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们二人即将踏上游廊,林少辞一把将我拉进房里,偏头上下打量我一番,道:你这身打扮,确实不像一个客人。
这里有后门吗?后门没有,后窗有一个。
后会有期。
欢迎常来。
我推开窗,施展登萍渡水的轻功,踏着月色而去,出了院子,来到绿柳成荫的堤岸上,坐等艳少。
哼哼!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出来?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冷冷说了一句:原来是你。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南宫俊卿,一袭长袍,清白容颜。
我看了看他,奇道:你躲在干什么?他只看了我一眼,便转头注目于烟柳垂拂下的一湖碧水,道:我一直在这里。
一路看中文网.我四周瞧了瞧,干笑道:失眠吗?他不语,静默一会转身往回走,正眼也不看我,语气漠然的说道:我很好奇,林少辞的客人究竟是谁,现在知道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一句:莫名其妙。
这时,夜色深重,湖面上雾气袅绕,澄碧的天幕下一弯清冷的下弦月倒映在水里,只是一抹淡淡的影子。
我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出来,情绪从不耐烦变成很不耐烦,再由很不耐烦直接导致心灰意冷。
于是,我干脆回家睡觉去了。
哼,随你什么时候回来,最好别回来。
我回去的时候,凤鸣还没有睡。
不但他没有睡,泓玉和杜杜鸟也没有睡,三人在月下练剑,凤鸣手里握着人家姑娘的剑,演练招式,见到我毫不惊讶,使一招凤点头算是见礼了,似乎早就知道我不在房里.电脑站..我心情郁闷的和衣倒在床上,越想越气,耳听后院的舞剑之声更是心烦。
翻来覆去了好半天,终于听到开门的声音。
艳少走近来,轻声道:睡着了?我闭着眼背朝着他,没好气道:睡着了。
他嗤笑一声,道:晚上又干什么去了?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穿着夜行衣睡觉吗?不可以吗?他笑起来,当然可以——就是这些衣扣麻烦些。
他说着上床来搂我,我恍惚嗅到他的衣袖上有一股隐隐的香气,似兰似麝,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打掉他的手。
他静默一会,故作委屈的说:那我去西厢房睡了。
我不理他。
我走了。
他又说了一句,脚上却没有动静。
我待要不理他,转念一想便翻身做起来,定定看着他,微笑道:好啊,你去西厢要是睡不着的话,不妨读读诗篇,有一首诗写得很好呢——他立刻重新坐下来,笑嘻嘻问道:哦,是什么诗?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念道: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妍姿巧笑,和媚……我还没念完,他已经朗声笑了起来。
我冷笑道:很好笑嘛?他乐不可支,连连点头。
我沉着脸,冷冷道:那你现在就去西厢好好读吧。
他坐着不动,凝眸看着我,眼瞳幽深澄澈,盈盈笑意从里面流溢而出。
我忍不住叹息一声,伸手去摸他的脸,试图抚平那眼角的细碎笑纹——生命短暂,用来怄气实在是种罪过。
他捉住我的手轻吻一下,哑着嗓子低低叫声傻瓜,便俯身吻住我的唇。
过了一会,他放开我,恼火道:这些扣子果然很麻烦。
我忍住笑,故意道:你武功这么好,还能被区区几颗扣子难倒吗?他轻哼一声重重吻我,十指灵活而邪恶,不消片刻,我已连声告饶,迅速让那件该死的夜行衣见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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