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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鹊踏枝

2025-03-30 08:22:17

解决了两个妹妹的事,对努努的治疗就搁置了下来。

我们每晚都会互相亲吻抚摸,但一直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我不想再逼努努,一切顺其自然。

二嫂的胎位稳定了,二哥可以出门了,努努呆在家里的时间又多了起来。

有一天二哥出门遇到几个妄想向天下第一挑战的武林人士干了一架,回来时脸上带了一道伤口。

我看那大夫也没好好清理伤口粗针大线的就要缝合,不觉手痒,坚决要求上场。

在大家怀疑的眼光中,我让努努给我把针弄弯了,在火上烤烤,又找来绣花线在水里煮过了,卷块汗巾让二哥咬住了,用白酒消毒好了伤口开始飞针走线。

不一会伤口就平整的缝好了。

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真不错,手艺没搁下,虽然器械不全,也没影响发挥,缝得又细又密,等伤口长好了疤痕肯定不会明显。

大家也都夸奖,缝得真不错,柔柔的手就是巧,看不出柔柔这么娇弱的人,往肉里扎针一点不手软。

只有努努好象不高兴,拉着我要回去。

回到藏书楼,他气哼哼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二哥了?毛病!我翻他一眼,不理他。

最近真是太惯着他了,居然敢跟我这样说话?看来重振妻纲的时候到了。

他却不依不饶,是不是?他那么会说话,不象我这样笨笨的,你一定觉得他比我好。

我一把揪住他的脸,发什么神经?他只是二哥!他没被吓住,继续问:那为什么你的手在他脸上摸来摸去,还那样看他?我拧他一下,胡说什么?我缝伤口当然要手碰到了,我眼睛不盯好了怎么缝好了?他委屈的说:你从来没那样看过我。

我不希得搭理他,你又不是伤口。

他很执拗的说:那你就把我当成伤口。

神经!不理你,我要去洗漱了。

我转身要走,他拦住我,象小孩一样死缠烂打,袅袅,我要你也那样看我。

我无奈的拍拍他,乖,别闹了,快洗洗睡觉,我待会给你讲故事。

坏袅袅!老把我当小孩,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忽然愤怒起来,一把抱住我,狠狠的吻下去。

他今天的吻和往日不同,有些粗暴还带着一些恐慌,好象急于要证明自己的强壮。

我有点害怕,试图挣扎。

他更紧的抱住我,有一种不顾一切、锐不可当的气势,我忽然就软弱了,任他将我抱起放在床上。

已是水到渠成,我决定安然接受。

他吻着我,双手急切的在我身上摸索着,扯开一切阻挠他的衣扣环带,我也努力去脱他的衣服,我们象两个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纠缠,越纠缠越贴近对方。

不一会衣服都到了地上,我们的四肢交缠在一起。

他在我身上噬咬吮舔着,眼中闪着渴求的光,好象要把我吞进肚里。

我喘息着,扭动着,有紧张,有兴奋,有期盼,想拉开他却又更紧的贴向他。

他喘息着抬起头,袅袅,给我,都给我。

我挺身贴紧他,吻住他,传达欢迎的信息。

他一使力进入了我,好疼!我使劲捶他,混蛋,那么多年你一次青春冲动也没起来过吗?为什么我还是处女?呜,好疼啊!他看见我流泪气势一下弱了下去,惶恐的吻去我的泪珠,袅袅,对不起,你不要哭了,我马上出来。

不要!我按住他,感觉他已经有虚软的迹象,我恶狠狠的掐住他,混蛋,你要敢软下去把我不上不下的吊在这,我明天就给你移植根肋骨进去,叫你一辈子软不下来!许是恐吓起了作用,他又硬气起来,然后我们象小孩子进入了一个新奇的世界,惊叹着,喜悦着,孜孜以求的探索着,共同领略了那极致的欢愉,然后相拥睡去。

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对我又亲又摸的,我一巴掌拍过去,别闹,我要睡觉。

哦。

他放开我,安分了没一会又凑过来撩拨一下,袅袅,你现在醒了没有?没有!哦……袅袅,你现在醒了没有? 没有!哦……重复数次后,我发怒的睁开眼,哎呀,人家是第一次,累死了,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他惊奇的睁大眼睛,我也是第一次,怎么就不累呢?我恼火的说:因为你是占便宜的那个,我是吃亏的那个。

