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子笑道:谁说我出不去?只要我愿意,将你们带出去都没问题。
此言一出,他们一家三口都喜形于色。
男人急问道,小麻子,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小麻子道:现在还没想到。
男人、妇人长叹一声,忖道:这孩子就喜欢开玩笑。
小麻子道:你们不相信?男人苦笑道:我看得出来,你的武功很不错,头脑也很聪明,可我也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武功、心智都不比你差,如果有办法,我也不会在这里居住十几年了。
小麻子又问女孩:你相信我们能出去吗?女孩肯定地道:能!你为什么相信?因为……我就是相信你!你总得有点理由吧。
你一来,就给我带来了欢乐,使我觉得黑夜不再漫长不再可怕,你一来,我就见到了火是什么样子,你一来,我们一高水性的人……她罗列了一大堆理由,最后又道:还有,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没死,如果说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救我们重见天日,那个一定是你!女孩心情激动,竟说了那么多动听的话,把她的父母惊呆了,麻子也惊呆了。
她说这些话时,尽皆出自内心,没有怀疑,没有虚假。
在她的眼里,小麻子已经跟一个神仙差不多了。
小麻子激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心道:就冲美人儿的这番话,我也得想办法出去。
他笑了笑,道:现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来教你们游泳。
三人急忙摇头。
女孩道:我看水看得久了,都觉得头晕目眩,怎还敢学游泳?小麻子眯着眼望着女孩,心道:若能教美人游泳,我就可以将她美妙的身材毕览无余。
趁她高兴之际,摸摸她的奶子,她呻吟了,再换她禁地。
一来二去,趁机跟她做爱。
生米做成熟饭,她爹娘反对也迟了。
想到这儿,他忽地抱住女孩,跳向洞外。
这一下可把女孩和妇人吓坏了,那男人眼疾手快,伸手一抓,嗤的一声,只抓破了小麻子身上的衣角。
两人依然坠落下去。
眼看小麻子和女孩要落水,那男人竟然左手抓着长布带,捷似闪电地滑了下来。
就在小麻子落水的瞬间,肩膀被男人抓住了,再也不动。
三人的重量都加在那根布带上,砰砰作响,妇人的脸色变得惨白。
男人低喝道:小麻子,你若敢扔下她,我就要你的命!小麻子笑道:我只是想教她游泳而已,你别害怕。
男人一声怒哼,手掌用力,带着两人又跃回洞里。
妇人吓出胸腔的一颗心终于归了位,叫道:我的女儿啊!女孩已经吓晕过去。
男人虽于千钧一发之间抓住小麻子,却也惊出一身冷汗。
布带断了,小麻子水性纵是再高,恐怕也不能同时救起两个人。
女孩悠悠醒来,问道:我没死吗?妇人安慰道:没死,是爹救了你。
随之厉斥小麻子。
小麻子道:要教她游泳,当然得到水里了,不会出人命的。
妇人怒道:刚才就险些出人命!父女俩都险些丧命在你手里。
小麻子笑道:即使布带断了,我们也不会出事的。
妇人不信。
小麻子道:你们别忘了,我还有飞抓呢。
我会让其中一个抓住飞抓,另一个虽掉入水里也没事啦。
以我的水性,即使一起掉下去也没事。
男人道:吹牛!小麻子道:不信拉倒!女孩忽道:我相信。
妇人急道:女儿,你不要被他骗了。
女孩道:不!我相信小麻子不会骗我的。
小麻子寻思道:看样子只有用这个方法逼他们学游泳了。
他一本正经地道:伯伯、伯母,你们到底想不想重见天日?妇人道:当然想了。
既然如此,就应该先让你们的女儿跟我学游泳。
然后,再轮到你。
