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卓玛大先知替他脑域开发后,阿飞的精神能量、心灵力量已今非昔比,比之天智亦 毫不逊色,所以容成一炉亦不由雄躯一震,袭向阿飞的飓风暴顿时一缓。
但这一缓却足以让阿飞闪出飓风暴挤压的中心,阿飞不敢再让容成一炉先出招,掣下背 后的死神镰刀,向卓立原地的容成一炉挥劈过去。
容成一炉大笑道:用精神能量流破我的飓风暴,破得好!但我俩刚动手,小兄弟你 出刀子就不对了!说话间倏忽飘离原地,身形竟比鬼魅还难捉摸,阿飞本以为用刀劲搅走了容成一炉,哪 知 容成一炉轻轻松松便已退出了他刀劲的范围,还刹那间失去容成一炉确切的位置。
本已蓄足 全力的一刀切击不出去,虽然阿飞已能把真气催至随心所欲的境界,但仍是胸口发闷,更 重要的是信心受挫,本以为至少能与容成一炉棋鼓相当,现在却蓦然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 被容成一炉牵着鼻子走。
蓦然感到背后破空声响起,阿飞赶忙举起死神镰刀向后虚劈而去,但却劈了个空。
阿飞刚暗呼不妙,本应该消失原地的容成一炉突然现身,掌势攻向阿飞必救之处。
阿飞却不惊反喜,因为容成一炉这招正是别离对他施展的电火交织,这招电火交织 是 容成一炉用己身电劲收入他体内,把他体内的火劲引爆。
若是换了常人,容成一炉这招肯定 是屡试不爽,但对付这招却没用,因为他能吸收任何电劲为己用。
容成一炉一击之后,便立即抽身而退,见阿飞亦紧随而来,容成一炉嘴角泛出一丝笑意 , 待到阿飞的死神镰刀疾如暴雨般袭来时,笑容便改成了讶色!他怎么也弄不懂,阿飞为何丝 毫不惧他这招电火交织呢? 面对阿飞疾如暴雨般的攻势,又失先机的情况下,以容成一炉的修为也只能见招拆招, 等到回气时,再重组攻势。
阿飞倏忽止住攻势,死神镰刀斜斜劈出,一股浓浓的白雾立即向容成一炉涌去。
即使在如此劣势中,容成一炉仍是潇洒如故,右手捏成刀状,往前一推,一股烈火从掌 刀中急涌而出。
火劲把涌过来的白雾蒸成袅袅白气,漏过的白雾,把容成一炉身后的凉亭都冰封而起。
阿飞左脚向前一跨,立即发出闷雷般的响声,整个山丘似都随之颤动。
但容成一炉仍神情潇洒地卓立在一旁,不为之所动,似欲等阿飞进攻而来。
阿飞暗叹容成一炉不愧是圣疆的绝代宗师,竟不为心魔所惑,否则气机牵引下,他至少 有 十成的把握挫败容成一炉。
但容成一炉这么一招,便立时反客为主,因为这一刀已聚齐他的 精、气、神三元。
他是不得不发招,否则会伤及自身。
阿飞大吼一声,死神镰刀左右交叉虚劈,两股先天刀气,交叉奔向容成一炉,在空中不 规 则地变化着,极难把握它会从哪一个角度袭来,阿飞整个人亦随先天刀气游走,准备随时补 上一刀。
容成一炉的白袍拂拂而动。
他这么多年来纵横圣疆,从无敌手,特别是他跨入先天虚之 境 界后,已很多年未遇一个像阿飞这样能有攻有守的人。
他之前亦未全力出手,让阿飞能尽展 所能,希望他不会成为他的另一个失望。
容成一炉哈哈大笑,向右横跨出一步。
容成一炉虽只是跨出一步,却令阿飞大吃一惊,这一步已完全跨出了他的攻击范围,不 但如此,而且完全控制了场中的主动权。
果然,容成一炉的精气神绕着阿飞的身躯而走,可以预见接下来定是雷霆一击,怎么办 呢?阿飞忽然急中生智,高高跃起。
容成一炉的精气神仍紧绕着他不放。
阿飞把死神镰刀高举过头,天雷立即被牵引而下,击中死神镰刀,刹那间阿飞全身电光 绕 走,忽而感到心神进入物我两忘、空静虚明之境界,意识无边无际地延伸,与整个宇宙混为 一体,而容成一炉紧绕着他精气神亦凭空消失,阿飞又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脱离战场,在无 边无际的宇宙中邀游,忽而又至无穷小的微观世界上畅游,知见一切法,又无所见法, 阿飞心里蓦然生出一种明悟,现在他的意识已臻入了思维的最高境界——零点思维。
