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28嵩山十三太保,几乎已经全部收徒。
待得十六强弟子被瓜分之后,其它嵩山弟子愕然发现:还剩下白头仙翁卜沉、秃鹰沙天江两位师叔没有收徒,而两人又老神在在地端坐在太师椅上,没有丝毫的沮丧之色。
一下子,众弟子间就炸开了锅,吵吵嚷嚷地议论开来,并不时地向卜沉、沙天江两人投去渴盼的眼神。
更有一些嵩山心法第五层的弟子,当下就急了,连忙挤到前排,希望能够引起两位漏网师叔的注意。
凡事就怕有人带头,俗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
但是,有了带头大哥之后,人群的盲从亦是非常可怕的,只见之前还不过是几个人向前挤,这不一会的功夫,越来越多的弟子开始向前,立时之间,人心乱了,队伍也就散了。
台上做主持的汤英鹗愣住,不明白是个什么情况,待得顺着众弟子的目光向后瞧去,最终定在卜沉、沙天江两人身上,才明白发生了其中原委。
与卜沉、沙天江两人相视苦笑,摇了摇头,汤英鹗用力拍打着桌子,呵斥道:静一静,都静一静,你们这样,成何体统?好不容易,台下的众弟子安分下来,但犹自期盼地望着卜沉、沙天江两人。
汤英鹗说道:你们的心情,做师叔的都理解,但是,你们的表现,我们也看在眼里,谁更优秀,我们心里都有数,不需要你们争,该是你们的,它跑不了,不是你们的,争也没用。
见众弟子都在安静地听着,心中的躁动也平静下来,汤英鹗笑道:当然,你们可以争,不过要找准目标,在正确的道路上前进,比如,努力练功,争取突破到第五层、第六层,甚至是第七层。
当你们能够取得像林寒师侄那样的成就,我们这些做师叔的,还不是上杆子来抢人啊!哈、哈、哈哈......众弟子大笑着在人群之中搜寻,终于在最后排找到了目标榜样。
林寒苦笑道:机遇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而不是留给只会争抢的人,我就奇怪了,之前明明是站在前三排的,这一转眼的功夫,怎么就被挤到最后面来了。
可见师兄们还是有很大潜力可挖的。
被林寒这么一打岔,众人笑得更是欢乐,人心的浮动终于彻底安抚下来。
笑着对林寒点点头,汤英鹗道:既然大家这么关心卜、沙两位师弟的收徒问题,那么就请他们亲自上前来和你们说说。
得到汤英鹗的示意,卜沉、沙天江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离开座位,来到案桌旁边站定。
面对着一群静若寒蝉的嵩山弟子,沙天江先开口道:既然师侄们都这么关心我与卜师兄的收徒之事,那么我们也不再吊大家的胃口。
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们会收徒,而且人选就在你们中间。
哦、哦、哦......众弟子立即四下观望,一个个地分析排除,想要确定哪两个会是幸运儿。
待众弟子寻觅无果,再一次将注意力集中到擂台之上,沙天江说道:你们之前的比赛,包括第一天的擂台赛,我们都在观察,你们的表现,我们也都看在眼里。
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李雨衡师侄之前的一场比赛......。
听到沙天江提及李雨衡,众人齐齐向他望去,同时努力地回忆谁曾与他交过手,这时候,人群中有一人的兴奋之情是怎么都压抑不住了。
沙天江接着说道:那一场比赛中,李师侄拼尽全力,几乎力竭,才艰难地战胜对手,取得胜利。
在我看来,两人的实力相当,故而,我是非常欣赏的。
现在,有请陈晨上台来。
