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石流毁掉了茶园,还好没什么人员伤亡,当时看茶园的长工为了给努努他们腾地方去了另一处棚子睡觉,那边地势比较高,所以幸免于难。
不过还是有很多善后工作要做,努努每天跟着大哥出去忙活。
我练了一阵武,学会了爬树,正在新奇阶段,一个人偷偷跑到后山的小树林里练习。
这天我又攻克了一棵高树,得意的坐在枝桠上晃着脚丫子。
就见两个妹妹手拉着手进了树林,我抬手正要招呼她们,却见两人抱在一起开始接吻。
我呆在那里,她,她们是蕾丝边?以前也有过女孩子向我示好,但都是因为不知道我是女人。
而我虽然长得象男人,性取向很正常,也从没想过和女人搞在一起。
所以看到两个妹妹在一起腻味我真是吓到了。
这时树枝咔嚓一响,有断裂的迹象,我哎呀一声赶紧抱住主干,象考拉一样挂在树上。
两个妹妹听见动静发现了我,慌忙分开,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我在树上开始寻思,她们的隐私被我发现,现在又是二比一,不会杀人灭口吧?我抱着树不想下去,可胳膊不给面子,最后还是滑了下去。
我背靠大树站好,以防被腹背受敌。
再看那两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都在抢着认罪。
姐姐,都是我的错,求求您饶了她。
不,姐姐,是我罪孽深重,不干她的事。
……要不是她们都是女人,我还真会被她们感动一把。
我咳两下,先别磕了,那个,你们这样多久了?老二玉如羞惭的答道:一,一个月。
老三秀梅补充道:是,是我找她喝酒,喝多了就,就这样了。
然后两人又在抢着认错,我打断她们,先别说话,让我想想。
她们闭了嘴,跪趴在地不敢动。
我想起以前妻妾联盟在的时候,她们也常找我喝酒的,后来我忙着调教努努就抛弃了她们,要是有三个人在一起也不至于会这样。
而且追根溯源都是因为努努不能行使丈夫的职责。
田荒久了免不了会长些稗草,也是情有可原,没勾搭个野男人算好的。
如果努努的病好了,一切自然就解决了。
再想起娘看着我肚子那殷切的眼神,待知道努努还没好时那失望的神色。
还有一家人对努努怜悯的态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对努努的否定,所以努努才会那么没有自信,任人(主要是我)欺负。
他们都对我那么好,我也不能太自私。
为了娘,为了努努,为了两个妹妹,努努的病不治不行了。
我有了决定,口气缓和了说:你们起来吧,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但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以后不要这样了。
你们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想法治好相公的病。
到时如果不行我就求夫人放你们出去。
她们本来一付等死的样子,没料到我会放过她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姐姐?我叹口气摆摆手,回去吧!别再这样了,你们先走。
我还是不太放心她们,离她们五十步跟着,她们一有异动我来得及跑。
傍晚努努回来,我同情的看着他,可怜的努努,一不当心绿油油的两顶帽子就戴在了头上。
好在遇到我了,虽然没在男性专科呆过,好歹我也遛过那么多年的鸟,触类旁通一下应该也能想出办法。
吃过晚饭,我让努努去洗了个澡,我自己也洗漱了一下,早早的到了床上,准备开始摘帽计划。
我命令努努脱下裤子。
努努睁大了眼睛,胆战心惊的问我:袅袅,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安抚的拍拍他,没事,我准备给你治病,先检查一下。
他缩成一团,不,不要,我不想治。
我温言相劝,乖,不治好了你会变乌龟的。
快点,让我看看。
他死活不肯,敬酒不吃吃罚酒,逼得我最后只好调出暴龙性格强行脱下了他的裤子。
他躺在那里,闭着两眼双手抓紧床单,一付要被强奸的样子。
切,你要这么容易被强奸,哪里还需要我现在操心?我没理他,低头用专业的眼光给他检查。
外观正常,零件一个不缺,长短大小都属上等,血管粗大,供血良好,没伤没疤。
他每天早上都会一柱擎天,肌肉功能应该也没问题。
看来不是器质性病变,那应该纯是心理问题。
