那女子将我穴道制住,温柔目光一扫,忽道:‘阁下尊姓大名,是由中原来的吗?为何闯人小女子居室?’老夫明知此事泄漏不得,但不知如何,一触她的目光,便情思奔腾不由自己,一五一十将来岛经过及居住之事说出,同时恳求她指点路途返回玉嫣之楼。
那女子古怪地望着我笑笑,神色丝毫未变,含情脉脉地道:‘你原来就是郭必,嗯……常听玉嫣提及,果然一表非凡,无怪她会如此倾心,甘冒奇险留下你来……咯咯……郭必!既来之则安之,彼此总算有缘,你就在此陪我数日,玉嫣那儿我自会通知!说到这儿,老人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想要把那一段记忆抛开,但是却又清晰的显现出来,沉重地道:她话中的意思非常露骨,但她的目光却似有点魔力,使得老夫心神被惑,糊里糊涂的点头了,唉!那是一段孽缘…… 乖乖隆个咚,这一段风流韵事又只好靠笔者代说啦!只见那白衣绝色女子,迅速自动的脱下白衣、红色、肚兜、亵裤,右手一勾,娇嗔道:傻小子,过来啊!不要害羞嘛!说着,便迫不及待的走近郭必,熟练替他宽衣解裤,只见他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
白少少女伸手抚弄着,一付爱不释手的样子,暗忖道:但愿不要是银样蜡枪头才好!半响忽然樱桃小口一张,也不嫌脏的把东西吞住了,只吞进一半便已顶到了喉咙,于是像吃冰淇淋似吃得津津有味。
郭必那被白衣少女这一折腾,顿觉全身一阵酥麻,连忙抱住她的头,抚弄她的秀发,爽歪歪开始把持不住。
只听白衣少女喷喷连声,好像又好吃又过瘾极了!这时郭必的表情好怪,时而候蹙着眉头,时而眉开眼笑喔喔连声,他那下身也显得更壮硕,更高涨了。
半晌,只见那少女横躺在床上,张开双腿。
郭必一看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连忙举枪跨马。
二个人好像是连体婴儿般,密合在—起了。
白衣少女呻吟一声,眉头乍展,极力迎合着。
一时之间,屋中春光无边。
郭必猛若虎豹,奋力耕耘着。
白衣女子娇喘吁吁,浪声淫语不断,迎合得更快更急了,口中胡乱叫着。
过了一个时辰,只见她全身一颤,打个哆嗦,紧紧抱住了郭必。
郭必哪管她的死活,还是拼命干,干得她鬼喊鬼叫叫投降。
就这样连续几天,男欢女爱,夜夜春宵,郭必事尽人间艳福,同时更由她携带将全岛游览一遍,到处都是风流阵仗,脂粉对垒,孽海无边,邪荡淫恶,表面上看来是春光融融,其实正是罪恶之渊,陷入之井。
言及此,老人痛苦地摇摇头,长叹一声道:如此过了五日,玉嫣忽然来至面前将我领回,看她容光黯淡神情衰楚,仿佛受重大打击,老夫知道她恨我移情别恋,其实我对她爱心无二,一时受惑,如今大梦初醒,悔恨帐惘唯有小心呵候,陪尽不是,谁知玉嫣似乎对我深痛恶绝,立即翻脸无情,命我即日离岛,井永远不许再来。
十余载恩情一旦付诸流水,老夫自念夫妇应相敬如宾彼此谅解,似她这等薄情,怎可终生相守?一时冲动之下,数语即形交恶,终于闹成一桩情天难补,恨海难填的滔天大祸!老人一篇洋洋万言的冗长故事,至此才暂告一段落,他干枯的面容上,泛起愧怍自疚的表情,双手微微颤抖,欠身欲起,少年见状忙上前挽扶,身材一动,忽然警觉帐外有一丝难以查知的异声。
须知少年自幼练功至今,耳目灵通自不足怪,当下遂将老人一手挟起,闪身退后静待后果,同时全神用通天耳大法,听出那是一种蹑手蹑足的脚步声,若非仔细辨听,绝对无从察觉。
脚音愈来愈近,细辨方向,竟是直往适才老人躺仆之后的帐幕而来。
蓦地——一声裂帛轻响,帐幕应声划破、一柄精光雪亮的匕首,奇速绝伦地探入,嚓!地一声深深插进床上的毛毡。
少年大吼一声,身形动处迅即纵出帐外,来至帐后。
眼前景象,令他不敢相信!帐外,月光如水银泻下,清冷凄凉,那划破帐幕外,斜斜躺着一具尸体,一柄匕首贯胸直入,血染黄土,人已频临死境,大喊数声。
天籁!天籁……忽然魂归地府。
乳白月光,映得那谋刺凶手须眉尽现,但见他身袭藏装,面目朴实,正是追随老少二人多年的仆人——松赞旺!少年惊呼一声,老人却已冷静地问道:小鬼,是有人要谋刺我吗?少年应惶应是。
谁?松赞旺!他自尽死了……不!也有可能是被杀灭口!老人神色一凛,道:回帐去罢,老夫还有未尽之言,及生平所遇的第二件奇事,要向你仔细吩咐!对了,把松赞旺尸体也带进来,在他身上仔细搜搜,我想必然会有一面银牌,上面刻满奇异花纹,那表示着‘南海天籁瀛洲’六字!他们老少相率归帐,却未发现此际一条白影,振翅奇速地向地平线一端飞去。
看来少年猜对了,松赞旺确实是被另一凶手杀死灭口的。
老人躺下,说道:小鬼,适才发生之事,你一定认为奇特,甚至于感觉若夫所说之话,有些荒谬不经是吗?少年正自把玩一方银牌,牌上的奇异花纹,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闻得老人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并未搭词。
其实不然!老人加强语气沉声说道:这桩事如果不曾发生,那倒反而是件奇迹!小鬼,世上有许许多多事情,不能以常理测度或推论,就以松赞旺来说,他应该是个诚实纯朴的西藏汉子,可是他却是‘天籁瀛洲’派出的眼线,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教人怎能梦想得到!少年目光一垂,望着松赞旺的尸体,说道:老鬼,你说松赞旺是‘天簸瀛洲’派下的眼线,事实证明如此,不过,有句俗语叫‘杀人灭口’,‘天籁岛’既放过了您,又何必派人监视?老人轻喟一声,道:这正是老夫想要得知的心愿之一!在离开‘天籁瀛洲’以前,玉嫣曾经向我告诫,说是天籁耳目遍天下,老夫起初认为过甚其词,结果以后身历种种,证明她的话丝毫不错,怪只怪老夫当日误会了她。
以致未曾照她的话,找一处隐蔽所在独善自身,终于落得今日生死两难,唉……当年之事扑朔迷离,老夫当局者迷,沉缅其中,因而对于许多突变之事,不能细加分析,自从隐退天子山以后,旁观者清,才能稍稍想出一丝端倪,对与不对,便有待你去证实了……老鬼先别说出,认我猜猜……我猜当年老鬼所见到的白衣少女,可能不是什么‘七妹’,而是……‘天籁瀛洲’岛主本人!老人神色一凛,点了点头道:老夫也是如此想法,以当年情景综合分析,大有可能,否则,玉嫣决不致于急急催我离岛,想必她亦受了某种压力才致如此,可是这种猜想未必成立,因为以后事实愈演愈奇,错综复杂,令人整理不出头绪来……-------------------------------------------qxhcixi 扫描 fuchenw OCR 武侠屋与双鱼合作连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