这跟重见天日有什么关系?大有关系!你们若想离开,必须学会游泳。
我还是不明白。
等到了时候你们就明白了。
一句话,跟不跟我学游泳?这……妇人心动了,但又不敢相信。
女孩道:我跟小麻子学,你们想啊,他跟我们无疑无仇,为什么要下此毒手?如果他出不去,就是杀了我最后也难逃一死。
如果他杀了我能逃出去,你们说不定也可以逃出去了。
男人和妇人还是不放心。
小麻子道:这样好啦,用飞抓的长索勒住她的腰。
如果出事,你们一拉,她不就上来了。
男人和妇人都觉有理,想到女儿一生下来就困居在这里的悲惨状况,又见小麻子信心百倍、女儿跃跃欲试的模样,不禁狠了狠心,答应了。
用长索勒紧了女孩的腰,小麻子抱着她滑入水里。
女孩第一次下水,禁不住手足无措,心慌神乱。
一不小心喝了口水,吓得她尖声大叫,两眼都闭起来了。
小麻子呵呵笑道:没事的,小美人儿别怕。
若在女孩父母面前,小麻子绝不敢称她为小美人儿,现在可不一样了。
女孩满脸羞红,心中甜丝丝的。
小麻子带着她在水里游了一会,让她有所适应。
女孩惊慌的心果然宁静许多。
她的衣服尽皆湿透,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现了出来。
那玲珑玉乳,纤细腰肢,光滑如玉的双腿无不惹人想入非非。
一来小麻子眼力惊人,二来水很清澈,女孩私处的黑三角都隐约可见。
小麻子喜不自禁:由于没布料,她连内裤都没穿。
他也真够坏的,不知不觉间竟将绑在女孩腰上的长索松了。
女孩察觉之后,赶紧抱住小麻子,再也不肯松开手来。
男人和妇人见他们抱在一起,大为惊异,但以为是教授游泳的必要姿势,虽恼怒也忍了,后来见二人越漂越远,才发觉长索被解开,不由大吃一惊。
男人想攀着长索溜下水将女儿救上来,却也鞭长莫及了。
这一刻,他恨透了自己:如果我精通水性,怎会束手无策?偏偏他眼前的师父只有一个,那就是小麻子本人。
渐渐地,男人和妇人见女儿安然无恙,便也放心了。
小麻子的实践和理论经验均臻一流,女孩又非常聪明,只不过个时辰,女孩就有小成,偶尔地浮在水面也不会下沉了。
女孩之聪慧,远远出乎小麻子想像。
女孩更是高兴得不亦乐乎。
可想而知,在这种情形下,小麻子如果不揩油,就不是小麻子了。
女孩的脸上虽然没有脂粉,身上也没有香水,但那处女的体香却是与生俱来的,令小麻子沉醉不已。
女孩也奇怪,当小麻子的手搂住自己的腰肢时,骨骼都有点软了,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既希望小麻子永远搂着自己,又有点害怕。
小麻子佯装一不小心,碰到了女孩的酥胸。
女孩虽然不太懂男女之事,但也知道乳房是自己的重要之处脸色一红。
小麻子却惊叫一声。
女孩奇道:你叫什么?小麻子指着她的乳房,道:这……你这是什么?软软的,高高的。
女孩羞得脖子都红了,还以为小麻子真的不明白,心想他教会了我游泳,如今他遇到不明白的问题,我也应该解答,低儒道,这……这是奶子。
小麻子的眼睛瞪得溜圆,道:不会吧!绝对不会是奶子!怎么不会了?你看看我的。
只有一颗米那么大。
你的岁数比我大不了多少,这儿却不知大了多少倍。
你是不是妖怪?小麻子,我还以为你无事不知哩,原来连男女乳房的区别都不知道。
有什么区别?我听娘说,女子的乳房就比男子的大,如果跟男子一样反而不正常了。
小麻子茫然道:是吗?让我看看它有什么区别。
不由分说,他的手掌已伸入女孩衣襟,开始抚摸她的乳房。
女孩想拒绝,却已迟了,何况她也并不是太想拒绝的。
乳房被温柔地摸着,乳头被温柔地探着,乳沟被温柔地划着,不知怎的,女孩感觉到体内燥热了起来。
她惊奇地发现乳头硬了起来,乳峰也似乎变得大了。
更令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非常渴望小麻子的抚摸。
女孩已开始呻吟。
