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子奇怪地道:丐帮的堂主快要被人暗算了,你身为小公主,还笑得出来?小公主似乎觉得有点失态,忙正色道:你没听恶道说吗,那粉末只能令司徒风筋骨无力,不会要了他的命。
他的话能相信?你想怎么样?及时通知司徒风,不能让他到马府。
依我看来,你仍然应该利用桃红潜入马府,不妨让司徒风落网,然后听听杀侯、恶道到底要搞什么阴谋诡计。
这样不是太危险了吗?这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是丐帮的小公主,自比你还要关心司徒风的安危。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小麻子,被恶道这么一闹,你这个副团长铁定是做不成了。
谁说我做不成?你能将红马盗出来?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我看你不是在吹灰,而是在吹牛。
请附耳过来。
小公主将耳朵凑了过去。
小麻子秘语一番。
小公主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笑道:小麻子,没想到你的主意比麻子还要多。
小麻子道:过奖。
当小公主靠近时,他用眼睛的余光从对方的领口中扫现,雪白的肌肤,半边乳房的轮廓尽落眼底,暗想:小公主的奶子真漂亮,我若能摸一下。
就是三天不吃饭也值得。
若能亲一下,十天不吃饭也没关系。
妈的,我如何这般没出息?摸一下亲一下解什么饥渴,得想方法打动她的心,娶她为妻。
那时小祖宗想怎么模就怎么摸,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不亦快哉。
想到得意处,不禁笑了起来。
小公主斥道:好端端地笑什么?小麻子道:我想到明天就可以做副团长,不免有点得意忘形。
**翌日,小麻子略作改扮,来到马府,自称是桃红的亲戚,路过此地特来探望。
现在桃红是马员外的宠妾,人人都巴结,守门的家丁一听,赶紧通报。
桃红昨晚跟马员外数番厚战,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累得骨头都欲散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时,身边的马员外已不见了,桃红不知道马员外又偷服了霸王丸,去驾驭恶道赠送来的四名美少女去了。
想起昨晚的激烈战斗,桃红不觉欲火又升了起来,一边以手自慰,一边想道:马员外不知跑哪去了,我是不是把老相쎺叫过来?正在这时,家丁敲门。
桃红没好气地道:敲敲敲,照你这样敲下去,你妈的头都被你敲破了。
家丁述说了原因。
桃红喃喃自语道:我的亲戚都远得很,怎么会来找我?她出了府门,见小麻子一副怪打扮,没有认出来。
小麻子嘻嘻笑道:你还认识我吗?桃红一听他的声音,面色发白,道:你……你……你怎么又来了?小麻子道:你是我的表姐,我不来找你找谁?桃红拉着小麻子走到安全之处,道:我马上叫人送给你三百两银子,求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你要我的身子也行,说个时间、地点,我一定去!不过,你又好像对我没有兴趣,否则昨晚我就失身于你了。
不管怎么说,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找了。
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骑一骑马员外的那匹红马。
那是他的命根子,我怎么能帮你偷出来?我有一计,保证成功。
你成功了,我却被连累了,马员外非扒了我的皮。
我的计策很巧妙,他绝不会怪罪于你。
请附耳过来。
桃红只得将耳朵凑过去。
小麻子又将眼睛的余光扫视桃红的乳房,心想:比起小公主来,桃红的奶子像个成熟的水蜜桃,用手一掐,似乎都能滴出水来,但已不知被多少男人尝过了。
小公主的却是‘处女奶子’,虽然小了一点,但玲珑可爱,我喜欢。
他心里想着这些,嘴里却将计策说了。
桃红道:这……行吗?小麻子笑道:只要你肯下工夫,一定能成功。
那我试试。
祝你一帆风顺。
桃红往回走,暗想:我一帆风顺,你更一帆风顺。
我真是倒霉,为何被他捉奸在床?这小子如果贪得无厌,不断地敲诈勒索,那我可如何是好?回了房,却发现马员外已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气。
桃红嚷道:做什么事了,看把你累的?马员外心想:对付那四个小妖精,我能不累吗?他随口编个谎话推搪过去。
桃红便说来了一个远房亲戚,此人年轻骁勇,最喜骑马,所以想让他骑一骑那匹红马。
