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99页)小麻子望着蒜头鼻子,道:你也去了?蒜头鼻子哼了一声,道:我是最有希望的副团长候选人,小公主……招风耳喝道:该打!蒜头鼻子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道:一不留神说溜了嘴,小公……团长莫怪。
小麻子笑道:团长不会怪你的,继续说。
蒜头鼻子道:团长带了我,叫我潜伏在前院把风,她自己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入了后院。
小公主道:我潜近马厩,正要点火,忽然被一匹马吸引住了。
这匹马通体火红,极为神骏。
正在我寻思如何将红马制伏之际,那马似乎噢到了什么不祥之气,蓦地长嘶一声。
我吓了一跳,嘶鸣声未已,一条人影箭一般掠来,我赶紧藏好,待那人到了近前,心中更惊。
那人竟是马员外!他到了马厩旁,目光闪烁,到处搜索。
那该死的红马还朝我藏身之处轻轻嘶鸣,似要提醒它的主人。
我暗暗着急,忽然,前院冒起火来,紧接着有人叫道:‘失火了!’马员外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道:‘先是马嘶,后是失火,难道现在真是多事之秋?’说完,他就匆匆往前院赶去,又是一副不会武功的模样。
我就乘机溜走了。
小麻子望着蒜头鼻子,笑道:那把火是不是你放的?蒜头鼻子道:我见团长好久不出来,那马又嘶鸣起来,心知不妙,便放了把火,谁知没等我离开,就被马员外抓住了。
他把你怎么样了?他认为我是小偷,叫人打了我一顿,而我索性毫不反抗。
马家的人下手也不太重,大概是担心吃上人命官司。
后来他就放你走了?家丁们不解恨,要将我送交官府,尝尝牢狱的滋味。
一个姓商的管家说道:‘他只是一个小偷,送交官府有点小题大作,说不定反被官府敲诈一笔,得不偿失。
’于是,他们放了我。
小麻子问小公主:你是不是一定要把红马弄到手?小公主道:不得到红马,我誓不罢休。
小麻子笑道:请团长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招风耳、蒜头鼻子都嗤之以鼻。
招风耳道:你若失了手,影响到寻麻团的前途,这个罪可不轻哟。
如果真是这样,我该受什么的惩罚?这个嘛,我一时记不清了,得把寻麻团的条律拿过来瞧瞧。
小麻子暗暗好笑:假如纪律那么森严,这些小鬼哪能这样开心?妈的,原来是拿小祖宗穷开心。
突然,小公主一声娇叱:有人来了!声音未落,已燕子般掠出。
但见破庙数文外的长草中飞出一条青色人影,没待小公主扑近,已经鸿飞冥冥,不知其踪了。
招风耳伸了伸舌头,道:这家伙好快的身法!小麻子道:团长,你能猜到他是谁吗?小公主蹙眉道:寻麻团以行乞为生,并没有得罪谁。
也许只有一个仇人,那就是陈公子。
若是陈公子,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
所以我猜不出是谁。
我却能清出一二。
哦?青衣人或许不是为了寻麻团而来,而是来找我的。
蒜头鼻子笑道:难道你是什么绝色美女,人家要来抢你?小麻子道:我虽非绝色美女,但在有些人的眼里,却大有价值。
小公主的眼睛一亮,道:你说那人是杀侯的人?小麻子道:应该是的。
我突然被你掳走,水魔知道底细,自然不会来寻找,而霸生却急得不得了,必去禀告杀侯。
以杀候的势力,焉能查不到寻麻团的行踪?小公主点点头,道:青衣人虽来偷听,却并没有恶意,否则仗着武功高强,说不定早和我们打起来了。
小麻子问道:那家伙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小公主笑道:我练的是‘顺风耳’神功,只要数丈内有人潜近,我都会听到。
那人刚刚潜近就被发现,想必什么也没听到。
小麻子艳羡不已,道:‘顺风耳’神功,太了不起了,比起‘招风耳’来不知厉害了多少倍。
招风耳道:我这个招风耳哪敢跟‘顺风耳’比?那是团长的爹传给团长的神功,我们……小公主忽然咳嗽了一声。
招风耳急忙住口。
小麻子心想:团长的爹?想秘就是丐帮帮主了,难怪这么厉害。
他顿了顿,道:我们刚才谈论红马,说到哪了?招风耳道:说到你在两日之内盗出红马,否则严惩不贷。
若能完成任务,我等自然奉你为副团长。
小麻子精神大振,道:太好了!我今晚就动手。
***小麻子所料不错,青衣人果是杀侯的人。
这人长得一脸恶相,是个道人。
青衣道人回到那艘大船,面见杀侯。