哦......哦......哦......在一片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大喜过望的陈晨几个窜步挤到台前,一纵身,高高地跃上擂台,急急地跑到沙天江身前,躬身便拜:弟子拜见师父!在一片怪叫声中,沙天江将心急的陈晨扶起,却没有责怪的意思,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在旁边站着等待。
见沙天江已经办好事情,卜沉亦是上前来,笑道:先恭喜沙师弟(这让我想起了猴子、老猪和夜叉)收得高徒,下面呢,也将有一人会成为我的弟子,那么他是谁呢?我、我、我......那些有机会的弟子自是紧张地等待,倒是那些没有希望的弟子开始咋呼着吵嚷开,一个个俱是争先恐后地举着手臂高呼着。
卜沉摇头笑道:牛大力上台来!嘘、嘘、嘘......谁都没有想到,卜沉看上的竟然是傻大个牛大力。
牛大力本人亦是呆愣在原地,犹如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晕了一般,半天不见动静。
嘿,大力,快点上去啊,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别愣着了,老牛,难道你还不愿意?被身边的师兄们敲醒,牛大力还是犹如梦中一般,一脸不可置信地问:卜师叔刚才是在叫我,你们没有骗我吧?牛大力、牛大力,没错,说的就是你个大块头,快点上来。
见牛大力还是傻兮兮的,卜沉恨铁不成钢地招呼道。
这一次,牛大力终于确认卜沉口中的人就是他老牛了,立即连滚带爬地踉跄着向擂台奔去,将地面砸得咚咚作响。
砰的一声,牛大力跳上擂台,噌噌噌几步来到卜沉面前,学着之前陈晨的样子,依葫芦画瓢,倒头便拜:弟子牛大力拜见师父!嗯,卜沉发出一声尾音绵长的鼻音,将牛大力拉起来,上下打量一番,更是伸出双手在他两只强壮的臂膀上称量一把,嘿嘿笑出声来,表示非常满意。
被卜沉上下其手,牛大力亦是乐在其中,只顾着嘿嘿傻笑,原来傻也是一种传染病啊!后排的林寒无奈地拍着脑门,嘴里喃喃道:毁了、毁了,师门的形象啊,卜沉师叔果然是一朵奇葩,竟然会看上牛大力那么一个傻大个,望着四周心有不岔的师兄们,今夜无眠之人怕是不少,真是作孽啊!无论如何,卜沉与牛大力两人,有如王八望绿豆,算是对上眼了。
怕其它弟子心有怨气,为了牛大力着想,卜沉特意解释道:师叔我看重大力,也是有愿意的。
的确,大力的嵩阳真气并不强,不过是第五层小成,但是,他之前能够一度将刘学文师侄迫到下风,已是非常不凡,再加上他那一身蛮牛般的力气,几乎无人能出其右,这一点,我是非常欣赏的,也有兴趣调教一番,所以,并不是其它人不够优秀,而是对大力的力气更加看好,所以,其它人亦不必气馁。
林寒听的直点头,平庸就是原罪,不怕你现在差,就怕你没有特点,这大概就是卜沉的心态,这种想法也有一定的道理,其它弟子听到卜沉的解释之后,心中好过不少,只是对牛大力更加的羡慕了。
封赏大会圆满结束,左冷禅上前致结束词,一通套话之后,爆料道:年后,门中将会派遣部分力量前去洛阳支援你们费师叔,你们中有很大一部分将会常驻洛阳,如果你们有能耐,也还是有拜师机会的,好好把握吧。
在一片歌功颂德声中,左冷禅宣布此次年终大比圆满结束。
散会后,众人各自散去,封禅台上便只剩下左冷禅、丁勉、林寒三人。
原本以为左师伯是有事相商,却不想他将林寒师徒招到身边坐下后,神情迅速萎靡,脸上竟是带着淡淡的忧伤。
师兄,你这是怎么了?丁勉关切地问道,林寒亦是紧张地望着他,在林寒的记忆里,很难见到师伯这番表情,就算是当年魔教功山之时,也不曾如此过。
左冷禅摇了摇头,苦笑道:是铭儿。
丁勉脸色一变,问道:出事了?仍旧是摇头,左冷禅见林寒一脸的迷糊,解释道:有些事,也应该让小寒知道了。
丁勉想了想,亦是点头,赞同地说:嵩家庄那些人今后还要仰仗小寒,让他知道也好。
