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把眼光望向海仇龙,海仇龙苦笑道:不要望我,我袋中的灵币只够我们吃饭 ,要想买马和弓箭,这点钱绝对不够的。
阿飞失声道:都没钱?我们不会沦落成强盗去抢吧?易寒道:没钱就有没钱的办法,既然我带你们来这儿买马买弓,我就会替你们办到。
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阿飞沦落成强盗,跟我来吧!阿飞想不通没钱又不抢怎能弄到马匹与弓箭呢?想不通归想不通,还是跟易寒步下小山 丘。
易寒领着二人步入雁云集的交易之地,这里的人不论男女,人人背弓带兵,坐在马背上 就像躺在床上那么安祥舒适,让阿飞体会到大草原上强悍的民风。
来这里交易既有平民百姓,更多的是各方酋长、土豪恶霸,但人人依规矩办事,讨价还 价,不见恃强欺弱的情况。
交易的货色应有尽有,各类的牲口,兽皮,还有名裘布料、兵器、粮米等,看得阿飞眼 花 缭乱,目不暇给,但走了半天也未见易寒有任何动作,于是忍不住问道:易大哥,你到底 把我们带到哪儿去弄马匹与弓箭啊!易寒笑道:你怎么这么一点耐心没有,跟着我便知我呆会儿怎么把马儿弄来。
说罢 又径自向前走去,阿飞无奈只好跟上。
喧嚣的呼喊声传入耳内,不时传来群马踏地奔跑的声音,易寒把二人带至一个赛马场的 地方,阿飞见场中有一个环形跑道,跑道上还设着各种障碍物,场外围着许多持着白纸观 看的观众,他们嘶喊着为场内正在奔跑的马匹呐喊。
阿飞有点明白地问易寒道:易大哥你要赌马啊!你能看得准那匹马儿一定赢吗?易寒笑道:我并不是来赌马的,我是要去赛马!阿飞疑道:我们没有马,怎么去赛马?易寒笑道:自然会有人会替我出马的!阿飞不信道:会有这种好事!我怎么会没碰到呢,易大哥,别再打哑迷了,有话就说 嘛?易寒指着离他面前不远搭起的观看台道:看到那儿的观看台没有,那里面坐的都是一 方 酋长、或富豪、或土霸,而场下的那些马都是他们自备的,他们赛马时都押重注自己的马上 ,其实他们赛马的实力都差不多,偶尔胜过其余之马一筹也有,不过往往决定比赛胜负 都要靠骑手的发挥。
阿飞总算明白了,点头道:哦,那么说易大哥你对御马之术定有非常信心, 不过要那些酋长富豪相信你这么个不明来历之人,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呢?易寒傲然一笑道:那就要看我的手段高不高明了,眼光准不准了。
易寒炯炯的目光从看台上掠过,最后罩定看台上贵宾号第八间的一个强壮的少年,年龄 在 十七八岁之间,少年面容十分清奇,脸方耳大,十分霸气,身罩圣疆最珍贵的兽皮——裘皮 短衫,腰系玉带,右腰还悬着一把长弯刀,看起来既富且贵。
易寒领着阿飞与海仇径直走到那少年面前,少年身后的侍仆立即手持长刀立起,倒是少 年 非常镇定,一挥手让左右退下,并起身抱拳道:三位兄台,各具异禀,定是非常之人,不 知什么地方用得上小可呢!说话十分得体,易寒等人不由暗赞,易寒道:我们是有交易与兄弟你商谈。
少年十分感兴趣道:什么交易呢,可先声明,小可从不做亏本的生意,这点各位兄台 可要清楚啊!易寒笑道:如不是双方互惠的事,我绝不会找兄弟你商谈,我做你的骑手,帮你赛马 ,给我一千枚灵币,这个交易兄弟你做不做?少年道:一千枚灵币不是什么小数目,难道兄台你有什么必胜的理由呢?易寒道:赛过即知,如果兄弟你还有疑问,我可以用这把刀交换!说着从怀中掏出火云刀的刀柄,递给少年,少年一脸疑惑,还不清楚这把刀柄易寒为何 郑 重其事地拿来抵押,但亦并没有询问,且道:我相信你,如果赢了我愿以一半钱给兄台, 若是输了,这把刀亦仍是兄台的!易寒却丝毫不受道:赢了我只要我应得的一千枚灵币即可,输了这把刀便是你的。
少年无奈道:好吧!那我带兄台去看一看我的马,先熟悉一下。