杀侯依然坐在那巨椅中,膝头上依然躺着奸尼。
霸生则侍立在旁,大气也不敢出,目睹奸尼的撩人姿态,恍如瞎子。
青衣道人进来的时候,杀候的头刚好从奸尼的乳沟里抬起,左手提着乳头,右手仍爱抚她的私处,淡然地问道:查得怎么样了?青衣道人施礼道:回侯爷,小麻子果是被小公主掳走了。
他略微一顿,又道:不过,我听小麻子的声音很愉悦,不似被虐待的样子。
杀侯笑道:小麻子就是小麻子,他最大的本领也许就是化险为夷。
小公主的岁数又跟他差不多,岂能不被他花言巧语所惑?奸尼耸了耸臀部,使杀候的手指更加接触到私处,樱唇微张,道:道兄,你还听到了什么?青衣道人眼里闪过一丝怒色,但一闪即逝,暗道:他奶奶的,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向我问话?可杀侯对奸尼非常宠爱,常常让奸尼发号施令,他又有什么办法?青衣道人微微犹豫了一下,见杀侯细揉着奸尼的乳蒂,对奸尼的问话恍如未闻,又似在听自己如何回答,便忍着怒火答道:他们在破庙里有说有笑的,我隐隐听到‘团长’、‘副团长’之类的。
唉,我没料到小公主的听力如此之高,大意之下,竟被她察觉了,因此并没有听清他们具体地在说些什么。
奸尼咯咯一阵笑,道:你目中除了侯爷,谁还会放在眼里?这……别遮掩了,首先你的眼里就没有我。
谁说我的眼里没有你……奸尼荡笑道:你说你眼里有我,是不是吃候爷的醋啊?青衣道人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可心里着实吓了一跳。
青衣道人的眼睛虽未朝奸尼望,但他凭那奇异的感觉,便知道她的手已解开杀侯的裤带,正在温柔、仔细地替杀侯擦枪。
杀侯虽然一向不回避这些事,但若由别人嘴里说出来就大不一样了。
假如不是自己及早收回,说不定已触杀侯之忌了。
杀侯一怒,他焉有命在?青衣道人恨不得扒了奸尼的皮。
偏偏杀侯就是喜欢奸尼的皮和肉,你叫他又能奈何?杀侯仿佛未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惬意地享受着奸尼那柔情万种的爱抚。
奸尼道:那小公主为了寻找麻家的人,居然组建一个‘寻麻团’,还自封什么‘团长’,也亏她想得出来。
霸生插口道:小公主仗着其父势力,无法无天,连小麻子也敢掳去,我们是不是要教训她一顿?杀侯道:不必。
小麻子能跟她打成一片,结成好朋友,对我们岂不也有利?再说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霸生道:侯爷高明。
杀侯问青衣道人道:马员外的事进行得怎么样了?青衣道人道:一切无碍,照计划进行。
杀候道:好,好。
他又懒洋洋地道:好了,你们出去吧。
青衣道人和霸生躬身退出,直待退出舱门,头也没敢抬起。
可他们仍然明白杀侯要迫不及待地做什么事情。
杀侯微闭双目,已有呻吟。
奸尼柔声道:侯爷,您满意吗?杀侯道:‘枪’怎么样了?亮极了。
但也硬极了,是吗?这都是你的功劳啊,简直是功不可没。
谢侯爷夸奖。
来,小尼儿,我受不了啦。
小尼儿,是杀侯对奸尼的昵称。
奸尼褪去身上所有衣裙,摇晃着雪白丰满的臀部,迎向杀侯。
杀侯挺抢而入……舱内淫声大作,船身也因之剧晃起来。
青衣道人、霸生刚退出来,那美丽的丫环冰冰便关闭了舱门。
就在那刹那间,她还是目睹了杀侯与奸尼的淫状。
她斜倚舱门,不知为何,想到了小麻子,身上不禁燥热起来。
*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当晚,小麻子就潜入马家,小公主等人在外接应。
巧了,天上无星无月,偷东西的人都喜欢这种天气。
依照小公主所说方位,小麻子直奔马厩,可一到那里,马上傻了眼。
马厩里什么马都有,就是没有红马!莫非是小公主欺骗自己?不可能!马员外很珍爱这匹马,马家的屋子又多,要想藏一匹马很容易。
小麻子不禁急出汗来。
忽然,有人来了。
脚步声很急促,也很沉重,小麻子一听,就猜知对方不会武功。
来的是个男仆,走近马厩,东张西望,一副鬼祟状。
小麻子几乎乐出声来:难道他也是个偷马贼?男仆在一个草垛后躲起,离小麻子只有数步之遥。
小麻子想道:你要偷马就赶快偷呀,如何躲起来?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了。
脚步细碎,似是女子。
男仆精神一振,目光更亮。
啪的一声,后来的人轻轻拍了一下手掌。
男仆也应了一下。
借着远处的灯光,小麻子看见一个女子向马厩跑来。
男仆现出身来,迎了上去。