他满脸愧疚,袅袅,对不起,那我让你占便宜好不好?唉,碰到个傻瓜真是没办法。

我看看天光大亮,差不多也该起床了,就推他,去柜子里拿衣服来,我要起了。

他乐颠颠的给我拿来衣服,非要帮我穿,一边穿一边手不老实,我迷糊的靠着他,懒得治理他。

忽然他惊叫起来,袅袅,你身上怎么有血?床单上也有,你哪里破了?然后在我身上找伤口。

我打掉他的手,还不是昨晚你做那事弄的。

他很慌张的说:那你怎么不早点说?不行,我要去请大夫来看看。

我一把揪住他,傻瓜!哪有人为这个看大夫的?女人家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以后就好了。

他抱住我,心疼的亲着,袅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看他这样我就是有委屈也没法说出来了,还得反过来安慰他,没事,总会有这么一次的。

腻味了半天总算起来了,我们去主屋请安。

努努一直带着傻笑看着我,我怎么瞪他他也不转开视线。

后来大嫂也发现了,问:三弟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乐成这样。

努努这才把脸转向大嫂,大嫂,您家是不是有一种祖传的金创药?能不能给我点。

这时娘插话:谁受伤了?努努有点羞怯有点得意的说:是袅袅。

娘立刻很紧张:柔柔怎么了?我连忙解释:没事,娘,是他瞎紧张。

努努不服的辩解:哪里是瞎紧张,都流血了。

娘就骂他:那你还不快请大夫来瞧瞧,糊涂小子!我紧着在一旁说没事,可没人理我。

这时那个傻小子委屈的申辩:是袅袅不让,她说第一次都会流血的,不要紧。

天啊!让我立刻化成碎片吧!好象按了暂停键,大家都呆在那里,然后把眼光投向我,我就是真有城墙那么厚的脸皮这会也不够用了。

我羞忿的狠推一下努努,你这个白痴!掩面跑了出去。

努努跟在后面着急的叫:袅袅,你怎么了?袅袅,你不要生气啊!他追上来,袅袅,别气啊!袅袅,袅袅……我不理他。

等进了藏书楼,我关上门,对他又踢又打,你这个白痴,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这下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了,呜,我没脸见人了。

他一见我哭慌了神,手忙脚乱给我擦泪,后来干脆抱紧我用唇吻去我的眼泪,袅袅,好袅袅,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哭啊,要不我给你跪搓板。

说着他真的就松开我去找搓板。

我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笑出声来,拉住他,你真是个傻瓜!算了,已经这样了,谁让我倒霉遇到你这样的傻瓜了。

我勾住他的脖子,嘟起嘴撒娇,刚跑得我身上又有点不舒服,你抱我上楼去。

他赶紧抱起我,上了楼把我放在床上,帮我脱了鞋,又打湿了汗巾小心的给我擦脸。

然后俯身搂住我亲了又亲,袅袅,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知道我笨,我以后会改的。

我拧他的腮帮子,以后我们房里的事不许出去说,再有一次我就永远不理你。

他忍着疼点头:哦,袅袅,我再不会说了,你别气了吧!嗯。

我松开手,看拧出了红印子又轻抚几下,还有,以后不许说自己笨,你是傻,知道吗?他一直不明白笨和傻有什么区别,但也不敢惹我,老实的点头,哦。

他看我不气了,安下心来,低头吻我,渐渐的手和嘴不安分起来。

我按住他愈行愈下的手,你干嘛?我还没缓过来呢。

他老实的收回手,哦,那我只亲你行不行?嗯。

我们正腻来腻去,有人敲门,娘在楼下叫:澈儿,快开门!娘给你们送早饭来了。

我推他,快去开门,你就说我睡着了。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我,起身下楼去开门。

我拿被子蒙住头躺下。

一会听见他们上楼的声音,娘问:柔柔呢?我家那个白痴答:她说她睡着了。

我在被子里磨牙,呆会儿一定要狠狠的咬他一口。

娘就笑,说:澈儿,把饭摆桌上去。

然后娘来到床前,我蒙着头坚持装睡。

娘伸手拉开被子,笑着说:好孩子,小心别憋坏了。

我再没法装下去,坐起身,臊着脸叫一声娘。

娘安抚的摸摸我的脸,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悦,柔柔,女人都有这一天,没什么好害臊的,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这傻小子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