恰恰用心时,恰恰无心用,无心恰恰用,常用恰恰无。
到此时阿飞明白死神传授这 歌词的含意,刚才他借着电击,使他意识有意无意间进入了零点思维的境界。
阿飞感到自己不但掌握了周围一切动静,亦包括容成一炉真气的运行,每一个毛孔的呼 吸,至身体内每一个细胞的颤动,都反映在纯静明洁的内心。
阿飞感到容成一炉无论真气的运行,还是精气神都已至天人合一的境界,无丝毫破绽可 寻,破解的唯一办法,是以更强的实力去击败他。
意念到此,死神镰刀自然而然地吸取天地间所有可用的精华,大草原上的云层向小山丘 牵 扯过来,刹那间天地变色,乌云滚滚而来,雷雨忽至,似乎天地亦为阿飞这未发之招而颤动 。
啪啦!啪啦!无数的雷电击中死神镰刀,阿飞整个人都已融入光团之中,隐隐之间还有天 地之间无穷的真气狂纳入阿飞体内。
如此威势容成一炉仍微笑地看着光团中状若天神的阿飞,两眼发出赤热的光芒,似在等 待着阿飞施出这一招。
阿飞感到自己快要爆炸般,体内已到了饱和状态,再无穷无尽地吸引九天真气,只会落 得个爆体而亡,他必须得渲泄,而容成一炉正是一个很好的渲泄对象。
想到此处,阿飞发出震彻四野的吼声,死神镰刀以内眼难察的速度狂劈而下,刹那间天 地一切俱白,一切都似乎静止,天地万物似乎都随着这一刀而消失不见了。
这一刀似已非这 空间的时空所能承受。
接着更骇人的事情发生了,白光中隐约传来容成一炉柔和的声音:海纳百川,有容乃 大 !倏忽间所有的白光都消失不见了。
阿飞的视线亦恢复正常,自己所发出的刀劲都被容成 一炉鲸吞于体内。
阿飞根本没想到他那惊世骇俗的一刀,会被如此轻易地破解掉,如果说他那一刀包含着 无穷无尽宇宙的力量,那么容成一炉就是能鲸吞宇宙间任何物质的黑洞。
阿飞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往下坠去,刚想提气稳住身形,却骇然发现体内空荡荡的,提 不 起丝毫劲气,阿飞这才知道刚才的那一刀已把全身所有真气与精力都消耗殆尽,眼看一代绝 世天才的阿飞要被活活摔死,呜呼哀哉……正当阿飞以为自己必完之际,一道柔和气劲传来,拉住他急坠的身形,缓缓落在山丘的 草地上。
容成一炉柔和的声音传来道:小兄弟,谢谢你,要不是你施展最后一招,我亦无法在 武道极峰上再跨一步至天人之道,小兄弟现在我要走了!阿飞不解地道:你不是住在这么,你要到哪里去啊?容成一炉哑然失笑道:我当然不会一走了之,我还会帮我人类兄弟一把,对付那恶魔 去,小兄弟,好好齐集十件神器,发挥出你的力量与智慧,世间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我走了! 容成一炉身体突然发出毫光,竟凭空消失在阿飞的眼前,阿飞瞬间明白容成一炉已堪破 了 武道的最后一招——破碎虚空!这是创武二神创出二种绝学后,绝无仅有的事,即使是 死神与救世三圣也不行,容成一炉创造了一个奇迹,而这个奇迹却是由他一手造成的。
不过那些都对阿飞构不成什么冲击,容成一炉成功的破碎虚空而去,向他活生生地证 明 了有这个可能性,只要他不断地向武道极峰迈进,他相信他终有一天也会成功的!不过现在 他必须得好好消化刚才一战得来的经验,特别是刚才他有意无意间臻入了零点思维的境界。
脚步声传来,阿飞不用扭头,也知道是别离与易寒、花维何、海仇龙他们几个赶到了, 首先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别离,他在阿飞身上左摸一把右摸一把。
阿飞此时若还有力气,定给他一记勾拳,现在却全身无力,只好怒道:离少,你干什 么,你是否变态啊?别离忙道:别误会,我只是摸摸你身上的骨头是否完整,不过现在看来却一点也无事 。
唉,你刚才与我师父比斗到底是谁输谁赢啊?易寒在一旁冷嘲道:那还要问吗,看他这副要死不活样子,就知道什么结果了。
