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赫然是马员外!桃红忐忑不安地开了门,娇声道:员外,怎么这般早?你不是说要到五更天才回来的吗?马员外果如小公主所说,大腹便便,衣着光鲜,活脱脱一个暴发户。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瘦瘦的中年人,那是马员外的心腹商管家。
桃红心想:幸好我们的好事被小麻子惊散,否则那个死鬼饥饿得要命,每次都‘要’我三四次,这个时候非被员外活捉不可。
马员外心不在焉地道,桃红,你在干什么?桃红扬了扬手中的书,道:闲着无聊,便看看书。
马员外道:《烈女传》。
很好,你就应该多看这些书。
桃红撇了撇嘴,道:你当我跟你一样喜欢看《金瓶梅》、《肉蒲团》吗?马员外干笑两声。
小麻子心道:桃红虽不看《金瓶梅》,可偷起男人来,却不知比潘金莲要厉害多少倍。
马员外又道:桃红,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和商管家要商量点重要事儿。
桃红道:什么重要事儿我不能听!马员外搂着她的腰,笑道:乖桃红,听话,好不好?桃红像往日一般,道:有什么奖赏?马员外道:送你一副金镯子。
我要两副!行!还有呢?还有……他低声道,等商管家走了,我要在你的身上辛勤耕耘,流下满身劳动的汗水也在所不惜。
这还差不多。
桃红说着,扭着屁股走了。
她人虽走了,心却留在屋里:万一小麻子被发现,我虽和他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却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马员外关上房门,道:商管家,我正在跟人打牌,你匆匆把我叫来,到底所为何事?商管家道:恭喜马员外,贺喜马香主。
刚才我连输了七把,赔了三千多两银子,有什么好贺喜的?丐帮来信了。
真的?马香主请看。
商管家掏出一封信来,交于马员外。
马员外看了一遍,喜动颜色,道:铁胆司徒风司徒堂主将于明晚来马府,太好了。
小麻子暗吃一惊:原来这马员外竟是丐帮弟子,而且是个香主。
丐帮弟子向来破衣烂服,以行乞为生,谁又能想得到大财主马员外也是其中一员?这姓商的管家想必也是丐帮弟子,只是职位低了一些。
只听得马员外又道:我早得到风声,说司徒堂主将来龙虎镇,没想到他终于来了。
商管家道:司徒堂主在帮主跟前可是个红人儿,他能来龙虎镇,说明对你非常重视,也是对你工作的肯定。
马员外笑道:近三年来,我共上缴三百万两白银,帮主能不高兴吗?他的眉头忽地一皱,道:久闻司徒堂主正直无私,不知……不知他会不会收受我的红马?小麻子想道:原来马员外是个马屁精,花大价钱从关外买来骏马,就是为了送给司徒风。
商管家道:司徒堂主年轻时纵横江湖,最喜良马,他看了红马必定会喜欢。
马员外道:他一喜欢,就会收下了。
商管家凑趣道:他一收下,就会在帮主跟前美言几句。
帮主一高兴,就会升你为堂主,所以我才恭喜你,贺喜你。
马员外笑得眼都眯起了一条缝,道:我若做了堂主,假以时日,定提拔你为香主,让你也做个官,吃香的喝辣的。
商管家道:做你这样的丐帮弟子才有意思,有美酒,有美女,若叫我做真正的乞丐,我才不干呢。
马员外笑道:此言有理,正合我意。
员外,我有一样宝贝送给你。
是不是美女?不是。
黄金珠宝?也不是。
既然不是这两样,对我而言,就不是宝贝了。
不!它是宝贝。
什么东西?商管家取出一个盒子,恭恭敬敬地呈交马员外。
马员外打开来一看,却是十颗赤红色药丸,不解地道:这是何药?霸王丸。
何为霸王丸?就是你服了此丸,跟女人在一起时,就会变得跟楚霸王一样威风凛凛,所向披靡,令体下的女人在你的铁蹄下婉转呻吟,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马员外大喜,道:这药真有这么大的功效?商管家道:一试即知。
