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一行四个人出了相府,就直往城北而去。
由于四人都是轻功绝顶的高手,所以也就没骑马坐车,四人各自将自身的轻功提到极限,一路朝北飞驰而去。
也是直到此时,君祁镛才知道暖暖的轻功究竟有多高,看着前方远远的那抹娇小的人影,也许此刻他们的距离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越来越远。
看了身侧的司徒澈一眼,君祁镛甩掉心中的烦躁,不管怎么说这次能配暖暖去天绝涧也是个机会,至少他现在有理由正大光明地在暖暖的身边了,不用在找写蹩脚的理由在相府门口游荡。
四人中,除了暖暖,尉迟丰是轻功较好的,也是里暖暖最近的一个,他突然感觉到暖暖的速度似乎满了下来,怎么回事?而身后的司徒澈也是一脸的担忧,他也感觉到暖暖的速度好像慢了不少。
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一直一路当先的暖暖其实此刻早已泣出一层薄薄的汗了,之所以甩开和身后人的距离一个原因是想抓紧时间,还有一点就是她感觉自己的内力有在逐渐减弱和消失的迹象,力不从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甩开他们是不想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异样,特别是司徒澈。
这回找到金顶龙芽和凤尾蕨后,她一定要好好问问外公外婆,自从血凰石进入体内后,她就感觉功力在不断的后退,这是怎么回事。
忽觉的身边一阵风刮来,侧过头一看,竟是尉迟丰。
娘子,你不乖哦,累了跟我说嘛,我会抱你的。
心下一惊,尉迟丰他看出什么来了吗?谁要你抱,滚开啦。
啊——!好啦,我的好娘子,就别逞强了,休息一会儿吧,一会才有力气去找金顶龙芽和凤尾蕨。
还是你想现在就打道回府,让大家都知道你目前的状况呢?尉迟丰出其不意的迅速抱起暖暖,将暖暖往自己的怀里搂,并细心的用披风裹住暖暖的娇小的身躯,下巴摩挲着暖暖的头顶,低低地说着。
有些僵硬的呆在尉迟丰的怀里,暖暖心下一惊,这尉迟丰真的知道什么了吗?或者你是希望我现在告诉司徒澈他们,你此刻的内力在流失,一有动作,流失的就越来越快,再这么一路奔驰下去,等你到了天绝涧时,你也刚好累倒下了吗?低沉又惑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暖暖终于放弃了挣扎,看来尉迟丰真的知道了,算了,她也不想真的就那么倒下去。
乖乖的一动不动的呆着。
哈哈哈,我说暖暖,你这么僵硬,会让我觉得自己在抱这一根木头哦。
尉迟丰突然爽朗的笑出声,起伏的胸膛,震得暖暖很尴尬,笑,我让你笑,伸手狠狠地往尉迟丰的腰间用力地掐下去,果然,尉迟丰一声传来闷哼。
笑啊,继续啊,哼。
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木头。
不过这尉迟丰,肉怎么这么硬啊,掐得自己的手也很痛。
讨人厌的人不管哪都讨人厌。
暖暖,你就不心疼吗?下手这么狠。
委屈不已的声音却得不到暖暖的半点怜悯,没一掌劈了你就不错了。
咳,我真的好可怜哦,娘子好凶啊,命苦啊。
嗯?说谁凶呢??右手在尉迟丰腰间威胁着,还想再来一次吗?不敢了,不敢了。
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语调,可尉迟丰脸上的表情却笑容满面,眼底漾满了醉人的温柔,双手紧紧地搂着佳人,呼吸间都是暖暖的清新香甜的味道,心底悄悄地说:好好休息一下吧,暖暖,我会保护好你的。
身后的司徒澈和君祁镛看到尉迟丰抱着暖暖时,都愤怒的青筋暴徒,可惜的是尉迟丰那家伙的轻功却出奇的好,任他们两怎么追也追不上,只能在后面妒火中烧。
特别是司徒澈,暗沉幽深的眼底有着浓浓的悲伤。
趴在尉迟丰怀里的暖暖无聊的左动动右扭扭,不过这尉迟丰的怀抱还真舒服啊,有别于子曜哥哥的清爽,司徒澈的温柔,隐隐的有一种独特的迷迭香,宽广的肩膀像是能当掉一切风雨,强壮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膛传经暖暖的耳膜中,呵呵,跳的还挺快的嘛,好玩。
娘子,在想些什么呢?是否和为夫有关。
调侃的语调如同惊雷般的响起,暖暖霍的一抬头,却有迅速趴下,哦可怜的头 ,伸手揉这自己的额头,狠狠的等着也是一脸痛苦的尉迟丰,你下巴怎么这么硬啊,很痛你知不知道。
我比你更痛啊。
这丫头的头怎么这么硬啊,尉迟丰两手都抱这暖暖,想揉揉下巴都不行。
