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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香艳贵妃榻

2025-03-30 08:35:36

对了,这王公子你可有见过?同样进了春香闺房内的暗房里,许镜薰与竹叶青一起摆放着材料。

没有,据说是第一次来沉香院,竹叶青想了想说:对了,这王公子似乎很有钱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进沉香院的,有钱的多了去。

许镜薰撇了撇唇,明显不以为意。

这王公子有钱但是不招摇,这就是他的特点了,而且,他花了一千两就只为跟春香共渡一个**,不让公布,除了沉香院里的人,外人是不知道的。

竹叶青仔细说:怕是只有妈妈才知道他的身份了。

你怎么就知道妈妈会知道?许镜薰不满了,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把妈妈当神明一样?还有什么是妈妈不知道的?竹叶青一向是比较尊重妈妈的,这里上百人,可以说都是靠妈妈才活到如今的,当然包括他自己。

你就崇拜一个老鸨去吧,没出息的家伙,许镜薰把东西移开一点,不看他:以后别跟我说话了,我许镜薰的朋友都是有远大理想的。

我的理想很远大的。

竹叶青正经八百地说:但妈妈把我从小养大,意义又不同了,只要是妈妈让我做的事情,我是不会不做的。

今后的事实证明,他的这句话,说的绝对是正确的。

得了。

许镜薰斜睨一眼竹叶青:难不成,她让你杀人,你也要杀?那又有何不可?竹叶青一笑:而且,我相信妈妈即使要杀人,也是有理由的。

许镜薰哼哼:愚忠。

丢下这二字,许镜薰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有些话。

说过就忘记了。

有些事情。

注定会发生。

房门突然开了。

许镜薰与竹叶青神情微紧张。

但是。

进来的却是妈妈地贴身丫环非儿,非儿对这里很熟悉。

径直走向暗房,看着许镜薰赶紧说:镜,妈妈让你赶紧离开这间暗房。

许镜薰有些愕然,为什么她什么都知道呀。

看竹叶青那眼里闪着某些意味她心里就不舒服。

拜托。

她也知道妈妈很厉害好不好。

为什么?我才不要离开。

许镜薰难得倔强一回:我要在这里画。

难得的好机会,为什么要她撒手扔掉。

非儿坚持说:镜,你不懂,妈妈说这人是不能随便画的。

为什么?好奇心上来了。

妈妈没有说。

非儿机械性回答。

这非儿说话就一板一眼的,像这沉香院里的其它姑娘,说一句话绕个山路十八弯,不说就是不说,也不会给人留情面的。

妈妈没有说,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我不能走,今晚我定要画了。

许镜薰坚持。

镜,你何必呢?非儿的语气有些惋惜:妈妈说,不管你这次挣多少钱,都不够给你买回自己的卖身契。

那可不一定!镜断然说。

以前她是拿个十几点想买回自己的卖身契,是有点痴心妄想了,可是,这次不同,这次可是有几百两,怎么着也够了吧?她不认为,在沉香院里,她的价有那般高,要知道,平时一个丫头的价最多也就五十两。

当然,对于她自己来说,自己是无价的,等着瞧吧,一定会有那么天证实的。

镜,信不信也就由你了,妈妈说,你要是不肯出去,我就得使非常手段了。

非儿明着说。

非常手段?!无非就是将她绑起来托出去罢了。

许镜薰皱了皱眉头,在沉香院里,最难搞定的只怕是只有这丫头一个了,非儿的武功好,沉香院里的人都知道,跟她硬着来,定是不行的。

许镜薰偷偷瞥了一眼在一旁的竹叶青,这会,两人倒是挺默契的。

好,不画就不画了,许镜薰一跺脚,好是不开心。

那跟我出去吧。

非儿表情淡然说。

许镜薰假装就跟非儿走,可是才走两步,就哎呀了一声,非儿下意识转头看着许镜薰。

许镜薰一只眼睛闭着,说:非儿姐姐啊,我的眼睛里好像进东西了。

进东西了?非儿疑惑,本能朝她走了过来,仔细注视着许镜薰的眼睛。

非儿凑近许镜薰。

我自己擦擦。

许镜薰赶紧掏出一方帕子,佯装擦自己的眼睛,那帕子在非儿的面前挥过,许镜薰与竹叶青早已屏住了呼吸。

才吸了一口气,只见非儿两眼一白,身子一软,倒了下去,许镜薰收起帕子,与竹叶青一起捏住鼻子,许镜薰走到非儿的旁边蹲下,伸手却不只如何下手,只有抬头问竹叶青:睡**在哪?时间也差不多了,竹叶青松开鼻子,笑着走了过来,伸出手指往女子的身上一点。

