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川态度猖獗的狂笑道:不错!朕就是要强取豪寺,朕就是要让你尝尝心痛的滋昧!那种滋味可是不分昼夜的折磨了朕很久,现在也该轮到你!轩辕风眸子闪过一抹疑虑之色,试探的问道:你究竟想怎样?轩辕川又是昂首大笑道 我的目的,凭你聪明的脑袋,还会想不出来吗?他不仅仅要夺回自己想要的一切,还要将轩辕风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只有这样,他才能够高枕无忧的坐稳他的帝位!皇兄,人的耐力都是有限的,你别再逼我了。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仿佛只要他一出手,轩辕川顺随时会灰飞烟灭。
轩辕川面色毫无畏惧的道:我倒想看看你的极限是什么样子!挑战我耐性的人,没有一个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他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戾气,瞳孔迸射出来的凶光无一不彰显著嗜血的杀机。
轩辕川着实被他的神色该震住了,感觉四周的气氛都被他散发出来的寒芒所渲染。
他的心不禁隐隐颤抖,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惧道:难不成你还想拭君?你不怕背负千古罪名吗?我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名声了?你不在乎,难道舞衣和孩子也不在乎吗?他们会愿意和一个遗臭万年的人在一起生活吗?轩辕川打从心眼里面还是很畏惧他的,就是因为他的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才可以有恃无恐的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情,从而显示出了他非比寻常的魄力,连自己这个九五至尊也及不上他的王者风范,可是如今,他有了牵绊,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他还能那么无所顾忌吗?如果他真的肆无忌惮,又为什出会乖乖的束手就擒!来这里忍受牢狱之灾呢?杀了你!我自然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即位,谁敢给一国之君扣上罪名?当然,他只是故意急一急轩辕川罢了,如果他真的想当皇帝,那么先皇打算拟遣嘱的时候,他就不会推辞了。
做皇帝的确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不仅仅每天都要日理万机,还要处理好朝中名部的势力,天天周旋在朝政与后宫之间,那种生活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轩辕川勃然大恕道:大胆轩辕风!你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谋反叛逆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是要被灭九族的!轩辕风不温不火的笑道:皇兄说得没错,臣弟当然知道,不过臣弟更加知道的是,皇兄应该也属于九族之内吧?你…轩辕川被他气得无言口对,差点就忘记自己此来的日的为何,于是言归正传道:你不用再废话了,只要你队了罪,举国上下都会对你得而诛之!那个时候朕要杀你,还会有谁维护你?轩辕风不以为然的冷笑道:果然是天衣无陛的好计划,只可惜用在了我的身上。
你好像很才自信?轩辕川对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满眼戒备的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
轩辕风哼笑道:不,有自信的是你们,你们就那么自信,可以让我俯首认罪吗?朕知道你武功高,不过在这宗人府,武功再高的人也插翅难飞。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接一个的身影翻越而入,定晴一瞧,原来是大内高手,皇上的御前带刀侍卫,他们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才够资格保护皇上的,可想而知他们的武功绝非泛泛之辈。
