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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休妻是否有真相

2025-03-30 08:35:57

褒若睁着大大的眼睛,严肃地道: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众人连连点头,太过分了!我将来还要再多两个爹,太过分了!拜都拜不过来!小姐!人咬牙,想掐死她。

不是两个爹,难道……啊,两位娘还想共侍一夫?呼!不气不气,这个小姐还小,不知道什么叫休夫。

夫人是被休了,意思就是说她们被赶出家门了,知道吗?一名仆妇苦口婆心地解释。

可她们不是有我和姐姐?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是缺穿还是缺吃?褒若睁大眼睛,更加疑惑了:爹可没有对娘多好,休不休还不一样?女人以夫为天,夫没有,那是天塌了!褒若看看碧蓝的天空,一丝云霾也无:这不照旧吗?众人说不出话来,好像……是照旧……本来哭泣的几名仆妇不知不觉停止了哭声,休与不休,好像确实相差不大,仔细再想,被休,好像反而更好,两位夫人有两个女儿撑腰,谁敢小瞧她们?收拾一下,我要去溥大哥家一趟,看看两位娘亲。

可惜,得到命令的下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只传达了前半句话,后半句话看看两位娘亲不知怎么就给忘了说。

于是,正在会海楼议事的厚载得到消息一路狂奔,一把拽住正要上车的褒若:你去哪儿?去溥大哥家啊。

褒若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凶像的厚载。

厚载抓着她的手,怒不可遏:他已经成亲了!你还去找他?我为什么不能找他,这和他成亲有什么关系?突如其来的责难让褒若很是惊讶。

你是我娘子,难道你都没有自觉?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马上让你知道,我们马上圆房!厚载冷冷地道,一掌打在车辕上,马儿惊嘶一声,车辕被打得只剩半根。

神经病!褒若也生气了,推开他就要自己走出去,厚载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眼里冒起红火:你就这么喜欢他?他都快有孩子你还不死心?褒若终于回过神来,啐了一声,红着脸道:你胡说什么!是我娘被休了,现在在溥姐夫家!呃?厚载愣神了,丫头仆妇们捂嘴偷笑,早听说这位姑爷很紧张小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怎么回事?吃错醋了?这么一想,厚载脸色明显好了,有了血色,语气马上温柔起来。

不知道,我才要赶去问问呢,你就来大闹,这要是闹到外面,我怎么见人啊!褒若开始发飚,厚载眼睛凉凉瞥去,下人们一看不妙,无声无息地退开。

姑爷不会为难小姐吧?一名仆妇担心地问。

芜儿和菁儿相视一笑,谁为难谁呀?说,为什么老是怀疑我和姐夫有一腿?褒若威力十足,两手插腰,大有势不罢休的趋势。

没有外人,不用怕没面子,对不起,褒儿,我错了!这不是错不错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连自己的姐夫也可以抢?褒若上前一步,厚载后退一步,一会出去,把那个传错话的下人打发去洗茅厕!不!你在我的心目中,纯洁善良又美丽!所以我才担心你被人骗了呀!骗?溥大哥会骗人?当然会!他从小就骗别的小姑娘的糖,大点就骗人家头上的发钗,再大就骗人家的私房,后来,不就把你姐给骗去了?循循善诱,不惜毁他人之清白。

真的?褒若震惊了,不会吧,她心目中,像天仙一样的姐夫,小时候会是这样的?真的!重重地,沉重地点头——废话,说了人家坏话,良心过得去吗?褒儿,你还小,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丑恶——褒若狐疑地看着他,好像这个男人更坏吧?——所以我要和你一起去,再说岳母大人突逢此难,怎么也得去慰问一下不是?千万不能让他们旧情复燃。

