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义笑道:难道你对慕老伯没有信心?放心吧,二人都无事,经慕老伯的调治,她们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再调养几天,我想应该没事了。
阿飞放下心事,然后才道:你不是还在三神书社进修吗?怎么会突然跑到武灵国搭救我呢?卓义道:你能一天之内通过三神书社的考核,我怎么就不能提早半年呢?说到此处,卓义一拉手腕的衣袖,露出两个烙印,分别是智灵国与武灵国的标记。
阿飞像头一次认识卓义般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卓义,看得卓义鸡皮疙瘩,忙伸手挡住他的视线,阿飞一把打掉阻碍他视线的手掌道:你小子资质也不赖嘛,可以做我的接班人了!话刚说完,后胸勺便挨了一记,扭头道:老头子,我现在可是病人,你用不着如此欺负我吧?慕亦农道:你也算是病人吗?我看你现在生龙活虎都可以吞一只牛!人家小义不知多有情义啊,一听你在武灵国,搞得风风雨雨的,立即跑过去帮你的忙,这次如若不是小义机灵,你早就命丧武灵国了,可怜我老头只好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你就是大大的不孝了!阿飞就怕慕亦农唠叨,忙道:唉,哼,老头子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要把话说得跟真的一样好吗?阿义,我还是去看看人家姑娘到底怎么样了刚想起来却被慕亦农摁住,神情严肃地道:臭小子,你老实交待,那姑娘是不是你的媳妇儿?阿飞苦笑道:老头子,你可不能胡乱说话,我跟人家姑娘八字都撇不着一撇,我的媳妇儿另有其人,不过就是不告诉你!因为这是最高机密!我决不能私自泄露!慕亦农嘻道:你那是什么最高机密啊,你与武灵国第一才女林冰儿的恋情,几乎是天下皆知,还谈什么最高机密,简直笑死我了,哈哈!阿飞恼羞成怒道:死老头,竟敢耍我!是不是活腻了!说着伸手过去就要拔慕亦农胡子。
慕亦农仰头躲过,然后才道:好了,好了,别胡闹了,说正经点,你去看月宗主的时候,你得注意点哦,她可能受了脑震荡,对以往的记忆一无所知。
阿飞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呢?老头子,你有没有办法医治啊?慕亦农捻着胡须叹口气道:尽力而为吧!臭小子快去看看人家吧!阿飞记起那是他第一次仔细打量月天影,当时见到月天影时,她玉手撑着两腮,两眼露出无限的愁怅,令人想上前怜爱一番,旁边俏立着小双,小双樱唇还略显苍白,但是两眼略有神光,显然是无碍了,此时也是玉脸堆愁地看着月无影。
月天影喃喃道:我怎么什么也记不起来啊?唉……!月无影突然抱着头惨叫起来,显然痛苦异常。
小双见状急道:小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呀!急得泪水在秀眸中打滚,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阿飞急步上前,连点月无影合谷、阳溪、头维三穴,月无影才渐渐平静下来,然后秀目茫然地望着阿飞,虽然已不认识阿飞是谁了。
旁边的小双正要替阿飞介绍,阿飞摇手阻止了她,然后才道:在下楚惊飞!小姐可以称呼我阿飞,不知在下有没有荣幸,邀请小姐与我往后山一游呀?阿飞装作翩翩绅士状,不由让卓义大倒胃口,作欲呕状,气得阿飞立时拳脚相交,直捶得卓义叫苦连天,看着二人的狼狈状,月无影愁绪立去,嫣然一笑,有如百花齐放,颠倒众生。
阿飞与卓义目瞪口呆,口水几欲涎下,阿飞困难地咽下口水,然后又装作风度翩翩的道:后山有一道孤悬半山的高崖,山区在崖下延绵起伏,渐渐低去,区内小桥流水,阡陌纵横,古树浓荫,石房小屋,疏落有致地嵌在林木与田野间,炊烟袅袅,有若世外桃源,如若能与小姐同睹,那将是本人毕生莫大的荣幸!月无影抿嘴笑道:你这人可真是一流的说客,本小姐也给你说得心动,想一睹孤崖远眺的风景。
伸出玉手搭在阿飞伸来的掌心上。
阿飞紧握月无影的玉手,回头向卓义眨了眨眼,然后才道:阿义!你傻愣着干什么?难道不会邀请小双姑娘欣赏一下我们家乡的美景!卓义蓦地老脸涨红,同时暗忖道:难道我喜欢小双姑娘也给他看出来了,所以他才会出言提醒我?不管了,这么好的机会怎能错过呢!思忖至此,向小双微微一笑,道:小双姑娘,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呢?小双本欲拒绝,但是见月无影与阿飞二人兴致勃勃的,不愿破坏月无影的好情绪,所以微笑应道:这个地方除了后山之外,还有什么好风景吗?卓义见小双应承,兴奋地道:你注意倾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小双依言把真气贯聚于耳,除了近处的各种声外,远处也有隆隆声传来,不由喜道:难道你们这里还有瀑布!卓义道:小双姑娘,你真聪明,这瀑布离这里有一里多,我们如果脚程快一点,我想我们看完瀑布后,还赶得上看落日西下!就让我先引路。
