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菁初经此道,有清新刺激的感受。
肉体的结合,心灵的融会,觉得幸福的人生已降在她身上。
这之后双宿双飞,形影不移,福祸相关,生死与共了。
回民族人是重男轻女的,而在石家车队中一路西来,她曾细心观察过了。
她在内心中,早已声声呐喊着,要过汉人的那种生活。
自己的顶秀丽的俊脸儿可以公开。
接受男孩子的关注爱慕的眼神,让人品评。
穿上劲装,能表露出自己美好的身姿。
胸挺股圆,腰细如蜂,走动起来如东风摆柳般的婀娜多姿。
可以自由的歌唱,自由的舞蹈。
不必每日多次跪在地上拜泥巴,无聊!人多热闹,万里长途,她要看看这世界究竟怎样。
石少夫人的权威、仪态、知识才是她要刻意仿效的对象。
她觉得与她们生活在一起十分快活。
现在是板上打钉,这支大钉子已打进来了,尚未拔出来呢!懂得顶舒坦。
她的主她的神巳不是阿拉真神了,那神她想象不到是什么。
搂抱着她的人,才是她的主子,她的另一部份。
能令她心魂安定,再无飘浮感泛上心头的一部份,有了这一部份人生活着就更美满了。
喜悦已充满了她的心房。
爱的灵波彼此会合笼罩无穷无歇,彼此都能感应到发自内心深处的那份爱意。
阮土豪品味到她的青嫩新鲜。
那里以往也曾随进随出,人来人往,像居住在旅社客栈中并无两样。
这时不同了,这家是自己的,专用的新房。
他留连忘返,运足九转玄功收吸花蕊的水露。
真气已上下交通,全身酥麻陶醉,周转不息。
心境平和,安如盘石。
他们很快进人那阴阳调和,生生与宇宙的境界中。
不是一时豪情,猛抽疾送,风雨交加,天翻地覆。
只求气息交流,出人如希。
皇甫菁是朵潜生在温室中的小花,如今已被阳光普照。
那奇葩异蕾,已花开苞放,全身绷紧在一起的经脉血肉,现在已苏醒疏通。
蕊绽叶舒,春水荡漾,由源头中奔来。
和风阵阵由他的十指上拂来,令她身上每个毛孔儿都张口了。
在这阳光下俯懒绵绵,沉沉欲去寻梦去。
最后终于将粉头靠在铁肩上,笑意盈眉翘高樱唇,万无心事的睡去。
任事也不担优,都无言的交付与他!比投人慈母的怀抱更安全可靠……且说在阿里奥的床上的那一对,也已在进行攻防大会战了。
在老姑婆凄迷沉醉在他的雕手之下,倘佯卧游云表之际。
老车熟路的,已摧马起程了。
阿里奥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久于之下久败之中,他是极思返回一城,今时许是机会来了。
慢工出细活。
忍耐着自己,如锥刺骨头悬梁;似虎豹般已横了心了,想撕了她,吃了她。
咬得她骨碎肉分,这是情绪移转。
如是觉得自己似能抗拒住她肉体上魅力了。
他运足了功力全身绷得似个铁人般的,劲足力强,心横气凝。
他是十分在意,在到达阵地之前,以往是匆匆而入。
这时可不同了,要安步就班,依据兵法行事。
这部兵法,是他长久由败绩中揣摸而成。
当然不是孙子兵法、吴子兵法、七韬三略了。
那是汉学,他是闻所未闻。
乃是无师自通。
究竟管不管用,得实习一定优劣。
先期的五指斥候已撤退回营了。
根据报告,这方地面的外表,地形地物已搜索过千百次了。
上方有处小高地,是处大丛林地带。
