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1-2页)就嫁给我算了。
姐姐嫣然一笑,道,小麻子,你挺坏的,占人家的便宜。
她又正色道:我是走亲戚路过此地,口干舌燥,想讨点水喝。
小麻子盯着她,道:你真的口渴?是啊,而且我还有点饿。
我家就在附近,你到我家去,好不好?太好了。
那你怎么感谢我?你想我怎么感谢你?小麻子不说话,眼光却在姐姐那高耸的胸膛上转来转去。
姐姐一笑,道:你想吃我奶子?嗯。
只要你给我水喝,我就让你吃几口。
可你若还想吃东西,就还得……姐姐惊笑道:莫非你还想跟我……做那种事情?不错。
你年纪太小了,不能做!那你让我摸一下,总可以吧?这还差不多。
既然讲好条件,就跟我走吧。
小麻子穿了裤权,引着姐姐穿过一大片树林,看到了一处极大的宅院。
姐姐心中微微冷笑道:就是这里,没有错。
她道:我不想让别人瞧见,你能不能领着我从后门进去?小麻子为了能尽快品尝品尝,爽快地答应了。
现在是正午,绝大多数人吃过饭后便睡午觉了,所以小麻子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姐姐带入自己的房里。
姐姐先喝了几口水,小麻子心痒难搔,手掌伸入她衣襟内,不住揉搓,叫道:哇,你的奶子真大,奶头像枣核一般。
姐姐荡笑道:我饿得快要昏过去了,你快去拿点吃的来。
等我吃饱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小麻子出去后,姐姐眼里露出毒蛇般的光芒,取出数枚毒针,插在房门的背面。
小麻子到厨房里偷了很多东西来,叫道:姐姐,你就快吃吧。
姐姐似乎真是饿坏了,狼吞虎咽地吃着,连头也不抬。
小麻子趁此机会,悄悄解开她的裙带,将裙子轻轻褪落。
姐姐也不在乎,笑道:小麻子,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好色,长大了还了得?小麻子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的臀部,道:屁股真丰满,太诱人了,不知那东西……他的手掌又毫不客气地沿着她臀部滑入了私处。
姐姐微微呻吟道:过不过瘾?小麻子邪邪地笑道:这里的毛如果浓密一些就好了……忽听得远处传来:是不是小麻子回来了?小麻子的手顿时僵住。
姐姐悄声道:谁来了?小麻子道:我爹。
姐姐的脸腾地红了,忙不迭地穿上裙子,躲入门后,嘱咐道:千万别说我来了。
小麻子心想:我色胆包天,将女人领入房里,爹见了一定非常生气。
小麻子于是道:我不会说的,否则多非扒了我的皮。
他盘踞桌上,抓起食物就吃,嘴里还应道:爹,你来了。
小麻子的模样人见人爱,可他爹却是一副人见人怕的样子。
他年约六旬,身材枯瘦如柴,一双斗鸡眼中闪烁着恶狼般的光芒,两只手更是干枯瘦长,指节怒凸。
他就是小麻子的爹完颜彻。
完颜彻并没有察觉门后躲着一个人,笑着道:小麻子,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猪?我明明是小麻子,怎么会是猪?你中午吃了三碗米饭,两盘菜,半个时辰不到,又开始吃了,据我看来,就是猪也很难跟你媲美。
哎呀,爹,你这话有毛病。
如果我是猪,你又是什么?小麻子父子情若朋友,经常开玩笑,现在也不例外。
完颜彻呵呵笑道:小子,敢骂起老子来了,不简单哪……姐姐这时蓦然揉身扑近,双掌如电,猛拍他背心。
别看她走路时袅袅如风中杨柳,这一出手却异常快速、狠辣。
完颜彻纵然是老江湖也没料到在儿子的房间中竟然会暗藏杀手,欲待闪避已经迟了。