于是,新换了一辆大车,载着对岳母大人无限关心的女儿女婿一起向溥府驶去,车上有人在说话。

一会儿,我和娘单独说话,你不要进来,娘这时一定不想见到男人。

褒若交代道。

好。

还有,你今天凶了我,今晚罚你睡外间屋子。

什么?声音陡然又高了起来。

你又凶我!带着哭声的控诉。

对不起,低声下气的声音:我睡地板好不?别让我睡外间。

嗯……好。

娇俏的声音。

姑爷和小姐恩爱无比地下了车,见到慧娘和常佳,慧娘和常佳有几分憔悴,看得出是极力压抑心情,母女相见,正待说话,奚府也得到了消息,奚闰上门来要求面谈。

就说,本官今日不适,不见。

溥沙不再容情。

厚载冷冷向外一瞥,看见大门外和溥家下人正在交涉的奚闰,转头对一边明府的人道:外面吵得很,你们去帮一把。

你听我说,夫人,常佳,这事是我莽撞了,我们回家说话,让我进去!之若,褒若!被拦在溥府外的奚闰跳着脚大叫。

之若、褒若面色平静。

这个时候想起女儿,迟了。

高慧娘,常佳,你们两个贱人,利用完了,就想甩了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奚闰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当年……慧娘与常佳身子一颤,常佳面色大变,慧娘毅然向外走去,对奚闰低低说了几句话,常人听不见,厚载功力深厚,却听见慧娘道:当年!当年!你想弄得人尽皆知吗?你逼娶常佳,若她的身份曝光,你还想活命?奚闰无赖嘴脸奇异地缩了回去,噤口不言,又带着点哀求道:我知道我对你们疏忽了,昨日也是一时气话,回来吧?不要再说了!从今往后,你是你,我是我,再无瓜葛!快走!慧娘语气竟是少有的严厉,奚闰竟不敢再说,厚载暗暗称奇,却不动声色,外面很快平静下来,一家人这才继续向内院走去,褒若道:娘,您别伤心,我们进屋说话吧。

拉着两位娘亲进了房,母女四人一起密谈,谢绝男士进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正文 第三十二章 红颜知己与娇妻,男人要什么外面大厅,溥沙对厚载道:此事早有端倪,前阵子就听说那边新生了孩子的通房丫头很不安分,听下人说仗着生的是男孩,作威作福,没想到昨日竟逼着奚闰把岳母两位都休了!奚闰一向对岳母和女儿无情无意,现在事情发展到这样也好,通知各处,与奚家的一切关联断了也罢。

厚载道:买处好房子,让两位岳母静养就是。

溥沙点头称是,突然想起褒若下车时,厚载戒备地不让他靠近褒若一事,一个念头突然浮起来,涎着脸问道:对了,厚载兄,我倒是忘了一件事,还记得你扣压了我送褒儿的画不?也该还给她了。

厚载新仇旧恨一齐袭上心头:不小心烧了!好大一把火,不小心就把那画烧了!是吗?真可惜,那画很是费了我一翻功夫啊!只烧了画吗?奇怪,为什么别的没烧?回答他的是一个扇子的偷袭。

溥沙看着厚载醋意酸人的脸,笑得差点内伤,这个厚载一旦看上的东西或人,那是决不放手,而且最恨虽人染指,他的醋意,不是醋坛,而是醋坊!门内外各自说着事,直到暮色昏黄。

此后,奚闰还和两个女儿维持着某种淡淡的关系,再怎么说,也是她们父亲,不可能做到完全不理,但奚闰虽是皇商,但宫中人却很少向他采购东西,也不再向他下达什么收购任务,虽没明说,等于是剥夺了他的皇商身份,接下来,湄城的人很快感觉到,原本对奚老爷客气有加的知府大人的态度微妙,上次本城名士聚会,便没有请奚闰。

溥沙很快又在别处置了产,将一家大小搬了过去,不再与奚府毗邻,奚府又渐渐回到从前将近落魄的日子,这个新扶上来的翠玉突然成了正室,又没有受过如何管理下人的教育,而且她是从通房丫头一下被提上来当正室,府中下人对她都很是不齿,很快奚府便成了一团散沙,奚闰过去因有常佳打理生意,早就对商事生疏,现在所有事突然回到他手上,虽然有大权在握的快感,但却已经不知从何下手管理,家内家外一团糟。

奚家日益颓败。

两个女婿本打算为她们买一处庄园让她们颐养天年,但慧娘和常佳也不购房,也不准备在溥家常住,说准备一起素有天下衣城之称的锦城城走走,看看当地的布市行情,做些此类买卖,常佳还把暗地里和慧娘自己私房生意也停了,全部转换成银票,而且是全国各市皆可兑换的汇通钱庄的银票,说是在湄城伤透了心,不想在这儿呆下去,这话合情合理,溥沙和厚载也没有多想,只是帮她们把生意全处理了,换成五百、一百、五十一张的银票给她们。

