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鸣筝手中玩弄着茶杯,冷冷问站在面前的风。
还没有查到,对方好像很隐秘。
风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那当初来联系的人呢?鸣筝依旧一副悠闲样。
死了。
哦?死了?鸣筝终于抬起眼,看了看风,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看样子,这个对手还很谨慎……那线索不就断了吗?是……风答。
那就查查那个人的过去,总会找到一些什么的。
鸣筝放下茶杯,悠闲地踱起了步。
是!站在一边的羞花终于沉不住气,上前道:鸣儿,你说到底是谁雇了冥来杀你?鸣筝一脸无辜:我怎么知道?那冥要如何行动?风问。
当然是接生意啦!鸣筝一副理所当然。
哦,对了,大姐,我让你盯着的那个人怎么样了?沉鱼略一思索,马上回答道:是姚航吗?他很好,多年来一直在家务农,本本分分。
至于右相,也没再派人去骚扰他。
恩,很好。
你把这封信交给他,就说南宫鸣筝要实现十年前的诺言了。
鸣筝说着,将信交给沉鱼。
是!沉鱼领命。
闭月,雷,你们两个收拾一下细软,咱们要出一趟远门。
站在一边的羞花一听要出远门,急了:什么?鸣筝你要出去玩吗?那带上我吧!一脸谄媚的笑。
谁知鸣筝看也不看她一眼,很干脆地回答:免谈!为什么?一脸谄媚马上变成一脸委屈。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假传圣旨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只是罚你不准出去玩已经很给面子了!假,假传圣旨?什么时候……心虚,很心虚。
当然是在你告诉我女皇要给我选妃的时候啊。
鸣筝玩味的看着面前不安的八人。
哼,居然玩到我头上来了。
今天我进宫见到女皇,她对选妃之事只字未提,当时我就知道自己是被你们耍了。
你说,只是罚你不准出去玩,很过分么?可……可是,那主意是闭月想的。
羞花还在据理力争。
所以我才让她和我一起去啊。
鸣筝说完还瞟了瞟闭月。
闭月立刻感到一个陷阱就在面前等着自己跳。
鸣筝。
沉鱼开口:我们也只是为了你和阳……我知道。
鸣筝说:行了,都散了吧。
众人退去,只留下鸣筝和阳两个人。
鸣儿……我……!阳有一丝的愧疚,但整件事他也是刚刚知道。
行了,我明白的。
哎呀,闷了一天了,阳,跟我去逛逛吧。
好!阳见鸣筝没有怪他,立刻心情大好。
仔细想想,自从她到这里以后,好像从没有好好逛过街,这次去一定要把以前的都补回来!所以,大街上就出现了一个疯男人,不,疯女人,不,疯女扮男装的人——的狼嚎声:哇,阳,你看你看!这个好看!还有这个这个。
买了买了!这我要了………………而那个疯子的身后,有一个阳光帅男一直微笑着充当小厮。
也只有他会觉得当苦力是一种幸福。
终于到了中午,某女也在累得虚脱之前明智地选择到一家酒楼去吃饭。
坐在包间里,某女的嘴也一直没有停:阳,等会回去,我们把买来的东西分掉好不好?好。
微笑。
分掉不好,咱们还是倒卖吧,收他们的银子,好不好?好。
微笑。
等过两天事情安排好了,咱们去闯荡江湖好不好?好。
还是微笑。
咱们去北辰好不好?……好依旧微笑。
阳,你一直笑不怕脸抽筋吗?不怕。
微笑不减。
阳你反应挺快的嘛,我以为你还要说‘好’呢!阳笑,正要开口说什么,突然被敲门声打断:二位爷,外面有一位公子求见。
是店小二的声音。
鸣筝与阳面面相觑,会是谁呢?让他们进来吧。
鸣筝说。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翩翩佳公子,一身脱俗的白衣,手执折扇,五官俊朗,是那种一看就特别温暖的类型。
但他和阳不同,阳的温暖只留给鸣筝一人,而眼前的这个男子显然是对谁都很和善的类型,但到底用了几分真心,恐怕就只有他一人知道了。
白衣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衣女子,显然是丫鬟一类的人物。
但她身上的衣着布料却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由此可见那白衣男子必不是等闲之辈。
用最快的时间做完基本分析,鸣筝立刻换上一张友善的笑脸:不知两位有何指教?据我所知,我并不认识二位吧。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在下暮晚风,只是一介无名之辈。
今日在此休息,忽然听闻二皇女殿下也在这里,所以特来拜访。
鸣筝的笑容一瞬间僵在脸上,怎么可能!当初在皇宫中,鸣筝可以说是足不出户,就连宫里见过她的人也寥寥无几。
到了宫外,就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此时却有一个陌生男人认识她,而且对她会说话的事情毫不吃惊,他到底是谁!?但鸣筝很快恢复了正常,依旧微笑道:公子过谦了,若真是无名之辈,又怎会认识在下?顿了顿,又道:我想今天公子来找鸣筝,并不只是拜访这么简单吧?殿下多虑了,在下真的只是单纯的拜访而已。
暮晚风说。
哈哈,看来真是我想多了。
既然如此,就请公子坐下来共饮一杯如何?恭敬不如从命。
暮晚风抱拳一辑,便坐了下来。
跟在他身后的青衣女子仍站在那。
如若不弃,也请姑娘一同入座吧。
鸣筝说。
奴婢只是一个丫鬟,尊卑有别,青衣怎敢逾矩。
话虽如此,但鸣筝却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个名叫青衣的女子眼中得不屑,还有……嫉妒?呵,看来又是一个南宫富玉一般沉不住气的人。
既然如此,鸣筝就不强求了。
傍晚,鸣筝的房间。
什么?竟有这种事?!羞花大惊小怪地叫道。
恩。
鸣筝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风问: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查,现在那个人应该还没走远。
不必了。
鸣筝放下茶杯:既然他敢在我面前挑明他知道我身份的事,那他就有把握躲过我派去的人的跟踪。
明知没结果,何必浪费时间。
那,那就不了了之了?羞花问。
就算我想不了了之,那个暮晚风也不会放过我,否则他也不会费尽心思接近我。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不知他知不知道冥和郑记的事……你们几个,最近要小心一点,暮晚风……他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对了,风,刺杀我的那单生意接了,我会配合你们演几出戏,必要的时候让我受点伤没关系。
闭月,雷,我们不等了,现在就出发!半个时辰之后鸣筝一行四人已经坐在了马车上。
我会保护你。
阳紧紧攥着鸣筝的手,许下了一生的誓言。
鸣筝也回握住阳,笑着点点头。
她知道阳不太爱说话,但阳的心,她明白。
车帘外,传来雷询问的声音:鸣筝,咱们去哪?去……去留欢城吧。
还有,从现在开始,我叫郑敏,你们都叫我敏儿知道吗?是!郑敏,鸣筝,她还是没有冷血到什么都放得下啊。
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远去的城门,鸣筝心中一阵感慨,十五年,已抛在身后;而面前,却是她向往已久的自由。
只是为何,竟那般苦涩……——————————————————————————看来子萱还是有先见之明的,昨天果然没有赶回来。
不过子萱今天可是一进门就直奔电脑,顺便上传一篇长一点的来弥补众亲。
一上来就看见各位的留言和鼓励,感动......(抹泪中)不过我不介意大家继续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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