不过傻也有傻的好处,没那么多心眼,他一定会一直对你好下去的。

我知道,娘。

我红着脸瞥一眼努努,他正站在饭桌旁向这边张望,注意到我的视线,立刻朝我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抿着嘴偷偷的笑了,一转眼发现娘正乐呵呵的看着我。

我羞答答的低下头。

娘站起身,喜滋滋的说:你们快把早饭吃了吧。

午饭娘让厨房给你们炖点好东西补补。

待会叫人送桶热水来,柔柔你好好泡泡,身体会舒服点。

好了,我不在这碍眼了,你们眉目传情吧!娘!您笑话我。

我臊红着脸对娘撒娇。

娘呵呵笑着出去了。

吃完早饭,泡过澡,我舒服了一点。

努努帮我擦干头发梳顺了,再腻味腻味,磨蹭磨蹭就到了午时。

红柳端来午饭,其中有两罐不一样的药膳,说一罐给努努,另一罐是我的。

午饭后两个嫂子相携而来,还带了礼物,说是我们相当于是新婚,应该庆贺一下。

然后大嫂支使努努去找大哥,让他不要打搅我们说私房话。

努努一步三回头的被大嫂推出门外。

大嫂看我很窘的样子,便笑着劝慰我:柔柔,还害臊哪?其实没什么,谁的第一次都是很慌乱的。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时疼得差点拿刀砍我那口子,后来死活不让他近身,那个不要脸的拿酒灌醉了我才有了第二次。

二嫂也抚着大肚子笑着说:我第一次倒没觉得那么疼,就是很害怕,一直哭,我家那个就一直说笑话逗我。

逗得我又哭又笑的,然后就哭不下去了。

以后每次他都会给我说笑话,说是被我哭怕了。

她们说了些自己的糗事,我也渐渐脱了尴尬,和她们一起交流一些闺阁里的小秘密。

聊得正开心,努努在下面敲门,袅袅,你们说完没有?大嫂、二嫂就乐,柔柔,你真是厚积薄发啊,瞧三弟多粘你,咱们妯娌里最有福的怕就是你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偏那呆子还在没完没了的敲,嫂子们笑得更响。

我羞恼的喊一声:不许敲了,再去转半个时辰再回来。

哦。

努努没了动静。

二嫂将窗户拉开条缝朝下看,捂着嘴嗤嗤笑,招手叫我们看。

只见那呆子绕着楼前的一棵树在转圈,一边扭着脖子朝楼上看。

嫂子们笑了会跟我告辞,我们再不走怕三弟的脖子要扭不回来了。

我又是害臊又是甜蜜的送两位嫂子出去。

努努一见门开了立刻乐颠颠的跑过来,袅袅,你们说完了?大嫂把我往他身上一推,喏,好好查查,你媳妇可少了根寒毛?他扶住我,一径憨笑着。

嫂子们偷笑着走了。

进屋门一关上,他就抱住我猛亲了一通,然后委屈的说:袅袅,我刚才好想你啊。

去!我啐他一口,才一个多时辰想什么想?真的!一时半刻看不见你我就想。

他抵着我的额头,袅袅,我要是会法术就好了,把你变得小小的,放在口袋里,到哪都带着你。

才不要,万一你换衣服忘了把我取出来怎么办?不会,我忘了自己也要记得袅袅。

……(底下都是些被爱冲昏头脑后说的傻话,不一一赘叙。

因为作者大人词穷了。

)傍晚的时候,娘带人来给我们换上了一套簇新的绣着鸳鸯的寝具,然后交待我们这一个月都不必去请安了,努努也先不要管家里的事了,好好享受新婚的生活。

晚上,我让努努为我按摩,按着按着那手就到了不该去的地方,不一会两个人就纠缠到了一起。

我娇喘着:嗯,不要……努努立刻放开我,对不起,袅袅,我忘了你还没缓过来。

我看他强行抑制着欲望,又感动又心疼,主动缠上他,傻瓜,女人有时说不要其实是不要停的意思。

他惊喜的瞪大眼睛,真的,你是说你可以了?我肯定的吻住他……底下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