说着已领先掠去,小双自然紧跟而去。
阿飞看着二人离去,心中不由暗赞卓义聪明,自己没白费心机,忽的哈哈一笑,豪情万丈地对月无影:月宗主,我们也走吧!不待月无影回答,手一扯,二人同时向后山掠去。
不一刻,二人已至孤崖之上,美不胜收的秀丽景色,尽展二人眼内,看得阿飞心怀大放,引天长啸,状若月夜狼嗥,让听者毛骨悚然,阿飞嗥声完毕,好像全身的野性都被激发出来,有如人与自然水乳交融般的畅快。
忽见月无影呆呆地看着自己,阿飞这才记起有佳人在旁,忙尴尬地道:不好意思,这是我一个不好的习惯,每次登高面对美景的时候,我都忍不住长啸,舒发心中的畅快之意,没吓着你吧?月无影俏脸忽然升上一朵红云,不好意思地道:不!不!这没什么,我见你长嗥得这么畅快,我也想长嗥一番,不过我隐约觉得这样做不妥!阿飞千方百计地把月无影引到这儿,就是想让她舒缓心情,只有这样才能配合老头子的医治,闻言忙哈哈一笑道:这那会有什么不妥呀,就有如你看一出精彩的戏后,忍不住喝采罢了,这是人性中最自然的反应,如若苦苦抑制,就有违本性,做人还有何痛快可言,来吧,让我们顺着本性的呼唤,长啸吧!不要再压抑了!阿飞言语如有魔力般,月无影开始尚有点犹豫,在阿飞的鼓动下,突然放声惊叫起来,阿飞不由为之一愣,想不到月无影也反应如此激烈。
月无影见到阿飞愕然的表情,更不好意思地道:是不是太激烈了点?阿飞忙道:没有啊!这样才更有劲,更有意思!别停着!让我们一起嘶吼吧!阿飞怕月无影不好意思再嘶吼,于是首先嘶吼起来,月无影也放开怀抱,二人不断嘶声地大吼,尖叫,一时山鸣谷应,鸟兽四起,但也有不少小动物,奇怪地望着这对男女,还以为二人得了失心疯。
声嘶力竭,二人一起倒在草地上,仰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人互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畅快之情,阿飞望着月无影因竭力嘶吼而晕红的玉容,有说不出的诱人!就像一只熟透的草霉,令人不禁想咬她一口。
两人四眼静静地互视着,一种奇妙的感觉在二人身上滋长着,阿飞只觉得体内血液循环加速,心脏跳动加快,瞳孔收缩,体温迅速攀升,体内一种液体分泌加快,令阿飞一阵迷乱,等恢复神志时,阿飞骇然发现自己已吻上月无影樱唇,而月无影秀目紧闭,娇躯剧震,双手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显然情动已极。
阿飞慌忙推开月无影,不由暗责自己没有丝毫控制力,本来是为了让人家心情畅快,而现在却变成了偷香窃玉,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冰儿?一想到冰儿不由冷汗涔涔,阿飞扭头望向身旁的美女,发现她已恢复矜持的模样,让阿飞完全把握不到她的喜怒,阿飞不知刚才的那一推,是否伤害到了她的自尊心!阿飞正不知如何说好,月无影已先开口淡淡地道:我们走吧,天也快黑了!语气异常的平静,好像并不计较,这反而使阿飞更加不安,谁知她是否伤透了心,只是故做平静罢了,纵是如此,阿飞想不出什么办法,只是暗自下决心,以后疏远月无影。
过了几天,阿飞一方面自己的确有麻烦,无暇顾及其他,二来也是有意为之,所以见了月无影,只是点几下头,算是打招呼。
不知月无影此次突然出走,是不是与自己有关呢?阿飞暗忖之中,已掠到孤崖,果然见月无影俏立在孤崖上,微风拂动她那乳白色的长裙,把她那绝妙的身材勾勒出来,阿飞望着她的背影,已感到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享受。
阿飞慢慢地踱到她身旁,默默地与她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忽然听月无影叹道:告诉我,你楚惊飞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阿飞一时不明白对方的话意,不由失声道:什么?月无影淡然道:白天的楚惊飞,犹如一团跳动的烈焰,对生命充满了激情,对人也无比的热忱;黑夜的楚惊飞,冰冷得让人难以接近,仿佛这个世间没有任何让他心动的事物。
