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小麻子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忽然,远处有人说话。
语声极低微,可小麻子内功深厚,便清晰入耳了。
说话的声音较熟悉,小麻子仔细一辨,竟是巫峡三猿的二猿:方芮和方苹。
方芮道:我好说歹说,非但没得到大姐同情,反被她骂了一顿。
唉,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方苹道:我比你还惨哪,我说咱们都是女人,发生了这种事儿就认命了吧,哪知话没说完,就被她狠狠打了一巴掌。
她还骂我不要脸,下践!哼,她若要脸,如何也到了这天宫?方芮吃吃笑了起来,道:看她那副模样,好像全身的骨骼都被折磨散了。
她现在才叫苦,说不定在做那事的时候还爽得要死哩。
方苹也笑道:你以为大姐也像你那样,喜欢火力强大的男人。
方芮呸了一声,道:那人的劲稍微使得小一点,你就不乐意,屁股一耸一耸的,非要他再加把劲。
方苹道:不过,他确实很厉害,我们姐妹同时上阵,才把他打败。
大姐一个人,哪能承受得住?方芮叹了口气,道:大姐脾气这样倔犟、固执,以后怎么样很难说。
方苹道:即使她出了事,也跟我们无关……声音渐远,后来说些什么,小麻子再也听不到了。
小麻子的肺都要气炸了,心想:她们的大姐被人污辱了,竟然幸灾乐祸,简直不是人。
他动了好奇之心,出了屋,一边走,一边侧耳聆听。
他知道大多女人受了委屈都会暗地啜泣,这方苏想必也不会例外。
走了一段路,小麻子果然听到女人隐隐的饮泣声。
他蹑足而去。
饮泣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正是方苏。
她的岁数虽比方苹、方芮大,但相貌、身材一点也不比她们差。
她的腰很细,腿很长,腹很平,胸膛却挺得老高。
在很多男人的眼里,这种成熟的风韵,更具吸引力。
她肤若凝脂,眉若远山,眼睛大大的、亮亮的,此时却充满痛楚和绝望,不时有泪珠涌出来。
她虽是老大,却一直守身如玉,如今遭人强暴,心中之伤痛,实是无法形容。
小麻子本对巫峡三猿怀有仇恨,这时却对方苏动了测隐之心。
方苏哭了一阵,自言自语道:我的身子既已被地污了,除去死,我怎洗清自己的屈辱!小麻子忖道:你的两个妹妹就是被男人站污了十万八千次,也绝不会想到死。
没有男人,她们还主动勾引男人呢。
眼见方苏一脚高一脚低地走,小麻子只得跟着。
方苏走到一个僻静之处止了步。
此处花木幽深,最适合情人约会,方苏却要将它当作香销玉殒的所在!方苏拔出一柄匕首,抵住喉咙,凄然道:技魔,我对不起你,我没能为你保住贞洁!技魔,我爱你,只得到阴间与你相会了!话声未绝,匕首已插落。
忽听当的一声,方苏手腕剧震,匕首已被震飞。
正是小麻子以石子救了她。
方苏睁开眼,见了来人,身子一震,道:小麻子?小麻了道:你认得我?方苏道:你是天宫的贵客,我曾远远地见过你,你却没有见到我。
小麻子道:你为何要死?为苏不答,泪水却已潸然而下。
小麻子诚挚地道:伤害你的男人是不是崔伤?方苏脸色一红,随即惨白,道:你都知道了?我是无意中听到你的两个妹妹议论对知道的。
她们说你固执己见,不识时务,死了也与她们无关。
我早就知道她们厚颜无处,但没想到这一点姐妹之情都没有了。
小麻子仍然在问:伤害你的畜牲是不是崔伤?方苏也听过小麻子和赖媛媛生米煮成熟饭而惹恼崔伤的趣闻,知道他跟崔伤是对头,当下点了点头。