轩辕风没有丝毫讶异,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看着一张张凶神恶煞的面孔,正虎视眈眈的瞅着自己,于是他勾起一抹不带温度的浅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想动手就快点上,眼睛瞪那么大又伤不了人。
轩辕川手一挥,侍卫们便纷纷向他围攻,而他面对这么多高手,却没有分毫自乱阵脚,这种临危不乱的定力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做到的。
这些人的身手果然不同凡响,而且配合得十分默契,将轩辕风四面围得水泄不通,令他退无可退,几双大仗齐刷刷的向他拍来,眼看着就要触及他的身体,可是他却凌空一跃,跳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众人又齐心协力的将他围住,片刻不容喘息的时间,轩辕风猛然蹲下,横伸一腿,单掌撑着地面,来了个横扫千军如卷席,那些人小腿被扫中,个个失去了重心,摔得前俯后仰,由于他使了六成的功力,又根又准,丝毫不给他们反抗的力气,那些侍卫已经无法站立起来,个个抱着腿蜷曲着呻吟。
望着一张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孔,轩辕川恼火的咒写道:你们这群饭桶!快给朕起来!侍卫们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暗自叫苦!都怪他们太轻敌,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打过败仗的缘故,虽然知道轩辕风的身手厉害,却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神速,待他们案觉时己经中了他的招。
还有高手吗?还是皇兄亲自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也不希望兄弟二人的关系决裂到如此地步,可是轩辕川已经挑战到了他的极限,他已经够迁就这个皇兄的了!轩辕川怒不可揭,不理会尚书他们的劝阻,捋了捋衣袖道:朕就不相信你能百战百胜!话音未落,便向轩辕风扑了过去,他明明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轩辕风,可是为了面子,又不得不与他一争高下。
轩辕风左闪右避,毫不费力的躲开轩辕川强劲的攻击,好像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一点也没有战斗的严肃。
轩辕川感觉他只守不攻,于是稍微停顿一下,质问道:为什出不还手?你瞧不起联吗?他云淡风轻的笑道:原来皇兄还有自知之明!岂有此理?!轩辕川怒火跃烧越旺盛,自己的尊严被别人这样活生生踩在脚底下,叫他如何不生气?此刻的轩辕川己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不知疲倦的攻击轩辕风,速度又快又狠,招招锁定他的要害,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他们紧凑的动作看得叫人目不暇接。
轩辕风一个回旋,左臂倾斜向下,一掌结实的落在了皇上的腹部。
轩辕川挨了他一掌,身形顿时僵住,动弹不得,一阵剧痛从腹部蔓延至四肢百骸,疼得他双手棒腹,口角被溢出的血液染红,继而缓缓跪倒在地。
抬首看着表情生冷的轩辕风,他不禁吃力的咬牙道:你如此猖狂,就不怕激起民愤吗?他不屑的冷笑道:那就要看看臣民是拥戴你还是拥戴我了?你想造反吗?算起来,他己经第二次被他所伤,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他这个皇帝的脸以后往哪搁?轩辕风若有所思的道:皇兄不是早就断定我造反了吗?你得意得为时过早了! 轩辕川神色阴险的满脸奸笑,徐徐起身继续说道:你的确太厉害了,厉害得让人找不到一丝缺陷!可是在你的心里,却有个很大的致命伤,那就是上官舞衣!轩辕风神色果然骤变,俊美的脸庞写满了恐吓,指了指轩辕川的鼻粱道:我警告过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尽管来找我,不许动她主意!轩辕川挥开他的手,丝毫不受他的威胁道:朕早就知道你会反抗,所以…朕的御林军,己经将七王府重重包围,王府里面武功厉害一点的,恐怕只有舞衣跟琪母妃了,她们自保可以,可是想保护好两个孩子,应该没那么容易吧?轩辕风压抑着内心的愤慨,咬牙切齿道:真够卑鄙!卑鄙?没办法,宰牛不能用杀鸡的刀,怪只怪你们太难对付。
反正他在他们心目中己经成为真小人,那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有什么好稀奇的?你想要兵权,我全部交给你就是了,可别逼人太甚!他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他的皇兄,则刚那一掌早就取走他的性命了。