听着两人的对答,林寒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问:嵩家庄?和我嵩山派有关?左冷禅点头道:嵩山十三太保,没有人有子嗣,师侄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林寒眉头一皱,被这么一提起,林寒亦觉得怪异无比,之前还以为是他们精于武学,无暇顾及家事,现在看来,其中是另有隐情。
左冷禅道:江湖中最怕的,就是灭门之祸,当年,我们十三人攻上黑木崖,就存了舍生的心思,提前将家眷转移,在一处极为偏僻又易守难攻之地安置下来。
不曾想,我们竟然都活了下来。
之后为了防止魔教报复,更是不敢与家眷联系。
这些年下来,我们也是极少回去看望,就是为了给嵩山派留一条后路。
林寒细细地听着,不是地点点头,难怪从来不曾见到师叔们的家眷,原来如此啊。
左冷禅又道:左铭,是你左师伯的儿子,有着年轻人的通病,争强好胜,不愿窝在嵩家庄,师伯无法,只得将他秘密安排在嵩山。
原本一切无恙,哪里想到,在与魔教的一场意外遭遇中,虽然杀了一名魔教中的高手,但是铭儿亦是身受重伤,导致半身不遂,而且他的媳妇以及出生不久的儿子也在那一场遭遇中丧生。
说到这里,左冷禅亦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师兄,节哀,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
丁勉小心地劝慰道。
擦去眼泪,左冷禅接着说道:铭儿已经暴露,为了避开魔教的报复,嵩山派是不能待了,而且为了不连累嵩家庄,那里也是不能去,我便悄悄地将他以及依依安排到洛阳,想不到,他还是被任我行那个魔头发现了。
依依是弟子的师姐么?林寒问道。
丁勉点头,替左冷禅答道:依依那孩子与你同年,不过月份比你大,你叫师姐也不为过,反正嵩山之内到处都是你的师兄。
左冷禅也笑了,对于林寒的辈分,真是没话说。
望着林寒,左冷禅道:既然铭儿已经被魔教发现,嵩山派已经不是从前的嵩山派,干脆,便将铭儿转到明处,所以,之前吩咐你费师叔秘密将他们送回嵩山,已经是在途中了。
现在年终大比已经结束,我想让你下山一趟,沿途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顺利地将他们父女接上山来。
林寒点点头:好的,弟子就下山一趟,师伯尽管放心等待就是!第一五零章 左铭、左依依更新时间:2012-07-29观胜峰脚下,一排低矮房屋东边,原本是一片草坪空地之处,如今已是凭空多了一处院落。
这院落占地面积极大,院落依山而坐,山涧小溪依山而下,在院落门前迂回,在这样一副静谧的画面之中,湍湍的流水给院子带来十足的动感与灵性。
深冬之际,不适宜栽植草木,故而,除了一些腾挪的常青树之外,院子里并不见多少花果之树,按照刘伯的意思,那些都需要在春季来临之时才能栽种的。
院子里,常青树下,有一雕琢的石桌,三个杯子,一壶香茗,以及几个精致的小菜,林寒、秋离、曲非烟三人围成一圈,各自细细地斟酌。
这就快年关了,你还要下山?秋离提起茶壶给林寒添满,小心地问道,眼中充满了不舍。
曲非烟歪着脑袋,在和桌子上的小菜做着激烈的斗争,这时亦是抬起头来,问道:可不可以不去啊?林大哥不在,非烟好无聊的。
将杯子提起,细啄一口,林寒摇头笑道:掌门师伯吩咐的,不能不去,而且,不过是离开几天,一个来回,四天的时间足够了,廿九那天一定能够赶回来的。
哦,说话算话啊。
见林寒语气坚定,曲非烟明白事不可违,神情有些低落,说了一句,然后又开始对付手上的鸡腿。
看了曲非烟一看,秋离摇了摇头,转而柔和地望着林寒,伸出白嫩的玉手,将林寒的左手抓起,细声道:早去早回,我们等你回来。
反握着她的手,林寒点点头:嗯,会的,等将师伯交待的事情办完,我就下来和你们包饺子,准备年夜饭。
秋离点头应是,将手抽回,给林寒加了些小菜,再给曲非烟添些茶水,三人便细细地品味此时此刻的无声之意。