这回易寒倒没推辞少年的好意,随着少年来到后台的马厩旁,少年向其中一个正擦着浑 身乌黑,不含一丝杂毛的马的人道:术由,把马牵过来。
术由把马牵到众人之旁,少年抓住马缰道:这马名‘黑水仙’,兄台以为如何?易寒摸了摸黑水仙粗状的黑颈道:骨骼粗壮,两股健而有力,四蹄踔而不叉,若 我没猜错的话,此马定是原甫之马!少年赞道:兄台的确好眼力,这的确是原甫之马!阿飞悄悄地向海仇龙道:龙哥,他们说的原甫是什么地方啊?海仇龙道:原甫在大草原极西,那里盛产宝马而出名,故有‘宝马之原’之称!那边的少年又道:哦,到现在我还未请教三位大名,还请多多原谅,我姓花,敬问三 位姓什么呢?易寒笑道:姓花的可都是王族之人,我姓易,接着又指这阿飞与海仇龙道:这俩位 一人姓楚,一人姓海。
那花姓少年道:易兄、海兄、楚兄,此次赛马不论胜败,我都愿与三位交个朋友,如 果有事吩付兄弟一声即可!这姓花的少年,年纪虽幼,却已具王者风范,令人心生好感,易寒抓住缰绳,轻轻一跃 , 便已跨上马背,一抖缰绳,绕场就跑,几圈后易寒策马回到原处,纵身下马,向那姓花的少 年道:花兄弟,我已可以马上进入比赛了。
姓花少年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向易寒道 :这是下一场参赛的腰牌,易兄只要凭腰牌上的编号进行比赛即可。
易寒接过腰牌,牌是特有的榴木所制,雕工精细,绝不易假冒,牌面上写着8字, 可能是表示在8号跑道参赛。
那姓花的少年又道:术由,你领易爷去跑道参赛。
那术由躬身领命,领着易寒向场外走去,那姓花少年转身又对阿飞与海仇龙道:楚兄 ,海兄,随我一道去看台为易兄助威好吗?阿飞与海仇龙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也只好跟着姓花的少年,一起坐到看台之上。
此时跑道挤满了参赛的马与骑手,易寒与黑水仙在第八条跑道口,姓花的少年对二人 道:这时候是让在场的观众看一看赛马与骑手,让他们看准了再下注。
阿飞问道:那今天易大哥竞争对手有哪几个比较厉害的。
姓花少年道:今趟易兄的确是遇到对手了,2号、11号、14号的骑手与赛马都有些实 力,特别是7号选手,骑手是最近连续赢了十多场的郎知闲,他座下那头赛马蓝云更 是万中挑一的好马,‘黑水仙’比起它来尚差半筹,如果我还是用老御和还是会输,所以我 接受易兄的要求,是希望有奇迹出现!阿飞十分欣赏这姓花少年的坦诚,问道:那这马的主人可是赚了个大满钵,他是谁啊 ?姓花少年道:这马的主人就在我们隔壁,想必两位还有印象吧!阿飞与海仇龙的脑海里立时浮现出一个肥猪般的汉子,身上挂满各种宝光四 射的装饰品,显得又俗气又恶心,更让人记忆深刻的是他摆出的派头,他身边有六位服侍 少女,一个为他掏耳,一个为他头部按摩,另有四女为他细心修磨指脚甲,这种派 头与排场,纵使帝皇恐怕亦只如此。
姓花的少年继续道:这人是大草原的第一首富冀燕驭,本身亦是大草原北方的一大酋 , 他所拥有的牲畜只能用沙子去衡量,他的财富你们就可想而知了,不过他聚集财富就有点不 择手段。
对于他的财富阿飞与海仇龙倒不惊讶,倒是对他有一个娇嫡嫡名字,感到恶心,呕吐。
当的一声钟响传来,各骑手立时翻身上马做好策骑前冲的准备,场外观众此时都嘶 声 力吼为自己所下注的马呐喊助威,不过阿飞他们所听到呐喊助威声只有一个,那就是蓝云 必胜!,看来场上的观众基本上都已下注这匹连赢十多场赛事的骏马!如果今次易寒胜了,将会有许多人倒霉,而开盘之人定会把易寒轻吻几百下,但如果不 胜 倒霉的可就是他们,不但拿不到钱买马,而且赔上火云刀,权衡利弊,阿飞还是希望易寒能 赢,发挥大公无私的精神的机会还是留在下一次吧! 当一声钟声再响,骑手齐抖缰绳,有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前猛奔而去。
