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我当猪养了,醒了就吃,饱了就睡。
但是肚子真是饿了,昨晚就吃了几个桃子。
挑眉看向他,你的小病号醒了吗?你不用管他了?刚说完话我一下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象吃醋的小媳妇,在责问晚归的丈夫。
还没有醒,他的伤很严重,身上的经脉有很多受损,外伤也不少,看样子是经过一番激战造成的。
大概还需要几日吧。
紫儿吃些竹粥吧,我刚才熬的,还热着呢,这几日没有吃好东西,吃粥暖暖胃。
我接过粥坐在石凳上吃了起来,他这几天也没有休息好。
需要我帮忙就说一声,自己别太累到了。
我边吃边说着。
好,紫儿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就帮我打个副手,你的身体也要调节好,自己多运内力打坐,控制好内力的分寸,有时间我就陪你对练一下,好吗?他温柔的话象落在我的心里,象春天绵绵的细雨浇灌着麦苗。
这种被呵护的感觉让我产生了眷恋,更象是一种自然的依靠。
心里暗暗的警告着自己,这可不是一种好现象。
吃完粥我刚想起身,忽然感觉腹部很是不舒服,涨涨的带着一丝丝绞痛,那种感觉就象每个月的那个来的时候的感觉。
不会真是吧!感觉有什么流在了大腿旁,脸忽然很热,这下怎么办啊?凌暗尘觉的紫儿突然很安静,抬头一看我的脸很红急忙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把抱起她,紫儿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不会是吃了血莲有什么后遗症了吧?说完就走进竹屋把我放在了床上,为我把着脉。
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件事情,想阻止他却没有给我发言的机会。
我躺在了床上把脸埋在了枕头里,我没事的,你出去吧,我躺一会就好了。
我闷闷的发出声音。
凌暗尘放在紫儿手腕的手一抖,已经知道了紫儿腹痛的缘由,脸也渐渐的发热,心里却是很高兴,紫儿的身体终于无碍了,她也长大了。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快步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走远的脚步声从枕头里抬起头,刚才真是发窘啊,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尴尬事情。
感觉腹部还是不怎么舒服,但还是强忍着起来换衣服,一会儿在多休息一下好了。
当我脱好衣服,刚要穿上新的衣服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我一惊急忙用被子包住自己。
抬头对着凌暗尘吼着:凌暗尘你做什么?进来前不知道要敲门吗?凌暗尘一楞,刚刚的惊鸿一瞥,紫儿的玉体已经印入了心底,他只是太急切竟然忘了敲门。
对不起,我,我刚刚是想把这个拿给你,忘记敲门了,我下次一定敲门好吗?你换上吧。
|他说着递给我一个小包裹。
是什么?我好奇的问着,奈何手抓着被子不能接啊?是你需要的,我,我放在床边吧。
他的语气竟带着羞涩的磕巴。
此时就象是一个害羞的男孩子。
我先出去了,有事你叫我就好,你换好了衣服就躺着休息吧,再多睡会。
他转身要出去,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我急忙拉紧被子。
我,我把这个拿去洗一下好了,等干了在送回来。
他竟然拿起我换下来的衣服要去洗。
我头一晕,这家伙肯定是脑袋撞墙了,就是夫妻也没有这样的吧,以前的衣服都是各洗各的。
我自己来洗就好了,你,你不要拿走啊?我见他真的拿走了急忙叫着,可是他人已经出了竹屋,消失在了门外,只有一句话随风传过来,放心,我会洗干净的。
我无力的跌坐在床上,眼睛瞥见他送来的小包裹,伸手打开一看,眼睛发花,冒似这是古代的卫生巾吧,软软的棉布用线缝的很是精致,很是贴身的感觉,看那针脚我就知道是谁做的,这些年我的衣服,用品基本都是他一手操办的,这儿已经添置了很多东西。
有时我会见他一个人躲起来笨拙的拿着针时不时的扎到手指,而我的衣服也是从惨不忍睹到精美飘逸。
自己能有今天全都是他的辛苦换来的。
有时我会有了颠倒的感觉,他是内,我是外。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我迅速收拾好一切,躺在了床上,感觉自己沉浸在了那双满是柔情的双眸中,闭上眼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
我知道从今天起自己已经长大了,不同于以前了。
这几天我基本都是在床上过的,因为身体真的是很不舒服,没有什么力气,而每天三餐凌暗尘都会送过来给我,并用内力帮我暖肚子,感觉会舒服许多不在是凉凉的感觉。
他有时会聊一会儿,那个救回来的人已经醒了,已经确认是他救命恩人的儿子,现在他总算是还了这份恩,心里很是轻松。
有时我实在是摸不清他的思想,也许这就是代沟吧。
他说话我听,我说话他听,我知道他怕我一个人无聊,总睡觉人的精神久了也不是很好。
所以对他也是很和气。
两人都是很有默契的没有在提起那天的尴尬事件。
我想如果是在现代他这样的男人估计会被疯抢的。
毕竟多功能的男人少啊,还长的这么俊美的。
躺了五六天我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人也轻松起来,心情也好了。
我在头顶盘了一小缕头发,用凌暗尘做的小竹梳子别在上面,他把梳柄做成弯月形状还雕上莲花图案,即可以梳头发又可以做饰品我很喜欢,翠绿的颜色夹在金黄色里很是娇艳脱俗,后面的长发散在身后,整个人轻盈灵动,我很喜欢这头金黄色的头发,象太阳的光芒。
我脚步轻快的走出房间,看见凌暗尘在门前的石桌旁和一个人坐在那,见我出来,他站起笑着向我招招手,似乎在宣告着亲密他满是宠溺的唤着:紫儿,过来,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我没有计较的走过去,那个背对着我的人也站起转过身来,我对上他的眼睛脑海闪过一句话:感觉如何?要不要在抱抱啊?是他,那个在李府见过一面的益王爷,想起当时见面的一幕,我的嘴角不觉向上勾起,当时我把他当地板压在了身下。
我装作不认识的走过去对着凌暗尘说:这就是你救回来的人吧,已经好了吗?紫儿,这位是林益公子,他的伤好了很多。
林公子,这是……我叫凌紫儿,你可以叫我凌儿或紫儿都可以的。
我打断凌暗尘的话介绍着自己,不想让他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想我找到再次接近李府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