草木繁茂,一片茸翠,呈三角形,草长有三寸大丈也,杂乱无章。
斥候群曾给她仔细梳理过了。
现在已分条分缕,罗列两旁。
不过未会细计此仙草柔丝共有多少株也。
翠草柔丝绵延生长在两条大岭之上,已经稀疏了。
斥候群曾反复游戈于此大岭之上来往奔驰,不见敌踪。
混蛋,那来敌踪?应该再进。
是的,越过巨岭来到小岭地带。
这里良田如带,肌柔肤细,润滑细腻。
寸草未生,可容翻土细耘,溪水泛潮之刻,已雾湿露蒙了。
斥候已大肆操作了。
再上行来至一玉柱之处,起如小丘,曾旋而转之转而旋之,勃起如果核。
此地敏锐之极,久加运作,能迫使春雨绵绵,潮来浪涌也。
斥候尽忠职守,下探过臭水口,那是尿臊阵阵,异味非凡。
斥候已下探灵泉玉井了,已有浓香外泄,琼露瑶珠,排泄而出。
斥候已选举方式,共举中指为首,主攻这里,仔细搜索。
之后以食指为副长,拼驾齐驱,共探幽深之洞,直达洞口……再下臭门,密闭不开。
斥候不敢骚扰那里,弄开了恐怕是大煞风景,出力不落好处也。
情报搜集齐全,大头将军已整装待发了。
这句通称小老二的大将,乃是攻城掠地的猛将。
乃是雄纠纠气昂昂,生气勃勃,怒火高升,勇冠三军,一心是胆。
它头顶血红盔,身穿套索甲。
满身披筋挂络,浮凸如龙翻天柱也似的雄伟不凡。
它也十分骄傲不驯,独目向天,一股皇天老子的派头。
因为,它乃孤臣孽子,唯我独尊,上阵奋战非它莫属。
别无一物可代也。
五个小指头与它一比,小巫见大巫,已羞愧得退避三舍去了,不敢与它争功也。
若是只小蚂蚁站上这大将军脚下草丛中上望!乃擎天立地,足有八寸丈高!帽大如菇,根粗十围,谈赞其人面威风。
古人杂文中有陈三白的浮生六记。
其中儿时记趣中有大略说,他曾爬卧于地,见到面前草丛,平目而视时,其草若高似十丈远及千里。
其中有物庞然如神兽爬山倒树,施施然而聚,直逼其前。
丑恶古怪,不敢名状。
神惊魄丧,挺身而起,视之乃一蛤蟆而已。
咱们若以小蚂蚁之心为心,试探阿里霎重大将军之战,或可博君风雅一笑也。
大千世界,人比恒河沙数。
老姑婆已玉体积陈,大将军已头阵主攻了。
此花寨芳垒,已无防可设。
芳菲其途,雾迷溪涧,水流潺潺。
比之烟雨江南,迷蒙着这锦绣大地。
大将军戈游上下,往返踢阵,大肆咆哮,虎贲豹纵。
确有一夫当关,万卒莫敌之勇。
上探骊珠,左旋右转千回百点,已令美人儿娇喘躯动,股摇臀摆。
大将军顺流而下,如剖玉蚌,分其左右,令其门户大开。
红头血盔已没人其中,点擦厮磨不休。
为了节省体力,助以五兵,手拊虎腰,以加其力。
纵横六合,混战人方。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这刻却是大水淋头。
流里奋身!浪翻小岭,珠溅草岸。
大将军一身是胆。
浪里白条,水功不错,不怕俺死,一命呜呼。
未几已鸟哨在树,天籁传韵,呻吟瑟音,凌空传来。
大将军听了,擂鼓合奏。
三通鼓过,已攻至洞口。
幽径窄窄,露湿玉阶,此处乃妙官宝邸,闲人莫入,不容乱闯。
早年大将军血气方刚,心情急燥,当此之刻,不计生死,昂首挺胸,执其利器,鼓气作势,直撞而人。