马员外眼睛一翻,道:其他马不行,非要骑红马?桃红软语央求。
马员外的心不由软了,忖道:何况司徒风已经用不着这匹红马了。
这么一想,他便同意了。
桃红大喜,叫两个家丁牵了红马,出了府门。
一行人到了郊外,小麻子装作试马,不仅将桃红抱上马狂奔一阵,还把家丁也抱上马背,吓得家丁脸都绿了,但也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正在小麻子在马背上表演翻跟斗之时,不远处的丛林中忽然传出一声铜锣响,冲出十几个拿刀执枪的强盗。
这些强盗尽皆蒙面,可身材都较矮小,呐喊着冲杀过来。
小麻子吃惊,纵马飞奔。
其中一个强盗娇叱一声,捷若飞鸟般跃上红马,想把小麻子撤下来,但又揪不下来,惊险万分。
红马受惊,疾奔而去。
桃红和两个家丁则被强盗洗劫一空,除去内衣内裤,值钱的外衣都被抢走了。
桃红又羞又怕,失声痛哭。
两个家丁也顾不得丑,带着桃红回到了马府。
马员外闻听,震怒非常,虽派人搜查却一无所获,心想:那红马反正已无用处,被人抢了就抢了吧。
见桃红哭得伤心,忙搂在怀里软语温存。
桃红肚子里几欲乐开了花,脸上却梨花带雨,哭哭啼啼地道:我的表弟……他也不知怎么样了?马员外道:别急,慢慢找。
桃红仍哭个不休。
马员外心烦今晚对付司徒风之事,不由恼了,道:你再哭,我就不理你了!桃红急忙止泪。
失马事件就此结束。
那些小强盗自是招风耳等人所扮,而飞上红马马背的正是小公主。
待马驰出一段距离,小麻子停了,对小公主对视一眼:尽皆纵声大笑。
回了破庙,众小丐都夸小麻子聪明,又祝贺小公主得了宝马。
小麻子顺理成章地做了副团长。
小麻子道:招风耳,过来。
招风耳满脸都是巴结副团长的媚笑,道:不知副团长有何吩咐?小麻子一本正经地道,红马脏了,你去把它洗一洗。
他又加重语气地道:洗得一定要干净,马毛上若有一丁点的灰,我都要按团规严肃处置你。
招风耳傻了眼,心道:马身上的毛何止千万根,我怎能洗得干净?副团长……小麻子忽然装作尿急之态,叫道:不好!我要大便了。
招风耳,快把草纸拿来。
招风耳实在忍不住了,叫道:你虽是副团长,可也不能这么折腾人。
小麻子见招风耳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他一笑,其他人也笑了。
恰在此时,小麻子放了个响屁,众小丐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这时,一个小乞丐匆匆进入,喜道:团长,有消息了!小麻子道:什么消息,值得你这样欣喜?他看着这小丐有点面生,而小丐看他也面生,便翻他一眼。
小麻子斥道:朝我瞪眼干什么?小心我开除你。
小丐道:你敢!小公主道:飞蛾,你时常在外,不大了解寻麻团的情况。
她用手一指小麻子,介绍道:这就是新上任的副团长小麻子。
飞蛾立即换了一副笑脸,道:原来是小麻子副团长,不知者不怪,就请你原谅我的无礼吧。
小麻子大度地摆摆手,道:我不会计较的。
你为什么叫飞蛾?飞蛾道:因为我轻功不错,又常常去敌方探听情报,难免有点飞蛾投火自取灭亡的意思,所以就叫飞蛾了。
小麻子道:这次你又带来什么好消息?飞蛾道:咱们有妙手麻家的消息了。
此言一出,群丐皆喜。
飞蛾道:我奉命前去探听妙手麻家消息,接连两个月也没有结果。
三日前,我到古城尊州,在密林中遇到一个奄奄待毙者。
我救了他,他感恩不已,称自己姓麻,乃是妙手麻家的后人……小麻子皱眉道:这么巧?飞蛾兴奋地道:事情就这么巧。
他叫麻彬……小麻子没听清,道:麻饼?如果饿了,岂不可以吃了他?飞蛾道:他不叫麻饼,叫麻彬。
有一夜,麻家突然遭人袭击,家人全部死了,只有他逃了出来。
由于伤势较重,倘若不是遇到我,非死翘翘不可。
小公主一脸喜色,道:爹者说我胡闹,我这次出来组建寻麻团,终于找到了麻家的人。
爹听了,一定很高兴。
飞蛾,继续说。
飞蛾道:我将他安排在一个猎户的屋里养伤,嘱咐他不要乱跑,等我出去探探风,确定没有危险时再来通知他。
他满脸感激之色,连连答应。
小公主道:飞蛾,真有你的!待瞧完司徒风和马员外之事,我们立即赶自尊州见那位麻彬。
一群小乞丐叽叽喳喳地谈论妙手麻家,小麻子听了,却又听不出什么,寻思:司徒风都快要死了,小公主如何仍漠不关心?丐帮绝大多数都是侠义之士,我不能让司徒风死。
他又想:司徒风以堂主的身份来到龙虎镇,必定有众乞丐前呼后拥着,我何不伺机接近他,将此消息告诉他,让他暗中提防?小麻子借故离开破庙,小公主新得了红马,有了麻家的消息,异常高兴,有说有笑,没留意小麻子忧郁的表情。
*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有一条通往龙虎镇的要道,小麻子料想司徒风会经过这里,便在路旁的大树荫下躺了下来。
