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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良策

2025-03-30 08:36:31

陈将军快起来。

穿着这一身军装接受臣子的跪拜,我还真有些不舒服,观且陈将军又位高权重,虽然待人和蔼,我也不敢接受他的大礼。

他也不跟我客气,站起后看到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朝上官钰拱了拱手,末将还有要事在身,先告退了。

等到陈清豪的身影消失在帐外,上官钰才转回视线看我, 怎么了?有什么喜\'我走到桌边看着那幅羊皮地图。

邪茨,就在大楚以北的位置,三面环山,只有一处与我们大楚接壤,所以经济不发达,再加上都是山地,种不了多少庄稼,他们大多靠羊肉为生。

而我们大楚幅员辽阔,土地肥沃,这些年来越来越富庶,人口增长很快,也难怪邪茨要眼红了。

在想什么 7他见我一动不动的只顾盯着地图看,好奇的凑到我面前。

我指了指邪茨的图标, 偷袭?怎么这么快就要打了?他看了一眼,眸中精光一闪,不答反问: 你都听到了?我点点头,他看了我一眼,想把地图收起来,打仗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好呆在军营里就可以了。

怎么,看不起我?我翻了个白眼,直接忽略他的话,慢悠悠的说: 如果你们要偷袭,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而且胜算也比较大。

他眼睛一亮,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他知道我曾经有过许多次非同一般的见解,现在我这么说必定有大部分的把握。

他似乎在思考着利弊,眼睛一眨不眨的,半晌后对我点点头, 你说说看。

我微微一笑,神情自若的在毛毯上坐下,那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快就要打了?你 他哑口无言的看着我,好一会才无奈的叹道: 你的好奇心还真旺盛。

我不置可否的眨眨眼,一副你要告诉我我就告诉你,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自己看着办吧的态度。

他撇了椒嘴,终于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屈服了, 刚才我们去跟邪茨谈判了。

啊?我无比惊讶的看向他,怪不得那些人通通不见人影,直到刚才才回来,原来是去谈判了,我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面对我的惊讶,他倒是毫不意外,仍在继续说: 但是邪茨王态度冷淡,坚持要我们再开放一个窗口或者提高贸易价格,否则免谈。

可是这两件事早就被父皇回绝了,不可能再有商量的余地。

孙夏甚至放低了姿态去跟他们谈,希望和平解决,毕竟战争是谁也不希望的,但是他们根本没有诚意,似乎提出这两个条件只是为了有借口可以对我们出兵!原来是这样!邪茨王一门心思挑起事端,只是想打这个仗,根本不想谈判他的目的就是大楚震惊之余,我有些不能接受即将到来的烽火。

没穿越前,身在么己世纪的和平年代,没见过任何战争场面,即使电影电视里打的满头都是血,也没有特剐触动的震撼效果,只因为知道它是假的。

穿越后到了这里,也是一派繁荣景象,顺风顺水的生活了几年,也习惯了。

现在若是真要打起来,必定血流成河,哀鸿一片。

可恶的邪茨王,吃饱了撑着想起打仗来了。

喂,想什么呢?我都告诉你了,你也该说了吧。

上官钰见我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不禁推了推我,我一阵恍惚,整个人回过神来,缓缓道: 偷袭这个办法不是不可以,可是什么时候的偷袭效果是最好你有没有想过?当然是晚上了。

错!我大声否定大家经常会犯的一个误区, 晚上军队休息,固然是一个偷袭的艮机,但不是最好的。

那最好的时候是?他好奇十足的看着我。

知己知彼,毫无防备的时候!知己知彼,毫无防备?上官钰显然对我说的这两个词表面意思都理解,但是至于我到底要说什么,有些一知半解。

我罪他分析道: 偷袭这个办法听上去是不错,可是我们的士兵刚刚到达堰城,在还没有熟悉地形的情观下就搞偷袭,你觉得这样的成功率有多少?观且我们才刚跟邪茨发生一次冲突,邪茨王必然心生警惕,这个时候去偷袭无疑是撞在枪口上,大家只会两败俱伤,即使赢了,也只是哀胜,大家能高兴吗?我实事求是的说出偷袭这个决定的败笔,上官钰认真的听着我的分析,当听到我说这样的胜利只是哀胜时,脸上闪过一丝怜悯,试探着问: 那照你这样说,怎样才能胜的漂亮?我笑了笑,聿起杯子喝了口水,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凑近些。

