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却见到司马长空正从房里走出来,顿时吓得我不敢再向前一步,我可没忘记之前在他房里所发生的事情,只要一想到我活像个色女般的向他扑过去,我的脸立时就像有火在烧一般火辣辣的热起来。
不行,得先闪再说。
脚悄悄的向前伸出,还没来得急走出一步,便被身后一个声音吓得硬生生的止住了。
你想到哪里去?司马长空冷冷的开口询问道。
他绝对是故意的,故意的!呵呵,没没有,我只是想要去前院看一看,叫掌柜的给弄一些午饭来而已。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现在这会儿也该吃饭了吧,还好我机灵啊,天知道我是怎么想到这么一个好借口的。
你不是刚从前院回来,怎么,没有叫掌柜的送饭过来?司长空揶揄道,只是他的声音偏冷,听起来倒像是在嘲笑。
对啊,我忘了不行吗?切,这男人什么语气啊,不要以为我最气势弱就真当我好欺乎了。
没有说不行,我只是想让你顺便帮我叫上一份而已。
这女人在发什么脾气啊,他可记得他没有招到她,至少现在没有。
知道了,自己要吃不会自己去叫吗,还得让我来跑腿!某人小家子气的暗自嘀咕道。
你说什么?纯粹的好奇,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冷漠淡然的,听起来反而像是在威胁。
没有,我只是问你要什吃什么而已。
某人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心里却在说:小气鬼,连让人家说一声都不肯,小肚鸡肠,一点男人该有的大度都没有。
我想吃些辛辣点的东西,你就叫厨师自己拿主意吧。
最近不知为何总感觉吃什么东西都没有什么味道,现在只想吃些可以挑起他味觉的东西。
不可以,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全,在这之前,你要一直吃清淡的东西,不许吃辛辣的物。
坚绝反对,要是让他吃辛辣的东西,那我之前给用的那些药材可是会大打折扣的。
那些药材可都是用了我不少的好宝贝啊,哪能这样下浪费了。
开什么玩笑啊!可是我最近都尝不出味道来,而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呢?司马长空冷声问道。
他始终忘不了他认错人这一件事,那是不可原谅的事情,他怎么可以把这个女人错认成是她呢,那叫他感到可耻,那是对她的一种诬蔑。
而且他还对这个女人的碰触有感觉!这男人说的是什么话啊,太没有良心了吧,亏我那么努力想办法治好他的陈年旧疾,居然如此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的医师,你是我的病人,竟然如此,你说我有没有权力干摄你的膳食问题呢,请问?该死的臭男人,你以为我愿意帮你治病吗,要不是看在你这么可怜倒霉的份上,又那么刚巧好叫我碰上,我才懒得理会你是否会就这样死了呢,更何况人又是我打伤的,总得负起责任人把他治好吧!是吗,那我可以随时不要你这个医师不是?司马长空冷冷说道。
他现在只想逼走这个女人,他搞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觉,但是他却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们之间将会牵扯不清,到时受到伤害的人只有她而已,他的心里早已放入了一个女人,而他无法再放进另一个女人了,可是在与他相处这一段时间里,他却明显的发现了自己对她的感觉变了样儿,如果就一开始他不了解那他还可以骗着自己,可是现在不能了,真的不能了,每次看到她他都会不由自动的将她当成了夕。
可惜此夕非颇夕,她们不仅身形相同,声音相似,就连名字也相近,她也叫夕,顾巧夕。
相处的这段时间他清楚的了解到了她是那种绝对不会去当任何人的替代的那种女子,她有属于自己的想法,她独立自主,她聪明睿智,个性坚强高傲,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质更是很多女子所没有的。
她们在很多方面都是那么的相像,偶而的淡漠,懒散,都与她是那么的相像,他好几次几乎都在怀疑她就是她了,可是他却也知道她不是她。
你这句话是认真的吗?司马长空,告诉我,请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认真的吗?那一句话如同一把匕首深深的刺进了我的心里,早就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发觉了我对司马长空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或许不是很明显,但是却也深刻,很矛盾不是,可是却又是那么的真实的存在着,某些方面,我讨厌他总是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仿佛想透过我来看着她;可是另一方面,我却也悄悄的窃喜着这一点,至少因为如此他的视线总是盯着我看,追随着我的身影。
可是现在连这一点也不行了是吗,他终于还是不要我了!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