心欢意畅之余,快马加鞭,冲!冲锋……不计其数,猛攻而后快!快!然而不合兵法,任性而为,头锋甚锐,再攻渐疲,三攻而歇,后劲之不继。
时未百息,则被封杀出局。
痛哭挥泪,独眼流涕。
心神一震,气泄身衰。
骨酥内软,畏缩羞惭。
垂头丧气,嗟叹连连。
形如毛虫。
蠕蠕而动,狼狈而归,不克旗鼓重整,挥戈再战。
此乃心有余而力不足。
望娇艳而败兴,视溪涧明潭而心馋。
无可奈何。
不克终宵永戏蝉娟,只得让贤。
目视金凤展翅,飞人别家巢。
二十年来,小甸练兵,奇招百出,集思广义,检讨败绩,集结经验,坐关苦修。
如今已磨练成器,老马伏骥,陡获心法。
可安慰的是大将军乃世袭爵位,无人可代。
虽然每战皆北,再战不难,无人敢争此宝座大位。
补养些时,又是龙马精神,威武其躯,雄壮如昔。
这时一改往常,试演新招。
不惯跃马,蜗牛其步;一摇三摆,楷下徘徊。
顶其红盔,顿于洞口,叩首、叩首、再叩首。
敬礼!敬礼!再敬礼。
人言礼多人不怪,先点其首。
口中默数其数,以满九九之数。
上窥花容,待其眉舒。
若不见其动静。
再转其颈,左旋而取之,又得九九不尽之数。
那月貌必动矣。
嫩腮晕红,气息已屏,鼻息微粗。
唇裂口张,上下开合,花瓣渐开,水露映月滑溜顺遂,意欲邀请大将军,人闺阁主房。
此时幸无急燥,所谓欲速则不达也。
大将军按兵不为所诱,勒马止步。
得大摇其头,摆动其躯,晃晃荡荡。
或左或右,时上时下,鱼游浅滩,龙摆尾。
乃是神龙摆尾,膜拜于丹墀之上。
舞之蹈之,伟壮雄健,以待懿旨宣招,娘娘在喉于唇燥之余,吞唾咽液。
渴矣,想喝汤水矣。
当此之刻,得知其甚饿极饥,别忙!且龟头小小徐徐而人,才探更口。
如临深渊,如赴薄冰。
以此心情,浅尝即可,迟疑何妨。
人时徐徐,出时惊缩,正似池中戏鱼。
当其张口欲吞钩饵,应急速起竿收线。
如是九九不尽其数……娘娘久不得食。
美味人口,每每滑脱。
诱人心焦不已。
必挺腰举股相迎,思其深入,以餍其欲。
洞中渗水漏油,四壁似辇道午门,张打结采。
群臣排列,迎接住宾之来临也。
希望佳宾娇客大将军能登堂入室。
故而滑溜溜的,清凉凉的,香气四溢,殷殷企待。
大将军可别乐昏了头,晕醉了心。
理应三拜九叩马虎不得,急燥不来,安步当车,进五步,退三步。
或者,九叩首,一鞠躬。
叩首谦虚,一举挺腰,不宜恋战。
如是,大将军可金枪在手,百战不疲,往来如意。
久时其中已欢声雷动,咕咕掌声不绝。
瑟琶合奏,鼙鼓乱敲。
门户大开,水涌浪翻,万人空巷,同在观赏大将军进人凯旋之门。
娘娘则娇躯振动骚首弄姿,眉挑鸟鸣,莺啼燕呢。
荡荡情怀,柔柔娇媚,尽入眼底。
斯时。
大将军威风凛凛,气焰高涨,血足筋涨,益见魁梧不群。
叩其秘府,踏进内宫。
花蕊四分,芳魂柔魄,已包容这大将军亲吻不休。
妾身拜服阁下矣。
大将军可来去自如。
旧事重演,百玩千番,高昂其首,不必哭泣啼泪滂沱,弃甲拖兵而逃。
满心可以久留内帷秘宫中,大事久留常住,挥戈纵横。
老姑婆已不想动了,抱紧了阿里奥缠绵不休。
阿里奥心知已得心法,这女神已拜服于他了。
他是个大赢家。
爱心拳拳,又甚欢舒自在。
拥抱着娇躯,不怕她中夜飞走了。
她得如只小猫般的依偎在自己身旁,由他尽情关爱抚慰,献其爱心。
老姑婆已沉沉入梦,但梦中的情人却是阮土豪。
