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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2025-03-30 08:22:17

男人篇我是慕容家的三少爷,我的大哥聪明能干,我的二哥风趣诙谐,只有我好象一无事处,除了看书什么也不会,又很木讷,一遇到女孩子连话也说不出。

我的哥哥们都是自己出去找心上人,只有我,我的父母不敢指望。

他们怕我象叔父一样最后出家,所以早早的给我订了亲,娶了妻。

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和哥哥们一起做木头小车。

大哥给我一把锤子和一根钉子,要我在木板上打个眼。

开始很顺利,可是后来有一下砸偏了,我扶钉子的手被砸中了,大拇指变成了扁的。

我被吓坏了。

我的手疼了很久才好,至今那个指头也比别的看起来要扁一点。

那以后凡是打洞钻眼的活我都干不了了,一想到了那根手指就疼。

我成亲的时候19岁,我的妻子才16岁,比我妹妹还小。

小小的身体僵直的躺在那等我去洞房。

想到爹爹告诉我洞房该做的事,我忽然觉得她象一块木板,而我得在她身上打个洞。

我的手指开始无法抑制的剧痛起来,我的小兄弟一下就软了下去。

以后这种状况一直没有好转,我也就一直没有洞房。

我的妻子也不喜欢说话,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成亲几年她对我来说就是分去我半张床的木头。

比我晚成亲的两个哥哥都陆续有了孩子,我还没什么动静,父母就着了急,又先后给我纳了两个妾。

面对那两个妾时我也是这样,我还是没孩子。

后来我母亲把我的妻妾们叫去细细问了一下,之后他们都说我有了隐疾,都开始同情的看着我。

他们不停的找来各种奇怪的方子给我治病,每每喝得我鼻血直流,半夜睡不着觉,可是还是没用。

因为各种奇怪的药不但没治好我的病,反而弄得我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后来我家人就放弃了。

我的家人更细心的照顾我,好象我很可怜,缺了胳膊少了腿的样子。

他们也小心的甚至有些讨好的对待我的妻妾们。

所以虽然她们总是很幽怨的看着我,却没有一个下堂求去或对外泄漏我病情的。

我其实没觉得自己可怜,我很喜欢躲在藏书楼里看书的日子。

终于不用旁边多躺一个人了,晚上我一个人睡在书房很自在。

藏书楼建在慕容山庄西头的小山坡上,是慕容山庄的最高点,从窗户看出去几乎整个山庄尽收眼底。

看书看累了我喜欢趴在窗上往外看。

我又看见我的妻子在园子里闲逛。

这些天我老是看见她,她总在园子里东游西逛。

没人的时候一步三晃,走路的姿态比男人还粗俗。

遇到有人她就锁肩收腹,走得娉娉袅袅,款款生姿。

每到有水的地方她就会停下来照照,撩撩头发摸摸脸。

周围若没人她就会摆几个很奇怪的姿势,有时还乱扭着屁股,很怪异但很好看。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有趣?我忽然觉得书没那么吸引我了,老是不自觉的向窗外望,寻找她的踪迹。

前几天东边的园子她已经逛完了,这两天她开始逛西边的园子。

今天她逛到了藏书楼下。

她先绕着楼转了一圈,然后敲门,柔柔的问:屋里有人吗?我没有回答。

为便于佣人打扫,我没插门,她推开门,进来又问:有人吗?没人吗?我还是没回答。

我听见她在楼下走来走去,一边自言自语:看来是没人,哇呜,这么多书!让我看看,有没有我喜欢的。

资治通鉴、史记、论语······我靠,怎么都是竖行的,还是繁体?头疼!嗯,估计那些见不得人的书不会搁在这,还是上楼看看吧。

没准能找到几本春宫秘戏图开开眼。

嘿嘿。

然后楼梯响起来,我藏到书架后。

她一本本书拿下来,又失望的放回去,嘴里嘀嘀咕咕说是看不懂。

然后她又拿下一本书,和书架后的我对上眼。

啊!她把书一扔闭上眼睛,一蹦老高,凄厉的叫:鬼啊!我,我不是鬼!啊!鬼还说话了!啊···不对,他好象说不是鬼。

她的惨叫停下来,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抖着说:你,你出来,让,让我看看。

不,先等会儿,她就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高举着,好,好了,你,你出来!我从书架后出来,是,是我。

她一见我松了一口气,眼睛也全睁开了,拍着胸,气呼呼的瞪着我,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你怎么回事啊!你······忽然又像想起了什么,形态端庄起来,神情变得娇怯,用柔柔弱弱带着委屈的声音说:相公,你吓死妾身了。

