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聚集在一起,现在就连董兰也有孕在身,追电经过这场婚姻迪改变了不少,不再喜欢像以前那样背井离乡了,脾气也成熟了不少,看来大家的生活越来越热闹了。
独孤炎日刚刚抵达府邸,守门的侍卫便替他把马牵进马厩里,丫鬟领着他去了花园的凉亭。
亭内嬉闹笑声此起彼伏,看来他们聊得很开心,上官舞衣抬眼间,瞥见了正在靠近的独孤炎日,急忙招手道:炎日,你怎么才来?快点过来啊!轩辕风向上官舞衣身旁靠了靠,腾出一个空位给他,然后附和道:就是,以你的速底,两个来回都够了。
独孤炎日慢条斯理的坐下道:路上碰见一个人,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什么人啊?追电自打认识他以来,从来没有见过他会跟除了他们以外的人聊天,更不至于耽搁这么久。
他掩饰的笑了笑道:没什么,一个病人而已。
她是专程来感谢我的,我也不好意思把人家撇下吧?追电继缕追问道:是吗?男的还是女的啊?女的。
他就知道追电难缠,索性就爱理不理。
哦?漂不漂亮?他想了想,而后回答道:还可以吧!比起你怎么样?他还是喜欢向以前那样逗弄独孤炎日,这点倒是从来没有改变过。
独孤炎日瞪他一眼,不满的道:再拿我跟女人比,我可真的翻脸了。
本来还以为追电娶了老婆以后就转了性子,没想到还是这副德行。
第五天砸嘴道:你们两个呀!比人家小夫妻还能斗嘴,一见面就唇枪舌战的。
上官舞衣笑道:就是,追电,人家炎日不太会说话,你别尽占人家便宜!追电咧了咧嘴道:你相公也不会打舌战,你还不是动不动就欺负他?轩辕风眉宇微拧,不爽的说道:谁说我不会打舌战?追电一副叫他省省的模样,摆摇手道:你跟炎日都是一路货色,虽然身手很神速,可是嘴唇像闸门一样笨拙,人家噼里啪啦一大堆话都讲出来了,你们可能连一句话还没说完。
独孤炎日窘迫的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你的嘴唇才像闸门呢!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吗?追电贼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有老婆的男人,嘴上功大一定要了得,不然肯定会吃亏的,你没有老婆,所以不知道,不相信你可以问问风啊!独孤炎日不以为然的问道:你娶老婆就是为了吵架的吗?追电咽了口口水道:女人是很会罗索的,你说不过她,岂不是只能忍气吞声了?独孤炎日冷哼道:要想一个人闭嘴,点她哑穴不就得了?犯得着浪费口水吗?上官舞衣不满的抿了抿嘴,捡起一颗葡萄便向追电砸去,追电惊慌之际,嘴巴不由张大,葡萄不偏不倚的飞进他的嘴里,咕噜一下便顺着他的食道下去了,他不禁打了个隔,董兰急忙拍拍他的背问道:你还好吧?上官舞衣冷冷的瞪着他问道:怎么样?现在说话应该更加利索了吧?居然敢说女人罗嗦,也不看看从头到尾是谁在噼里啪啦个不停。
追电捏了捏嗓子,指了指她道:看见了没有?如此刁蛮的泼妇,谁做你的相公真是上辈子没有烧高香!独孤炎日刚刚接过轩辕凌,看着白白胖胖的小王爷,不禁微微扯了扯嘴角。
追电一把夺过眨巴着眼睛盯着独孤炎日看的轩辕凌,抱在怀里颠簸了两下道:小子,你说你娘是不是很泼辣?长大以后一定要帮你爹好好管教她知道吗?你爹现在算是彻底没救了,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可要张得快点!谁知道轩辕凌理也不理他,晶亮的眸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显然这样被他抱着很不舒服。
追电没想到这这家伙敢如此藐视他,挑眉道:呦喝!连你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又颠了两下,以命令的口吻道:看着我!扑……这家伙吐了吐口水,只要他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这副反应,唾沫星炸得追电满脸都是,弄得他不得不皱着眉头偏过脸去。
上官舞衣得意的笑道:连一岁的小孩都不想搭理你,看见你真够失败的,还是赶早学习一下怎么当爹吧!连孩子都不会抱!追电仍不死心,被小孩子这样对待,他太失面子了,于是又晃了晃怀里冷酷的小家伙,板着脸问道:好歹我还是你干爹,你就这么不孝吗?轩辕凌大概是忍受到了极点,发狠的哼了几声,小手紧紧地握了起来,一拳捣在追电凑近的脸上。
追电没想到他会打人,眼晴冷不防被他击中,疼得龇牙咧嘴,不可思议道:他才多大啊?居然还有脾气?他很少见过小孩子,更加没有见过会生气打人的小孩。
轩辕凌两只小脚抵住追电的胸膛,似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上官舞衣起身抱过眉头微皱的轩辕凌,莞尔道:谁说小孩子就没有脾气了?你把他惹火了,可没你好果子吃!轩辕风颇有同感的道:可不是吗?我可是第一个被他开刀的。
追电打量了上官舞衣一眼,苦着脸道:完了,八成是遗传他娘的坏脾气!上官舞衣语带感胁的质问道:你说什么?董兰见追电居然有几分畏惧她的模样,不由笑着打圆场道:好了,追电他不太会说话,我替他向各位赔不是了,大家就不要跟他斤斤计较了,他这个人向来就是有口无心的!上官舞衣撇嘴道:看见没有?你娘子多么通情达理?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追电无可奈何的长叹道:得了,算我怕了你们了,我封嘴还不行吗?他现在是势单力薄,为了避免被他们围攻,只好乖乖的闭嘴了。
满亭的欢声笑语,大家很享受这相聚的时刻,清风隅尔送来阵阵花香,让人更添几分迷醉。