轩辕川得意洋洋的看着他生气的脸,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哦!对了,不仅仅是御林军,还有弓箭手哦!那些兵可都是你以前辛辛苦苦操练出来,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吧?哈哈哈…轩辕风只好认命的闭上眼睛,他原本以为轩辕川只是一时被冲昏了头脑,竟料不到身为一代帝王的他居然变得如此的丧心病狂,实乃国家之不幸!*此刻,七王府内连一只鸟也无法进出,外面被包困得水泄不通,身着铁甲的御林军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七王府内的一举一动。
琪妃气得拍桌喝叱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个皇帝不愧为是个混账东西!连王府也不放过,真想折尽杀绝吗?她真是后悔当初没有竭力扶持自己的儿子登基,才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奶娘神情惶恐的将两个孩子护在怀里,时不时的向门外张望,生怕有人会硬闯进来。
上官舞衣拿起桌上的剑便准备出去,琪妃命令道:你给本宫站住!母妃!他们这样未免也欺人太甚了,难不成我们还要坐以待毙吗?她见到这样的壮观场面,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她总觉得皇上会对轩辕风不利,再这样等下去她真的要发疯了。
你一个人是他们的对手吗?就算你轻功不错,可是他们还有弓箭手,到时候漫天箭雨铺天盖地而来,遭殃的可不止是你一个!她疾首蹙额道:那我们该怎么办?风他一定出事了,皇上这么做的目的他是为了拿我们威胁他!琪妃烦躁的道:风儿是我的儿子,我担心他的不比你少!可是我们必须镇定,不然还有谁能够去救他?镇定?怎么镇定?别人得骑到我们头顶上来了,而我们却只能坐以待毙!这样信受煎煮的日子真的快要令她崩溃了,每次想到轩辕风有难,她的心就揪得透不过气来,可是现在他们想见一面却比登天还难!琪妃揉了揉太阳穴道:如果皇上真的对风儿不利,等我们杀出重困也来不及救他,我想皇上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风儿手里握有重兵,他会慢慢拉拢风儿的羽翼,暂时不会伤他性命。
听说,宗人府里面的刑具都能够叫人生不如死,万一…他们屈打成招怎么办?她这几天时常噩梦连连,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琪妃摇摇头道:不会的,屈打成招用在风儿身上是行不通的,以他的武功和智慧,一般人绝对伤不了他,怕只怕皇上拿我们要挟他!上官舞衣冷哼道:这个狗皇帝昏庸至极,什么卑劣的手段也想得出来,他把我们困起来,他是想掌控我们,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付相公了!琪妃思忖良久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以前的他从来没有这样的胆量,如今为了对付我们,居然如此劳师动众,也不怕惹人话柄?上官舞衣恨恨的说道:像他这么变态的人,根本不会介意别人怎么议论,更何况,他是皇上,谁敢说他的不是?琪妃万般无奈的哀叹道:谁曾想到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这个轩辕川果真是可恶之极!可是眼下的局势,我们根本他是插翅难飞!上官舞衣急得坐立不安,只好来回徘徊,众人苦思冥想却不得妙计。
第五天与独狐炎日刚刚去皇宫打探轩辕风的消息,但是却意外的听见皇上命令御林军和弓箭手包围七王府的消息,于是又折回王府一探究竟,没想到皇上居然调派了这么多人来围住七王府,二人远远的观察着情况,看样子连他们都很难进去王府,只能静静地守在外面伺机行动,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御林军们有所行动,似乎他们只是负责来看住王府里的人,并不会下杀手。
第五天皱眉道:皇上这么做的目的何在?如果只是看守七王府,这样的架势未免太壮观了些!独狐炎日有种不祥的预感,惊道:不好,皇上八成是想利用七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性命,来要挟风乖乖就范!第五天颔首表示认同道:很有可能!万一轩辕风画押认罪,他就成为全国的罪人,必死无疑!独狐炎日紧张道:我们赶紧去宗人府!既然这里没有什么危险,他们只好先去宗人府看看。