小麻子又骂了一声:畜牲!方苏流泪道:少宫主……你还叫他少宫主?我叫惯了。
不行!叫他畜牲。
那……那畜牲早就对我打着坏主意,有时候向我动手动脚,因我力抗而没有得逞。
这次,他竟买通其他女弟子,在我饮食中下了迷药,便把我……卑鄙的畜牲!我向宫主、夫人哭诉也没有用,夫人反而安慰我说,能被少宫主看中,也是你的福份呀。
第一次你觉得疼痛,第二次就觉得爽遍全身,舒服极了……怪不得崔伤如此卑鄙,原来他还有一个卑鄙的干娘!方苏听小麻子如此咒骂,大感痛快,但也害怕,道:小声一点!辱骂夫人,可是死罪!别人不能骂,我小麻子却照不误。
你……真是个好人!崔伤之所以如此嚣张,就因为得到了宫主、夫人的撑腰!什么狗屁天宫,乌烟瘴气,藏污纳垢。
临死之前,能听到你这番话,我就是死了也很高兴。
你还要死?非死不可!是为情而死?方苏脸上的血色突然像被抽去了一般苍白,道:你都听到了?你自言自语说要到阴间追随技魔,我能不明白技魔就是你的情人吗?小麻子,求你不要再提到技魔这个名字!倘若被宫主知道,不仅我要被活活处死,连两个妹妹也活不了。
方芮、方苹连你死活都不管了,你还关心她们!方苏黯然道:毕竟……她们是我的妹妹。
小麻子暗暗称赞,道:你放心,我不会把技魔之事说出去的。
谢谢你。
你是如何跟技魔好上的?他……初时我也没有注意他,可后来发觉他正直、善良、聪明、能干,跟天宫中很多人都不一样。
还有一次,我练武扭伤了脚,他亲自帮我医治……于是,你就喜欢上他了?是。
他的岁数要比你大一倍,你居然也喜欢他?真正的爱情是没有年龄限制的。
有道理,大大的有道理!他见有你这样的一个美貌姑娘喜人自己,是不是欣喜若狂?不!他也觉得年龄相距太大,不适合……可你却不管这些,热烈大胆地追求,终于有一天他被你感动了,是吗?是。
这事别人都不知情?别人若知道,技魔出事以后,我还有命在吗?不错,是我太笨了。
方苏,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与他相爱期间,有没有做爱?……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跟媛媛的事情闹得满宫风雨,依然有说有笑,怕过谁来?我……跟他做了。
如此说来,你的处女宝是交给技魔了?嗯。
那你又何必寻死觅活?即使技魔知道了,也绝不会怪你的。
可我自从和技魔相爱以后,就暗暗发誓一生只爱他一人,身子也是属于他的。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但是我最爱的人既已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你说技魔死了?这是宫主亲口说的,他说技魔背叛天宫,已遭正法。
我说如果技魔没死,你还自不自尽?方苏的脸上顿时焕发出容光来,颤声道:小麻子,你可不要骗我?小麻子道:这种事我怎能骗你?便将途中遇到技魔的经过说了。
方苏立即忧愁地道:或许是他遇到你之后,惨遭毒手,毕竟,他被崔伤那畜牲刺了一剑。
得知心上人险遭崔伤杀害,方苏对崔伤的恨意更深了。
小麻子摇摇头,道:技魔就是技魔,他既能逃出天宫,就绝不会死。
他笑了笑,道:如果你死了,而技魔没有死,岂非阴阳永相隔,再也没有相见的机会了?他忽又摇头道:不!即使你死了,你们仍有相见的机会。
方苏不明白,道:怎么相见?技魔再自杀。