马员外笑道:我年岁大了,对付起女人来,渐渐觉得力不从心,特别是那小桃红,像头狼一般,没完没了。
嘿嘿,吃了此药,看她还不向我投降?商管家役答话,只是点头。
马员外拍着商管家的肩膀,道:知我者,商管家也。
商管家道:不敢,我也是男人,也遇到和香主同样的烦恼。
所以属下不揣冒昧,就托人从外地买了此药,望香主笑纳。
马员外道:好,好,不会忘了你的。
谢香主。
马员外忽然沉默了。
商管家察颜观色,即到明白了,道,夜已深,属下告退。
麻烦你将桃红叫来。
是。
还有,你要把迎接司徒堂主的事情都准备好。
是。
商管家退出房门。
马员外迫不及待地吃了一颗霸王丸,立即觉得小腹有一股热流涌起,特别是那玩意儿,砰的一声挺了起来。
马员外乐开了花,心想我有了这支霸王枪,谁也不怕!小麻子暗叹道:丐帮竟有这两个败类,真是不祥之兆。
马员外听着商管家的脚步声,知他已出了院子,想像桃红承欢的模样,欲火更盛。
就在这时,听得商管家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只听一个锥子般尖锐的声音答道:在下特来拜访马员外,来得冒昧,还请商管家多多原谅。
马员外不耐烦地道:我不见客,你们明天再来。
商管家道:员外休息了,请你们……哎,快止步!想必那些人根本不听,硬往里闯。
商管家冷冷地道:既然是不速之客,就休怪商某无礼了。
那尖锐的声音笑道:在下早就听说商管家的‘旋风腿’、‘猴拳’非常了得,此时正好领教领教。
商管家吃了一惊:这两项武功我极少显露,只有丐帮的少数人知道,这人如何了解我的底细?马员外知道来者不善,正要出门,转念一想:以商管家的身手,虽比我差了一截,但比起江湖中那些所谓的一流高手却要厉害得多了,让他试试来人的深浅也好。
院外风声大作,不时夹杂着猴子般的尖叫,马员外明白,二人已交了手。
可他感到奇怪:如何只有旋风腿、猴拳的声音,那人似乎没有出手。
马员外所料不错,商管家连连出招,却一招也打不着对方。
眨眼间十余招过去,尖锐的声音笑道:若不叫你尝尝苦头,你是不会让路的了。
声音未落,已听得商管家一声闷哼,显然已受了伤。
员外……一口鲜血代替第三个字吐了出来。
小麻子暗道:活该!像商管家这种人就该打。
马员外终于开了房门。
为首的人满面狞恶之色,大热的天,竟然穿着棉袄,戴着棉帽,偏偏头上一粒汗珠子也没有。
身后四名随从也穿棉袄戴棉帽,他们抬着两口大箱子,不知盛着何物。
商管家踉跄着追入,见马员外出来,凄惨地道:马员外……那人朝马员外略一拱手,道:马香主,别来无恙。
马员外大惊道:什么马香主?你叫我马员外就行了。
那人尖锐地笑了两声,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马香主,我等虽是冒昧而来,你也应该请我们到屋里喝杯茶吧。
马员外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看他们到底意欲何为?他对商管家道:你去治你的伤,这里有我哩。
他暗里却是命令严防外人突袭。
商管家会意,忍痛而去。
马员外道:请!那人道:谢了。
和四名随从鱼贯入屋,将门也关上了。
马员外道:尊驾到底是何人,如何称呼?那人忽地脱下棉衣棉裤,露出一身道服,竟是杀侯驾下的青衣道人。
望着青衣道人一脸凶恶之态,马员外的心忽地一颤。
青衣道人道:马香主认出我来了?马员外失声道:你是恶道?正是!小麻子躲在床底,气也不敢喘,心想:他妈的,这可不妙,恶道如何找上了丐帮的马香主?被这二人发现,脱身就不易了。
马员外惊疑不定,道:我与侯爷素无往来,不知他……恶道道:侯爷得知马员外竟是马香主之后,特意令在下送了一些薄礼,请务必笑纳。
四名随从打开箱子,小麻子只觉得眼睛一花,原来箱子里盛的皆是黄灿灿的金子和珠宝。