假如不是顾忌女孩的父母,小麻子必定将她的衣服都扒了,向她传授裸泳。
饶是如此,从来没有尝过爱抚滋味的女孩也是飘飘欲仙了。
小麻子认为初步计划已经顺利完成,便心无旁骛地教对方游泳。
时间过得真快,远处的妇人已在呼喊吃午饭了。
小麻子道:我刚才跟你讨论男女之间的事情,千万别跟你爹娘说。
女孩道:为什么?我正要回去问问,他们的奶子和下身是否有区别呢?小麻子吓了一跳,道:等我们研究透彻了再告诉他们,岂不更好?女孩一听有理,道:我听你的!男人和妇人见女儿的游泳之技大有长进,非常高兴,却不知她差一点就失身给小麻子了。
倘若知道小麻子这么快就将女儿勾到手,他们非气得昏过去不可。
吃过午饭,妇人对女孩道:你练了半天,去歇歇吧。
女孩道:不,我还要练。
妇人笑道:即使你不累,小麻子师父也累了。
小麻子道:她聪明得紧,教她游泳,我一点都不累。
女孩兴奋地道:娘,你听见了吗?男人道:难得孩子这么高兴,就让他们去吧。
女孩欢然道:谢谢爹,谢谢娘。
妇人笑道:既然连我都谢了,我不同意也不行了。
小麻子抱着女孩跳入水里,这一次连长索也免了。
妇人忽一脸愁容。
男人道:女儿学游泳,你应该高兴才是,如何愁眉苦脸的?妇人道:你没注意到……男人道:注意到什么?妇人犹豫片刻,道:女儿刚上来时,全身湿淋淋的,全身不该露出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现在又和小麻子接搂抱抱地下了水,我担心……担心她会出事。
这个……我倒没有注意。
小麻子诡诈得很,万一女儿被他骗了……也许是你想得太多。
毕竟他们都是孩子,或许还不懂那种事情呢。
女儿虽不懂,小麻子很可能懂。
你有什么良策,既能叫女儿学会游泳,又确保她不出事?没有。
我也没有。
所以我们只能监视着他们,一旦有出事的征兆,及时制止。
小麻子带着女孩愈游愈远,当然又免不了以检验男女区别为借口,猛吃豆腐。
这次又深入一层,连女孩的乳房都被他吃了几百次。
女孩在乳房被吃之际,更觉得精神亢奋。
她本能地嗷嗷乱叫。
小麻子吃惊,赶紧捂住她的嘴,道:声音别叫这么大!女孩呻吟道:人家忍不住嘛。
忍不住也要忍。
那你就不要吃我的乳房了。
我也忍不住嘛。
两人缠缠绵绵,神魂俱醉,小麻子一不留神,女孩几乎沉入水底。
经过几个时辰的指点,女孩的游泳之术突飞猛进,自己已经可以在水面游来浮去。
男人和妇人见了都感高兴。
天渐渐黑了,女孩仍不肯回去。
小麻子道:你是我见到的人中,最最聪明最最能干的一个。
女孩羞涩地笑了,道:是吗?小麻子忽地长叹一声。
你叹什么气?我在感叹将来不知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大的福气娶你为妻,不论是谁,都会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女孩双颊晕红,脉脉不语,一颗心摔怦乱跳。
小麻子暗道:小美人儿,我是娶定你了!小公主顽劣胡闹,米菲冷艳孤傲,只有你是典型的贤妻良母。
晚饭仍然是鸟肉和鱼肉,小麻子心想:这种饭吃得久了,我非变成神经病。
还好,身边有个小美人儿。
女孩叽叽咯咯地向父母炫耀自己的泳技,男人和妇人也心痒难奈了。
饭毕,妇人道:小麻子,你的房间已准备好了,满意吗?这大洞本来被一分为三,一是厨房,一是男人和妇人的卧室,一是女孩的卧室,现在不得不将女儿的房间以石头墙隔成两半,左边是女儿的,右边是小麻子的。
小麻子道:我非常满意,谢谢伯父伯母的关心。
妇人道:你教我女儿游泳,整天衣服湿漉漉的,快把它脱下来晾一晾,明天一早就干了。
小麻子也不客气,既然要晾衣服,当然要将怀里的东西掏出来,什么镇魔鞭、飞抓、匕首,通通都放在地上。
妇人见了镇魔鞭,脸上微微变色,迅速朝丈夫望去。
