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苹听着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霸生拉着小麻子的手,道:我表弟难道跟小麻子非常酷似?方苹道:简直就像一个人。
霸生笑道:我本来只觉得大虎的年龄跟小麻子差不多,只要再伪造六个小麻子,再下一番工夫模仿他的言语举止,假扮小麻子应该没有问题。
方苹道:他脸上的麻子真是伪造的?小麻子走近身来,道:你摸摸看。
方苹仔细检查了他的六粒小麻子,道:真像,就跟真的似的。
小麻子忽然用手指指下身,道:不过,这玩意却不是伪造的。
方苹不禁一笑。
霸生道:大虎以小麻子的面目出现之后,我们最担心的便是真正的小麻子现出身来,那可大大的不妙。
方苹道:小麻子到底是生是死,我们都不能确定,即使他出现,我们也可以将之灭口。
小麻子插口道:让我来杀他最合适。
小麻子杀小麻子,真是妙极了。
他倒转头来,盯着方苹,道:你真漂亮,漂亮得要命。
他叹了口气,又道:当然是要男人的命了。
方苹故作羞色道:我哪有这么漂亮?小麻子忽将方苹拉到一边,悄悄说了几句。
方苹连连摇头。
霸生道:大虎说了什么?方苹道:他说可以帮我弄到解药,但必须陪他上床。
霸生怒道:大虎,你真是这么说的?小麻子慢不在乎地道:方苹又不是你的女人,你着什么急?霸生更加生气了,道:大虎,你虽是我的表弟,可若敢胡来,我饶不了你。
小麻子哼了一声,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老子……不表弟我玩过的美女可比你见过的还多哩。
霸生作势要打,小麻子不作声了。
霸生歉然道:方苹,对不起。
我这表弟别的都不好,就是太好色,见了美女就苍蝇似地叮个不停。
小麻子又叫道:你才是苍蝇!我看你还是臭虫呢!他们这一番?戏,使得方苹更加相信小麻子是大虎了。
方苹道:霸生,你有这么好的计划,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却害得我……霸生的眼里忽地露出淫邪之色,道:因为我喜欢你。
方苹吃了一惊,随即笑了起来:那天你要跟我做爱,我绝不会拒绝的,你为何到今天才说出来?霸生道:那天太匆促,没有情调。
再说,我还得回来跟表弟商量此计划,他同意了,我才能跟你说,你也才能心甘情愿地跟我合作。
心情愉快了,做爱时也亢奋,有激情。
方苹媚波流动道:那我身上的毒……霸生道:在做爱之前,一定叫你恢复如初。
方苹道:太好了。
小麻子道:呸!呸!重色轻友,不,重色轻表弟。
我喜欢的女人,你却要跟我抢,一点兄弟的情谊都没有。
霸生道:方苹是我先看到的,应该属于我。
小麻子道:我……霸生吼道:你再说,我刚买来的三个小妾就不送给你了。
小麻子顿时软了下来。
方苹忖道:原来大虎答应假扮小麻子的条件竟是把表哥的三个小妾要过来,这小子真够好色的!不过,现在的男人又哪个不好色呢?霸生恨恨地道:方苹,你有所不知,我那三个小妾个个如花似玉,我还没有沾一下呢。
唉,为了完成侯爷的任务,我只得牺牲了。
方苹道:侯爷对妙手麻家也感兴趣?霸生道:不然,我们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弄一个假小麻子出来?难道是吃饱了撑的?方苹更加相信了。
霸生道:你同意跟我一夜销魂吗?方苹瞟了他一眼,笑道:能跟霸生做爱,也算是我方苹三生有幸。
霸生掏出一颗黑色药丸给她眼了,不过片刻,她全身的疼痛之感便消失了。
霸生道:云雨之后,你去跟你的主人联系,大虎仍留在我这里。
等你的主人也同意此计划,才能将大虎带走。