马员外忖道:收了杀候的礼物,就得听他的指挥,可不像商管家那霸王丸可以笑纳了。
他道:马某无功不受禄,不敢领受候爷厚礼。
恶道也不生气,又朝四名随从使了个眼色。
出人意料的是四个随从竟然也脱去棉衣棉裤,卸去伪装,竟是活色生香、年方十八的大美人儿。
马员外不禁目瞪口呆!这四个少女比起桃红来,可不知美了多少倍。
她们搀着云髻,穿着薄薄的纱衣,晶莹的皮肤、优美的曲线,高耸结实的乳房尽皆露了出来。
更令马员外眼馋的是四女连内裤也没有穿,黑黑的三角区清晰可见。
但她们的双腿紧紧并着,款款轻扭,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恶道见了马员外的馋相,微微笑了,使得那张凶恶的脸多了几分奸诈。
小麻子虽是躲在床底,也能瞧得见四女的玉足,闻着阵阵扑鼻的幽香,听清马员外牛一般的喘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想:马员外刚才还说最喜欢的东西是珠宝、美女,没想到眨眼间就有人将这两样送上门来了。
恶道道:从现在起,马员外就是尔等的主人了。
四女一起施礼,那粉红色的乳蒂尽落马员外眼底,莺莺呖呖地道:奴婢拜见员外。
马员外使劲咽了口馋液,暗忖道:珠宝美女固然可爱,可……丐帮的帮规也不是闹着玩的,况且司徒堂主明晚就要来到马府,我不能不谨慎行事。
他偷瞥了一眼四女的乳房,恨不得趴在上面狠狠地吮吸,暗叹道:美人儿,对不起了。
想到这里,马员外正色道:恶道,你既知我是丐帮弟子,就当知道丐帮的规矩,请你把礼物收回,替我谢谢侯爷。
恶道狰狞地笑了一下,道:马香主,你这是不给侯爷的面子了?马员外道:非也,而是丐帮的规矩不能违。
恶道冷笑道:马香主,你拒绝侯爷的美意,当明白后果!马员外不说话。
恶道的语气忽然温柔了起来:听说令郎非常聪明伶俐,是吧?马员外心中寒意陡盛。
→←比起儿子来,珠宝、美女当然都算不了什么了。
恶道又道:现在的世道不太好,假如令郎被坏人掳去,挖了一双眼睛,砍了两条腿,可不太妙。
马香主,你可得当心啊。
马员外握着的双手已在颤抖。
恶道笑道:马香主,你想明白了没有?马员外嘶声道: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事,快说!恶道狰狞地笑了,道:听说丐帮的四大堂主之首铁胆司徒风明晚将造访贵府,可是真的?你……怎么知道?天下的任何事,都瞒不过侯爷。
即使司徒堂主来了,也不关你们的事情。
如果他来了,侯爷请你把这包药下在他的酒中。
只要下了药,这些珠宝、美女就是你的了。
当然,你也成了侯爷的朋友。
只要是侯爷的朋友,自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恶道说着,取出了一包药粉。
马员外道:侯爷想毒死司徒堂主?恶道摇头道:差矣!这包药不会要人的命,只是令其浑身筋骨酥软无力而已。
我不会答应你们的!真的?当然是真的。
连儿子的性命也不要了?我的命都保不住了,还要儿子的命于什么?恶道霍然而起,道:既然你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那我就成全你!挥起一掌,直劈马员外。
马员外侧身一闪。
恶道一掌紧似一掌,逼得马员外只得招架。
十余招过去,马员外如同一堆肥肉被恶道提在手里,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恶道冷冷地道:就凭你也敢跟侯爷作对,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他的手掌略一运劲,马员外便痛得叫了起来。