竹叶青正想说什么,许镜薰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式:嘘!指了指门口,门这会咯吱一声,女子的娇笑声伴随着男子放荡的笑声从外面传进屋里。

王公子,不知刚才春香弹的小曲怎么样?很好,那王公子身材偏高瘦,五官还算精致,却是一脸痞子笑:不对,应该是妙极了,那曲子可真妙极,再加上春香你如黄莺般的歌喉,我想,就算是在皇宫里,也听不到这样的曲子,且生得如此貌若天仙,可谓是赏心悦目。

公子过奖了。

春香娇笑着:春香哪有公子说得那般好?什么?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没有眼光喽?王公子声音颇为怪异,板着一张脸而严肃:既然你无姿无色,本王怎会看上你?啊?春香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王公子,春香只是、、、、、春香的表情明显有些慌张。

那王公子突然大笑:何必如此当真?本王、、、公子也不过开开玩笑罢了。

春香松了一口气,贴在男人的怀里,娇音软软:王公子、、、刚才您吓到春香了。

王公子呵呵的笑着,道:那可否让公子我给你压压惊、、、、语气颇暧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她的腰上徘徊,唇已落于女子的粉嫩颈部,亲啃着、、、、许镜薰迅速的动笔,眼前香艳的一幕幕,对于许镜薰来说仿佛只不过是一些死物,从亲吻,到王公子将春香的衣衫咬松至褪尽,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以前女子娇媚的模样,红唇微启,媚眸半眯,为寻找刺激,王公子并未与春香双双入床,而是就那竹制张贵妃榻上倒下,咬住那胸前丰盈上的豆豆,吮添着、轻咬着,两颗豆豆轮番上阵,惹得美人娇呤连连,更加勾动男人的欲望。

圆桌上,油灯静静发出桔黄色的光,光芒洒亮整个房间,亦将那窗角的一幕,照得格外亮,男人身体偏瘦,最惹眼的是那背部左肩下的一只狐形图,似乎是天生其胎,更为这个男人而生,越发显得这人象狐性的本质。

第一副画的整个图没有男人的脸,因为他们的姿势基本上都是男人背对着的,但许镜薰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这个男人背部绝对比前面有看头。

并没有迅速进入主题,而是两人突然终止调换了一下位置,女上男下,女子娇音媚如丝:公子,就让奴家好好伺候您吧。

那双纤长的手缓缓地从男人的肩膀一直滑下,轻轻地,一直滑到腿部,腹下,赫然耸立着男人的命根,女子顺势腰下身子,张开小嘴含住那棍棍的顶端,顿时便听得男子粗粗的吸气声。

女子只是先用舌头舔了舔顶端,像是在戏玩一般打着圈圈,男人的身体处于紧绷状态,男人嘴里时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过了一会女子才含根没入,上下套开了数下,终于将男人推上**。

正在此时,许镜薰的一副画也成功完成,却只听得身边有深深吸气的声音,然后是吞口水的声音。

许镜薰侧头用极度鄙夷的目光看着站在那里像是失了魂一样的竹叶青,亚声道: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许镜薰的话将竹叶青拉回了神,竹叶青吞了吞口水有些窘的冲许镜薰笑笑:没想到,春香居然如此会取悦男人。

想和她来一次?许镜薰斜睨着他。

哪里啊。

竹叶青赶紧说:我说过我这一生就只能有你一个女人,其他的女人再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在眼里的。

你口里的那个‘再怎么样?’是什么意思呢?表示哪种?漂亮聪明?美艳会取悦男人?许镜薰话里讽刺极浓,忽而转音道:竹叶青,说谎是要先打好草稿的,刚才,要不是我叫你,你的魂都被春香给勾去了!好像说的是、、、、、竹叶青却只是笑笑,道: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许镜薰还做样子擦了擦手臂。

竹叶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眼睛瞟了瞟那桌上的画,道:画好了?嗯许镜薰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竹叶青突然眼睛一眯,神色疑惑起来:丫头,你这画的是什么?春宫图。

许镜薰知道他问什么,但没好气回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这画上面的男人是谁?竹叶青很是不解了:你这上面画的不是王公子啊。

当然不是他了。

许镜薰开始收拾材料,刚刚非儿不是说那人不能画么,我就换了张脸。

竹叶青明白过来,呵呵一笑:丫头还挺聪明的哦。

我不需要你的夸奖。

许镜薰撇撇唇说。

竹叶青笑着摇了摇头,仔细看着上面的男人起来,说:丫头,这个男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是吗?竹叶青直言不讳:他只是一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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