他是在俄极了之后,偷喝了蝙蝠的血,而变成了顶淫的怪人。
便与她相似,每夜顶喜找人来。
他们受制与淫蝙蝠的天性毒血所改造,血中带有淫基。
每夜得多交欢。
不交时则心魂不宁,形似疯狂,蠢蠢如飞去找寻异性。
一待天明清醒过来,又过着人的生活,一切正常!只是不喜欢太阳底下活动了。
只想永处冷宫中,过着这隐匿生活,如同蝙蝠的习性。
事不由人,她已蝙蝠化了,也并非全是她的错。
那是造化弄人,身不由己也。
蝙蝠是长寿族的动物,所以人类以它来祝贺人们长寿之义。
因之,她青春永驻,保持至二十岁初喝蝠血时的那般年龄,再也不见老化了。
况且,久长偷吸男性阳气精血。
益法助长了她的气焰,变成个老妖了。
阮土豪在这已封闭了的盘绠大阵中已摸索了三天三夜了。
她们只食些他随身带得的万年口粮。
只有一水壶净水,每人每次只喝一口润润喉咙。
好在身处阴凉的地底下,身上消耗甚少。
阮土豪有时与皇甫菁也喝口百花香露酒,活血提神。
皇甫菁是生死不计,只要能与情哥在一起就够了。
这新婚蜜月,她认为满自在的。
两人已如胶似漆般的,一至夜间便弄在一起。
她初为人妇,这三天比她过了一生都舒坦。
没有恐惧不安,一腔心情来支持着她,与他形影不离。
阮土豪可不死心。
在刻意找寻出路,经路有二十四条。
他又仔细搜索过十几条了,估计能留在这里十天是最长的期限了。
十天之内找不到出口,粮尽择无。
想活下去,只有吃那些臭蝙蝠了。
而且还得与它们混在一起来开凿它们出人的小洞。
但不知是长是短,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打通,这都不在意。
可悲的是——石府进人大漠的车队一定开拔而去了,不会为他一个人的失踪而停留下来。
自己要追上去,不知有没有这种可能。
他忧心忡忡,暗中焦急的时间问题。
估计石府能在兰州停留十天左右吧,过久了他不敢保证了。
而老姑婆与阿里奥一度春风之后,便潜回到第三层上来了。
她夜能视物,耳管受蝙蝠灵性长期影响也比阮士豪灵敏。
轻功也高,地形又熟,便远远盯住了这一对青少年爱侣了。
她看到她们夜间相爱相伴,令她心痒之极。
逗起她的情欲死,便急行离去,找人消解心火了。
乐此不疲,颇为刺激。
可惜!她们总不离开总是手牵手的在一起。
令她难以下手拳擒住他。
那雷刀之威,她有自知之明,抗拒不了。
刀上有邪气,见了能令她胆颤。
因之,各有所长,暗中斗上了。
她在等待找寻有利于她的时机,一旦等到了便是她的胜利。
可惜,他们尚没有去喝那蝙蝠的血。
若是喝了!他会变成与她一般的人,非干不可,她则有机可乘了。
弄个小男人,双宿双飞。
同类相斥异类相吸,那是一拍即合。
这小丫头片么?送给她老爹则可。
将来在世间能否造成一个淫娃,那是她的事。
这夜,机会终于来了。
她已观察到两个小夫妻,在一起时的习惯动作。
陡听皇甫青娇羞怯怯向阮士家撒娇的道:哥哥!妹妹!要撒尿!这时那只大手正在摸弄她那宝贝,手指立即停止动作。
三四天了,他们夜夜做那事儿,已忘了那是尚有另一项任务。
现在她已酥得滑溜溜。
同时也引导着脱水下行,关不住闸门了,要撤!哥哥陪你去!这里也没有外人,臊臊的别熏着哥哥,妹子自己去吧。