恶道道:马香主,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毒堂功夫?马员外忙叫道:不要!恶道笑道:马香主,不跟候爷合作,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识时务的话,马上就有艳福飞来。
他使了个眼色,一个少女立即走上前来,站在马员外身前,三下两下,就将全身脱得一丝不剩。
她的双乳一颤一颤,如波浪起伏,乳头也坚硬了起来。
在恶道的笑声中,少女伸出双臂,抱住了马员外。
马员外顿时意乱情迷,再加上服了一颗霸王丸,欲火浓烈。
恶道道:马香主不是非常喜欢美女吗?现在就来。
那少女帮助马员外褪了裤子,竟把他的玩意儿引入了自己体内。
马员外不能动弹,少女便抱着他屁股用力推送,淫荡无比。
他哭笑不得,万没料到世上竟有这样的做爱方式?这跟强奸又有什么区别?虽是如此,也挺惬意的。
毕竟对方是个美少女!恶道的手掌忽一用力,马员外忍不住痛得叫起来。
可他的下身仍不由自主地动着,随着少女激情增进,动作幅度更大。
这一个痛苦,一个快活,终于令马员外有了选择:与其好死,不如赖活着!他痛苦而愉悦地叫道:恶道,我答应你,答应你的条件!恶道笑了,松开了手。
噗哧一声,马员外摔倒,将那少女压在下面。
少女被他那肥胖的躯体压得几欲喘不过气来,但她仍娇喘着道:马员外,快一点嘛,我受不了啦。
敢情他们虽然摔倒,身体仍紧密无间地连在一起。
恶道道:马员外,等你尽兴之后,咱们再聊。
马员外暗想:事已至此,我也豁出去了,还要什么睑面?仗着霸王丸的威力,恣意驰骋。
那少女快活得摇头摆臀,活像一条在水里撒欢的鱼。
马员外一潮退去,犹未满足,竟又唤来另一名少女。
又大战了三次,马员外终于尽兴了。
二女躺在地下,呻吟不已。
另两名少女眼里也闪动着惊喜的光芒,显然很喜欢马员外的威猛。
恶道道:真没想到马香主竟有如此雄风,佩服佩服。
马员外不禁有点自豪,道:就是叫四女齐上,我也不怕。
他心里暗想:这都多亏了霸王丸的威力,多多少少让我在恶道面前挽回了一点面子。
恶道笑道:不知马香主服了什么药?马员外一惊,道:什么什么药?恶道道:以马员外这种年龄,应该没有这么威猛,必是服了药物所致。
马员外如同被戳了一针的皮球,顿时泄了气。
小麻子暗骂道:马员外连最后一点尊严也被剥夺了,活该!恶道又问道:马香主,请问是何药如此威猛?马员外叹道:霸王丸。
就是那种赤红色药丸?正是。
此药初服极佳,但次数多了,对身体不利,望香主立即停止服用。
你怎知道?因为在下的僧兄也曾用过此药,现在早不用了。
你是说淫僧?不错。
据说他号称天下第一淫男,既是他所说,应该不假,可这霸王丸若扔了,岂非可惜?待擒了司徒风之后,在下一定借花献佛,赠你一百粒真正的御用之药——金枪不倒丹。
那可是珍贵之物。
对寻常人来说是珍贵,但对候爷,却一点也不珍贵。
自然,自然,那我就在此谢谢了。
恶道忽掏出一颗绿色药丸,正色道:你对侯爷是否忠心?绝对忠心!不会出尔反尔、临阵反戈?绝对不会!既然如此,你将这颗‘忠心丸’吃了。
吃了之后,便真正是俟爷的人了。
马员外明知这忠心丸是一颗毒丸,服了之后就得终身受制,可已没有第二条路让他选择,只得战战兢兢地取过药丸,咕噜一声咽入肚中。
恶道道:恭喜香主,贺喜香主,从此之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马员外勉强笑了笑,心想:升丐帮堂主的事情算是彻底泡了汤,商管家是恭贺不成了,恶道又来恭贺了。
恶道道,刚才所谈之事,切不能让他人知道,就连商管家也得保密。
马员外道:这个不劳吩咐。
在下告辞了。
这些东西……既是一家人,马香主何须客气?顺便告诉你,这四名美女看似弱不禁风,其实都身怀绝技,必要时,她们会帮助你的。
马员外暗叹道:她们明是来侍候,实是监视我。
他口是心非地说声谢谢,那恶道穿上棉袄棉帽,身形一晃,已不见了踪影。
马员外站在当地,只觉得心一阵阵地发冷发颤。
是祸是福,他实是无法预料。