花维何又问道:楚大哥!我师父呢?阿飞道:从人间蒸发了。
花维何不解地道:从人间蒸发了?这是什么意思啊?阿飞道:那就是你师父从此永远消失了,再也不会回到这个世界。
易寒与别离、海仇龙骇然道:难道是你打赢了!这怎么可能呢?阿飞道:当然是我打赢了,你们没看到只有我还存活世间。
旋而又叹道:你师父可真幸运,遇到了我。
容成一炉的确是幸运,因为他在追求天 人 之道的过程中遇上了阿飞,是他帮了他一把忙,相比之下死神就不幸多了,转战天下也未找 到一个可渲泄的对象,最后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别离道:阿飞,别开玩笑了。
我师父到底哪儿去了?阿飞亦正经地道:我没骗你们,你师父的确离开了这个世界,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离 去,他破碎虚空而去。
众人讶道:破碎虚空?花维何的王府客厅内,别离、易寒、海仇龙三人正逼供般轮番盘问阿飞与容成一炉决战 的点滴情况,阿飞本身就已全身乏力,精神欠佳,被他们三个这么一折腾便是苦不堪言。
忽见一旁的花维何蹩紧眉头,似有什么问题缠绕着他,阿飞不理三人追问向花维何道: 花兄弟,你有什么问题吗?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摆出来,我们可以替你解决嘛?其余三人这才发现花维何的异常情况,亦表示他们可以帮忙。
花维何看了四人一眼,旋而叹道:四位大哥的关心我领了,我烦的是我自家事,何况 众位还有大事未了……话还未说完便被阿飞截断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我们的小兄弟嘛,所以你的事便是 我们的事,我们的事急也急不来,不差那么一两天。
别离亦道:对啊!维何,我是你大师兄,你可别把我当外人,小时候你有难事,不是 常找大师兄商量吗?你是不是因为师父离我们而去而伤痛啊?花维何道:那倒不是。
师父得道而去,我虽不舍,但也为师父高兴,古往今来有几人 能得道。
别离皱眉道:维何,你既然不为这个伤感,那是为什么呢?花维何道:那好吧。
各位如此热诚相助,我先谢过。
前几天我们在泽马坡遇到那批人 ……忽见阿飞等人露出疑问,解释道:泽马坡便是我们上次遇袭的那个地方,那批人经我 手下盘问,是属于我靠邻的另一个大酋乌力黑的。
阿飞讶道:不是花间的属下吗?花维何道:你为什么会怀疑是花间干的呢,是不是近两年来,我们叔侄不和的消息已 传到境外了?阿飞接收到易寒的怒眼后,忙不迭地点头,同时暗呼好险。
如果花维何追问下去,必定 会 露出马脚,到时候就算花间不来找花维何,花维何也会大动干戈。
好在花维何自己给解了疑 问。
花维何继续道:乌力黑虽然与我靠邻而居,但我们这些年来都井水不犯河水,杀了我 对 他有何好处,自会惹来我族人疯狂的报复,所以定是有人许诺会给他好处。
乌力黑已是一方 大酋,谁能给他好处,也就不言而知了。
阿飞道:花兄弟,你不会因为这个没有直接的证据,便与花间开战吧?花维何叹道:楚大……阿飞,你不知道,这两年来不知为什么,花间一直针对我,比 如说苛捐杂税,都比别的领地多,原因是我族领地比他族较富,不光是这些,还有许 多其它方面的也不必多说。
总之,好象我已成为他的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我真的不明白 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他,让他如此针对我。
阿飞、易寒与海仇龙三人互望一眼,暗忖并不是你得罪了他,而是他心内有鬼,才会如 此不遗余力地针对你。
别离皱眉道:即使如此,维何你也不须如此伤脑。