男人神色自若,跟妻子对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小麻子没有看到他们的变化,女孩也没有。
***小麻子这一觉睡得好沉,梦中还在教女孩游泳,并且做了那种事情。
梦中的小麻子乐呵呵的。
他是被人喊醒的。
小麻子一睁眼,发现天已大亮,笑道:哇,太阳都照到屁股了。
男人道:小麻子,我见了女儿的泳技,对你的信心不由大增……小麻子道:你总不会要拜我为师吧?正有此意。
哎哟,那可不行!为什么不行?小麻子心想将来我要娶你女儿为妻,你就成了我老丈人,这世上岂有收老丈人做徒弟的道理?他自然不能将这理由说出来,道:因为我已收你女儿为徒,再收你为徒,岂非乱了辈份?男人淡淡一笑,道:那你说怎么办?小麻子道:你跟我学游泳就行了,其他的一概照旧。
男人道:也好。
他又道:快去吧,她们都在等你吃饭哩。
小麻子走到饭厅门口之时,男人蓦然欺近身来,伸指一点。
小麻子做梦也没想到对方会一这一招,腰间穴道顿被封闭。
其实以男人出手的速度,小麻子就算有防备也躲闪不了。
小麻子惊道:你……你为什么要点我的穴道?男人的微笑已变成了浓烈的杀气,目光也变成了刀锋。
正如男人所说,妇人和女孩都在等候小麻子过来吃饭。
女孩见此情景,吓了一跳,道:爹,你刚才还在说要跟小麻子学游泳,怎么眨眼间就点了他穴道?妇人恶狠狠地道:我还要杀了他哩!女孩的脸已变了。
她搞不清楚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相信小麻子是个好人,不该死。
女孩疾冲过去,要保护小麻子。
女孩刚冲近小麻子,男人的手一伸,便扣住了她手腕脉门。
女孩顿时无法动弹。
男人道:小麻子是死定了,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
女孩尖叫道: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男人道:你是否记得我们一家三口为什么会居住在这里?女孩道:我听你们讲过,那是被仇人害的、逼的,可这关小麻子什么事?女人取过镇魔鞭,问女孩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女孩摇头。
妇人道:那我告诉你,这是杀候的镇魔鞭。
女孩不相信地看着小麻子,嘶声道:小妹子,你……你是杀候派来的人?小麻子叫道:不!请你们不要误会,听我说……没等说完,哑穴已被男人封了。
男人道:这小子巧舌如簧,不能听他胡说八道。
妇人呆了半晌,容颜在刹那间苍老了许多,伤心欲绝地道:事倩过了十几年,他还不肯放过我们……男人声音中却充满了愤怒:他的心真狠,简直连禽兽也不如!妇人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目中流下痛苦屈辱的泪水,忽地抓起小麻子留下的匕首,猛冲过去,刺向小麻子心窝。
她虽不会武功,但匕首锋利无比,戳中了小麻子绝对没命。
小麻子不仅无法反抗,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他只有等死。
女孩禁不住声嘶力竭地叫道:娘,不要杀他!妇人见女儿的神态凄苦,心肠一软,手便顿住了。
匕尖已刺入小麻子肌肉,一粒粒血珠沁了出来。
妇人道:女儿,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但你也不能善恶不分啊!女孩道:爹,娘,请你们给小麻子一个说话的机会。
如果他真是来杀我们的,不用你动手,我也要杀了他。
妇人道:这镇魔鞭是杀侯的信物,若非是杀候的心腹,他焉能得到?女孩一呆。
男人叹道:女儿,我们当年的悲惨遭遇你也不知听过了多少遍,难道都忘了?女孩道:我没忘记,可……可小麻子不像坏人。