那两个未与马员外云雨的少女蛇一般缠了上来,喊声道:员外,你偏心。
我怎么偏心了?你给她们快活,却不给我们,不是偏心是什么?小麻子暗想:妈的,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你们若不离开,小祖宗可也要在床底藏一个晚上了。
马员外心烦意乱,道:刚才恶道说的事情,你们也听到了。
你说,我现在还有心情吗?二女噘起了嘴。
马员外伸手拍拍一女的臀部,拧拧另一女的乳房,道:明天上午,我一定令你们满意,如何?二女这才笑了。
马员外道:为免他人疑心,就说你们是新买来的侍女,你们可不要多嘴。
四女齐声称是。
马员外道:你们先到其他房间休息,一切事情明天再说。
他领着四女出了院子,小麻子趁此机会从床底爬出来,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待他离开的时候,发现马员外和桃红走入院里,暗笑道:马员外心里有愧于桃红,想在今晚补偿一下。
哇噻,定有一场大战!可惜我没时间欣赏了。
***小麻子行没多远,就看到小公主等人从隐秘处现出身来。
蒜头鼻子急道:小麻子,你可出来了!小麻子问道:怎么了?我们看见五个神经病……说是神经病,是因为他们都穿着棉衣戴着棉帽,走入马府不久,就传出打斗之声。
小公主放心不下,亲自去看了看,发现不是跟你打才又溜出来,但不知你怎么样,人人都着急得很。
小公主,蒜头鼻子,谢谢你们了。
你没发现什么吧?小麻子不想将恶道、马员外之事告诉蒜头鼻子诸人,道:没发现什么,趁他们不注意,我就溜了出来。
招风耳道:你没将红马盗出来?蒜头鼻子道:马府如此危险,他能下得了手吗?你不是猪脑子,就是希望小麻子出事。
招风耳委屈地道:我……我只是问问嘛,怎会希望小麻子出事?小公主瞟了瞟满脸灰尘的小麻子道:你们先回去,我与小麻子商量一下关于红马的事。
众小丐都走了。
四周静了下来,小公主目光灼灼,盯着小麻子笑。
小麻子觉得她的眼睛非常好看,不由想起那天她春光乍泄的情景,心噗嗵、噗嗵跳个不停。
小公主道:你刚才没说真话,他们既已走了,你可以说了。
我怎么没说真话了?你灰头土脸的,想必在床底之类的物事下躲了很久。
那五个神经病进马府之时,我本瞧出端倪,可在你出来之前,一个神经病惊了出来。
身法非常之快,而且很熟悉,应该是白天偷听我们说话的青衣人。
这些充分说明,你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
小公主,你真厉害!那还用说。
将来哪个男人若能娶你为妻,一定他妈的幸福死了!小公主脸色微红,斥道:你扯远了!说正经事。
可她的心里却也甜丝丝的:不知你若娶了我,是不是也幸福得要死?她虽不问,却也知道答案,那是个肯定的答案。
小麻子笑道:小公主,你虽聪明,但一定猜不到另外四个神经病是什么样的人?这个一点不难猜。
你说。
她们无疑都是绝色的美女,是不是?小麻子顿时惊得呆了,怀疑小公主是不是也偷看到了。
小公主抿嘴一笑,道:其实我是从你的神态中猜出来的。
我怎么了?你没怎么,只不过谈到她们时眼睛发亮,更闪动着一种色狼才有的淫光。
男人只有看到美女或是谈到美女时才会有这等模样。
这下轮到小麻子脸红了。
小麻子,你别不好意思,快将你所看到的说出来。
小麻子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他原以为对方是丐帮的小公主,听到马员外答应恶道要暗算司徒风时一定会气恼异常,谁知小公主虽然惊愕万分却连一丝激动都没有,反而呵呵呵笑了起来:好玩,真是好玩,咱们有热闹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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