方苹道:好。
霸生瞪着小麻子,道:表弟,请你出去好不好?小麻子道:我不走。
难道你还想看?你们既然能做,我为什么就不能看!霸生大怒,霍地跳起身来,小麻子惊叫一声,逃了出去。
方苹笑道:你表弟真有意思。
霸生叹道,从小就在一起玩,彼此太熟悉了。
方苹嵋笑道:大虎虽走了,门却没有关上。
霸生忙关了门,望着方苹。
方非没有说话,唇鼻间却发出了阵阵呻吟。
这种无声的语言,更能令男人疯狂。
霸生身上的欲火越来越盛,抱住方苹,双手开始抚摸。
方苹的乳房极有弹性,浑圆饱满。
霸生的手掌刚触到,便感觉乳头变得坚硬起来。
他双手齐施,使劲地抚摸着,吻住了方苹的红唇。
好一个缠绵之吻!纠缠之中,方苹的裤子慢慢滑落掉了。
她的下体一片漆黑,却又隐隐露出雪白的肌肤,霸生的一只手移到那里,便再也舍不得离开……方苹为了煽起他的情欲,虽让霸生摸到了自己的三角区,双腿却紧紧地夹着。
霸生乃情场高手,一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蚕食着。
方苹的双腿分开了。
霸生终于占领了核心地带……激战开始了!小麻子虽然跑了出去,但转了一圈之后又回来了。
这么精彩的场面,他能错过吗?他透过窗缝,兴致勃勃地观战。
霸生、方苹这一战,对他启发颇多,没想到男女之间的花样如此之多。
霸生一战结束,歇息片刻,立即又挺枪纵马上阵。
这一战更激烈,时间更持久。
小麻子瞧着瞧着,只觉得那个部位难受死了,暗道:小祖宗没有泄火之处,只得跑到茅房撒泡尿了……突然间,一阵微风掠过,房门前已多了一人,浪笑道:简直是精彩纷呈,令人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小麻子吓了一跳,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衣少妇,相貌清丽,尤胜方苹,那坚挺的胸膛、修长的双腿,更多了一份少女永远没有的成熟风韵。
屋里的一对狗男女更是吓了一跳,霸生喝道:对么人?也不见黑衣少妇拂袖挥掌,砰的一声,门便碎裂如粉,四处飘散。
她俏生生地盈立门口,风情万种。
霸生正与方苹战至酣处,被人惊扰,自是恼怒,想跃起身来给黑衣少妇一点颜色瞧瞧,但他一向自重身份,现在赤身裸体的,确实不雅。
黑衣少妇似乎瞧出了他的窘态,笑道:光天化日之下便做此等事情,真是不要脸。
霸生再也忍耐不住,腾的一声,从方苹那白生生的躯体上飞纵而起,左爪一扬,径抓黑衣少妇肩头。
霸生虽然名列僧、道、尼、儒之末,可内功之精湛、临敌经验之丰富,堪称一流,这一爪抓出,挟带着嗤嗤的风声,竟比强弓硬是发出去的利箭还要凌厉。
黑衣少妇浑然不动。
霸生见此情景,心中暗喜:纵是练过金刚不坏之躯的少林高僧,也不敢硬接我的洞金指,谅你这小骚娘们也没有多大道行,这一下不把你琵琶骨抓碎了才怪哩。
霸生虽然贪淫,但对敌时却视如不见,除非把对方征服了。
方苹就是一例。
眼看霸生的手指堪堪抓到肩头,黑衣少妇突然脚下一滑,竟到了霸生身后,飞起右腿朝他的光屁股踢去。
霸生一抓落空,险些收足不住,见对方踢来,急忙闪避。
黑衣少妇早料到他会闪避,右腿收回,左足陡地减向霸生下身。
霸生由于第二战还未结束,那玩意儿还坚挺呢,少妇的这一脚喊得太急方狠,霸生虽然侥幸避过,却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吓,那玩意儿竟萎缩了。
黑衣少妇笑道:霸生,你这玩意儿怎么不行了?你下半辈子看样子要做太监了。
霸生怒极,四十二路洞金指法,狂风暴雨般攻向少妇。
黑衣少妇一味地躲避,身法如风摆荷叶,轻盈至极。