啊?你还死不死了?不死了!经小麻子这一开导,方苏已完全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小麻子道:方苏,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若有需要的地方,我一定鼎力相助,万死不辞。
谢谢,暂时还用不着。
那我走了!方苏对小麻子充满了感激之情,笑了笑,走了。
小麻子却要思考一个难题:技魔是因为正直善良才赢得了方苏的爱慕,像这样的一个人,能对王爱绿生出豺狼之性吗?王爱绿,技魔,其中一个必然说了假话,戴了假面具。
他一向以聪明自诩,这时却也困惑了。
蓦然,一头黑色的巨鸟从小麻子头顶飞越过去。
巨鸟迅捷无声,小麻子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大的鸟?他再定睛一看,不由哑然失笑,那分明是个黑衣人。
由于黑衣人飞掠的速度太快,姿势又飘逸,才令小麻子产生了错觉。
只不过眨眼之间,黑衣人已在十余丈外。
小麻子心想:天宫一向戒备森严,这黑衣人要干什么?随即打起十二分精神,尾随而去。
黑衣人对天宫的道路、房屋熟稔至极,一路飞掠,很快到了天宫的后院。
后院倚山,树木郁郁葱葱,虽有星月,但也阴森诡异。
?衣人突然停下。
她侧过身来,一抹月色照在她俏丽的脸庞上,小麻子惊骇得几欲叫出声来。
这黑衣人竟是王爱绿!好险!小麻子的掌心已沁满了冷汗!从王爱绿的身法来看,武功想必深不可测,自己刚才若被她发现,说不定已然没命了。
小麻子忖道:媛媛一直认为王爱绿不会武功,其他人想必也被骗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想:从王爱绿讲述自己险遭技魔强奸一事,由此也可以看出是虚构的。
嘿嘿,小祖宗差点被这女人骗了。
不过,小麻子仍有许多疑惑:王爱绿的底细,赖玄天知不知道?如果两人串通一气,技魔对天宫如此忠心耿耿,为何仍要杀他?他屏声静气,意欲看看王爱绿深更半夜跑到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但见王爱绿朝四周瞥了一眼,迅即走到一个山洞口。
这山洞极大,还有门户。
王爱绿掏出钥匙开了门,走了进去。
洞壁每隔数尺便嵌着一盏油灯,灯火幽暗摇曳,愈显阴森。
走出七八丈,便是一个牢笼般的铁栅栏,关着二十几个少年。
这些少年有的穿着华丽,有的朴素,但有一个共同特点:英俊。
他们的手足都缠着粗重的铁链,嘴巴也被封住,无法说话。
看到王爱绿来了,众少年一阵骚动,铁链咣啷啷直响。
王爱绿随手点了三个少年穴道,然后解去铁链,提出洞外。
小麻子看不见洞内的情形,见她陡然提出三个面目英俊的少年,大为惊异:这三人是她的姘夫吗?怎会被关在这里?王爱绿将三个少年放在地下,自己也在一旁坐了,闭上双目。
从她的坐姿小麻于可以判断,她在练功。
但练的是什么,小麻子却不得而知了。
小麻子心想:练功最忌吵扰,此时我若出手,说不定能杀了她。
虽如此想,终究不敢。
工夫不大,王爱绿全身骨节噼哩啪啦地响了起来。
响声繁密紧促,如同炒爆豆一般。
王爱绿的鼻孔冒出一缕缕的热气,气体是白色的,到最后愈来愈浓。
须臾,她头顶又冒出蒸蒸白气,整个人都被包围住了。
那三个少年骇得魂都要飞了。
突然,王爱绿睁开眼来。
月色、星光、浓气中,她的眼睛竟闪动着碧绿色。
好不妖异的眼神!小麻子惊得心脏几欲停止跳动。
王爱绿忽又张开嘴来,一吸气,白气竟像一条白龙缓缓地游入她的嘴里,倒了腹内。