这些天来,他奇遇不断,惊险的、喜悦的、香艳的、刺激的,都有了,使他暂时忘记了痛苦。
一旦静下来,他便想起了完颜彻和常喜,心痛如绞。
下午,一大群乞丐由远处行来。
小麻子一骨碌爬起来,手搭凉棚一看,有一百多个乞丐,有老有少,浩浩荡荡,直奔龙虎镇而来。
龙虎镇的百姓几乎尽皆出户观看,围了个水泄不通,但自动地在中间留了条道路。
小麻子心想:小公主所率的寻麻团虽也是丐帮的,但总让人感觉不正规,可这些人却与众不同,个个雄赳赳气昂昂,一看就有英雄气概。
乞丐虽多,最引人注目的却只有一个人,这是个老者。
此人年过花甲,满面红光,虽然穿着鹤衣,却让人产生一种高大、威严之感。
老者一边走,一边向周围的人拱手道:在下司徒风谢谢诸位父老乡亲了。
丐帮的宗旨是行侠仗义、扶弱济贫,此次来龙虎镇,就是想严惩几个贪官恶霸,杀一儆百,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侮咱老百姓?众百姓欢呼声四起。
小麻子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上来,心想:这才是男儿本色!我长大了,也要做这样的英雄好汉。
他心中已有了计较。
司徒风正走着,忽听人们一阵惊呼,纷纷闪避。
原来是一个火人飞奔而来。
其实这人并不是火人,而是衣服被火燃着了。
为了吸引司徒风注意,小麻子竟不惜引火烧身,可谓用心良苦。
此举到底是愚笨还是聪明,小麻子自己也搞不清。
他一边飞奔,一边将火衣以最快的速度脱下来,嘴里大叫道:哎呀我的妈呀,那强盗要将我活活烧死,救命啊!丐帮众弟子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够薄、透、漏的,万一被火烧破,光胶露出来,那可不雅,有损丐帮的名誉,况且对方只要把火衣扔掉就没事了,因此纷纷避让。
可却有一个中年乞丐以为小麻子被火吓傻了,否则火衣明明已经脱掉为何不扔,当下疾冲上前,要把小麻子拦住。
小麻子心想:我就不相信你连火都不怕。
你被烧着了,司徒风就会走过来。
依然猛冲过去。
眼看小麻子就要被截住,司徒风暴然欺近,右掌如花蝴蝶般绕过小麻子火衣,无声无息地打在他手腕上。
小麻子手腕一麻,火衣落地,身不由主地倒飞数丈,其势比他飞奔的速度还要快了数倍。
只听得司徒风道:我来龙虎镇,不希望有人来捣乱。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瞧出小麻子身负武功?小麻子来不及多想,仍然倒飞。
以他的武功,本来可以急使千斤坠阻住倒飞之势,可他又怕泄露身份,只得顺其自然。
噗咽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
小麻子原以为必要摔得半死,岂知就在屁股触地的刹那,身上的力道突然消逝得一干二净,声音虽响亮,却一点也不痛,就似有人托着他轻轻放下。
小麻子一呆,心想:司徒风这一手非常高明,武功当真深不可测,小祖宗我可远远比不上。
就这么一耽搁,人群已重新合拢,司徒风等人已走得远了。
小麻子想道:司徒风既已起疑,即使被追上,也必定不相信我的话。
我得另想他法了。
***小麻子在僻远处的一块草地上舒舒服服地躺下,思前想后。
过了一会,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向他而来。
小麻子的身子没有动弹,眼睛却睁开一线偷瞧。
只这么一眼,他的双眼顿时瞪大了,还放出了光芒。
淫光!是什么样的人竟能使得小麻子眼放淫光呢?一个衣饰华贵的美女,走了过来。
她腰如杨柳,行走之时令人担心会折断了。
正因为腰细,她的胸膛才显得丰隆秀美,由于穿得较薄,肚兜的颜色都能看清,是水清色的。
丰满的臀部随着步伐一扭一扭的,诱人极了。
美女走路一般都是目不斜视,一副骄傲的姿态,可心里特别希望受到男人的嘱目,如果男人不看她,比叫她一天不吃饭还要难受。
华衣少女原本也是目不斜视的,谁知到了小麻子身前,突然停下,脸上堆满羞怯而甜蜜的笑容,道:相公。
小麻子没答话。
没有人喊过他相公。
华衣少女甜甜地一笑,道:相公,你怎么不理人家,小麻子道,你在跟我说话?华衣少女道:这里没有第三人,不是跟你说话,那跟谁呀?找我干什么?我奉主人之命,特来请你枉等屈驾,到微处去一趟。
别文绉绉地说话好不好?我不大习惯。
对不起。
我认识你家主人吗?不认识。
那我凭什么要跟你去!华衣少女好像不太相信,道:敝主人盛情相邀,你为什么不去?小麻子呵呵笑道:我怎么知道他是盛情相邀?你又是个绝色美女,我跟你走了,有点害怕。
华衣少女一听这话,突然弯下腰来,笑个不停。
小麻子惊愕地瞪着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大笑。