二人躲躲闪闪,小心翼翼的避开巡逻的狱卒,可是这里只有一条通道,是进来这里的每个人必经之路,想躲也是躲不过的。
你们是什么人?一名这里提着铜锣和木棍的狱卒发现了他们,于是气势汹汹的质问。
第五天怔了怔,然后笑道:我们是来探监的!探监?探谁的监?怎么没有人领路?因为那个狱卒跑得太快了,这里的路又这么大,我们没有跟上!第五天随便跟他瞎扯一番再说。
狱卒嚣张的打量着他们道:看你们张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属乌龟的,是人都不会这么慢!妈的!敢骂老子是乌龟?我看你是活拔了!第五天气得心里鼓得慌,但是为了顾全大局,只好忍气吞声的道:现在我们可以去找人了吧?狱卒拦住他道: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关在这里的都是皇亲国戚,是死囚,你们想探监必须经过刑部的批准,在狱卒的带领下才能探监,而且还要有刑部的令牌作为通行证,你们的令牌呢?第五天实在忍无可忍,一拳打得他喷鼻血,咒骂道:奶奶的!早知道你这么啰嗦,老子一掌把你打晕就省事多了!狱卒没想到他居然敢动手打人,感觉一股暖流从鼻孔流出,伸手摸了摸,满是鲜红,哭丧着脸道:你们敢打人?非得给他们点厉害瞧瞧,抡起手里的木棍就准备往锣上敲去。
第五天生怕惊动一连串的人可就不妙了,于是情急之下伸手捂住了铜锣,木棍狠狠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赶紧抽回手放在嘴边呵气,头也不抬的对身旁的独狐炎日道:你会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干掉?己经解决了。
独狐炎日淡然说道。
第五天怀疑的抬起头想要确定一下,果然看见狱卒倚倒在一旁的墙上,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手的?独狐炎日挑眉道:与你同时出手的。
你怎么不早告诉栽?害我白白挨了一棍!他抱怨的揉了揉自己的手。
独狐炎日微笑道:如果不是你及时用你的手挡住了铜锣,此刻我们怕是己经四面楚歌了。
第五天不悦的努了努嘴道:也不知道谁才是轩辕风的兄弟,怎么我吃的苦比你吃的哭多啊?独狐炎日不禁掩去嘴角的笑意道:我是为了兄弟,你是为了徒弟的夫婿,大家何必如此见外呢?不见外的话你来试试看!这是肉耶!不是铁铸成的,会疼!关键时刻还是他第一个牺牲。
独狐炎日从腰际拿出一个小瓶罐,拔开盖口,将瓶内的药膏涂抹在第五天手上,然后问道:怎么样?哇!这是什么药?居然如此神奇!第五天惊奇的看着自己微肿的手,一点麻辣的感觉也没有了,反而很清凉,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独狐炎日将药瓶放在他手心道:喜欢的话送你好,反正你以后一定会用得着的。
你什么意思?诅咒我啊?不是,这叫有备无患。
第五天切了一声,将药瓶收了起来道:还是赶紧去看看你兄弟死了没有吧!独狐炎日无奈的摇摇头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太贱了。
总比你没有嘴的好!废话少说,抓紧时间吧!为了掩人耳目,二人又打晕了几个,套上他们的外套靠近轩辕风的牢房。
轩辕风剑眉微拧,身上的衣服己经破了几条口子,露出一道道血肉模糊的伤痕,刚刚轩辕川狠狠地抽了他几鞭,而后又在他伤口上洒盐水,他的皮肤不似那么粗糙,滑嫩得几乎可以跟女孩子相比,哪里经得起这么粗的皮鞭摩擦?风!看见他身上的伤痕,独狐炎日不免惊呼出声。
轩辕风咬了咬牙道: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独狐炎日迫切的问道:看见很多御林军包围了七王府,是不是皇上拿舞衣她们要挟你就范?他点了点头道:不错。
第五天忍不住问道:那你不会招供了吧?他扬了扬嘴角反问道:你说呢?独狐炎日无力的后退一步道:如果你不认罪,皇上一定会让七王府血流成河。
他吁了口气道:后天就要上断头台了。
第五天大喜道:那不是更好?趁着混乱的地方把你劫走更容易。
轩辕风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不能走。
第五天十分不解的疑问:为什么?我必须确定舞衣她们的安全,万一其他五军没有及时赶到,皇上会毫不扰豫的做出伤害她们的事情来。
如果有来世,他真的希望自己只是一介平民,不至于终身纠结在朝堂的明争暗斗之中。
独狐炎日忖道:你放心,我会先把她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皇兄一定四处都布置了眼线和埋伏,你千万不要冒险。