待得将四碟小菜消灭干净,林寒起身,拍了拍曲非烟的脑袋,吩咐道:去将林大哥的包裹拿来。
嗯,知道了。
曲非烟答应一声,向屋内走去。
这次的事情,很重要吗?秋离轻声问道。
林寒点点头:嗯,去接人,很急,人已经在路上了。
走到林寒身前,给他整了整衣角,秋离妩媚地望着林寒,说道:路上小心些,注意安全!闻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清香,林寒心中一阵温暖,执着她的手掌,轻笑道:放心,除非是碰上东方不败,否则,没人能伤得了我。
难道你对我还不放心吗?秋离摇了摇头,将头轻轻地靠在林寒胸膛,双手更是紧紧地环在他的腰间。
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柔软触觉,林寒只觉得心中痒痒的,双手亦是忍不住在秋离后背抚摸着。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如果不是时间不对,林寒真的很想缠绵一番,好好地品尝个中滋味。
哎呀,姐姐,你又占林大哥便宜!提着林寒的包裹出来,一眼就见者搂搂抱抱的两人,曲非烟立时就不满意了。
秋离连忙从林寒怀中起身,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两颊亦是红润一片,那如血一般的嫣红已是直达耳根,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从曲非烟手中接过包裹,将之挎在肩上,林寒笑道:分明是林大哥占姐姐的便宜,来,非烟也让林大哥抱抱。
说完不等曲非烟拒绝,亦是一把将她拉过,紧紧的搂在怀里,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将秋离也拉了过来。
好一会之后,林寒再次嘱咐说:好好地准备年货,有什么需要的,就请刘伯帮忙,知道了吗?嗯,知道了。
两人一起点头。
轻轻地将两人推开,林寒笑道:我先走了,年前一定回来,不用为我担心。
在秋离、曲非烟的留恋目光中,林寒转身离去,这一次,他要办的事,正是替左冷禅接人上嵩山。
到了嵩山脚下,自有外门弟子给林寒牵来马匹,道一声谢,林寒便跨上马背,沿着街道出了镇子,直奔洛阳方向而去。
从嵩山到洛阳,只有四天的时间,并不足以跑个来回,好在左铭、左依依一行人已经出发,如今已在半路,这样一来,四天的时间就足够了。
从师伯那里得知,他们一行人走的是官道,故而,林寒倒不担心双方错过了。
第二天日落时分,林寒终于在大道上碰着了目标。
远远地,林寒就看见对面有一辆马车疾驰过来,马车前后各有一骑护卫。
林寒一拉马缰,‘吁’地一声,将马控制住,凝神在路边等待着。
见到有人挡道,来人一惊,待得放慢速度,近身一看,见是林寒,来人立即下马,拱手道:原来是林兄弟前来接人,那是再好不过了。
林寒上前,将两人的手拉住,大笑道:原来是丁兄、施兄,能够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是啊,是啊,我们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
丁坚、施令威两人亦是一阵感慨。
就在三人喜相逢之际,马车中有人问道:丁兄、施兄,可是嵩山的人前来迎接?哦,我光顾着高兴,差点忘了正事。
丁坚拍着脑门子,一脸懊悔地说。
林寒会意,跟在两人后面,来到马车旁边,正好马车内有人将车门打开,一个小姑娘探出头来。
只见那小姑娘约摸十八、九岁光景,年龄倒是与林寒相仿,长得颇为秀丽,白白净净的,长着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很是苗条,虽然不是前凸后翘,但是比例匀称,在一套连衣百褶裙的妆点下,整个瞧来,亦是不可多得的一个美人。