莫非是神经病?又不太像!华衣少女好不容易笑够了,脸上浮上一层晕色,更增娇艳。
她又叹了口气,道:你没有见过我家主人,自然认为我是绝色美女了。
唉,我也真是糊涂了。
小麻子的好奇心已被勾起,问道:这样的美女,为什么要见我这个小麻子?华衣少女道:你刚才是否在大街上被火烧着,冲向丐帮的弟子?不错。
主人听说之后,感到很有意思,所以想见见你。
小麻子忖道:如果天下真有如此美丽的少女,我若不去,岂非一辈子都睡不着觉?他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拍拍屁股上的泥土,道:远不远?华衣少女笑道:如果很远,我能走来吗?行不数步,小麻子看到了一大片华丽的帐篷。
三十几名华衣少女分别站在各处,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绝个比领小麻子来的少女逊色,不同的是腰悬长剑,温柔秀。
可之中透着飒爽的英姿。
小麻子的眼睛不由直了。
他问华衣少女道:你叫什么名字?华衣少女道:你问我名字干什么?因为你的声音、笑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我必须知道你的芳名。
你这张嘴巴真甜,蛮讨人喜欢的。
不,我说的是实话。
华衣少女微微笑了,道:我叫甜妞,记住了吗?小麻子道:好名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甜妞幽幽地道:恐怕你见了我家主人,就把我忘了。
小麻子见了她楚楚可怜、秀色可餐的模样,不禁心动,悄声道:甜妞,我喜欢你,我不会忘了你的。
甜妞甜甜地笑了。
忽听得一座最大最豪华的帐篷里有人道:甜妞,客人请来了没有?说话之人是个少女,语音却显得冷冰冰的。
甜妞掉了伸舌头,低声道:主人叫你哩,快进去。
小麻子突然拉起她的手,道:我害怕,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甜妞略一思忖,答应了,但却把小麻子的手甩脱了。
小麻子暗自得意,走入了大帐篷。
刚踏进去。
他的眼就花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地方,就是梦境也没有如此绮丽。
但所有的一切跟坐在椅子上的少女相比,就黯淡无光了。
小麻子的眼睛瞪得更大更圆,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这世上根本没有语言可以形容得了这少女的容颜与风姿。
可不知怎的,这少女的脸上却一丝笑容都没有。
这是个冷艳少女!小麻子眼睛发直,呼吸急促。
他还有一个较为隐蔽的反应,对方愈美丽,他那个地方反应愈强烈,有时会把他撑死。
可当看到这个冷艳少女时,他下身的反应却没有了。
其实也不奇怪,见了这少女的男人,都被她的容颜惊得呆了,忘记了欲望,有的只是惊慕和敬畏。
甜妞一人帐篷,脸上那甜蜜羞怯的笑容就荡然无存,道:小公主,我把冒犯司徒堂主的人带到了。
小麻子怔了怔,不仅惊异冷艳少女的名字也叫小公主,更奇怪甜妞怎么一点也不甜了?冷艳少女问道:你叫小麻子!小麻子见对方也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禁有点得意,点了点头。
冷艳少女喝道:把他拿下!甜妞得令,右手疾伸,如铁爪钢钩一般抓向小麻子。
这些变化都是小麻子没有想到的,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身形一扭,已将甜妞这一抓避过。
甜妞微微一怔,跟着又是一抓。
这一抓的姿势、方位虽跟刚才一楼一样,但速度却快了许多。
小麻子肩头一痛,已被抓住。
可他练了赤阳内功心法之后,一旦受制,内力自然而然地反弹抵御,甜妞手指一震,竟被小麻子挣脱。
小麻子一纵丈余,笑道:想抓我,还嫩了一点。
冷艳少女冷哼一声,纵离椅子,当头一爪。
小麻子轻轻避过,笑道:你也嫩……一言未已,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响,冷绝少女手臂关节暴响,整条手臂仿佛突然增长了数寸。
高手较技,往往决胜负于毫厘之间,小麻子一声痛叫,肩头已被冷艳少女紧紧扣住。
冷艳少女这一招确是高明!小麻子情急之下,已不辨方位,双手疾抓而出。
冷艳少女的手指蓄满了劲力,扣住小麻子肩头,以为对方全身麻木无力,孰知小麻子非但没麻木,反而出手了。
更出乎她意外之外的是,自己的胸部就在小麻子的袭击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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