有了结论,我替他拉上裤子,拍拍他的脸,好了,我查完了,你睁开眼睛吧。
他一付要哭的样子,侧身背对着我整理好裤子,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缩在床角怎么也不肯转回来。
我哄了他一会他还是不理我,逼得我只好又暴龙一回,揪着他的脸皮给扳过来,还不快抱好我。
他委曲求全的伸手把我搂在怀里,还是一付哭相。
妈的,要是我的病人这样我早一脚踢出去叫下一个了,哪有功夫去哄他?算了,看在小妻奴平时表现不错,他一家人也对我不赖的份上,哄哄他吧。
我主动吻他,开始他还矜持了一下,要躲,我强吻住他,待我的舌头撬开他的牙缠上他的舌头,他就弃械投降了,很快比我还投入。
等我们气喘吁吁的分开,他脸色好看了许多。
我感觉他的小弟弟又起立致敬了,便趁势盘问他,问到最后终于知道了他不举的原因。
我趴在那捶床蹬被狂笑了半天,直到他又快哭了才强行抑制了。
之后我开始有针对性的治疗他,我采用的是脱敏疗法。
我要他每天钉钉子。
第一次非常困难,他闭着眼睛挥锤子,这不明摆着要往手上砸嘛?我是要治病可不是来加重病情的。
我制止了他,调出暴龙性格命令他睁着眼睛钉。
可锤子快要碰到的时候眼睛又闭上了,我眼疾手快推了一把才没砸到手上。
没法子,我干脆牺牲一回,自己扶着钉子让他钉。
还好,对我他还比较慎重,总算睁开了眼,虽然抖抖嗦嗦没一点力气,好歹锤子碰到了钉子。
我双管齐下,同时激发他的性趣,让他从根本上区分女人和木板的不同。
我要努努偷偷去买春宫图,准备拿来当教材,结果努努一听我的描述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箱子,问是不是这个。
我打开一看,我靠!满满一箱子的房中术和秘戏图,各式各样,画工精美,印制优良。
敢情我身在宝山而不自知这么长时间。
有了教材,我每晚给他上性教育课。
我靠着A片中得来的一点知识,本着严谨的实验态度和无私的奉献精神,亲自上阵操作,刺激他的敏感点。
待他的小弟弟起立,我就做一个套指的动作。
他软下去了我再接着刺激,如此反复。
为了不让他有我为刀俎,他为鱼肉的感觉,也为了让他更真切的体会女性的活色生香,我也陪着他宽衣解带。
有时为了更强烈的刺激他,我免不了要作出更大的牺牲,也允许他在我身上做一些动作。
这么下了一段时间血本后,他的小弟弟终于不再随便倒下了。
我看时机成熟就叫来两个妹妹,也指点了一下,叫她们回去准备好伺候相公。
按顺序来,先轮到玉如。
晚上,我推努努去玉如那里,他吓坏了,以为又做错了什么事,一个劲的求饶。
我拿出暴龙性格亲自押送他去,把他推进屋子锁上了门。
并警告他要干不成事就罚他跪搓板。
我一个人凄凉凉的回到藏书楼,坐在屋里也忘了害怕。
忽然就理解了那些恶婆婆,看自己拉拔大的儿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是不好受,我现在就很想揍玉如一顿。
我抱头趴在桌上。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怎么会亲自把努努送给别人?我只顾着把治好努努不让他戴绿帽子当成一个目标去完成,却忘了问问自己的心。
我不要努努和别人在一起,我不要他抱别人、亲别人、触摸别人。
我真想狠狠抽自己一顿。
受不了了,我要去把他抢回来!马上就去!正在这时,楼下有人敲门,努努的声音,袅袅快开门!我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拉开窗子探出头,努努,你怎么回来了?他抬头带着哭音:袅袅,我不要和她一起睡,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开门好不好?我不敢下楼梯,你从窗户上来吧。
我缩回头,躲在窗户后面偷偷笑了。
很快的努努从窗户进来,我板起脸,我叫你干的事干了没?要干了和你没完!他低头认错,没有,我带搓板来了,我这就跪。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真的拎了块搓板,忍不住笑出声来,投进他怀里,吻住他,缠绵了一会我放开他,拧他一下,傻瓜,真是个傻瓜!他还是很惶恐,袅袅,你不要生气,我这就去跪搓板。
我又拧他一下,傻瓜,谁要你跪了,还不赶紧把衣服换掉好好洗洗,沾了一身别人的味儿。