他这一生就这几个好兄弟,他们为他做的己经够多的了,他不想再让他们任何人为了自己去冒险。
独狐炎日不如以往的镇定,急迫的说道:你不能有事知道吗?舞衣和孩子都不能没有你!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从伤口不断的蔓延开来,令他不禁皱了皱眉。
独狐炎日赶紧拿出一小瓶药粉递给他道:洒在伤口上面会好些。
他握住独狐炎日的手,神情凝重的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的话,一定帮我照顾舞衣和孩子,劝我母妃还是回黄旭山吧!只要她离开,轩辕川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独狐炎日抽回手道:为什么要我帮你照顾他们?你难道不知道,在舞衣心里,没有人能够取代你在她身边的位置吗?还有孩子,你狠得下心让他们这么小就没有爹吗?我只是说如果,军队应该己经训练完毕,我想那天,他们一定会到的,眼下,我虽然有兵权,可是兵力不在京城,还是需要耐心的等待。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军队没有到,你们再劫法场也不迟。
但是切记,安全第一!第五天颔首道: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
轩辕风看向过道尽头,这里会定时有人来巡逻,的确不易久留,于是劝道:炎日,赶紧走吧!对了,能不能把你外套借给我?借我外套干吗?他无奈的叹息道:你根本不会说慌,回去之后舞衣一定会知道我的情况,以她的性子,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来见我的,我可不想她担心。
独狐炎日解开狱卒的衣服,将自己的外衣递给他,然后再套上狱卒的衣服,相互道了珍重便迅速离开了宗人府。
*上官舞衣刚刚拿着剑准备出去看看情形如何,没想到御林军居然正在撤退,看来是接到了皇上的旨意。
待御林军消失无踪后,她便想悄悄地潜进皇宫,谁知道半路上碰见了独狐炎日他们。
独狐炎日告诉她他们己经去看过轩辕风,让她别再去冒险,于是她便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他怎么样?还好吗?独狐炎日干笑道:还好,他叫你不要担心。
她看着他的表情就觉得古怪,狐疑的问道:真的还好?皇上如此劳师动众的来软禁七王府所有的人,你敢说他还好?第五天拍了一下独狐炎日的肩头皱眉道:哎呀!你这个二愣子,果真连撒谎都不会!他实在受不了上官舞衣的追问,于是把大概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上官舞衣知情后果然大吃一惊,跺脚道:他怎么这么傻?就算他认罪,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独狐炎日哀叹道 如果他不认,那么现在王府的人,不是被乱刀砍成几段,就是被乱箭射成马蜂窝,皇上不会杀你,但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两个孩子!她满脸焦虑的说道:看来,我得找个地方把孩子先藏起来。
第五天摇头长叹道:难呐!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皇上的视线范围内,你连自己都无处藏身了,还怎么藏孩子?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风去送死呢那就闭着眼睛好了!她愁眉不展道:哎呀,师父!第五天急忙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开玩笑,打起精神,为了后天做准备吧!独狐炎日思前想后,终于眼前一亮道:不过,孩子的确不能留在王府。
第五天眉宇间满是疑虑道:你有办法转移他们?独狐炎日颔首道 让琪妃假装去寺庙烧香,把孩子放在竹蓝里面,然后假借进禅房听大师颔禅,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大师一定会暂时收留孩子的。
她觉得这个办法还不错,也许可以姑且一试抿了抿嘴道:可是,我必须先见风一面。
独狐炎日微微点头道:他知道你一定会去,不过,你还是明天天亮之前去看他吧!后天就要行刑,明天势必会加强守卫,你只能趁着白昼交替之时去,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人把守。
此时别无良策,她只好再忍耐一会儿,随即先跟他们回七王府商量一下如何安排劫法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