为什么会这样呢?楚惊飞,你说你到底是不是魔鬼转世?阿飞闻言,倏地虎躯一颤,他不是木头人,怎么会听不出月无影对他的情意?但是阿飞心中早已让林冰儿占满,再容不下他物,如果说他对月无影没有一丝好感,那自然是自欺欺人之语,感情实在是一个难以承担的负荷。
阿飞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如若说是,那不是让他接受了月无影的情义,如若说不,鬼才知道月无影又会做出什么傻事。
小姐!你怎么在这呢?阿飞在犹豫之间,后方已传来小双的呼叫声,阿飞恨不得抱起小双亲她几下,因为她的出现让自己避免了月无影令人难以回复的话,于是忙道:小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个时辰后回屋聚合,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呢?小双此时已掠到月无影一旁,闻言答道:一个时辰早过了,我说楚少侠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对了,慕老伯还有重要的事对我们说呢!我们快点回去吧。
客厅内,慕亦农拈着花白的胡子,语气略微沉重地道:经过老夫多天的观察,确定月宗主的失忆症,主要是被脑内淤血塞积,封死了部分记忆细胞之故。
小双花容失色地急道:慕老伯,那该怎么办啊?慕亦农对小双颇为怜爱,所以柔声地道:不用担心,治病最难的地方,便是探查病源所在,现在既然已知月宗主的症状,医治起来定会事半功倍。
卓义此时插入嘴道:既然如此,老伯你动手为月宗主医治便行,何须找我们商谈呢?慕亦农叹道:老夫虽知如何医治,但是我手头缺乏工具,所以我们必须动身去智灵国一趟,只有那儿的高科技设备才能清除月宗主脑内的淤血,所以我是通知你们,明天我们就动身去智灵国。
突然又转身对卓义道:小义,你就不必去了,省得让你父母担心?卓义知道这次去智灵国,小双也必定跟随月无影,而他与小双的感情才刚刚开始,如若不乘胜追击,机会只会白白流失,所以忙道:慕老伯,男儿志在四方,我想我父母一定不会反对我出去旅游一番,何况我也有智灵国合格烙印,去也是无妨的!慕亦农饶有深意地看了卓义一眼,然后才道:好吧!那你得回去,跟你父母先商量好,如若他们不同意,你就死心算了!接着又突然转身对阿飞说:臭小子,你到我书房来,我有话与你说!接着已挺身而往右边书房走去。
阿飞咕哝一声道:老头子,干嘛如此神神秘秘。
话虽如此,阿飞还是紧紧跟上,因为他知道慕亦农决不会无的放矢,慕亦农如此神色,肯定有重要事要说。
书斋内四壁都是书籍,大半是医书,中间的壁上挂着一巨幅字画,中间是三个大字养生主,下面是一行小字,生有涯,而知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像督以为径,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养亲,可以尽年。
慕亦农突然背着这巨幅道:小子,你可知老夫为何把这巨幅挂在正中央呢?阿飞嘻道:老头子,你还不是为了警惕时日无多,要好好休息调养心神,注意养生之道罢了!慕亦农微笑道:那你从这几句中,能否概括出养生有何要领?阿飞笑道:想考我呀!这点可难不倒我,这段话认为,养生的要领重在顺其自然,忘却情感,不为外物所困扰,唉!这倒也可以用在武学之上。
慕亦农讶道:怎么还可以用在武学上呢,我倒没想到这养生之学也可以用在武学上。
阿飞理所当然地道:修身与习武一样,不可强求,一切都应顺应自然的规律,否则,可能导致走火入魔,再有一点就是不被外物所影响,如若做不到物我两忘,一切所修只能属是下乘,上乘之法,不为外物所扰,不为情感所缚,贵在自然,这样才有望得窥天人之道!慕亦农一呆,叹道:看来你这一年内的确学了不少东西,其实老夫挂着这巨幅,只是处世之道,警惕自己凡事莫要强求,一切都随缘。
阿飞道:老头子,你语透悲观、消极的情绪,是否与你的过去有关,才有感而发?慕亦农讶道:臭小子,你何时触觉变得这么灵敏呀,跟你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从没有告诉过你我过去的经历,但明天就要动身去智灵国了,有些事也不能不告诉你了。
阿飞以前也曾数次问过慕亦农,他的经历和自己的身世,但慕亦农不是避而不答,就是说时候未到,阿飞拿他也无法,此时听他肯说,哪还不全神倾听。
慕亦农两眼流露出回顾之色,继续道:你知道吗?二十年前我也是名动一时的风云人物,不过那又如何呢,一切还都不是过眼云烟。
阿飞讶道:老头子,那么说你现用的名字也应是假名,否则我怎么没听说过呢,老头子你到底是谁啊?慕亦农微笑道:我就是与你在武灵国碰到医圣‘华五禽’齐名的医仙慕仲和,这名号都有二十年没用了,医仙,医仙…慕仲和的眼神转柔,似回忆着他过去的黄金岁月。