霸生的洞金指虽然厉害,却连她的衣角也碰不着。
小麻子忖道:在我所见的人中,霸生的武功算是最高,可跟这少妇一比,明显地还差了一截。
那杀候虽是霸生的主人,却没有施展过,小祖宗就不知他的深浅了。
黑衣少妇在屋里四处飘飞,倏而横梁,倏而墙壁,仿佛一道黑色的流水,要有多美就有多美。
霸生自出道以来,从未受过如此折辱,招式更猛。
黑衣少妇好整以暇地笑道:霸生,你那玩意儿怎么还没有翘起来?哎哟,真的不行了。
霸生起初见宝贝萎缩,并未在意,可少妇这一提,他不由留了神。
他有意想使那玩意儿翘起来,可事与愿违,急得汗都下来了。
黑衣少妇荡笑道:我看你得改个名儿了,不如叫‘监生’吧。
?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小麻子几乎笑出声来,暗道:男人在‘战斗’激烈之际,最忌惊吓。
说不定霸生真要变成‘监生’了,嘻嘻,那我可要喊他‘痿哥’了,‘痿表哥’也行,‘痿’与‘伪’同音,一语双关也。
霸生若知道小麻子的想法,马上得喷出血来。
方苹虽从地下爬起,但仍鲢缩着,望着黑衣少妇戏弄霸生,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欣喜。
黑衣少妇忽道:霸生,我不想跟你玩了,快住手吧。
霸生叫道:休想!不杀了你誓不罢休!黑衣少妇道:凭你这几手猫拳狗爪,还杀不了我。
你若再不住手,我可真的要将你废了。
小麻子忍不住笑道:对,你来一招‘拔萝卜’,将它连根拔了算了,免得女人见到它既害怕又讨厌。
黑衣少妇纵声笑道:霸生,连你的小表弟都看你不顺眼了。
你真的不听话,我可要‘拔萝卜’了。
霸生怒道:小……大虎,你他妈的敢吃里扒外!他恼怒之下,差点把小麻子的名字喊出来。
黑衣少妇道:方苹,你不说话,他是不会住手了。
方苹道:霸生,她也是我的一个主人,叫水魔。
咱们现在都是自己人,别打了。
霸生一惊,进攻具然而止,道:你是水魔?黑衣少妇俏立不动,微笑点头。
霸生心想:听说水魔武功远在火魔之上,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可这‘水’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极少有人知道。
如果她将‘水功’使出来,我焉有命在?他想到这里,手里已沁满冷汗,强笑道:原来是水魔,霸生折在你手里,也算不冤了,哈哈哈。
小麻子心道:火魔刚走,又冒出来一个水魔……他骤觉得背心一麻,已被人点了穴道。
小麻子大骇,想要呼喊,却已喊不出声来,屋里的人都不知道他遭了暗算。
方苹颤声道:水香主,您如何……到了这里?水魔冷冷地道:方苹,你好大的胆子,竟私自来跟霸生幽会,可知该当何罪?方苹匍伏在地,牙齿咯咯打战:我为了活命,才……才来找霸生的,可绝无背叛之意,求水香主明察!霸生道:方苹,你不必这么害怕,水香主若想杀你,早就下手了,哪还会容你活着说话?方苹充满乞怜的眼睛望着水魔,无法确认这是真是假。
水魔道:你中了霸生的牛毛毒针,摇尾乞怜地来求他救命,虽丢了我们的脸,但念在你还关心大虎假投小麻子之事的份上,就饶你不死。
方苹连连磕头,道:谢水香主不杀之恩。
霸生盯着水魔,问道:你连万苹中了牛毛毒针也知道?水魔道:她用吸铁石吸出毒针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方苹惊得魂都飞了,暗道:倘若我流露出一点背叛之意,命早不在了。
霸生道:但是你并没有现身。
水魔道:不了解你到底要搞什么鬼,我怎能现身?可你还是现身了。
那是因为我觉得大虎假扮小麻子的计划可行,我们应该跟杀候合作。