男人冷笑道:害我们的人非像个坏人吗?哼,他……女孩的眼泪狂涌而出,道:爹,娘,我求你们了。
这十几年来,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求你们了,我要听听小麻子怎么说。
妇人心中一酸,手一松,匕首当啷落地。
男人顿了顿足,道:好!就听听小麻子有什么遗言。
随手解了哑穴。
小麻子已隐约猜到男人和女人的身份,一阵大笑。
男人怒道:你笑什么?小麻子道:我笑你们枉自武功高强,头脑却如此糊涂,难怪当年几乎要被杀死。
男人森然道:女儿,你听到了没有?他早已知道我们是谁了。
小麻子道:刚才我听了你们的话,才猜到你们的身份的。
男人怒哼一声。
小麻子缓缓地道:你们十几年未在世间露面,那杀候如何知道你们住在这里?如果我真是杀候的杀手,会傻到从高峰上跳下来,然后又到这洞里来杀你们?若真如此,我会不防备吗?我不会先发制人吗?男人和妇人都是一呆。
女孩叫道:是啊,小麻子说得有道理,有道理。
小麻子道:既然我已猜到你们的身份,也就没有必要隐瞒自己身世了……接着,便将自己的遭遇如实说了。
当然,偷练赤阳内功心法和米菲、小公主之间的香艳之事他都没有说。
女孩眼中的泪又下来了,心想:小麻子真可怜,可他的脸上为什么总是带着笑容?如果是我,早伤心愁苦得老了,说不定还会自杀。
男人解开小麻子穴道,歉然道:对不起,我们险些误杀了你。
小麻子心想:没什么,你是我老丈人嘛!他的嘴里道:不必客气。
女孩擦去小麻子胸口的血迹,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好人!小麻子真诚地道:谢谢你。
他转向男人和妇人,道:我虽隐约猜到你们的身份,但还是请你们自揭此谜底吧。
男人道:还是你来说。
小麻子道:好!你想必就是当今皇上的亲哥哥宣德王了?男人长叹道:正是。
小麻子又望向妇人,道:他既是宣德王,你当然就是王妃了?妇人道:以前大家都叫我宋王妃。
小麻子又望着女孩,道:你是郡主,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收你为徒了。
女孩道:不!我虽然是郡主身份,但我希望在你的心目中,仍是一个普通女孩。
宣德王苦笑道:什么王爷、王妃,什么郡主,在这个洞里,狗屁都不值!小麻子问女孩道: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道:我生下来后,爹娘就对我说,将来洗冤昭雪,你就是安宜郡主。
你不要叫我郡主,就叫我宜儿好了。
妇人叹道:当初叫她安宜郡主,只是希望她一生平安幸福。
小麻子沉吟道:据杀候说,虽隔多年,皇上仍对你们念念不忘,甚至怀疑你们藏在丐帮……宋王妃凄然一笑,道:我就猜到狗皇帝会这么想!这么多年来,丐帮想必受了官府的不少窝囊气。
小麻子道:在杀候的描述中,你们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可据我看来,你们却不像坏人。
宣德王叹了口气,道:听了十几年前的往事,你就会明白皇上和手候是什么样的人了。
他双目注视洞外,过了良久,才道:十几年前,父皇虽然在位,但年岁已高,随时都在驾崩的危险。
其时,我是皇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谁料想我的弟弟却是狼子野心之人,暗中勾结朋党,觊觎皇位。
而且对我的爱妃、他的嫂子也怀有不可告人之心!宣德王说到这里,紧握双拳。
宋王妃脸色惨白,咬着嘴唇,唇上已渗出了血。
宣德王道:爱妃,那些事情,还是由你来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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