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婆婆,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是卖伞的,小儿子是擦鞋的。
有一段时间老是下雨,有邻居对她说:真是糟糕啊,老下雨,你小儿子擦鞋都没生意了。
下雨后又接着几天大晴,邻居又说:哎,真是糟糕哦,你大儿子的伞一把也卖不出去了。
可是这个老婆婆不管是下雨还是天晴都很高兴的样子,一点也不担心,邻居又问了:我们都替你担心,怎么你还这么开心呢?老婆婆回答说:这天晴的时候我就想这下好了,小儿子的擦鞋生意好了,天下雨的时候我又会想这下好了,大儿子的伞不愁卖了!夕烟,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真是奇怪,原本很郁闷的心情被你这么一说轻松了许多,你真是个奇特的女子,好像多大的事你都能轻描淡写的化解。
阜南语气里有由衷的佩服。
我淡然一笑,这只缘于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有许多的历史前车做指引,但是,总有一样事是我无法轻松自在的,那就是感情。
在感情纠葛中谁都不是操控自如的强者。
皇上,说说北郡王的条件吧!北郡王不会轻易答应出兵是我意料中的事,不过这条件我一时猜不透。
哼,条件他不是明说的,拐弯抹角的说什么立后之事大于天下事,这中宫定天下人心更定之类的废话!阜南心结虽开,但不愉快还是显而易见的。
呵呵,要不皇上就顺了北郡王的意思,立意意郡主为后吧!知道了北郡王的意图我故意打趣。
夕烟你,你还有心思埋汰朕!阜南气急,瞪视我良久,突然伸头过来在我唇上狠命一琢。
我窘迫的连连后退,四周看看,还好没人,真是羞死人了。
皇上!我急着出言埋怨。
哼,你要再用这事取笑朕,朕不会对你客气的,你不怕就尽管试试。
阜南动了真怒,我赶紧收拾取笑的心情。
皇上准备怎么做呢?我言归正传。
现在立后,哼想的美,稍不注意恐怕成为众矢之的。
大是大非面前阜南异常清晰。
对,这会儿贸然立后,只怕其他郡王心生异心,单就南郡王就够让人头疼了,再出什么状况恐怕皇上会疲于应付。
形势不妙啊。
那朕该怎么做呢?这北郡王提出的条件要是不答应,这借兵就无法实施,朕拿什么与南郡抗衡呢?阜南大是头疼。
北郡王并未要求皇上现在就立后吧?我猜这北郡王要的不过是皇上的承诺。
没有,不过朕要是不给他一点保证只怕不能遂了他的意!奴婢有个法子,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试探道。
说来听听!阜南眼一亮,有些迫不及待。
这皇后意味入主中宫,自然有特别的权势,皇上不如提前将这权势的一部分交由意意郡主,这样一面安了北郡王父女的心,一面又没有明确皇后人选,启不皆大欢喜。
对啊,这个法子我看可行,不如就笞事宫吧,把笞事宫的事先交给意意打理,对外我可以宣布这皇后人选都将陆续在皇后的职权范围内任职,这样方便朕权衡谁是中宫的最佳人选。
笞事宫,怎么这名字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管了,看样子这笞事宫必定是皇后权势中最重要的,否则怎么可能轻易说服北郡王呢。
我暗自思量,但愿这法子行得通。
夕烟,你真是我的智囊,要是你身为男儿,必定是当朝宰相!阜南乐得有些忘形,一把捉住我的手:咦,怎么这么凉?夕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阜南狐疑的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好烫,夕烟,你发烧了,是受了风寒吧!皇上,我没什么,就是身子有些软。
刚才因为神智全集中在阜南身上,忽略了自己,现在一下子正视突然有些支持不住,说完话,身子有些站不住向下滑,阜南赶紧一抄手将我抱起,大步走进床榻,将我放了,回头叫了甜儿服侍,又传唤太监叫御医来诊治。
夕烟,这北郡王的事我赶着去办,你先歇息一会儿,我稍后便回来。
阜南匆匆交代后离去。
我烧的浑浑噩噩的,也没力气答理他,只沉沉的睡去了。
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肖太医,什么事这么着急呀?玄意意心神不宁的在宫里溜达,这皇上说是考虑考虑,不过离去时的不快明摆于脸上,让她心里很是担忧,这爹爹也是,明明是有心要助皇上的,偏要提什么条件。
正走得烦闷之际,突然瞧见太医院的肖太医在小太监的指印下匆匆而行,这小太监她是认得的,在皇上宫里见过,是碧星殿当差的。
难道皇上龙体违和?玄意意急忙拦住肖太医问话。
哦,微臣见过意意郡主。
肖太医停下脚步施礼。
肖太医这么匆忙是去哪里呀?微臣去碧星殿。
肖太医老老实实回答。
碧星殿?难道皇上生病了?玄意意诧道,早上看到皇上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病了?哦,不,不是,是个小宫女病了!肖太医连忙解释。
小宫女?一个小宫女怎么会劳动太医院的首席医生,这也太违背常理了吧,平常的宫女生病都是隔离在太医院的小杂间,由太医院新进的实习医官看病,主要是避免传染给主子,这碧星殿的宫女,贴近皇上啊,不仅不避,还由肖太医亲自探病,这也太蹊跷了吧。
玄意意还想问个明白,小太监催促道:肖太医快些吧,皇上着急呢!郡主,微臣告退了。
肖太医急忙告退,和小太监匆匆走了。
小姐,一个小宫女居然劳师动众,难道是皇上宠幸过的?杏儿嫉妒道,同是奴才,自己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命呢。
你跟着去看看。
杏儿的猜测让玄意意不安,她的好奇心也被彻底勾起来,直觉告诉她这个宫女对自己有威胁。
是,小姐。
杏儿领命去了。
玄意意慢慢踱回夕照宫。
哎呀,女儿啊,你去了哪里?皇上来了半天了。
一进门,玄翟便笑哈哈的迎了上来。
皇上?玄意意一时还没从刚才的困惑中回过神来,咋看见站在殿中的阜南,怔在原地,连见礼都忘了。
你看这孩子,看见皇上就失态。
玄翟马上掩饰道,一面用手扯了扯女儿的手。
哦,意意见过皇上,请皇上赎罪。
玄意意回过神,赶紧行礼。
免了吧!阜南和气的抬抬手,现在要仰仗这父女俩,不得不采取怀柔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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