太好了。
霸生虽说太好了,可心中着实吓了一跳:幸好她尾随的人是方苹,而不是我,否则我跟小麻子的计划非被她听到不可。
水魔笑道:我来得不巧,打扰了你们的好事,真是不好意思。
霸生道:没什么。
水魔道:你们继续吧,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
方苹惊道:水香主……水魔道:你好好地伺候霸生,咱们的计划才能及时进行。
霸生一听这话,不由动了心:水魔花容月貌,远胜方苹,若能将她也勾到手,甚至将她征服,那可妙不可言。
他这么一想,那玩意儿又活了。
水魔瞥了一眼,笑道:霸生,幸好你这东西又复活了,不然,你下半辈子可要很透我了。
霸生道:哪里,哪里,我对自己一向充满信心,知道它不会‘死’的。
水魔道:是吗?霸生目光移到她高耸的胸膛上,道:那我们……三人就一起来?方苹哪敢跟水魔一起承欢,忙道:不!我退出去。
水魔摇摇头,道:我不会参加的。
霸生笑道:我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
水魔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去了。
霸生不敢再强求,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水魔笑道: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就当我不在旁边。
霸生望了望窗外,道:大虎,你还敢偷看?给我滚!无人答话。
霸生喝道:你装死吗?仍无人答话。
水魔道:他怕你责怪,想必早逃得远了。
霸生点点头。
他满腔欲火道水魔打断,现见方苹楚楚可怜之态,欲火愈炽,一招恶虎扑食,猛扑了上去。
霸生二话不说,立即进入。
霸生打不过水魔,憋着一股怒火,如今全发泄在了方苹身上。
方苹虽只有十七八岁,却是个十足的淫娃,霸生使的力气越大,她越高兴,摆腰耸臀,密切地配合着。
霸生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方苹非但未痛苦地大叫,反而承接得更欢了,吃惊之下,力气便弱了。
方苹兀白浪叫道:霸生,快用力啊,不行,这样劲太小了!水魔的眼睛若有若无地瞧着这对大战中的男女,从表情上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霸生暗想:我号称霸生,难道连这个少女也征服不了?雄心一起,力气顿增。
方苹百般承欢之下,已忘了有人在旁,放肆地叫着、喊着。
外面忽然又有个娇脆的声音叫道:奸夫淫妇!旁边居然还坐着一个观战的臭女人,羞也不羞。
这一声突如其来,连水魔这等修为竟也毫无发觉。
霸生、方苹的动作顿止,水魔怒叱一声,穿了出去。
屋外站着一人,却是那个惩治陈公子的小女丐。
与前几天相比,她身上的衣服更破,脸上的灰更多。
霸生一惊一喜:这小女丐的武功古怪得很,由水魔试试她的深浅,最好不过。
水魔见是一个小女丐,略微一愣,道:你是谁?小女丐却跳了起来,拍掌叫道:大家快来看哪,这家悦来客栈明是客栈,暗地里却是个妓院。
你们看,这屋里就有一对狗男女,旁边还坐着一个娼妓呢。
她这一则,顿时将其他人都引来了,霸生、方苹来不及穿衣服,尽落众人眼底。
客栈的掌柜也傻了眼,道:我这里不是妓院,不是妓院哪!众客人却不相信,纷纷指责。
水魔怒极,身形一起,扑向小女丐。
小女丐轻轻一跳,跳出数丈,水魔迅疾万分的一扑便落空了。
水魔再次猛扑。
小女丐又一跳,竟跃上了屋脊。