你活该,谁让你突然出声的。
咦?你停下干嘛?暖暖正抱怨着却感觉尉迟丰突然停下了。
虽然我知道暖暖你很喜欢我的怀抱,虽然我也舍不得放开你,但是天绝涧已经到了,还是办正事吧。
一脸无奈又一副正经八百地说着。
气得暖暖真的很想吐血。
不过他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办正事要紧。
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回过身,大量起眼前的景色了。
眼前是一片看似平常的树林,林中飘着淡淡的烟雾,不对那像是障气。
除了瘴气之外,看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这时身后的司徒澈和君祁镛也来到暖暖身旁。
这就是天绝涧吗?君祁镛和司徒澈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树林,虽说他们也都是京城人士,但却都从小拜师学艺,所以都没人来过这天绝涧。
不是说天绝涧终日难见阳光吗?怎……司徒澈也是一脸讶异。
是啊,所以说这里还不是嘛。
尉迟丰凉凉的丢了一句话。
什么?这里不是,哪你刚才怎么还说到了。
暖暖一听,立刻凶狠地回瞪尉迟丰。
呃,按常理推论,这林子里面才是天绝涧吧 ,天绝涧天绝涧,肯定是个山涧嘛,怎么回事树林呢?你说是吧,娘子?尉迟丰讨好似的说着。
哼。
不想理会某人,暖暖看也不看尉迟丰,就往林子里走。
却被君祁镛拉住。
奇怪的回头,暖暖不解的看着君祁镛,用眼神询问这什么意思。
而一旁的尉迟丰则死死的瞪着君祁镛拉住暖暖的手,恨不得用眼神戳穿。
我觉得这林子有古怪,趴有埋伏。
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君祁镛说道。
是啊,暖暖,君公子说的对。
司徒澈难得开腔帮忙。
所以就要在林子外把埋伏看穿,或者是把龙芽和凤尾蕨等出来??尉迟丰鄙视的翻了个大白眼分送两人。
古怪?暖暖沉吟了一下,就从腰间掏出哥笑荷包,从里头拿出两个绿药丸,给司徒澈和君祁镛,这两个你们两服下,林中的瘴气和寒气你们可能会受不了,这药丸对你们有帮助的。
二人接过药丸便服下了,司徒澈学医,能分辨出药的药性,直接吞服暖暖能理解,可是看到君祁镛也毫不犹豫的吞下,暖暖笑说:君公子就不怕这是毒药吗?而君祁镛却坚定的看着暖暖,一字一顿的说:不怕,我相信你。
而哪眼神却让暖暖的心底滑过一道伤痕,相信我?真相信我的话,那当初怎么还?不公平,我怎么没有?阴郁的情绪被某人不满的抱怨打断,暖暖横了眼一直装傻装白痴的某人,你不需要。
为什么,不公平,我抗议。
耍赖的摇着暖暖的衣袖。
暖暖用力的甩开哪烦人的手,帅先往林子里走去。
却不料某人的黏人功夫出神入化,一直贴这,甩不开。
赤练血是至阳之血,林中的瘴气和寒气上不了你的。
郁闷的臭了眼尉迟丰,你是故意的吧啊。
松手,无辜的耸耸肩,尉迟丰笑说:我不想暖暖在成了我的娘子之后还想着和别的男人的过去。
也不想你心痛。
妖异的眼底闪烁着少有的认真和温暖,这样的尉迟丰让暖暖有些困惑。
尉迟丰他……低下头,暖暖低低地说了声:谢谢你。
要不是他出声,自己可能会在君祁镛面前失态,虽说现在的她对君祁镛也许再没当初的那种心情,但是那段伤太深刻了,她到现在还会痛。
暖暖,小心啊——忽然司徒澈惊惧的吼到,而暖暖则是愣愣的抬头。
废话专区:好了今天写道这了,最近灵感缺失,文章到饿了瓶颈期,写的速度有点慢,大家谅解一下哈,但是还是保证一天以更,关于前段时间停更的几天,在后面会补上的,周末时间多,我会加紧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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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走……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第二卷:更新通知]很抱歉的通知大家,今天的更新会晚点,因为我有事,所以星期六没来得及更文,周日我还有事,不过晚上回来会补更,也会把周六没更的补上。
简单点说,就是本周日晚上两更。
不过可能更新的时间会较晚,特此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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