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客栈伤得还挺重的,而且之前还感冒过没有好全,身体本身也颇为虚弱。
啧,我就说嘛,我那一下虽重,但是也只用了不到三成的功力,这男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就倒了呢,原来啊,唉,算我倒霉好了。
伸手把他的手放回去,我站起身来,走到桌子前打开包袱取出一个青色的瓷瓶来,里面放有我特制的丹药。
打开倒出一颗,小心翼翼的生怕掉了,这小小的一颗可是用了不少的好料,可别看、它小,药效可是惊人的。
其中一颗就用了几十种的名贵药材,经过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炼制以后变成这么小小的一颗小丸子,总共也就只有不到十颗,我当初可是连二师傅也不肯给呢。
像这么小小的一颗就可以令一个习武之人增长不下予二十年的功力呢,而且对于恢复身体的筋骨损伤也是十分的有效果的,就是一个人筋骨尽断,只要用了这东西也可在短时间内重新修复过来,若是两颗共用的话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可大好,且还能增长不下予三十年的功力。
轻轻的扳开那个男人的嘴,把那颗丹药塞了进去,看着他喉头一动,那丹药也跟着顺利的滑入食道中,我又立马给他灌了一些碧晶水,灌完又伸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察觉到他的脉搏开始变得与常人无异我这才放心。
好了,这下子可以放心,这个倒霉蛋还真是运气好,居然因祸得福,吃了我的宝贝丹药不说,还能喝上一口碧晶水,怕是一醒来要功力大增不可了。
有了这两样东西只怕是要增长四五十年的功力不止。
赤青一直静静的看着没有说话,从头到尾就只是呆坐着看着那个女人为少爷把脉,喂药。
看着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看到她心疼不舍的盯着那颗小小的黑不溜瞅的小药丸,然后又十分为难的从包袱里取出一个紫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一小杯乳白色的液体给少爷喝,那心痛的表情却在再次替少爷把脉时全部消失不见,继而是满脸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
总感觉这个女人虽然说话的声音和形态很像那个害得少爷变成如今这幅样子的女人,但是她的表情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远,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为何大热天的她为何一直遮着个脸,她是为何到了这室内也不肯取下那块面纱呢?难道她的脸很丑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她得罪了什么人,生怕人家认出她来,所以才用的这面纱来遮掩住面貌?姑娘……赤青越想越觉得好奇,禁不住开口询问。
嗯?干嘛?我懒懒的回过头来看着这个从进到客栈就一直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小厮,不知他怎么会突然叫我。
怎么办,要问出来吗?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了呢,少爷以前一直对他说不要轻易探人隐私,有时候那会给自己带来杀生之祸的,但是他却又真的很想知道。
我……我想……赤青喏喏的说了半天却只吐出两个字来。
这小子是怎么了,说半天的说不出个子午丑寅来,记得之前他可是对着我大吼大叫个没完没了的,那样子的生气和愤怒,还真是出乎意料啊。
本来看他一脸青涩瘦弱的样子,还当他是个天真胆怯的小小少年,却不料那一顿骂啊,还真是气势惊人。
这会儿却又变成这个样子。
有什么事就直接开口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我不喜欢。
我向来讨厌人家一句话说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样子会让我觉得很厌恶,自己是很认真的抽出时间来听,可是对方却说半天连个重点也没说出来,岂不是浪费了我宝贵的时间。
我想问你为何要在脸上蒙上一层面纱?若是她真是不是那个女人其实只要把面纱拿下来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还要一直跟少爷说那么多,哪怕打伤少爷也不肯把面纱拿下来呢?莫非她真的是那个凌晨夕?还是其它的什么呢?啊?因为我长得很吓人,所以不能把面纱轻易取下来,而且每个看到我的人都会被吓倒,因此我只得拿面纱遮上不可,久了成了习惯也就不再把面纱取下来了。
我随便编了个谎言呼弄过去。
原来是这样,那你真是不是凌晨夕小姐吗?他得替少爷问清楚才行。
呃,这个要怎么说呢,我是叫作凌晨夕没有错啦,但是绝对不会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就对了,我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们两个人的存在,可是我又该怎么跟他说呢,说我就是凌晨夕没错?不行,那样一来误会铁定大,说不准到时候就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但是若说我不是凌晨夕罢,我又不习惯说谎话,这倒如何是好?有了!我是叫夕没错,但是不是什么凌晨夕,而是巧夕,没错,顾巧夕。
是吗?赤青有些失望却又有些高兴。
失望的是这个女人并不是少爷一心要找的那个女人,怕他一醒来之后是要失望心痛了,却又高兴她并不是她,否则她现在容貌尽毁,若是真是那个女人那少爷皆不是……是,没错,我叫顾巧夕。
新生的我,不再是那个二十一世际来的凌晨夕,而是新生在这个世界里的顾巧夕。
抱歉啊,抱歉了,昨天有事没法子更新,因为诺看书看到入了迷,结果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真是sorry了,偶这个人一看书就会把什么都给忘了,呵呵!还是那句老话,投票,收藏,推荐。
谢谢,谢谢啊!鸡蛋,臭石头中光荣退场!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