别走得太远,有事先喊一声。
皇甫菁点着臻首,站立起来,整整长袍,里面是光屁股的,这样方便也。
她扭动娇躯,向一处横路上行去。
心怯不走远些那臊气,会扩散开来,熏着好哥哥也。
黑暗中,摸索着墙边走去,不算近。
才蹲了身子,大放它一通。
哗啦啦……急冲而出的声浪,在静寂中,阮士豪是听得到的。
会心一笑。
待她要站起身来时,却没有真个站起来。
最后虽然站起来了,又重新穿了穿衣服,向来处走回。
时间没多浪费多少。
而人却被掉包了。
这样阮士豪怎的能发觉呢?黑暗中,她们都差不多。
出去一趟自然凉飕飕的。
她娇情瑟瑟,忸怩着投人情人怀抱中,让他……当那大手一接触到她的柳腰丰臀时,已令她全身瘫软下来。
非因别故,接触她的似具人般的烫人。
这是个精力十足的阳人,她已几十年来没有接触到了。
那些雕玉的人也有新来的,但,他们身上却少功力,那人微弱,只要了他们一次就漏气了,成了只空壳子了。
而这男人却不是,真令她心颤情荡,不克自待也。
因为院士豪身体中积存得有青空石乳的宝气之故,天生成有克制一些毒的本能,令它不战不斗自溃。
在这几天与皇甫菁相戏,阴阳调和,功力不但未减弱,反而更精进了一成。
没有泄去阳精反而获得一些纯阴之精的补充。
皇甫菁离开这一会儿,他也在运气行功准备周全。
给她大力的慰劳一次。
做这事,他一生也没有这么方便过,心安理得过。
菁儿对他是百依百顺,要怎样便怎样。
故而美人儿已回到怀中,便得重新来过。
淑乳入握,揉之搓之。
没几下子玉人儿已娇喘息息,忍耐不住了。
这时他尚未发觉这人儿不是那人儿,淑乳大小相同也。
老姑婆一生未生儿育女,不但保有原型,便连鸡头肉儿也是乳水未通,不差少艾也。
是同向而坐,胸背相倚,那件挂袍,便是所熟习的那件。
一撒尿便回来了,可说是一步不多一步不少也。
那魔手已下落她圆突突的小腰小腹,再下去便是那方寸之地。
菁儿年轻毛嫩,高阜之上那是茸翠疏疏柔柔细细长者两寸不多,短者一寸下连大岭而绝。
他每次都特意的给她梳弄一会,所谓戏搏虎须也。
绝不认为这是多余之物,也甚有挑逗之趣味在。
性感激动是要慢工细活,这个活就得将凡有相关之处—一给她处理周全也。
不料,手扯其胡,心觉其疑?换了人了。
阮士豪心知有疑却未停手。
不令这人警觉到他已发现其伪。
他想在她被弄得沉醉迷失本性放松戒备之心时再陡然制住她,他还真怕她一招制不住让她逃跑了。
也不知菁儿是死是活,或是已被助理之人带走了。
这都大有可能。
他现在是,站在失败的边沿上,人家多了口人质在手。
这人是谁?面目没看到,这时面孔向外著。
若是有些份量的人尚可。
若是来个牺牲品,非重要之辈,拿住了她,自己还是个输数。
这事得慢慢处理,不能鲁莽毛燥,弄翻了不可收拾也。
如是那手也在加意为疏理她的苍苍一大片大胡子。
丹田穴之下,满坡满山,青翠似河岸之上,苇芦之野。
下连双岭直达后门臭户,苍天!屁股重镇是跨坐在他大腿之上,手掌手指前后都可探幽览胜。
阿里奥有只雕玉之手,指上工夫高人一等。
今老姑婆非常的享受一番。
早年只喜欢他那魔手甚会雕刻她这玉人儿,活的玉人儿。
如今夜里一番风雨,更中意他那位大将军了。
大将军勇武不亚当年,更多了份礼节周全,叩拜得法玩弄得妙。