他暧昧看着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怎么了,想跟我说悄悄话?天,我只是想制造些神秘感,为什么会碰上这样一个自恋的男人我没好气的丢绔他一个白眼,直接忽略他的话,神秘兮兮的说: 想要偷袭邪茨成功,必定要先除去除邪茨王的疑心。

孙夏不是说兵不厌诈嘛,咱们就来个兵不厌诈!哦,怎么井?上官钰来了精神,也不再跟我玩暧昧的把戏了,俊颜上闪现前所未有的兴奋,仿佛一头嗜血的老虎,正在寻找最好的下手机会,能够获取量最大,伤亡率最小。

我微微一笑,带着谤惑的口吻, 你知道我们那天为什么会跟邪茨军队打个平手?就是因为一,我们的军队刚刚赶到堰城,还没来得及休整就上了战场,二,我们对堰城的地形不熟造成的。

要打胜仗,必须先让大家熟悉堰城的地形,在知己后,蒙混敌人!我说完后朝上官钰看了一眼,朝他挑搬眉,意思是问对不对。

他点点头,不作评价,继续说。

我无趣的收回自作多情的表情,这个人一旦办起大事来,那个认真劲还真是我决定不去在乎他的态度,将自己的想法完全说了出来, 我们可以放出消息说士兵到了堰城后水土不服,精神萎靡,根本没有办法作战。

邪茨王必定起疑,派探子来打探。

这时候我们就要让士兵装出的确萎靡不振的样子。

探子亲眼所见,定会一五一十的回去禀报邪茨王。

按照邪茨王生性多疑的特点,他也许会信一半,但是还要亲眼所见才会完全相信。

那么等到他出兵试探的时候,我们就先派一小部分兵出去迎战,顺便在城里散布因为找不到可以上阵的兵,这一小部分的兵也是凑出来勉强上阵谣言。

说完,我吸了口气,接下来要说的话比较残忍,但是如果要大举击溃邪茨,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当然了,这些兵必须输给他们,等到邪茨王真正相信我们的军队的确无法作战,他们欢庆的时候,我们再实施偷袭,一举击溃他们!我说完最后一句,长长的松了口气,第一次一句话就掌控了那么多人的生命,而且还是出了个坏主意,我目光闪烁的瞟着上官钰的眼睛,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眸中不断的闪过明天不定的光。

须兜,他眼眸一眨,沉声问: 这么说的话,那一小部分兵算是先锋了?先锋,这个我不愿提及的词,它意味着冲锋、试探甚至死亡。

如今上官钰直言不讳的捅破我的回避,让我有一瞬间的怔愣,最后晦涩的点点头。

先锋是会牺牲的,他们只是为了以后的胜利充当的先遣部队,他们的出现就是为了死亡。

我就是知道这个含义才会回避这个词,觉得是自己把他们推向了那条不归路。

上官钰静静的看着我,我亦慢慢抬起头看向他。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着,彼此眼中都有一丝叹息,不是心狠啊,是不得不这么做,不得不这么做啊静默了片刻,他倏地站起来,眼睛望向前方,挥了挥手, 为了大局,总得牺牲一些什么。

来人,把陈将军找来。

看着他瞬间恢复自信果断的样子,刚才微微有些怜悯的情绪被抛开,我知道这才是我爱的上官钰。

心肠软的时候像滥好人,但是要掌控大局的时候也放得下,不会犹豫。

我从毛毯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上官钰又要把陈将军叫来,陈清豪不比自己的夫君,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随便一些,他毕竟是外人,得注意一点形象。

陈清豪很快就来了,帘子掀起的时候带着一脏冷风吹进来,伴随着他温润的噪音,末将参见殿下。

上官钰忙亲自扶他起来。

见过娘娘。

虽然他刚刚给我行过礼,但是他给上官钰行完礼后转身又对我行了一礼,态度之恭敬,让人难以想象他是一个大权在握的将军。

我微笑点头,虚扶了一把。

陈清豪跟其他许多带兵打仗的军人不同。

虽然他也是将军,但是少了一分那些人的粗矿豪气,多了一分读书人的斯文与庄重。

你与他说话不会感觉半天解释不了一个词是什么意思,反而说的十分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