小麻子定睛一瞧,男仆的裆部怒凸而起,不禁乐了:原来他不是来偷马的,而是来偷情的。
他等得久了,那玩意儿也迫不及待地要出来干活。
来的女子很年轻,也很漂亮,衣着更比寻常传女华贵一些。
男仆道:桃红,你终于来了,真把我急死了。
我看着急的并不是你。
那……那是谁?桃红指了指男仆下身。
男仆笑道:你说的不错,最着急的就是它。
它急成了什么样儿?满头大汗,还发抖哩。
让我摸摸看。
桃红一摸,低呼道:哇,它果然快要急死了。
小麻子暗笑道:这对狗男女调情时轻车熟路,看样子私通已久。
男仆忽地把桃红抱起,就要朝草垛上放,而那个草垛恰是小麻子躲藏之处。
小麻子急坏了,心想就是硬床也能被他们折腾坏,何况是柔软的草?那我的行踪岂不尽泄他们眼底?谁知桃红极力挣扎,道:不行!这里绝对不行!男仆喘息着道:桃红,求求你答应我,我那玩意儿已要呼之欲出了。
叫它忍一忍。
它已经忍无可忍了。
不能忍,也要忍。
桃红,你既然不想跟我干这种事,为何还要来?傻瓜!你每次做的时候都惊天动地的,这里是马厩,这些马放声嘶鸣,我们还能做吗?有道理。
不过,我们到哪去快活呢?到马员外的房里。
桃红,你是不是疯了?你既是马员外的贴身侍女,又是他的第三房小妾,这是众人皆知之事。
你叫我到他房里,不是要我的命吗?说你傻,你就傻,马员外今晚出去了,要很晚才能回来,即使我们把床都折腾散了,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哦,太好了!马员外外出万岁,最好他一夜都不要回来。
别说了,咱们的时间紧、任务重,快走。
我把你抱去。
这可不行,我先回房里,把门虚掩着,你随后伺机而入就行了。
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走了。
小麻子听了对话,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天赐良机!我止愁找不着红马呢,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他也尾随而去。
*潇湘子扫描,黑色快车OCR,*马员外的寝室在一个院落中,静悄悄的,小麻子一翻身就进去了。
院内无人,想必都被桃红支走了。
他等了一会,才潜近大门。
隐隐的,就听到桃红啊、啊、啊浪叫不已。
而那男仆则牛一般喘息着,显然像老牛耕地一般挺辛苦的。
这种辛苦,男人是最乐意付出的。
小麻子暗想:哇,这么快就达到了高潮,真是干柴烈火。
他见时间差不多了,轻轻叩门,咚咚咚很有节奏。
桃红和男仆的动作、声音太大,没有听见。
小麻子敲门声又加重。
这下两人都听见了,脸色尽皆大变,桃红低喝道:谁……谁在敲门?小麻子不答,仍在敲门。
男仆簌簌发抖,道:糟了,员外回来了。
桃红道:如果是员外,绝不会敲门的。
那又是谁?不知是哪个冒失鬼,他娘的,破坏这种好事,要折寿的。
我……我怎么办?你躲在床底吧。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来人既不是员外,我就马上将他赶走,咱们继续来,我还没满足呢。
桃红点了灯,男仆连衣衫也来不及穿,战战兢兢地溜入床下。
桃红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将男仆的衣裤鞋袜通通塞在床底,整整散乱的头发,强作镇定开了门。
小麻子笑嘻嘻地道:桃红好。
桃红怔了怔,道:你是谁?小麻子迈步进了屋,道:我是员外新收的家丁。
若在平时,桃红早厉声喝了起来,可她做贼心虚,不敢声张,道:员外新收了家丁,我为啥不知道?小麻子道:男人的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女人知道的。
你……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可要叫人了。
我乃奉员外之命,特来办一件重要之事。
什么事?员外怀疑有人送他一样东西,他非常震怒……有人送他东西,他应该高兴才是,如何震怒?你可知是何物?何物?绿帽子!桃红惊呼一声,床底的男仆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小麻子盯着她的脸,道:你颊红如火,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激动之事?桃红慌了,道:我一直在屋里睡觉,没做过什么激动之事。