见是个陌生人,小姑娘并不见害羞,反而大方地望着林寒,问道:这位是?不等丁坚、施令威两人介绍,林寒已是上前,笑着回答道:在下林寒,是左师伯吩咐我前来接人的,不知是不是依依师姐?听得林寒的介绍,左依依点头道:嗯,原来是林师弟,幸苦你了。
依依,是你爷爷派人来接我们了吗?马车内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想必就是半身不遂的左铭了。
左依依连忙跳下马车,这会,林寒便见到一中年人斜靠在马车里面,只见他神情很是憔悴,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有了气喘的迹象。
林寒暗暗叹息:真是难为他了,原本就行动不便,又要急着赶路,怕是这两天连个好觉都没有。
林寒走近些,躬身道:嵩山丁勉坐下弟子林寒,拜见伯父。
一阵咳嗽之后,左铭笑道:你既是丁师叔弟子,按理来说,我们同辈,你叫我一声师兄就好,但是,我如今已是残废之身,再算不得嵩山弟子,而且依依与你年龄相仿,你叫我一声伯父也无可厚非。
此言一出,林寒立即愣在原地,这辈分,还真是乱得可以,也怪嵩山派的弟子划分比较乱,或者说,整个五岳剑派都是如此,除了一代弟子,就是二代弟子。
不仅是林寒,就连丁坚、施令威两人也是面面相觑,还真就没人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就在林寒为难之际,左依依笑道:林师弟,我还是叫你师弟吧,我们各按各的就好,我可不想上了嵩山之后,多出一大堆的师叔来。
林寒一想也是这么个理,便依着左铭的意思办。
这时,丁坚、施令威两人上前来,丁坚道:左兄,既然有林兄前来护卫你们的安全,那我就放心了,我们这便回转洛阳。
左铭诧异地问:你们不一同上嵩山吗?施令威摇了摇头,解释道:洛阳费兄那里正缺人手,他可是特意交待过,要我们一定及早回去,现在有林兄来接人,我们是一万个放心。
见左铭父女一脸的不信,丁坚笑道:林兄来了,比谁都管用,要知道,就是我和施兄两人联手,都不一定能够在林兄手上走过三十招。
看着丁坚不像是开玩笑,左铭一脸惊奇地望着林寒。
不只是左铭,左依依更是上下打量着林寒,犹如看怪物一般。
林、林师弟,你真的那么厉害?左依依小心地问道。
林寒笑着摇了摇头:哪里的话,是丁兄、施兄过谦了。
我就说吗,怎么可能呢,林师弟才多大,就算是打娘胎里就开始习武,也不可能那么厉害。
左依依大松口气,拍打着胸部说道。
还真别说,左依依的胸部虽然不是木瓜型号的,但是经过这么蹂躏着,还是一跳一跳,颤颤巍巍的,很是喜人。
紧盯着林寒的眼睛,好一会之后,左铭笑道:那就有劳林侄了。
与初涉江湖的左依依不同,左铭的眼力见并不低,三人神情一对比,由不得他不相信,只能叹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
朝着左铭父女点点头,林寒转身面对着丁、施两人,问道:真的那么急吗?丁坚点头道:是啊,一大摊子的事情需要处理,每天都是忙前忙后的,而且,费兄又不擅长于那些琐事。
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寒给了他一个‘我很了解’的眼神,对于费彬的禀性,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如此,也不多留,告别之后,便由着两人离去。
待得丁、施两人远去,林寒对着左依依道:我们也上路吧。
征得左氏父女同意后,林寒示意车夫再次上路,而他本人则是骑马陪在车窗旁边,不时地给两人介绍着嵩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