一名侍卫打扮的人来到轩辕川面前,单膝点地的跪道:皇上,您有何事吩咐?轩辕川目光冷咧的扫向地面,盘弄着手里的茶盖道:后天,七王爷跟他的王妃,会带着孩子去丞相府,你必须赶在他们抵达丞相府之前,把两个孩子给朕抢回来!侍卫闻言一惊,不明白皇上此举何意,明明知道他不是轩辕风的对手,居然还让他去送死,而且还找了个这么奇怪的理由,他抢自己弟弟的孩子做什么?虽然十分匪夷所思,但他毕竟只是个奴才,没有资格多问,于是勉强应道:是,属下知道了。
轩辕川拿出一颗药丸仍给他,命今他服下,然后道:这药丸毒性极强,如果后天天黑之前,你没有完成任务,就会毒发身亡。
侍卫不禁浑身战粟,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力持镇定的说道:属下明白!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奴才的无奈和悲哀!这事不得走漏风声,否则朕不敢保证你的家人是否能够平安无事!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是语气阴森得足以叫人不寒而粟。
侍卫果然被他要挟到了,情绪十分紧张的说道:属下…明白!回头在李将军手下,挑几个武功高强的人一起去。
他已经跟轩辕风六军之中的李将军这成协议,他想逐步拉拢轩辕风的羽翼,好慢慢瓦解轩辕风的势力,以巩固自己的帝位。
而那两个孩子就是轩辕风最大的软肋,就算行迹败露,李将军还可以拿孩子直接要挟他交出兵权。
时间转瞬即逝,充斥着阴谋与陷阱的日子已经拉开了帷幕。
上官舞衣整理着孩子的衣服,然后跟轩辕风一手抱一个,乘轿去了丞相府。
现在只有独孤炎日跟第五天是孤家寡人,他们两个倒是经常混在一起做个伴。
看着他们离开王府,独孤炎日随后便去了木屋找第五天。
在去相府的途中,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两顶轿子在狭隘的过道中缓缓前进着。
陡然,街巷两旁的屋顶上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伴随着砖瓦的共鸣,一道道黑影动作凌厉的跃向轿子,手里长剑一挥,向轿顶劈去。
轩辕风听闻动静,感觉剑气向轿子笼罩了过来,于是率先使用内力将轿子震得四分五裂,残缺的木块砸中数人的心口,惹得他们一声闷哼!轿夫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所措的楞在原地不动。
上官舞衣先是一惊,继而下轿对轿大们说道:你们还是先回王府吧!留在这里也是送死。
可是…如果琪妃知道他们抛下主子不管,只顾自己逃命,那么回去也是难逃一死。
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你们回去什么也不要说。
她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何而来,但是既然来者不善,他们也没有必要客气了,至少在京都,还没有人是轩辕风的对手。
为首的蒙面人看着他们怀里的孩子,冷冷的命令道:要想活命,就把孩子留下!轩辕风似笑非笑道:原来你们对送死这么感兴趣?既然如此,那么我就送你们一程好了。
言罢,他已经出手如电,迅速夺过一名蒙面人手里的长剑,没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招的,众人不由大骇,立时提高警惕,纷纷向他进攻。
上官舞衣看见一把利剑趋势迅猛的划向轩辕凌娇小的身躯,不禁心下大乱,谁知道轩辕风将孩子向上一抛,躲过了此劫,紧接着又腾空跃起,将孩子揽回自己怀里。
她很少见轩辕风出手,也很少见他复习武功,可是每次都能应对自如,身手一次比一次轻灵敏捷。
一名黑衣人矛头立刻转向一直旁观的上官舞衣,轩辕风一个倒翻身,护在了她面前,一剑斜挑向上,在蒙面人持剑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很长的伤口,疼得蒙面人悲嚎一声,手里的长剑当啷落地,轩辕风又是一剑划向他的胸口,他顿时摔倒在一旁,动弹不得。
其他人面面相砚的一眼,继筷向他展开攻击,不一会几,两旁的屋顶上又传来一连串的动静,听脚步声就知道来了不少人,如果不速战速决,恐怕会夜长梦多,于是轩辕风出招越发的狠辣,他只想留一个活口盘问,其余但凡对他妻儿造成危脸的人一个不留。
上官舞衣也夺过一把利剑,与轩辕风并肩作战,如果不是怀里抱着孩子,这些人早就解决掉了。
蒙面人一批接一批的上,又一批接一批的死,他们都是被剑气所杀,所以死得干干净净,不带半点血污。
此刻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活口,轩辕风一剑抵住他的咽喉,厉声质问:说,谁派你来的?那人目光凄厉的扫过他们一眼,旋即抓住剑身,狠狠地往自己的咽喉扎进去,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剑身前后流淌着,轩辕风没想到他这么不怕死,握剑的手一拉,那人僵硬的倒了下去。
他随意拉下地上几名蒙面人的面巾,都是一些生面孔,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身休,蓦然发现他们腰际都有一块金牌,上面刻着大内密探的字样,他不由神色一沉,握拳道:糟糕,我们可能中计了!上官舞衣不解的问道:中计?怎么回事啊?你发现了什么?他起身道:我们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这里不宜久留。
夫妇二人立刻火速离开,为了不让她担心,轩辕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赶去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