天地间又恢复清朗之状。
吸了很多不可名状的白气,王爱绿的脸色潮红了起来。
小麻子眼尖,看到她的乳头都已怒凸起来,两条腿也在慢慢地摸动着。
他想:莫非王爱绿想男人了?一念未已,王爱绿已解开衣扣,躯体蛇一般扭曲了两下,衣裤就蛇皮般蜕了下来。
她的身上顿时光溜溜的,连肚兜、内裤都没有穿。
显然是为了节省时间,方便做爱。
小麻子一见之下,眼里不由自主放射出淫光来。
她的身上该高的高,该凹的凹,该白的白,该黑的黑。
小麻子是评判美女的专家:王爱绿身上最高的地方是奶子,坚挺而有弹性,凹的是乳沟和臀部的沟儿,白的是肤色,黑的嘛,嘿嘿,那就是两腿中间了。
妈的,我如此色迷迷地看着未来的丈母娘,是不是大不敬?呸!她是媛媛的后娘,又是个女妖,又有什么不敬了?只见王爱绿伸手抓住一名少年,轻轻一拂他腰间穴道,令他有做爱能力而无反抗之力,又三两下撕光他的衣裤。
少年由于太过惊骇,面对王爱绿这样的绝色女人,那玩意儿竟萎缩了。
王爱绿嫣然一笑,道:别怕,宝贝,我有办法令你振奋起来。
她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塞入少年嘴里。
小麻了忖道:不好!这是一颗****药丸!少年服了,只不过片刻之间,那玩意儿就变得粗壮无比。
王爱绿顿时眉开眼笑,当作宝贝一般尽情地抚弄着。
少年已亢奋得开始扭动身体,可惜嘴巴被封丘,叫不出声音。
王爱绿抚弄得够了,一声娇笑,轻轻伏在少年身上。
少年虽被强暴,但他有的只是亢奋和激情,除了竭尽全力的迎合,什么也不知道。
高潮过去,王爱绿犹未满足,又取一颗给少年服了。
少年再次兴奋起来,激情比第一次更为炽烈。
王爱绿骑在他的身上,如风摆荷叶,晃动不已。
她的双手搓揉着乳房,呻吟,呻吟,再呻吟。
那尖尖的舌头亦伸出嘴外,不断地舔着嘴唇,一副淫荡相,令小麻子瞠目结舌。
小麻子看着看着,发现自己那玩意儿竟也蠢蠢欲动。
他不禁暗骂道:不争气的东西,遇到媛暖时,你怎么临阵退怯了?忽然,小麻子看到少年的嘴角渗出一缕血丝。
紧接着,他的鼻孔、耳眼也都不住地渗血,脸色纸一般白。
王爱绿却心满意足地娇笑一声,从少年身上站起。
再看少年,已经气绝身亡。
小麻子明白了,王爱绿是在利用做爱吸取男子的元阳。
这种邪恶的功夫他只是听人讲过,没想到今晚真真切切地见到了。
另外两个少年目睹此景,想像马上就要轮到自己,更是骇然欲绝。
果然王爱绿又抓过一个少年,将其衣服脱了,抚摸着,啧啧赞道:好个俊美的郎君,假若老娘不是要练‘滋阴功’,还真舍不得杀你哩。
欢呼声中,少年又被强暴了。
这少年想到反正自己快要死去,索性豁出去了,尽力迎战。
王爱绿爽得哇哇乱叫,道:哦,好舒服,使劲,使劲。
其结果,当然是少年丧命滋阴功之下。
第三个少年目睹同伴七窍流血的惨状,竟吓得昏死过去。
王爱绿笑道:没用的东西,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叫你醒来。
她脱了少年衣服,在他身上轻轻地按揉。
不久,少年悠悠醒来。
少年看到一张俏脸笑盈盈地瞥着自己,吓得一声尖叫,可惜嘴巴被封,声音发不出去。
小味于越看越是愤怒:王爱绿这个奇淫奇毒的妖妇,也不知害死了多少男人!那山洞,想必就是她私藏男人的地方。
他激愤之下,身体稍微动了动,房边的树枝发出一声轻响。
就这一声轻响,已惊动了王爱绿,她那一双眼睛陡然又充满碧绿的妖异之色,直向小麻子藏身之处扫来。
小麻子心知不妙,急忙逃跑。