姓花少年向阿飞、海仇龙介绍道:这赛马场共设二十九道障碍物,有树木横栏,有泥 沼 地,有急坡、缓坡等,绕成一圈两千米,跑五圈分胜负,所以这种事要比速度冲力,更重要 的是比耐力,谁能坚持到最后,谁便能赢,这比短道跑有更多的变数,这就须要骑手掌握好 比赛的节奏,现在呢最要紧是争好跑道!果然那些骑手纷纷往内侧的跑道挤去,甚至有两个骑手因为争跑道撞在一起,被迫提早 出局,气得看台上两个马主暴跳如雷,大骂废物! 跃过两个障碍物,领先的却不是易寒所骑的黑水仙,亦不是郎知闲的蓝云,也 不 是姓花少年所认为强劲对手的2号、11号、14号,领先的三位分别是5号、13号、18号,而易 寒与郎知闲他们只是分别在第五、第六。
阿飞不解忙问姓花少年那是何故,姓花少年亦知阿飞对这赛马完全外行,耐心解释道: 这长途奔袭的赛马比的是耐力,如果刚一上场便让赛马全力冲刺,虽然能一时领先,过一两 圈后终究会被人赶上的。
阿飞又问道:那是不是越在后面的马,冲力耐力越足,越容易夺第一啊?姓花少年道:那也不尽然,他们耐力与冲力是蓄足,但他们如想赶超在前却是很难, 因为在他们之前的赛马阻住他们前冲线路,赛马的冲力顶多只能超越别人三四次,所以 呢是居中的选手最有可能获得第一!阿飞再仔细一瞧,果然四、五、六、七、八位分别是11号,7号郎知闲、8号易寒、2号 、14号,都是在姓花少年的预测之中的选手。
跑过一圈后,实力就渐渐地分出来了,本领先在前的5号、13号、18号,渐渐落下,取 而代之分别是11号、7号郎知闲、8号易寒,现在的竞争便是在五个选手中的竞争。
阿飞到此时不由不佩服姓花的少年眼光独到,相马如此,不知少年相人如何呢?不过观 他对待三人态度,阿飞亦知他也差不到哪里去,阿飞首次对这姓花的少年生出兴趣。
在观众的嘶声呐威中,比赛进入了最后的冲刺的时刻,除了意料中五位的竞争外,其余 的选手都被远远的抛在后面。
绕过弯道后,进入直道,郎知闲所乘的蓝云突然加速,欲要超过11号,在场观众气氛立 时标升,蓝云必胜!蓝云必胜!的呐喊声,远近可闻。
11号也知郎知闲想要超越他,于是策马挡住郎知闲前的跑道,把他阻挡不让他超越过去 。
此时黑水仙突然从右边插上,11号又想依法挡住易寒的去路,但时间来不及,非但 没 有挡住易寒,反而分别给郎知闲与易寒超越,看情况郎知闲比易寒先了一个马位,但易寒却 占着内道,如果再遇到弯道,阿飞便能赶上郎知闲,甚至超越他。
这点郎知闲亦是知道,蓝云与黑水仙分别奔上急坡,在两马下跃的时候,蓝云 突 然往内侧扑来,似欲抢跑道,如果黑水仙不躲闪的话,两马便会相撞在一起,这样来就 会便宜了身后的其他选手,郎知闲明显地要逼易寒让位。
卑鄙!阿飞怒骂一声,易寒在没可能的情况下,黑水仙倏地在半空中停顿了一 下 ,蓝云正好擦身而过,易寒虽然避过了相撞之危,但却被郎知闲跑到了前面,如果易寒 再想反超越郎知闲,起码要赶超蓝云两个马位,但这种同属于一个级数的竞争, 就算阿飞这种外行人亦知这是不可能的,所以阿飞才会大骂郎知闲卑鄙! 姓花的少年劝道:楚兄,何必把一时得失放在心上呢,这场比赛易兄虽败犹荣,郎知 闲已心知肚明,他的御马之术的确及不上易兄,所以这场比赛真正的赢家仍是易兄!阿飞仍道:话虽是这么说,本已到手的胜利果实,却被人用卑鄙手段夺走,你说这气 怎么忍得下去!等一下我非去把那‘郎知忙’大卸八块不可!郎知忙?姓花的少年一怔,旋而笑道:楚兄,你改得的确有趣!快看!易兄策着黑水仙已开始狂追了!海仇龙的话音立时使阿飞与姓花的少年重把目 光投在赛场上。
此时黑水仙与蓝云都已跑过弯道,进入直道,正是奋起疾追的最佳时机,直道 有六百多米,易寒必须在这段距离之内赶超蓝云两个马位,方可取得胜利。
蓝云不论耐力与速度上都要胜黑水仙半筹,但此时的黑水仙好像没奔过九千多 米 一样,一点气都不喘,反观蓝云却大口大口的白气往外喘,体力似乎已到了最后力竭阶 段。
