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眼不见心不烦,宇文婵一甩袖子,负气而去。
她身后的乐翼,无奈的摇摇头。
唉!起来吧,去找张先生上药。
嘴里说着温柔的话,心里却恨恨。
抓住婵儿心软的弱点,来这里演苦肉计!虽然看得出他用情至深,但谁也不会高兴有人出来分享自己的爱人吧。
宇文婵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刚才发出气箭的手。
自己现在这是什么状况?脱胎换骨?成仙啦?奇怪。
婵儿乐翼推门进来,凤锦随后关上。
翼宇文婵看到他立刻笑逐颜开,待乐翼坐在床边,立刻缠上去一个香吻。
恩……缠绵许久,两人轻喘着分开。
乐翼笑眯眯的抱住宇文婵,两颊微红。
婵儿,那云虚到真是对你用情至深。
乐翼有点酸酸的。
那个神经病!就是他把我害得卧床不起!宇文婵舒服的靠在乐翼怀里,愤愤不平。
现在乐翼倒是知道神经病是什么意思了,只好无奈的苦笑,谁让他的婵儿如此惹人爱。
翼,宴请那几个瓷窑老板的事缓缓再说。
我得回刺史府住几天了。
宇文婵笑眯眯的说。
为何?乐翼有些惊愕。
傻瓜!宇文婵娇媚的点了乐翼鼻头一下,当然是准备成婚啊,呵呵婵儿!乐翼惊喜的瞪大了美目,又要涌出泪光。
你啊!都快成水人了,怎么这么爱哭!宇文婵娇斥道。
婵儿……乐翼深情的唤了一声,把宇文婵压倒……去!大白天的!宇文婵嗔怪的推着他,可是乐翼却怎么也不放开,把她吻的娇喘连连。
不一会,纱幔落下,一帐春色……*********************************今日是刺史府大小姐的成婚之日,整个寿州一片喜庆。
自从那次瓷市之行以后,宇文婵这位刺史府大小姐的美名就传扬开来。
百姓们还是很拥戴这位美丽善良的大小姐的。
所以,成婚当天真是热闹非凡。
当然,也有强颜欢笑的,也有为了避免控制不住杀人而躲出去的。
强颜欢笑者:武元衡,云虚是也,躲出去者:宇文拓是也。
还有一位随军出征的那位花名剑大侠,自然是连消息都不知道。
当然,最最得意者,非我们新郎官乐翼,乐管家莫属。
由于两人成婚后人就多了,琉璃苑那就显太小,不够住。
张姚氏把莲儿霸占的那个最大的套院让出来,用作新居。
热热闹闹,乱乱哄哄,让宇文婵疲累不堪的婚礼,终于在夜幕低垂时,接近尾声。
宇文婵那个郁闷呀!你们在外面吃吃喝喝,让我自个在屋里傻坐着,还得蒙块布。
不爽啊!于是,这位新娘子,刺史府大小姐,干脆蒙巾一掀,坐在桌旁大块朵朵起来。
还自斟自饮一番。
刚刚吃饱喝足,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起。
赶紧坐回床上,把蒙巾蒙回来。
然后,看到地上渐渐走进一双黑靴。
接着,一身红袍坐在旁边。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让盖头里的宇文婵狠狠的皱了下鼻子。
一把黑色戒尺探了进来,慢慢挑起盖头。
然后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托起她的白玉下巴。
迎上的,是比平时还要俊美很多倍的,乐翼的脸。
只见他笑颜迷醉,双眸湿润,红唇莹莹,两颊酡红。
真个是如仙美眷,看的宇文婵都痴了。
就这样,两人互相被对面的美人迷住,相对发起呆来。
门外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门‘咣当!’一声被推开。
一个大嗓门吼了声:闹洞房啦——!两个相对无言的人被惊醒,宇文婵转头一看,又是上次婚礼上那个‘大哥’。
看到是他,宇文婵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神立刻冷了下来。
随着她沉下脸,一股刺骨的寒气朝着进来闹洞房的一众人射了过去。
热闹的气氛顿时卡壳,众人看着宇文婵寒气逼人的脸,一个个冷汗直冒。
还是那个‘大哥’聪明,结结巴巴的说:呵,闹,闹,闹完了,走,走吧,呵呵然后扭头,第一个窜了出去。
接着,一众刚冲进来脚还没站稳的人,都跟着他逃也是的不见了。
切!没素质,连门都不知道关!宇文婵不满的撅着嘴,走过去把门关上,插好。