砰砰两声,完颜彻已然中掌。
若非他反应敏捷,趁势向前疾冲,卸去一半掌力,筋骨已经散了。
饶是如此,他也踉跄三步,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小麻子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等变故,惊叫道:爹!姐姐偷袭得手,立即凌空翻身,倒掠出门外。
出门之际,她一声尖啸,反手将门关上。
完颜彻怒喝道:往哪里跑?砰的一声撞碎房门,奔雷般追出。
姐姐是被他追上了,可完颜彻却觉得脸颊、腰肢、手臂像被蚊虫叮咬了一下,开始微微一麻,但瞬息间就只酸又麻,方才醒悟对方早在门上插了毒针,刚才她之所以关上房门,就是引诱自己盛怒之下破门追出。
姐姐莞尔一笑,风情万种,道:完颜寨主,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不知还满意吗?完颜彻一听完颜寨主四字,浑身一震,道:你……你是谁?姐姐道:你背心中了我的掌力,难道还没有感觉?她这么一提,完颜彻才隐隐觉得背心中掌之处犹如火烙般痛苦,厉喝道:你是巫峡三猿中的小猿方苹?方苹咯咯笑道:完颜寨主归院多年,耳朵也未聋嘛。
完颜彻心知方苹的铁烙掌、透血针乃是她的二绝,自己相继中了这二绝,看样子凶多吉少,道:想我完颜彻与你并无梁子,你为何要下此毒手?方苹还未回答,不远处的完颜家火光冲天,一时间家丁狂呼声不绝:不好了!大院起火了!速去禀告老爷和夫人!快去拎水啊!完颜彻眼中那股狼一般的目光更凶残了,盯着方苹,道:这火也是你放的?方苹道:应该说是我们放的。
*读书论坛http://210.29.4.4/book/club/index.asp*十四年前,武林中提起吃人不吐骨头的完颜彻可谓无人不加、无人不晓。
完颜彻的父亲是女真人,母亲是汉人。
他天生力大如神,后理异人,学得一身好本领,而后闯荡江湖,结识一帮兄弟,创立了黑风寨,自己理盯听当然地做了寨主。
黑风寨寨主乃是南七北六十三省的黑道霸主,心肠歹毒,否则也不会被人起这个外号了。
他能成就霸主地位,还因为有一个贤内助。
他的妻子叫常喜,人称美女蛇。
一听这外号,就知道此人面若桃李,心似蛇蝎,是男人的克星。
常喜什么男人都可以克,唯独不克完颜彻,因为她爱他。
而巫峡三猿是近几年崛起于黑道中的佼佼者,共有姐妹三人,个个貌美如花,自称巫峡三媛,因其身手矫捷,江湖中人便叫她们三猿。
但不知为何,如日中天的完颜彻突然莫名其妙地解散黑风寨,和常喜一起神秘失踪,倘若不是方苹发现,人们绝对不敢相信他们竟隐居到了秀丽的岭南深山中。
完颜御虽然再也没有现身江湖,但对江湖中的情况仍然了如指掌,因此方苹一提她的掌力,他立即想到对方是巫峡三猿之一。
常喜并不知道丈夫已经遭了暗算,听到方苹的尖啸时,微微一怔,但见大院起火,便毫不犹豫地赶了过去。
火势极为猛烈,可常喜却闻到一股淡淡的怪味,又见几个救火的家丁累得坐在地下直喘气,面色出奇地白,不禁脱口叫道:你们快退,火中有毒!她正要查明是谁将剧毒借大火散发出来,老张就出手了。
老张是个园子,跟其他家丁一样,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谁也想不到他会向常喜出手。
常喜刚经过他身侧,右足踝的穴道就被他抓住了。
常喜大吃一惊,身体一翻,左脚没等踢出来,右腿便麻了,随之蔓延全身。
砰的一声,她摔跌下来,便看到了老张那张充满狞笑的脸。
旁边的家丁见状,纷纷扑向老张,但他们不会武功,哪是老张的对手?眨眼工夫,就被他一一扔入火海,惨嚎不绝。