虽然她是我妻子,实际我们很陌生,我结结巴巴说:对,对不起。

她泫然欲泣的看着我,用更委屈的声音说:相公,刚才你怎么不答应我?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混帐,涨红了脸解释:不,不是的。

我,我,我······她眼眶里的眼泪忽然收了回去,惊奇的睁大眼睛:咦,你是结巴?不,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我想说我只是在陌生女人面前会结巴,可越想解释越结巴,我的脸更热了。

天哪,我受不了了。

她忽然咬牙切齿,很扼腕的样子,怎么会有男人红起脸来那么可爱?不行,我要掐一把。

我还震惊于她神情的骤变,她呼的来到我面前,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

我完全呆住,这,这还是我记忆里那个僵直躺着的妻子吗?我,我该怎么办?真过分啊,皮肤还这么滑,比我的还滑,不行,我还要掐。

神啊,救救我吧!我的妻子她怎么了?----------------------------------------------------女人篇我原本想装出很柔弱的样子,可是看到小丈夫那涨红的脸,我还是破功了,忍不住掐了他的脸一把。

手感真不错,溜光水滑,再看他憨憨傻傻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掐了又掐。

他好象吓呆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我,逆来顺受的任我掐。

难怪老牛喜欢吃嫩草,小嫩草要都这么可爱,我也想来一口啊。

不行,计划得修改了,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要因地制宜,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这家伙一看就是成为绝顶妻奴的好材料,天生此才必有用,就是等着我来用,我若不用白不用,白用当然赶紧用。

暴殄天物这种事哪是我这样勤俭节约的人能干出来的?决定了,在别人面前继续原计划装柔弱,没别人的时候就拿出我的暴龙手段调教这小嫩草成天字第一号妻奴。

我开始盘问他,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问了个遍,我也不怕他觉得奇怪,多年在医院接病人,看过的人少说也有几千号,识别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家伙一看就是让家人保护过度,连告状都不会的傻瓜,不过是可爱的傻瓜。

除了中间仆人进来打扫时我帮他磨墨装贤淑,一下午就在我快速提问他结巴回答中度过。

可惜这家伙不管闲事,最后也没打听出慕容家家底几何,只问出了他家奇特的生育现象(详见《烂泥》),以及他几岁不尿床。

我所料果然没错,这家伙小时候曾走失过,失而复得后他的家人就开始过度保护他了,自从发现他有隐疾后,他家人对他的保护就更周密了。

在中国人的观念里好象是这样,一个男人如果他的性功能不行了别的能力也会被怀疑,这个可怜的家伙估计现在已被他的家人列入残疾行列了。

在这可怜的家伙脸快烧熟时,我结束了提问,很满意的看到他已经对我产生了畏惧的心理,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他成为妻奴指日可待了。

最后,我说:为了体现我们夫妻亲密的关系,我们必须有个昵称,以后在没别人的时候,我叫你努努,你要叫我袅袅。

我准备建立一个条件反射,他一叫我袅袅,我就能自动切换到暴龙性格。

他结结巴巴说:可,可是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他们都,都没这样啊。

我眼一瞪,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你是不是不喜欢这名字?那好,换两个番邦名字,叫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一对,我叫芭芭拉,反过来念就是你的名字。

他一哆嗦,不,不用了,还,还是原来那两个吧。

乖!我趁机又掐他一把,看他快哭了才放开他,我回去吃饭了,明天再来看你。

他眼中闪出绝望的光。

我愉快的离开藏书楼,我正发愁逛完园子拿什么打发时间呢,没想到就发掘出这么个宝贝,三、五个月我不用怕无聊了。

晚上睡觉时,我回想起白天的事,一个被我忽略的问题浮现出来:这世上有鬼!!!多年唯物主义教育出来的我原来是不信世上有鬼的,但我故去的父母出现并将我送到这里,我要再说世上没有鬼那真是说鬼话了。

心里有了鬼,我的胆气一下就小了很多。

古代的房子都雕梁画栋的,连床柱上都雕着繁复的花样。

白天看着很好看,晚上在昏暗摇曳的烛火下就显得影影绰绰。

好可怕!我大声叫红柳,红柳慌慌张张进来,我忽闪着大眼睛说怕冷,要她和我一起睡。

她显然很疑惑才秋天怎么就冷了,但被我忽闪的眼睛一看就顺从的上来了。

我曾对着镜子揣摩过很多种表情,知道我现在的样子极其楚楚可怜,没人会忍心拒绝这样的我,当时对着镜子我都恨不能为她做点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