两人甜蜜的喝了交杯酒,然后……互相宽衣解带。
由于宇文婵并不善于穿脱男子的衣服,又因为有些紧张。
手忙脚乱半天,自己都被拔的光溜溜了,老公身上还穿着里衣呢。
乐翼也不急,静静的等着老婆给脱衣服,眼睛趁机会好好的欣赏了一番白玉裸体。
直看的他两眼发直,欲火焚身。
好不容易两人都清洁溜溜了,宇文婵心痛的抚摸着老公胸前那条疤痕,轻轻一吻。
然后乐翼就像只被碾了尾巴的猫似的,把宇文婵狠狠的压倒在床……这一夜,吃了兴奋剂的两人来了个大战三百合,直到快天亮才睡去……日头偏西,又大战了两百合的新婚夫妇美美的纠缠在一起,说着知心话。
翼,知道为什么前些天我那么生气么?宇文婵猫似的趴在老公身上,懒懒得说。
我知道,是我不好,做了对不起婵儿的事。
乐翼深情的吻了老婆的额头,心里是满满的愧疚。
你不知道!宇文婵小嘴撅的高高的,因为我在想,你技术这么好,肯定和很多人做过,才这么有经验。
然后就越想越火大,最后受不了就开始摔东西了…………乐翼的眼睛随着她的话越瞪越大,最后竟喜极而泣。
你怎么又哭了!宇文婵受不了的捧起这张俊脸,轻吻连连。
婵儿,我的婵儿,唔……我的宝贝……乐翼一边喃喃的唤着心爱的人,一边陶醉的深吻。
他是多么幸福啊,幸福的都快要死掉了。
原来,心爱的人心里也是有他的,不是为了简单的负责,或是怜惜。
她也是在乎他的啊,让人幸福的无法想象。
老天太厚待他乐翼了,给了他这样一个无价之宝!他乐翼何德何能,能让这样的瑰宝倾心与自己。
********************************这幸福就像天上的神仙用一道惊雷砸在我头上。
曾经以为我只能在滚滚红尘中苦苦挣扎。
曾经以为心爱的宝贝只能是别人怀中的娇娘。
曾经苦涩的笑着,猜测心爱的宝贝将会花落谁家。
谁知,她就这样如天女般,翩翩然降临在我怀中。
我乐翼此生将感恩戴德,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上天的垂怜!********************************连着度了几天蜜月,说话就十月中旬了也是要该做正事的时候了。
另宇文婵不解的是,自从婚礼前到现在,都十来天了,宇文拓就是没个影子,问谁谁也不知道。
这小子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不能招呼都不打就跑掉吧?这家里还有老多事要办呢,本来人手就不够。
宇文婵一边心里抱怨,一边给她老公打了声招呼,说去刺史府看看他在那没,不用等她吃晚饭。
反正无事,逛逛街,顺便买点水果什么的,空着手回娘家可不好。
前面一个人影一闪,拐弯不见了,很像宇文拓的身影。
宇文婵赶忙跟了上去,刚拐过去弯,只觉后脑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慢慢清醒。
顿觉后脑一阵剧痛,头晕晕的。
宇文婵晃晃头,总算能看清楚了。
光线很昏暗,好像是个地下室的样子。
残破的桌子上,一盏昏黄的油灯,静静的燃着。
动动手,一惊。
手是向上绑在床头上的,身上只穿着裹胸和裹裤。
这个样子好熟悉啊……宇文婵开始害怕了,是谁?黑暗处似乎有影子晃了一下。
慢慢的,一个人影站起来。
接着,人影越来越近。
先是看到白色的裹裤,然后是赤裸着,只披着裹衣的上身。
待那人走到油灯前,宇文婵大惊,竟然是宇文拓!只见他披头散发,一只手拿着酒盅,已经空了。
美丽的脸上尽是绝望,漂亮的眸子通红通红的,里面燃着的,是让宇文婵想哭的欲火。
他痴痴的看着宇文婵,把酒盅仍在地上,披着的裹衣也扔在地上,然后褪去裹裤……当宇文拓赤裸着站在床边时,宇文婵泪眼婆娑的哀求:小拓,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宇文拓没知觉似的,痴痴的看着她。
慢慢爬上床,伏在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他抬起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嘴里喃呢着:婵儿……婵儿……是我的……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