也许是天太热,脸才红了一点。
桃红,你可知世上最令人激动的事情是什么?不知。
那我告诉你,是——做爱!小麻子紧盯着她,道:员外怀疑你有野男人,所以令我突击检查。
桃红几乎瘫软在地。
小麻子道:这屋里有没有藏着野男人?没……没有!我不相信。
小麻子说着,敲了敲床,笑道:请出来吧。
桃红惊叫一声,终于瘫倒,那男仆也发头土脸地爬了出来。
小麻子森然道:此事若真让员外知道了,你们可明白后果?桃红和男仆本来吓得要死,一听这话,尽皆跪地求饶。
小麻子一脸诡笑,道:不告诉员外可以,只不过……桃红立即道:只要你不说,我可以……随你将我怎么样。
都可以。
事后,我还可以送你三百两银子。
男仆只想活命,接着道:小公子,只要你守口如瓶,我情愿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而桃红也情愿做你一辈子情妇。
小麻子乐了,道:是吗?桃红连声道:一点不错。
我一脸麻子,你为啥看上我?不会骗我吧?你虽然长着麻子,但显得很英俊,又年轻,我最喜欢英俊而又年轻的男人了。
可我未免太年轻了。
不!你岁数虽小,做爱的功夫一定是一流的,我喜欢。
小麻子想戏弄一下桃红,道:你的功夫如何!桃红道:包君满意。
如果不满意,可不可以退货?这……你别开玩笑了,只要你玩了我,绝对不会退货的。
男仆接道:桃红最擅长的是做爱三十六式,招招令男人爽死了,你不试不知道,一试忘不掉。
小麻子道:既然如此,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男仆如蒙大赦,夺门就跑。
小麻子笑道:你要光着屁股出去吗?男仆赶紧又穿衣服,慌乱之下,裤子套到头上了,鞋也穿反了,但已来不及更换,抱头鼠窜。
小麻子关了门,道: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桃红已有点怀疑小麻子不是马员外派来捉奸的,可事已至此,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了,伸手就解衣扣。
小麻子道:慢。
桃红道:为什么?你先让我摸一摸,然后再进入主题不迟。
没想到你蛮懂得情趣的。
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不要客气。
小麻子心想:不摸白不摸。
他伸出手来,摸着桃红的乳房,道:果然不错。
桃红刚才没有尽兴,如今情欲又被勾起,微微呻吟着。
小麻子问道:马员外是不是有一匹红马?桃红一愣。
小麻子道:回答呀。
桃红狐疑地道:你……你到底是不是员外派来的?不是。
桃红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小麻子端起茶杯,轻轻一捏,茶杯便碎成了粉末,漫不在乎地道:你的乳房不会比茶杯还要硬吧?桃红心中一颤,强笑道:只要你不把我跟男仆的事说出去,我管你是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员外是有一匹红马,据说是以重金从关外购来的。
马呢?被他藏起来了。
藏在哪里?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把马藏起来?说是为了防止被人偷去或是害死。
他为什么不骑?他说是送人的。
送给谁?不知道。
小麻子忖道:马员外的一些秘密,确实不会说给桃红这样的女人知道。
他道:我的问题问完了。
桃红的双腿轻轻扭动着,道:既然问完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小麻子将手伸入她私处,嘻嘻笑道:你这里……突然,他的手僵住了。
桃红媚笑道:我这里又没有蛇,怎么不摸了?她不过瘾,主动地扭动着。
小麻子道:有人来了。
谁?我怎么知道?来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人应该是马员外。
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不然,我定将你的事抖露出去。
小麻于说着,钻入床底。
桃红整整衣衫,拿了一本书,刚坐到椅上,脚步声就到了门外,一人叫道:桃红,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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