而院士豪早年也经过异人传授过绝招秘法,赌国尊王也,抓骰子的真功夫。
于是老姑婆时来运转,先享受到雕玉手,这时更品尝到抓骰手的妙招秘术。
乃幻化叵测,偷龙转凤。
指下转、拨、挑、带、勾、探、扯、夹、贴、换。
十字妙指,奇学高深。
乖乖!她是大发利市,被人照顾周全,深觉不虚此生。
那雕玉手是实功,由粗雕而细接更加打磨而完工。
这抓骰手乃巧转变化,指上得贯注功力得力于捻字诀。
拨转拉扯,能在众目腰腰之下,指下轻重得宜。
将骰子转得巧妙,换得高杆要大点有大点,想小点出小点,包赢不输的。
现在阮士豪给她用上了抓骰手。
这指掌工夫便是石青玉少主、沈瑶琴少夫人当日夜归德府麒麟寨,也是望尘莫及甘拜下风。
曾替石府建过大功,立过大功的魔指也。
如是玩玩这小话儿,乃是小试操刀,得心应手。
其转换捏弄,挑拨操作,妙极颠峰,不便言传了。
只那么几指头,已探得海底。
令她魂亡免散,分享这大乐去了。
腰如蛇转扭翻不停股似滚瓜,扭动甚欢。
腿如抽筋,伸缩蹭蹬。
已娇声呻吟,喘息颇烦,呢哺哨语,表达出她的舒爽情怀。
骚痒杂耐,疯狂作怪,口口吐气,娇声喊道:哥哥!哥哥!妹子告饶了!慢些,吃不消了!女人最善撒谎,在这当日,明明想要,偏要说不!阮土豪慢应着,手上加功一成,施展缩骨功,手小如婴儿,指软无骨。
搔至洞口,更加深人。
比之大将军可就另具妙功绝招了,谓之。
纵鹤擒龙手!搔其内壁,露来潺潺。
逆流而上,指触内宫,点探旋揉……比较之下那大将军,呆头呆脑,已不如这具抓骰手十分孝顺。
搔得痒处,洽到好处。
或快或慢,或转或磨,或探或勾。
她所想要的则能—一做到,妙手魔指。
她是里外通舒,不计其数,绝无中途叫停,马失前蹄之虑也。
她老婆子已被整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处。
大畅所欲,吃得满口酥松,身软筋直,体纵腿伸。
只剩下一口气了。
迷迷糊糊,在享此大乐,生平绝逢,姻缘巧合也。
可惜,其中没有骰子可掏出来。
只掏来一股臭气。
乃是蜗血之精毒,大淫之后,流布出来了。
阮土豪骇然大惊急忙缩手。
下指点她麻穴,搜其骨髓,令其活动不得,免得被其反击。
并轻声道:你是谁!菁儿呢?说!老姑婆心魂归窍,知已被人识破奸计,有些遗憾,羞怯之情。
话难出口只道:你不会自己看看!无奈阮土豪将她娇躯反转过来。
聚精定神望去,怒形于色的道:老姑婆!是你!你……怎的这般不自爱!形同禽兽,陷我于不义。
人伦有别,与小孙女争夫,何以向天下人、族人交待!世间男人多的有千百亿万,太那个了!她愧然垂首,流下泪水,辩白道:我……我,事不由己。
吸过蝙蝠之血五年,每夜思男。
天明则醒,见了你,我便似飞蛾扑火不克自己。
你杀了我吧。
阮士豪神色松弛下来,原来如此,她已受了邪祟,事不由人也。
你将菁儿怎样了?只点其睡穴,安睡其那里闻她那泡尿臊!逗得阮士豪苦笑腮动,心中大石落地,但也不能全信她信口开河。
便提抱着她同去找寻。
若是找不到时,嘿!他要动大刑伺候她。
提气纵身,已来至皇甫菁所在之处。
好在不难找,有臊气诱人也。
吸吸鼻其味已来也!菁儿靠在墙角边,蹲坐在地,垂首大梦周公,梦游天宫华胥国去了。