黑水仙象一道黑色闪电一样,再跑一百米多路后,便已接近了半个马头,如果照这 样下去,再奔上四百米便可赶上蓝云,且超越他! 在场的观众虽然把注码下在蓝云身上,但仍有不少人为黑水仙与易寒出色的 表现喝彩,阿飞更是竭斯底里地嘶吼,为易寒出色的表现呐喊喝彩,一点也不顾及有失仪态 ,姓花少年的那些侍卫都呆瞪着他,似乎怪他有失他们主子的脸面,倒是姓花的少年只是含 笑地看着阿飞,似乎很羡慕阿飞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嘶吼。
在跨过一道栏杆后,黑水仙相距蓝云不到一个马头,剩下的路程还有四百 多米,现在即使外行人也能看出,如不出意外的话,蓝云肯定不敌黑水仙! 内行人不由纳闷蓝云的实力明明比黑水仙胜过半筹,但现在的情况却是反过来 似 的,像是黑水仙突然注射了兴奋剂一样,当然这种情况在这种赛马场合上完全杜绝,排除了 这个可能性,唯有骑手的功劳,这个新换的骑手,既光头又无眉毛,古里古怪的,不知他 有什么秘法。
姓花的少年亦有同样的疑问,于是向一旁的阿飞打探,阿飞连忙摇头表示他不知,他亦 揣测着易寒的御马之术为何如此厉害呢? 此时赛场上情况又现变化,蓝云突然提起后脚向黑水仙双眼急踢而至,真是阴险到 极点,场上与台上马主与观众都纷纷对郎知闲这种无耻的行为喝倒彩。
无奈之下,易寒只有让黑水仙急停,这回台上台下的观众,都知道黑水仙这回完了 , 谁都知道赛马一旦停顿下来,重新启动到全速奔跑这需要一个过渡的时间,但这点时间内是 足让蓝云领先跑完剩下的路程。
这回连一向沉稳的花姓少年也怒喝道:这郎知闲卑鄙到极点了,楚足,这回你不去把 他大卸八块,我也要让他好看!本以为阿飞定会附和,谁知阿飞却暴出:不可能!这三个字来,花姓少年讶然再往 赛场瞧去,黑水仙离蓝云仍只有一个马头左右,这个距离仍不断地缩小。
这怎么可能!姓花的少年不信地揉了揉眼睛,但这确是不争的事实,启动便马上已改全 速奔跑,中间并没有过渡的过程,易寒到底是如何办到的呢。
场上的观众对于这个戏剧性的变化,也无法接受,连呐喊声都停止了,入耳的只有马踏 大地,沉闷又急促的响声。
赛马已到了最后的白热化阶段,剩下最后的一百米,黑水仙与蓝云还相距半个 马 头,以它们眼下的速度看,黑水仙绝对有可能在百米之内超过蓝云,但谁又敢肯定 郎知闲会不会在突然间施卑鄙手段,所以观众都一反常态,摒住呼吸静观其变。
第一次吃亏是不防备,第二次吃亏仍是不防备,如果第三次再吃亏那就是傻子,易寒绝 对 不是傻子,而且异常的精明,阿飞反而有点替郎知闲担心起来了,他如果再不知死活,第三 次施手段对付易寒,恐怕翼燕驭只有替他收尸了,以易寒的性格绝不会再忍第三次了。
八十米……七十米……六十米,蓝云领先黑水仙只有小半个马头,郎知闲又 突然向易寒横撞过去,竟然真的不知死活地撞向易寒。
阿飞暗道:完了!果然,就在全场的惊呼声中郎知闲突然被高高抛起,好一会才 叭哒一声落在地上,易寒也策着黑水仙领先冲过终点,接着便是空骑的蓝云! 场下的观众都纷纷为黑水仙与易寒欢呼,是它们给他们奉献了一场精彩绝伦的马赛 , 不过欢呼后蓦然记起自己是下重注买蓝云!不由转笑为泣,不知谁带头领先冲向场内往 倒地痛苦呻吟的郎知闲跑去,其余观众都纷纷效仿拳打脚踢,这个卑鄙家伙肯定要暴死在民 愤之下了。
易寒纵身回台上,阿飞跳出来抱着他就是一阵急转,口中仍不住地道:易大哥你真 棒!在易寒的再三苦求之下,阿飞才把易寒放下。
姓花的少年把手中火云刀刀柄交还给易寒,再递给易寒一袋装满灵币的袋子道:这里 是一千枚灵币,易兄,我有一事相询,易兄能赐教吗?见易寒点头,于是继续道:刚才易兄是怎么让黑水仙从停顿马上全速奔跑的呢? 阿飞亦在一旁道:是啊,易大哥你是怎么能办到的?易寒道:这个是我独有的秘密,怎么能告诉你们呢,要是你们都学会了我以后怎么混 饭吃啊!阿飞道:不会吧!易大哥你不会如此保守吧。
