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府里里外外张灯结彩,皆是耀眼的鲜红,爆竹四起,部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雾。
宾客满堂,个个喜气洋洋,相聊甚欢,好一片热闹的景象。
花轿在迎亲乐队的吹打下缓缓来到大门口,一落轿媒婆就开始大声叫道:请新郎踢轿!轩辕风步下台阶来到喜轿面前,不带一丝温柔的一脚踢了上去。
啊...轿内的人一声惊呼。
轿身向后仰去,幸亏还有抬杠的棍子抵住,否则轿门就会朝天。
轩辕风无动于衷的看着倾斜的轿子,其他人目瞪口呆,没有一个敢去把轿子扶正。
轿子晃动了几下,看来里面的人想要挣扎着起来,最后用力过猛,轿身又向前倾倒,一个身着嫁衣的新娘从里面冲了出来,由于惯性,她一下子扑进了轩辕风的怀里。
轩辕风顺势搂住她,邪魅的扬唇道:娘子!原来你这么猴急呀?上官舞衣掀起喜帕的一角,气愤的说道:混蛋!你到底什么意思?可恶!哪有人这样踢轿门的?她看过许多古人成亲的片段,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例外。
轩辕风拉下她的喜帕,不让别人看见她的容貌,然后将她拦腰抱起。
啊!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不要嫁你这个混蛋!她拼命的拍打他的胸膛。
这样粗暴的男人,还没进门就欺负他,那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有的苦了?她可是黑帮的公主耶!何曾受过如此待遇?轩辕风完全不理会她的花拳绣腿,径自抱着她来到正厅。
刚刚把她放下就想逃跑,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恐吓道:你想满门抄斩吗?上官舞衣闻言一顿,她现在生存的世界,根本不允许她过上从前那样尊贵的生活,在这里,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是没有任何尊卑可言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能够被找出来,所以她别无选择,只能安安分分的当她的七王妃。
一拜天地!行礼。
二拜皇上!再行礼。
夫妻对拜!她突然灵机一动,想要好好整整他,于是用力一拜,可是并没有撞到他的头,还差点闪了她的腰。
轩辕风语气平淡的说道:你不用跟我行这么大的礼吧?他早就看出她的动机,可惜她盖着半透明的喜帕,视物模糊不清,根本无法不知道自己的诡计已经被他识破。
上官舞衣气得暗暗咬牙,周围隐约可闻的窃笑,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幸亏有红盖头,不然她脸都没处搁。
送入洞房!两人各持大红花的一头,在爱热闹的宾客陪同下走向正王妃的居所——青云阁。
王府的地盘果然很大,兜兜转转的回廊可以通向各个院落,随处可见的是品种各异的盆栽。
哎哟!上官舞衣一头撞在了一棵圆柱上。
由于天色不是很亮,再加上喜帕的透明度也不是很好,看外界的东西都黑糊糊的一片,分不清事物的轮廓。
偏偏这个该死的男人,明明知道她看不清路,还走那么快。
轩辕风嫌她速度太慢,不耐烦的回首问道:你到底走不走?上官舞衣抱怨的努了努嘴,心情不爽的说道:来了!她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老天派她闯进他的世界受罪,真希望赶紧找到回去的路,早点离开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
哎哟!还没走几步,她感觉脚尖踢中一个硬物,脚趾传来一阵抽痛,口中再次逸出一声惨叫。
轩辕风特没耐心的咧嘴问:你又怎么了?上官舞衣吃痛的说道:你没看见吗?我踢到盆栽了!轩辕风靠近她几步,态度不端的问:你没张眼睛吗?这么大一个盆栽都看不见,不是瞎子是什么?上官舞衣抱屈道:你眼睛张哪了?没看见我眼睛被头巾挡起来了吗?轩辕风嫌她累赘,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她被迫头朝下,红盖头便飘落在地上,金黄色的凤凰圈成头环戴在她头上,下口边缘坠满了璀璨的金色细链,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就这么简单的披着,没有经过过多的盘弄,青丝与金链混夹在一起,忽明忽暗的晃动着。
他不顾她怎样在他背后敲打,快速步向青云阁。
众人见状不敢再跟下去,他们深知轩辕风的脾性,娶了这么一个不听话的老婆,还让外人看见他被老婆凶,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失败。
众人很识趣的回头继续喝酒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小夫妻俩自己去解决。
轩辕风一进卧室就将上官舞衣往床上一仍,然后扬手一挥,房门自动合了起来。
上官舞衣见状心里暗暗吃惊,感叹古代也有古代的好处,如果练就盖世神功就可以劫富济贫,又可以做侠士又可以满足自己的物质需求。
轩辕风拿下她头顶的凤冠,放在床头柜上,接着旁她而坐。
上官舞衣一惊,向墙角瑟缩一下,颤巍巍的问:你...你想怎样?轩辕风嗤笑道:你说洞房花烛应该做什么呢?她闻言下意识的紧了紧衣襟,双手护在胸前,戒备的看着他说道:你...你别胡来!轩辕风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玩味的说道:夫妻圆房乃是天经地义,怎么会是胡来呢?娘子难道不知道,夫妻之间应该履行什么义务吗?她又拉开一点距离说道:我不管!反正你不可以碰我。
轩辕风邪魅的挑起她的下巴,声音不轻不重的说道: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床上功夫做得恰到好处,既不主导也非被动,这样的女人最能勾住男人的心魂。
没想到你居然会以青楼花魁的身份出现,你引人注意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上官舞衣挥开他的手道:我引谁注意了?是你自己硬把我当成青楼女子,得了便宜还...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樱唇便被他含住。
她感觉到他身上的阳刚气息,思维立时罢了工,身体不由自主的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两人吻得天旋地转,双双倒在大床之上忘情缠绵。
随着粉色床幔的垂落,他们的衣物也一件一件的从床边滑下,散落了一地的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