阿飞知此时不宜打扰慕仲和的思路,慕仲和旋而又恢复正常,突然问道:小子,你可知我二十年前为何在事业、声誉都达到巅峰之际,却突然归隐吗?阿飞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老头子,你是否感情上受到打击,才心灰意冷甘于归隐?慕仲和哑然失笑道:你这臭小子的联想力还挺丰富,竟猜到这种事情上去。
其实呢,我是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所以才被迫归隐,说起来这也是给你这臭小子害的!阿飞不解道:老头子,二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呢,怎么会牵扯到我的身上呢,你莫要胡乱栽赃,自己走霉运,怎么埋怨我呢?慕仲和怒道:当然是你害的,要不是我被你那恶魔的眼睛勾魂了,我也不会陷入你的魔爪至今,二十年前我是智灵国联邦的首席医疗专家,特别是在脑域开发基因等方面有杰出成就,那一年我突然受到密诏,去一个秘密军事基地拯救伤员,岂知到了那个基地根本没有伤员,而是执行另一项秘密任务,拯救一个奇怪的婴儿,怪并不是说这婴儿的长相怪异,而是婴儿在一奇怪的透明气囊内,那个气囊也不知是何种质料做成,我从未在这一空间见过相同的质料,而婴儿的一切都是由这个气囊维持的,所以我不敢轻易地割破这气囊,更怪异的是那婴儿白发区竟是黑色,根据一切仪器测量的结果都显示婴儿已死,只有生命波还强烈地跳动着,要知凡是人都应有脉搏、心跳、脑电波及生命波,像婴儿这种现象只能适用于植物身上,难怪军方要找我这个首席医疗专家,不过这种现象已超出我所知的范围,所以我并不能给他们一个肯定的答案。
阿飞忽然插口道:那个婴儿的命运到底如何?慕仲和瞪了他一眼继续道:这一切的怪异现象,都深深吸引了我,所以我自动留下来继续研究那婴儿,一切资料显示那婴儿的生命波跳动强烈,是与那奇怪的气囊有关,所以我们不敢轻易把这气囊毁去,研究这婴儿只能借助仪器探查,可惜半年过去了,我依然一无所获,倒是听到了不少关于这个婴儿的来历,原来这婴儿是在一个海湾里发现的,军部接到线报,马上把这婴儿接到该军事基地,而发现这婴儿的几天前,军部发现有不明飞行物坠入海中,所以军部估计这个婴儿可能与不明飞行物有关,而这个婴儿一切异常的表现的确不像这个空间的人类。
阿飞奇道:这个婴儿是个外星人?慕仲和奇怪地瞥了阿飞一眼道:你这问题虽奇怪,亦不远矣,更确切的说这个婴儿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人,否则他的形体和生理机构不可能会跟我们一模一样,这婴儿代表了另一个文明的产物,如若能从他身上发现点什么,可能会使我们这个空间的文明有质的飞跃,可惜半年过去了,我们仍一无所获,正当我们要放弃之际,那婴儿却奇迹般地醒来了,而且所有的仪器都显示他与我们完全一样,只是生命力比正常人强了数百倍,刹那间我明白了那婴儿沉睡半年的时间,是还没适应我们这个空间的环境,适应了自然便醒过来,当我们看到这小家伙的眼情时,便注定了我们的命运,我从未见过一个婴儿的眼神是那么的动人,乌黑亮丽有如宝石般不时闪动,令人生出强烈的呵护之意,当时我想即使这个婴儿要摘下天上的星星,我也会照做,其余的科研人员也莫不是如此,虽是如此,上头之命不可违,我们用激光割开这平常刀刃所不能割开的气囊,把婴儿抱出来直接做触体的检查,进一步的扫描结果显示,这婴儿的内部结构,皮肤组织,脑神经电流与波段全都高于常人数倍,只是他的DNA染色体,比我们正常人多出数百条,要知道正常人的染色体只有两条或螺旋状交替,而多出了数百条染色体,就是说这个婴儿有惊人的学习能力和完美的基因,扫瞄时,我们还惊奇地发现这婴儿心脏内侧有一块微小的晶石,经进一步的探查,我们发现这晶石是一个纯能量体,蕴含着一股奇异的能量。
于是我们把这些结果,写一份报告交给了军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指令是下来了,但是那指令却让我们所有研究和医务人员无法接受,那些残忍的家伙,要我们割下那婴儿心房中那块奇异的晶石,要知道取出那块晶石,婴儿绝对活不成,这无疑是一种杀鸡取卵的想法,这婴儿绝对是我们人类进化史上的奇迹!那些家伙竟为了一块晶石而欲毁掉这一个生命,更何况那小家伙是如此的可爱,谁能下得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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