客栈掌柜以及众客人见了她们迅如闪电的轻功,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多管闲事,一哄而散。
小女丐嘻嘻笑道:小娼妇,你敢追过来吗?她掉头朝远处掠去。
水魔几时受过如此羞辱,脚尖一点,怒鹏般疾追下去。
霸生、方苹已穿好衣服,正惊疑不定问,水魔回来了。
只不过转瞬之间,水魔的衣服居然被撕破了,乳峰、大腿都露了出来。
这倒也罢了,她的左脸颊高高肿起,还有五根指印。
霸生可没有笑出声来,心中惊惧尤深:小女丐在瞬息间就能将水魔折磨成这等模样,武功当真是深不可测。
他问道:水香主,那小女丐呢?水魔却似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对方苹道,咱们暂时离开这里。
说着,纵身上了房。
方苹望了霸生一眼,随即掠上。
霸生急道:水香主,大虎的事情怎么办?水魔道:三天之后,我再来找你。
她消失不见了,霸生才想起来好长时间没看见小麻子,忖道,小麻子最喜欢看热闹,如此热闹的场面,他怎未露面?霸生急忙寻找,哪里还能找到小麻子?霸生暗道:小麻于要报父母之仇,绝不会逃跑,可他如何不见了?莫非……一个可怕的念头终于升了上来:莫非是被那小女丐掳走了?***霸生果不愧是老江湖,一猜就中,掳走小麻子的正是小女丐。
小麻子被点中穴道,随即被人夹着飞掠,待到了一座破庙,他才看情对方是小女丐,一颗心放了下来。
从她惩治陈公子的行为上可以看出,她是个侠义中人,说不定真是丐帮的。
她只不过是跟我开玩笑罢了。
谁知一念末已,小女丐喝道:把他绑了,吊起来!庙里明明无人,可她声音未落,不知从哪里奔出十几个十二三岁或是十四五的小乞丐,个个手脚麻利,取过粗粗的绳子,将小麻子手脚绑了,头下脚上的吊在横梁上。
小麻子想挣扎,却无法挣扎,想说话,却无法说话,又是气愤又是羞恼。
小女丐道:我再去看看水魔,如果她像娼妓一样卖淫,我非狠狠地修理她一顿不可。
哼,惹恼了我,将她头上、身上的毛都剃光了,连那地方也不放过!还得在她脑门上刻‘卖淫女’三个字。
说完,她一溜烟般地走了。
小麻子暗暗叫苦:这小女丐如何喜欢剃光别人的毛,而且动辄就在别以船上画乌龟、刻字?小祖宗我落入她手里,也不知是福是祸。
他想从众乞丐的谈话中听出一点眉目来,谁知小女丐一走,众小丐又躲了起来,刹那间庙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小麻子被高高地吊着,风一吹,还晃来荡去的。
过了好一阵,小麻子听得有人低声道:小公主回来了!小女丐果然回来了。
众小丐也出现了。
一个长着招风耳的小丐问道:小公主,你把水魔怎么样了?小麻子心想:这小女丐一身破烂的衣服,一脸灰垢,居然叫小公主,真是奇哉怪也,怪哉奇也。
小公主得意洋洋地道:我有意让她追上,突然露出本来面目,把她吓得要死。
招风耳失望地道:难道你就这样把她吓跑了?没劲。
一个长着蒜头鼻子的小丐插口道:小公主绝不会这么便宜水魔的。
小公主,我说的对吧?小公主道:还是蒜头鼻子聪明。
招风耳噘起了小嘴,道:你老夸他聪明,难道我就笨了?蒜头鼻子笑道:你这嘴一噘,再配上这双耳朵,活脱脱就是一头猪。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有猪才会长你这样的脑子。
招风耳气呼呼的,嘴巴饿得更高,叫道:小公主,他骂我是猪,你得惩罚他。
蒜头鼻子道:小公主要讲惩治水魔的经过,你怎么又胡乱插嘴?招风耳果然不敢再说了。
小公主道:我就趁水魔吓得要死的时候,将她衣裙抓得稀烂,还甩手给了她一巴掌。
她的半边眼顿时肿了起来,嘴角都流血了。