难道他真敢派兵攻打我们吗?他拿 什么理由啊?花维何苦笑道:以前他也许不敢,因为还有师父镇住他,现在师父破空得道如传入他 耳 内,他定再无顾忌了,再加上上次袭击失败,他也许知道我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有如此机会 ,还不先下手为强,理由他可以随便找一个。
前一段时间我还拒绝了向他再纳税,他可以为 此做理由,以草原霸主的身份号召其他大酋对付我,你说我能不伤脑吗?呼!的一声,阿飞突然拍案而起,神情无比坚毅地道:我决不会让此事发生的!对他而言,战争便是助长恶魔力量,到时候便是全人类遭殃。
他当然绝不允许这种事发 生。
花维何却认为他想到办法,大喜道:阿飞,你想到什么办法了?阿飞此时哪有什么办法而言。
难道跑去告诉花间战争会助长恶魔的力量?这种丝毫没有 证 据,几乎是虚无飘渺的事人家会相信吗?忙尴尬道:办法倒是有,只是其中仍有几个技巧 性的问题没解决。
这里属别离最了解阿飞了,闻言嗤之以鼻道: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干嘛还说‘技巧性 问题没解决’这么好听啊?看花维何一脸失望之色,阿飞蓦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于是道:离少啊, 离 少啊!你这以己度人的缺点要改一改。
你解决不了的事情,并不代表别人也解决不了。
我的 确是有几个技巧性问题没解决,花兄弟,我问你,如果花间没有其他大酋的帮助,你能不能 打赢花间啊?花维何沉吟道:论实力我终尚差半筹,若打起来屈居下风的可能还是我。
阿飞又道:那么如果其他大酋转而支持你呢?花维何道:那我当然有把握打赢这一仗。
但让其他大酋转而支持我,这怎么可能呢? 易寒等人亦是满腹怀疑,阿飞却胸有成竹地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只要我们 有道理能站住脚,可让花间变得失道。
这岂不是把有可能化可能了吗?花维何道:我族叔始终是名义上的大草原霸王,他若征集其余的大酋讨伐一个不纳税 的小酋,亦是正情理之中,怎么会失道呢?阿飞道:所以说,我有几个技巧性的问题没解决嘛?不过若是易大哥能答应,这事就 成了一半。
易寒不解道:这事怎么会牵扯我头上来呢?我一个武夫能帮上什么大忙?阿飞拉起易寒道:易大哥,这事情你绝对能办成,我们到里厅去谈。
说罢拉着易寒就往里厅走去,易寒只好无奈地跟上,行至里厅,易寒振开阿飞的手腕 道:阿飞我可警告你,不用信口开河,拿我寻开心啊!阿飞道:易大哥,你怎么老是跟离少一样,不相信我啊?我骗鬼骗神,我也不敢骗你 易大哥。
易寒哂道:这个我可不敢当,有话直说吧,直接点,别拐弯抹角的。
阿飞笑道:直接点,好!这事还要牵扯到嫂子……易寒一怔道:什么嫂子?阿飞道:当然是花朵儿了,难道你还有其他女人吗?不行!易寒一口回绝道:你牵扯到谁我都不管,但决不能牵扯到她。
她受的痛苦 已经太多了,我不会让她受委屈了。
阿飞忙道:我都还没说,你就一口回绝了。
这未免太绝了吧!再说我怎么会让嫂子受 委屈呢?易寒仍坚持道:如果你的办法牵扯到她,就是不行!阿飞耐心地道:易大哥,我知道你爱嫂子,只想捧宝贝般捧着她,不让她再受委屈, 可 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如果她知道她父亲要与她族弟大动干戈,她会怎么想啊?再说你 与她的事若没经过花间的同意,终属于苟且之事,你不愿让她背这个名吗?易寒一把抓住阿飞的衣襟道:既然你有办法,那还不快说!阿飞暗笑只要他抓住花朵儿这易寒的死穴,就不怕他不听话。
阿飞先指了指抓住他衣襟的手,易寒无奈只好松开。
阿飞整了整被揉成一 团衣襟,故意慢条斯理道:办法是有的,首先第一步我们就是去把嫂子掳到这儿来……易寒突然怒道:你刚才说什么?阿飞忙道:刚才只是措辞错误,不是把嫂子掳到这儿来,而是把她亲自接过来。