易寒笑道:开玩笑而已,即使我把秘密讲出来,如果没有练至先天虚之境界也不可能 做到的。
姓花的少年皱眉道:那易兄是否把真气注入马内,那马怎么能承受得了呢?易寒道:那当然要对马儿经脉和其承受力有精确的了解才成,而且功力未臻先天境界 绝 不能妄用,因为只有练至先天境界的人才能把真气收放自如,轻重始终如一,如果要做到启 动马儿到马儿全速奔跑,则非至先天虚之境界不可!姓花的少年皱眉道:这么说即使易兄肯教,也没有多少人能学会,不提这个,易兄如 此人物肯来为我当一回骑手,肯定是需要买什么东西,不知小弟我是否能帮上忙呢? 易寒显然对这姓花的少年比较有好感,于是道:不瞒花兄弟你说,我们三个囊中羞涩 ,故此来当一回骑手,赚几个钱买马、买弓!现在我们有了钱,就不劳花兄弟帮忙了!姓花少年道:墟集中怎么能买到好马好弓呢?如果三位当我是朋友的话,这马与弓的 事就包在我身上,三位不用推辞。
花贤侄!好豪爽啊!有如洪钟般的声音,把众人的耳朵炸得嗡嗡作响,众人回过 头时便看见冀燕驭肥胖高大的身躯,旁边还站着一个满脸欣喜的中年人。
姓花的少年忙抱拳道:是冀伯伯与全场主大驾光临,恕侄儿有失远迎!忽然过去附在冀燕驭耳旁道:刚才侄儿的马赢了冀伯伯一筹,冀伯伯不会怪罪我吧? 冀燕驭爽然大笑数声后道:怪当然怪,你看全场主这么高兴,便知我有多不高兴啊! 花姓少年转而对全场主道:全场主,你这么开心到底赢了多少钱?全场主道:我之所以这么开心,是我不用倾家荡产去赔冀爷下的重注,我是特地来感 谢花王子的!姓花的少年道:你先别谢我,你老实告诉我,冀伯伯到底下了多少注啊?全场主道:王子,你如果知道冀爷连续十几场赢的注码都压在这一场,便知冀爷输多 少了!姓花的少年转而对冀燕驭道:我本打算把赢到的注码都补给冀伯伯,现在看来我的注 码 相比冀伯全输的钱只是九牛一毛,无论如何我也填补不上冀伯伯的损失,只好对冀伯伯说声 对不起了!冀燕驭道:如果侄儿真的有心的话,就把刚才那个骑手让给我,你开多少价我都答应 !姓花的少年哑然失笑道:对不起,冀伯伯这个我不能做主,这位易兄并不是我的专用 骑手,他是经济拮据帮我赛一场,赚点钱而已,所以他的事我无权做出决定,还是你自己问 问他吧!未等冀燕驭开口,易寒已抢先一步道:谢谢冀爷的赏识,不过现在我已赚到我所要的 钱,我不会再次赛马了!冀燕驭道:易兄,你再考虑考虑,金钱方面绝无问题。
易寒道: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们还在许多正事需要解决,所以只能谢绝冀爷的好 意了。
冀燕驭仍不死心道:年轻人,不用那么快回绝,如果你愿意为我干,你随时都可以找 我!说完拱手与姓花的少年作别,与全场主施施然而去。
姓花的少年见冀燕驭消失在眼帘中后才对三人道:我冒昧地问一句,三位办何事,要 到何处去啊?阿飞望了望易寒,示意由他回答,易寒只好道:我们准备去费沙城找一个朋友!那姓花的少年笑道:那实在太巧了,费沙城在我的领地之内,不知三位找谁,说不定 我亦有可能认识!阿飞道:如果那是你的领地,我的兄弟你一定认识,‘小宗师’别离不会不认识吧? 姓花的少年哈哈大笑道:世间竟有如此凑巧的事,我不但认识,而且还是我的大师兄 ,最近他还要我留意找他的一个兄弟,不会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吧!阿飞大笑道:当然是罗!他找的就是我!你的师兄有没有对你说我的坏话呢?姓花少年道:这个我做师弟的不好多说,还是楚兄你见到我大师兄时,你当面质问他 吧!兵贵神速,我们现在马上出发,杀我大师兄一个措手不及怎么样!阿飞大力一拍姓花少年的肩膀道:这最对我胃口了,那我们还等什么,马上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