招风耳拍掌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水魔哇哇叫!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蒜头鼻子道:水魔一向爱惜自己的容貌,被你打了一巴掌,有没有生气?小公主笑道:当然生气了,可她又敢将我怎么样?我骂了一声‘滚,三天后再来找霸生’,她就摇了擦嘴角的血。
走了。
招风耳一蹦老高,叫道:真痛快!若是我,非将她整张睑都打肿了。
蒜头鼻子接着道:恐怕你不过瘾,还得将她屁股也打肿了。
招风耳道:经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了,对,连她屁股也一起打。
蒜头鼻子道:只怕你见了她的屁股,就舍不得打了。
为什么?水魔的屁股很迷人,你见了就将它当作面包,啃都来了及,还会打它?放屁!我怎会啃水魔的屁股?什么放屁?就是水魔放的屁,你也认为是香的。
你……你……血口喷人!你怎么知道水魔的屁股很迷人,是不是你见过?小公主,蒜头鼻子偷看过水魔的屁股,该打!你说水魔不仅屁股大大的,白白的,奶子更是大大的,白白的……放屁!我几时说过?想抵赖!我……我……我本来就没有说过,你……冤枉好人。
招风耳越说越着急,变成结巴了。
小公主等人无不大笑。
小麻子也觉得好玩,心想:原来他们跟水魔早就认识。
霸生说小公主可能是丐帮的,但丐帮中怎会有水魔、火魔、方苹这等不要脸的人物?小公主忽然道:我们这里的确有人偷看过女人的屁股和奶子,不过,却不是招风耳。
众小丐纷纷互问:谁?是不是你?我没有!那就是你。
我也没有!招风耳更是磨拳擦掌,扫视着众人,道:到底是谁?快站出来!小公主笑道:这人是站不起来的。
招风耳道:怎么会站不起来。
小麻子暗叫:不好,莫非这小娘皮说得是我?乖乖,落入这些小兔惠子手里,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蒜头鼻子指着小麻子,道:小公主说的莫非是他?招风耳一拍大腿,道:原来是这小子!他被吊在天上,当然站不起来了。
其他小丐也道:瞧这小麻子岁数不大,跟咱差不多,怎么喜欢偷看女人的屁股和奶子?不要脸!狠狠地修理他一顿,叫他永远也不敢偷看了。
对,就这么办!小公主笑眯眯地瞟着小麻子,道:你们说得不错,就是这小麻子偷看女人的屁股和奶子。
霸生和方苹在做爱时,这小子躲在窗下将全过程都偷看了。
如果水魔和霸生胡来,他也会偷看的。
蒜头鼻子道:所以小公主看他不顺眼,就将他抓来了?小公主道:不错。
招风耳道:这种人,该怎么惩罚?你说该怎么惩罚?剥光衣服,痛打八十大板!好,就依你所说。
小麻子眼看自己要吃苦受罪,偏偏无法开口说话。
小公主道:这个子身负武功,不过却是三脚猫独脚鼠的那种,为了增加趣味性,不妨开哑穴,咱们听着他衷声惨嚎,才觉得有意思。
众小丐连连点头。
小公主又道:他像死人一样吊着也没意思,不妨再解开他穴道。
招风耳道:那他岂不跑了?小公主笑道:我叫他能挣扎而不能运气,看他朝哪跑?她手指凌空一点,嗤的一声,小麻子被封穴道被解开,手脚均能动弹,但一运丹田真气,却什么也没有。
他急了,叫道: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小麻子知道这些小乞丐个个都很厉害,当然不敢得罪他们。
招风耳可不管这些,纵起身来,嗤嗤嗤几声,将小麻子的衣裤全部扒了,镇魔鞭及匕首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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