常喜暗暗吃惊,道:老张,你是不是疯了?她当然知道老张没疯,这么会伪装的人,绝不是疯子。
可常喜必须要拖延时间,放才有此一问。
老张果然答道:我没疯。
常喜道:你既然没疯,为何要做出这等疯狂的事?只要你跟我们合作,我就不会有任何疯狂的举动了!常喜一听我们二字,即知敌人不止老张一人,着急不已,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乖乖地将麻家的人交出来,我们就拍拍屁股走人,绝不为难你们。
什么麻家人?真是莫名其妙!老张怒道,麻家人就是妙手麻家的后人。
姓常的,你甭给我装蒜!常喜道:老张,我记得你在我们家掌厨已将近七八年了,应该对我们家的情况了解得比较清楚,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妙手麻家的人。
老张道:正因为如此,我才希望你能坦诚地跟我们合作,否则……嘿嘿……你应该知道后果。
他笑得非常淫邪,可目光更淫邪。
常喜见丈夫好长时间不来救火,一颗心渐往下沉,不急反笑道:小麻子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妈的,你敢消遣大爷?小麻子是你们的儿子,不是姓麻。
那我就不知道谁是麻家的后人了。
老张目射淫光,道:你不说?我不知道,你叫我如何说?老张猛地扑上去,将手伸入常喜衣襟,使劲捏着丰满的乳房,道:你不说,我有办法叫你说。
常喜痛得声音都发抖了:我真瞎了眼,没……想到你这么无耻!老张淫笑道:夫人,你虽然四十多岁了,可容颜、身材仍如少妇般迷人,我早就发誓将你弄到手,今日终于如愿以偿了。
你虽是美女蛇,但落人我手里,却要变成一条不能反抗的死蛇了。
他的另一只手又滑入常喜下身,纵声笑道:若不老实回答,大爷就将你的毛一根根地拔了,叫你变成秃蛇,然后送给完颜彻瞧一瞧。
哈哈,他的表情一定精采极了,哈哈哈……老张正要实现他的话,忽然传来一声尖啸,不禁停了手,道:妈的,等一会再拔,不知三小姐那边怎么样了?他所说的三小姐,就是方苹。
方苹仍在和完颜彻对峙着,谁也没敢贸然动手。
完额彻虽然中了二绝,但已将剧毒逼住,须发前张,怒视方苹,端的是剑拔夸张一触即发之势。
方苹因忌惮吃人不吐骨头,才利用小麻子进入庄院,出其不意地伤了完颜彻,可受了伤的完颜彻同样不可小觑,甚至比未受伤时更可怕,她又怎敢大意?因此,她把老张召来了。
老张果然不负厚望,将常喜制住了。
小麻子早被一连串的变化吓呆了,待见母亲被自己一向捉弄仍然笑嘻嘻的老张制住,更是惊怒交集。
他情知自己若现出身来,徒分父母之心,所以躲在树后,除了用眼睛观瞧,一言不发。
方苹笑道:完颜寨主,你老婆都被活擒了,还敢反抗?她又冷笑道:你为什么隐居深山?完颜彻道:当年我杀了江湖中的一个大人物,害怕他的亲朋好友寻仇,不得不隐居。
方苹道:哼,你当我们不了解真相吗?那大人物和麻家人来往密切,你离奇失踪必与麻家有关,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查到了你的住处。
按照计划,老张做卧底探知麻家的秘密,谁知你们将麻家人的隐避之处藏得甚紧,没办法,我们只好靠完颜寨主了。
嘿嘿,你们如此处心积虑地查找麻家的人,到底为何事?老张答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方苹叱道:不许多嘴!完颜彻已猜知原因,冷笑道:原来,你们只是狗腿子而已。