努努赶紧三两下脱了衣服到屋角打了水认真洗了一遍,然后讨好的过来,袅袅,你闻闻,还有味吗?我圈住他的脖子,腻着他,为什么你这么傻?而我偏偏就是喜欢你的傻呢?不,不仅仅是喜欢,应该是爱,我早就爱上了这个傻瓜,只是我自己也是傻瓜,到今天才明白过来。
我亲爱的傻瓜,我多爱你这样傻傻的,眼中只看到我!我多高兴陪我过一生的人是你这个傻瓜!我深深的吻上他。
努努,这一辈子你只许喜欢我一个人。
嗯,我只想喜欢袅袅,只想抱袅袅,只想亲袅袅,除了袅袅我谁也不要。
努努,我这辈子也只喜欢你一个。
经过这件事,努努的病情又反弹了些,而我也明确知道自己不愿意别人分享努努。
所以我叫来那两个妹妹,和她们商量。
两位妹妹,相公那里我可能没办法了,也不能叫你们一辈子这么守着,我去求夫人送你们回家好吗?玉如先开口:三少奶奶,您是好人,我们这样您没瞧不起,还为我们着想,我们一辈子都感激您,只求您千万不要赶我们回家。
我奇道:回家不好吗?秀梅凄凉的说:三少奶奶,若是好人家怎么会舍得把女儿卖给人家做妾?回去不过是让他们再卖一次罢了,下一次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样的人家?我一听不觉同情心起,虽然父母早逝,但他们活着的时候可是很爱我的,到了这边,一家子也是把我捧在手心里宠的。
比起她们我真是幸运多了。
我脱口而出:要不你们再忍忍,相公那里我再想想办法。
呸,我真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我就是想办法也只愿意想隔开她们的办法,真是臭嘴!我满心懊恼。
玉如了解的一笑:三少奶奶,您真是好人,我知道您心里其实不愿意,三少爷也不愿意,他眼里只看得到您。
我知道我这么说不知好歹,我也不愿意。
我现在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说着她看向秀梅,两人脉脉相视,让我松口气的同时也不禁动容。
出于愧疚,我还是想努力一下:要不我让老爷夫人为你们寻个好人家,当女儿一样嫁出去。
她们互相凝视一会,一起给我磕头,三少奶奶,我们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伺候您,您放心,以后我们不会那样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象棒打鸳鸯的恶势力,试图解释:我是怕你们只是因为寂寞才在一起,怕你们以为的喜欢只是错觉。
如果,如果你们是真的喜欢对方,我也不是很反对你们在一起。
别人那里我也可以帮你们掩饰。
只要不和我抢努努,爱怎样就怎样吧!她们惊喜的互视一眼,又给我磕头,谢谢三少奶奶!好了,不要磕了,快起来吧,还是叫我姐姐吧。
我想想又补充一点,你们要保证,任何一方若喜欢了别人想过正常的生活,另一方不许阻挠或寻死觅活。
她们在我面前赌咒发誓后,欢欢喜喜的走了。
我叹口气,想起那两顶绿帽子经过我的加固只怕要稳稳的戴在努努头上了,心里有了些愧疚。
又想到自己逼迫努努去和别人在一起其实很是践踏了他的人权,作为一个在平等社会长大的人居然作出这样专制的行为,真是太不应该了。
不觉面壁反省了半天,决定对努努好一点。
傍晚努努回来后,我极尽温柔的对他,他有些受宠若惊,一直傻乐着,嘴快裂到耳朵根了。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傻瓜,可是傻得那么可爱!以后我变得很温柔,有什么事情也记得询问一下努努的意见,不再搞专制的一言堂。
努努开心了很多,也敢于在我面前说出自己的想法了。
那两个妹妹我让二嫂给她们调配了一个偏僻一点的院子住一起。
大家都以为我是在吃醋,两个妹妹则对我千恩万谢的。
娘很歉疚的对我说:柔柔啊,这事怪娘,娘那时看你们冷冷淡淡的,又没孩子太着急了,才给他纳了妾,不是澈儿自己的意思。
反正澈儿和她们也没做过什么,娘这就把她们送回家去。
我劝住娘:娘,柔柔是这么想的,论起来是咱家耽误了她们,不如让她们自己决定去留,遇到合意的她们想嫁了就把她们风光的嫁出去。
若遇不到合意的不想嫁,咱们就照顾她们一辈子算是补偿好不好?娘拉着我的手,柔柔啊,你的心地真好,澈儿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
我愧疚的想,她若是知道在我的帮忙下努努已经戴上了两顶绿帽子不知道会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