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沐浴在一片灿烂阳光中,树上的百灵也不甘寂寞的鸣唱着旭日东升。
鸣筝被一阵鸟鸣声吵醒。
艰难的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阔的胸怀和有力的臂膀,昨夜的激情如潮水般涌入脑中,鸣筝顿时羞红了脸。
忽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脸庞:还疼吗?抬眼,正对上阳关心又饱含深情的双眸。
鸣筝脸颊上立刻堆上两坨火烧云,只能不知所措地将脸埋进阳怀里。
阳望着自己怀中的小女人,第一次尝到了幸福的滋味。
殿下?阳唤道。
谁知怀里的女人突然如触电般抬起头来,眼中是一片深深的自责:对不起,阳,我......我忘了。
昨天晚上我们不该......阳身子一僵,眼神暗下来,道:你后悔了?不!是......是我们这样了,那,那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怎么办?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鸣筝还沉浸在我把阳便宜占尽的愧疚中,而阳却释然了:原来她是在自责。
阳一边将手放在鸣筝的小腹上,轻轻揉着,为她缓去疼痛,一边轻轻说着:殿下,我不后悔。
以后,请让我留在你身边。
鸣筝定定地望着阳的眼睛:阳......阳的心里,只有殿下一个人......听了这话,鸣筝笑了:那你还叫我殿下,昨晚你都叫我名字了。
鸣儿......三日后,皇宫。
鸣筝正一个人走在花园里,想着等会用什么办法阻止母皇的赐婚,突然看到前面凉亭内的身影。
南宫枭英正躺在躺椅上,身边只有一个伺候的侍从。
鸣筝悄悄走进凉亭,发现南宫枭英正在闭目养神。
阻止了侍从向皇上禀报的动作,就将侍从屏退了。
茶。
威严的声音不减当年。
鸣筝为南宫枭英倒了一杯茶,并小心翼翼的地道她面前。
这时鸣筝才发现,那个被自己称作母亲的人早已双鬓染霜,第一次觉得,这个英姿飒爽的女人老了。
南宫枭英睁开眼,却发现给自己递茶的竟是自己的痴儿,当即一愣,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拍拍旁边的椅子,让鸣筝坐了下来。
沉默半晌,南宫枭英才开口:这好象是咱们娘儿俩第一次这样坐在一起吧。
鸣筝没有反应,依旧望着远处发呆。
唉,想想皇后也是个伶俐精明的人儿,怎么生了个痴儿呢?不过,这也许是你的福气吧,痴了,离宫廷纷争也就远了......这些年我都没怎么关心你,你......你不会怪我吧?呵,我真傻,你怎么会有感觉呢......沉默,又一次降临。
皇上,这是您要的折子。
亭外,一个侍从上前。
恩。
放到这儿,下去吧。
鸣筝静静的坐在一边,刚才听到那些话不是不感动,只是......宫廷毕竟是宫廷......哼!南宫枭英突然将一份折子扔在地上,喝到:拨款拨款!南方每年发大水朕每年都要拨款。
难道她们以为国库就是为她们开的吗?!水灾?鸣筝一下亮了眼睛。
唉。
南宫枭英生气归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值得提笔应允。
然而就在下笔的刹那......拨再多的款,也不过治标不治本罢了。
南宫枭英动作一顿,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仍悠然自得的女儿。
你......你......我说,治标不治本。
您是帝王,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不愧是君王,马上抓住问题的重心,道:朕不是没想过,这治本的办法,莫过于直接治水了。
可......可是朝中却无人才,是吗?鸣筝问。
南宫枭英抬头盯着鸣筝,一副捉摸的眼神似要将人看透:难道......你有合适的人选......当然!那......人才自然是要推荐给朝廷的,只是......儿臣有一不情之请......鸣筝说着,还用眼角瞟了瞟南宫枭英。
你说。
鸣筝自小在这宫中长大,从没离开国都城半步。
儿臣唯一的愿望,就是到外面去看看大千世界。
半晌的沉默过后南宫枭英才喃喃开口:十五年,我竟没发现自己的女儿竟如此有心计......鸣筝笑了:有心计又如何?不过为了自保罢了。
只要没有威胁到您的地位,没有威胁到您心目中储君的地位,不就好了吗?南宫枭英茫然点头:是......是啊......可是,你不是从小就不会说话吗,难不成你从一出生就懂得避嫌?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个孩子就太恐怖了。
南宫枭英不禁想起了鸣筝刚出生时的鄙视眼神。
鸣筝没有做正面回答,而是微笑道:您说呢?这......鸣筝看这事有门,就继续再接再厉:怎么样,我的条件您答应吗?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就当鸣筝以为南宫枭英不会同意时,南宫枭英突然开口了:好,我答应你,你可以离开。
鸣筝一阵窃喜: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于是欣然将姚航的事情都告诉了南宫枭英。
末了,还不忘说一句:至于今天的事,我想就没有必要让第三个人知道了,否则只是徒增麻烦罢了。
见南宫枭英点头,鸣筝福了福身子道:那儿臣告退了。
说完转身便走。
等一下!南宫枭英突然开口叫住鸣筝:你,真的无心朝政?鸣筝没有回头,只淡淡地说:是。
太麻烦的事情我不喜欢,而这皇位,就是天下第一大麻烦。
所以您大可放心,我是不会对付南宫福玉的。
但丑话我要说在前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决不会心慈手软!之后,大步向前。
可南宫枭英再一次叫住她:你若将心思放在朝政上,必有一番作为,可惜......不过,说起来,我从未听你叫过我一声母皇,你可不可以......鸣筝愣住了,她从未想过那个坚毅的女人会对自己提这样的要求,可是十五年的隔阂却像一道鸿沟,是怎么也跨不过去的......再说吧。
鸣筝丢下一句,匆匆离开了。
可她没有看见,一道清亮的泪痕,出现在了南照最伟大的王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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