可他的心里却吃惊非小:江湖中能够驱使巫峡三猿的人绝对不多,幕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呢?老张被方苹喝叱,有点恼羞成怒,但他不敢朝方苹发作,便道:三小姐,完颜老儿不说,我就折磨他老婆,行不行?方苹道:那小麻子的名字中也有一个麻字,他是不是麻家的后人?老张道:那小鬼是完颜彻的种,是因为脸上长麻子才起名小麻子。
方苹笑观完颜彻,道:寨主,你是执意不肯说了?完颜彻咬牙切齿地道:喜喜若少了一根毫发,我誓将你们的骨头一根根地拆了。
方苹朝老张使了个眼色,他反手一抓,立即从常喜私处拔下数根毛来,狂笑道:完颜老儿,我没有听你的话,反而从她的这个地方拔了一撮毛,你又能将大爷怎么样?完颜彻见妻子受辱,怒火填膺,深吸一口气,便欲出手。
方苹急忙凝神以待。
常喜却向丈夫眨了眨眼,示意不要鲁莽,她有办法对付老张。
完颜彻即刻收势,装作一副投鼠忌器的样子。
方苹稍稍松了口气,道:老张,既然完颜寨主不给面子,你还客气什么?老张手掌一扬,嗤的一声,已将常喜衣衫、肚兜一古脑地撕裂,露出了那欺霜赛雪、坚挺如山的乳房。
在灿烂的阳光下,她的乳头就似红红的花蕾,娇艳、动人。
老张贪婪地望着,不住喘着粗气,叫道:太美了,太美了,我终于能品尝到滋味了。
他饿狗般猛扑上去,手、嘴齐用,又抓又撕又咬,真比狗还要恶心。
完颜彻的肺都要被气炸了,倘若不是妻子暗示,早就拼命了。
小麻子看得目眦欲裂,忍不住怒喝道:不要脸的东西,给我住手!他紧握双拳,怒冲而出。
方苹、老张以为完颜彻来帮手了,吃了一惊,待看清是小麻子时,都禁不住笑了。
完颜彻低沉着声音道:小麻子,你走开,这里没你的事。
小麻子双目中如欲喷出火来,瞪着老张,却不肯离开半步。
方苹心想:这小鬼出现得真是时候,完颜彻更不敢动手了。
老张淫笑道:我的乖喜喜,不知你的下边是什么样儿,让我来看看。
他居然学完颜彻那样叫常喜为喜喜,简直要把完颜彻活活气死。
老张的手已解开常喜的裙带,只剩下一件火红的内裤了。
老张笑道:白白的肌肤,映着红红的内裤,简直是一幅绝美的图画。
他又侧着脑袋,朝深处望去,道:嗯,里面还黑乎乎的。
美女蛇就是与众不同,黑、白、红,三色相映,美极了。
很快,红内裤便被扒了。
常喜那丰满、光滑的胴体已毕露无遗。
老张的眼睛越来越发直,忽地狂呼一声,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常喜的腿上一阵乱舔。
常喜的情欲似乎已被燃烧起来,鼻唇间吟声四起。
在老张的感觉中,她如果能动弹,早就耸臀摆腹地迎合自己了。
方苹瞧了一会,觉得自己的私处也燥热起来,笑道:老张,没想到你岁数虽大了,技术一点也不落后。
老张哈哈大笑道:这就叫生姜还是老的辣!他舔得发狂,将常喜的身体翻过来掉过去地折腾。
方苹道:老张,你老说不干,是不是人老货旧,不行了?老张道:谁说我不行了?他猛地分开常喜的腿,便要……岂知便在此时,常喜的右腿突然力大无比,挣脱老张的手掌。
老张暗叫不妙,没等反应过来,裆部已重重着了一脚。
他惨叫一声,倒飞丈余,不断地叫道:哎哟,痛死我了!常喜经验老道,明白自己受制,丈夫和儿子都不敢拼命,便不惜受辱,利用老张折腾之际,运气冲穴。
在紧要关头,她果然冲开被封穴道,给老张重重一击。
方苹大惊,身形一晃,扑向小麻子。
无论是完颜彻还是常喜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只要制住小麻子,自己又稳操胜券了。
完颜彻早有防备,没等方苹冲近,双袖疾扬,数十点寒星闪电般射出。
方苹只得翻身让开。
常喜踢飞老张,立即抱起小麻子,说了声:快走!趁方苹避让暗器之时,完颜彻夫妇带着儿子飞掠而出。
方苹正待追赶,猛听得一人说道:别追,他们跑不掉的。