老太君知道了褒若娘亲的事,惋惜道:唉,亲家那样贤淑的人,竟然也会被休?真是人事变幻,什么都不好说呀。

美美地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看着褒若。

褒若皮笑肉不笑,道:是啊,褒若看得好怕呢,真怕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哪里,你是我的乖孙媳,厚载的心尖上人,谁敢休你?不好说呀,褒若连相公都伺候不好。

唉呀,这是个大问题呀,怎么办呢?老太君皱着眉头很是焦虑:我很喜欢你,你可不能被休啊!哦~~呵呵呵!两人优雅地掩着嘴小口小口地笑。

啪!下人慌得低下了头,两个杯子在地上化为碎片。

哼!老太君与褒若冷哼一声,狠狠地转头,踩着重重的步伐各自拂袖而去。

厚载发现他的小妻子这些日子对他的态度有了些小小的变化,不再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也不再任性地吵他,更多的是笑着看着他,然后呵呵地笑,便是晚上,也不再主动窝进他怀中,便是夫妻亲狎也是无可无不可的冷淡态度,让他很有些不是滋味,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爷,今日要不要去微含姑娘处?从一家钱庄出来,贴身长随问道。

厚载没有说话,每日去凤尾楼听琴已经成了他这阵子的习惯,那个微含姑娘的琴果然出神入化,竟让人不忍不听,虽然只是隔着帘子听琴,但想到褒若,不知怎么总有些心虚的感觉,去听琴的欲望又冷了下来,长随又道:一个时辰前,姑娘让人送信,说凤尾楼来了几位京中贵人,嬷嬷让她献艺,有位贵人好像来头不小,要为她开苞,虽说凤尾楼不卖身,但这个人得罪不得,嬷嬷提了个折衷方案,价高者得,姑娘请爷帮个忙呢。

、以厚载的来头,便是京中王公大臣也忌讳三分,自然对付那几个人不在话下,只是想到家中河东狮,他有些沉吟。

爷,姑娘还说,只要爷帮忙拍下她初夜权就好,别让她落入其他俗人之手就行,不是一定要入洞房的。

长随见厚载不语,忙又加了一句话。

厚载冷眼一凝:齐善,你跟我多久了?回爷的话,三年了。

很好,原来已经三年了,难怪学会两边讨好!厚载说罢上了马,扬鞭而去。

齐善一惊,冷汗从背脊冒出,习惯性地摸摸脖子上的痣,跟着跃上马,向凤尾楼方向驰去……与此同时,褒若也透过她的心腹知道了这个消息,同时,厚载那边还派人来传信,说他今晚要事,要出城,怕是回不来。

真巧啊。

褒若笑着对两个丫头道。

连向来挺厚派的芜儿和菁儿也皱眉无语。

从前姑爷对小姐多么紧张,如今却也学会了欺骗,难道男人真的永远改不了好色本性?微含姑娘要找姐夫了,我们不是得去看看那盛况?在青楼楚馆间,人们把为妓女开苞或是包养妓者的男人称为姐夫,褒若一只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玉镇纸,要是磕的是那个男人的头多好?最好磕得他满头是包,然后,在镇纸磕过的地方有很多血流下来,流过他的眼睛,让那双被美人迷了的眼睛好好用血洗洗,再用盐消毒伤口,再往脑袋里洒上酒,把那满脑的下流情色和大无畏的种马精神用酒精蒸发,只剩下单纯的思想,一辈子只与一个女人相伴一生。

可惜,终归不可能。

月老,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姻缘?若不是想让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不再遭受车祸,若不是想改变他们的命运,她早就揪出月老,回自己那个一夫一妻的世界,这里的男人哪怕和一百个女人上床,得梅毒,花柳死掉,都不与她相关。

男人啊,你想要红颜知己,还是要家中娇妻?褒若娇懒地倚在锦炕上,对着手边满桌的发钿钗簪,没有想动手的欲望,她掠开发鬓旁的发丝,露出青黑的发眄,饱满的额头,芜儿和菁儿暗自赞叹,小姐要是再长两岁,那微含姑娘只有甘拜下风了,女大十八变这话放在小姐身上再贴切不过!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