美梦连篇,鼻息微微十分正常。
阮土豪一手一个,都将她们祖孙两人提了回来。
甚难处理。
依律行为不检,不犯死罪,再者总是菁儿的亲人。
这事不能令菁儿知道,得暗中处理妥当。
于人勿亏,于理勿勃才是俯仰无愧。
好在自己发觉得早,那大片苍翠柔毛人手则知不是菁儿,没有给她撞上。
自己先站住了理,天理也好,事理也吧。
更得借此机会,要她招供,他们要离开这鬼地方。
他检查过了菁儿无恙,便扳起老姑婆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拍了两掌。
她穴道被制,功力不聚,一如平常人。
已打得怪叫连声。
泪洒秀腮,痛人心脾。
杏眼凄凄哀号求饶了!这事你知我知,别人不知,两掌了结绝不再提。
说出离开之秘径,我与菁儿要离开了。
本人绝不人赘,菁儿已是我妻,是亲,我不再来。
是仇,石家在江湖上等着你们皇甫世家来报复。
老姑婆见为小子这般大丈夫气派,豪气十足,更是心拆不已,这两巴掌屁股肉虽有痛,心中却快活极了。
情挑!刺激!有些女人有时就是要故意逗弄心爱的男人揍她,比要她更刺激。
有一种爱的逆转情绪,想被人虐待。
当然不能过份创成伤害才是,她啼哭,惹人怜,再向她讨好。
如是她便获得一份周期性的舒爽快美的情怀。
当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反常的倾向。
人说打是亲骂是爱,可能便是指此吧。
人生遭遇不同,千变万化,怪异多端,是非难断,不断也不成。
老站婆乖乖说了。
她是辈老人老,身不老,心也不老,又有蝙蝠毒在身。
伏卧地上,那样子娇柔多情,眼神中透露出如怨如诉的神光。
令阮土豪心头大震,咬牙靠去她头上狠狠地道:老姑婆!两掌还打不清醒你。
快死了那条心,不然你会心生魔障。
求你好吧,人之欲望永无止境,别了。
老祖宗,永不再见!他将皇甫菁背在背上,结扎就绪,扬长而去。
老姑婆眼望着他那雄壮的身影,不久便消逝了。
留给她所能回忆终生的是他那只,会抓骰子的魔手。
可惜了,她只享受到那只魔手,没吃到他那大将军。
也差可人意了!让他们小两口,幸福着过一生一世吧。
这孩子真不错。
阮土豪立即找到了那秘密井口,下落到第二层山洞中。
时在黑夜,宽大工作场中,宝物泛芒映光。
在一盏豆灯照耀下,光辉灿灿。
成品半成品各具特色大开眼界了。
他无意留连,越过宝地走向第三层楼梯。
下面则是采石场,牵无人迹。
他功夫又高,便有人来往,也能早加回避,或制服对手。
有几百辆堆土小车放在规道上,同煤坑中的差不多方式。
玛瑙藏在土石中采取出来之后的余土余石,便运出去了。
阮土豪逐车而进人通道。
是处下斜坡,运土时快速多了,待来至洞口关卡。
警卫室中有些灯火。
有人坐在那里打顿,洞口没设门户。
阮士豪自不待慢。
身似射矢飞般的脱困而出,重见天日。
这时星斗满天,秋风习习,寒意拂体。
打眼望去,一片场地上,皆是砖头互堆。
有生范成型品,有烧过的已成品。
堆得似迷阵般的。
原来是座砖瓦窖场,好掩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