不知何时,院子里已多了一个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
方苹不禁退了退,道:阁下是……来人掏出一块正反面都雕刻着琼宫玉殿的金牌。
方苹一见之下,急忙跪倒,道:原来是……你叫我魔香主好了。
方苹起身,道:魔香主如何现在才到?魔香主叹了口气,道:路上出了点麻烦,不过总算没有太迟。
老张见来了救星,捂着下身叫道:魔香主,快来救我!魔香主道:你伤得很重吗?大爷……不……属下那地方的两个鸡蛋可能都碎了,那臭女人好狠!啊唷,我要死了!方苹叹道:他没用了。
魔香主道:既是没用之人、还留他何用?他忽然踢出一脚,这一脚看似轻飘无力,实则凌厉绝伦,老张连声惨叫都未发出来,身体就飞上了天。
可刚到天上,他的身体就分了家,鲜血、肛肠,落了一地。
方苹的手已沁出了冷汗。
这魔香主的武功好生厉害,轻轻一脚,就将老张踢分了家,而且分得那么均匀,方苹绝对办不到。
魔香主道:四周已埋下伏兵。
他们就是插翅也难逃。
***完颜彻并没有逃,带着老婆孩子躲入了秘室,刚躲入秘室不久,他们就感觉一阵阵热气由外而内散发送来。
常喜变色道:不好!秘室被他们发现了,若不出去,势必被活活烧死。
小麻子道:爹,你为什么不带我们朝外面跑?完颜彻苦笑道:敌人乃有备而来,外面一定已撒下一张大网等着我们哩。
小麻子道:那可怎么办?常喜恨恨地道:方苹也忒奸猾,知道若强攻秘室会引发机关陷研,欲用火困死我们。
完颜彻望着妻子,眼中已没有了那种凶残之色,代之的是柔情蜜意,道:我们能屈服吗?常喜摇摇头,道:以对方的手段,就是我们屈服,也是死路一条。
她长长一叹,又道: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麻家后人在哪里。
完颜彻道:我中了方苹的铁烙掌、透血针,虽然强运内功镇住,但伤势却更加严重,已经命不长久了。
常喜握住他的手,道:我知道,但你绝对不会孤独的。
完颜彻将小麻子搂入怀里,流泪道:我也知道我死了,你也不会独活的,可小麻子他……常喜道:所以我们要假装屈服,但无论如何小麻子不能死。
完颜彻对小麻子正色道:等一会开门,一有机会,你就要逃命,听到没有?小麻子哭道:爹,是我不好,我不该把方苹带进来。
完颜彻打了他一把掌,小麻子马上不哭了。
完颜彻厉声道:你若想替我们报仇,就必须活着,打不知道?小麻子咬着牙点了点头。
他忽然跳了起来,叫道:哎哟,我的脚好烫,鞋底都掉了!室外火势愈来愈旺,完颜彻三人如困蒸笼,小麻子武功最差,难怪要跳脚大叫。
这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进来:完颜彻、常喜,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孩子被活活烧死吗?完颜彻夫妇大吃一惊:这人的内功好深厚,透入秘室之中仍如此清晰。
这人绝不是方苹!他们当然不知道说话之人是魔香主。
完颜彻望了一眼小麻子,又转向常喜,道:小麻子的事……常喜道:情势紧急,只能简短地跟他讲了。
小麻子睁着一双大眼,道:爹,娘,你们要跟我说什么?完颜彻道:小麻子,其实你并不姓完颜……小麻子呆了呆,道:莫非我真是什么麻家的后人?完颜彻坚决地摇了摇头,道:你不姓麻,而姓郝。
小麻子急了,道:爹,娘,我为什么不姓完颜?你们快跟我说呀!常喜柔声道:想当年,我们是看你长得聪明可爱对将你留了下来,不然你早就死了。
她说得没头没脑,小麻子当然听不懂,叫道:不!我不姓郝,我仍是你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