与此同时,王爱绿已抓起脱下的衣服,随手一挥,一大片暗器而一般向小麻子罩来。
这些暗器小的如针尖,最大的也只像蝇头,尽皆淬满剧毒。
暗器罩来,有的被小麻子避过,绝大多数都被他以一网打尽手法接住,然后反击回去。
由于他手法太快,内功又深厚,即使手指沾了点毒也无妨。
王爱绿做梦也没想到对方能避过暗器,更能反击回来,单足点地,纵出丈余。
可怜那第三个少年连跟王爱绿销魂的福份都没有,就被暗器射死了。
王爱绿再次追来,可已不见了小麻子的踪影。
她惊骇不己:这人的轻功好生了得,我连他的身影都未看到!其实,这都得归功于小麻子应变神速。
而王爱绿脱得赤条条的,从她取衣服到躲避暗器,给了小麻子可趁之机。
事后,小麻子发现尿湿了裤裆。
这种糗事,他当然不会对别人述说了。
***赖媛媛正在休息,突听房门轻响,小麻子急促的叫声:媛媛,快开门,快开门!赖媛媛笑道:猴急什么!她刚把门打开,小麻子就冲了进来,一见之下,不禁大惊。
原来,小麻子浑身脱得赤条条的,衣裤拿在手里。
赖媛媛咳道:小麻子,你是不是头脑有毛病?小麻子在飞掠之时就在想:我的住处较远,跑回去非露出马脚不可,唯一之计,就是躲到媛媛的被窝里。
为了节省时间,他一边跑一边将衣裤脱了。
小麻子虚劈一掌,将蜡烛熄灭,抱着赖媛媛进了被窝。
没等她明白过来,就听得门外有人叫道:媛媛。
正是王爱绿到了。
她的秘密被人发现,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小麻子。
她赶到小麻子住处,发现没人,立即又赶往赖媛媛住处。
如果小麻子没有和赖媛媛鬼混在一起,就说明那人必是小麻子!王爱绿为了抓紧时间,衣裤也是在飞掠之际穿上的。
她身法太快,又在深夜,天宫弟子竟无一人发觉。
赖媛媛没想到后娘这个时候会来,大为不悦,道:干什么?王爱绿没待她回答,已推开了门。
她立即瞥见赖媛媛的被窝里躲着一人,但不知是谁,当下点燃了蜡烛。
赖媛媛气极,道:王……王爱绿,你想干什么?你给我出去!盛怒之下,她不仅直呼其名,语气间也毫不客气。
王爱绿装作一脸关切之色,拍了拍胸口,道:老天保佑,媛媛没事,媛媛没事!赖媛媛糊涂了,道:娘,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王爱绿道:天宫出现了刺客,你爹险遭不测,他担心你出事,特别叫我来看看。
现在我终于放心了。
赖媛暖大骇,道:爹有没有受伤?那刺客抓到没有?王爱绿不答,盯着隆起的被窝,问道:里面是谁?赖媛媛被父亲斥责几次,已不敢公然跟小麻子在一起,但小麻子硬闯入被窝,她也没办法,神色大为尴尬,道:没……里面没有人啊。
被窝为何隆起一大块?是……是衣服。
趁赖媛媛不备,王爱绿一把掀开被子,顿时愣住!里面是脱得一丝不挂的小麻子,他正哭丧着脸,一副准备挨训的模样。
赖媛媛见事情败露反而胆大了,叉着腰叫道:娘,你就是告诉爹,我也不怕。
王爱绿已无心追究他们的未婚同居,道:小麻子什么时候来的?赖媛媛道:他……她正要说刚刚到,忽然感觉小麻子搂着自己的手指在疾速地写字:天黑……赖媛媛不明其意,但停顿一下便接着道:他……天黑……天黑时就来了。
她说得结结巴巴,王爱绿却以为她担心父亲责备才导致如此,便道:你没事就好,我去看看你爹。
说着出了门,并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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