易寒道:你这方法还是不行,我们这样还不是潜入府内,掳她过来啊?阿飞道:如果是嫂子自愿的就不算掳人了,我保证如果嫂子不自愿,我决不会接她走 。
易寒道:好,这个算你对。
那接下来你又用什么办法让花间屈服呢?阿飞不慌不忙道:你告诉我当初花间毒害花柏的时候,当时你与嫂子都在场是吗?易寒又道: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让她去背叛他父亲的,我看你出的尽是鬼办法。
这事 我决不会帮忙的。
阿飞急道:你看你看,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我哪儿有说过让嫂子背叛他父亲,我 们 接过嫂子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然后我们俩个再去见花间,向他说他如果敢攻打花维何的领地 ,我们就把这事抖出去,其余的酋长不信你的话,总会信他女儿的话,怎么样?易寒沉吟道:好!我答应帮这个忙,不过你如果让她受一点委屈,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
阿飞忙笑道:这个你放心,呆会儿出去的时候,要保持神秘一点,你也不想让那件事 给花兄弟知道吧!易寒道: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当二人步出里厅时,众人的目光都齐集二人身上,阿飞保持最有风度的姿势微笑道: 各位,我宣布,呆会儿我会与易大哥去花间领地跑一趟,至于龙哥与离少,你们就留在此 处,反正去了也帮不上忙,各位有意见吗?别离道:阿飞,如果你不把你的办法说给大家听,我是不会停留在此的。
阿飞早料到别离会有此一问,不慌不忙道:这种办法说了就不灵验了,你不是想这事 办不成吧!阿飞把这顶大帽子一扣,别离只好乖乖闭嘴,转而问易寒道:易大哥,他不说,你总 会说吧!易寒笑笑道:阿飞说要保持一份神秘感,所以这个计划不能泄露。
花维何道:好,我不管两位大哥用什么方法解决这个问题,总之我十分感谢两位的人 道支持,祝两位一路顺风。
阿飞抱了一抱海仇龙,再抱一抱别离道:离少,没想到我们刚聚在一起便分开了,我 走后我会想念你,一天至少三次。
别离作状欲呕道:阿飞,千万不要再说这种话,否则我会吐掉,你要走便快走吧,别 说这么恶心的话,倒我胃口。
阿飞再过去拍了拍花维何的肩道:花兄弟,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妥当,不过 你备战的准备还是要的,千万别松懈啊!花维何感激道:那就拜托你了!楚大哥,这是我真诚的称呼,请不要拒绝。
阿飞点点头,与众人再次挥别,带着易寒步出大厅,直往大门走去。
辽阔美丽的大草原,在二人蹄下扩展至地平线的无限远处,大小湖泊像一面面明镜子般 点 缀其间,长短河流交织在绿草如茵的地方,野马成群结队的纵情驰骋,处处草浪花香,置身 其中,仿如陷进一个美丽的梦境中。
经过三天多驰骋,二人已跨进了花间的领土之内,二人的目标是花间的烈日城。
这次之 行 主要是为了悄然地把花朵儿给掳走,所以为了避人耳目和不必要的麻烦,阿飞把一头黑 发用白布包扎而起。
而易寒光头上亦长了寸余的红色短发,眉毛亦已长出,看起来顺眼多了,纵是如此易寒 的形象与以前大变,以前他给人是一团烈火的感觉,现在这一切都已内敛,若不是经 常相处在一起的人绝不会认出他就是大草原的公敌烈火易寒,所以易寒也就没有化妆。
二人所乘的马匹乃是花维何赠送的,阿飞仍骑着他的红棕马,而易寒驰骋的是与他共同 赢了蓝云的黑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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