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烟去了明宇宫?哼,这丫头真是不识时务,和<冷宫>里的人有什么好来往的。
玄意意手里抱着如意金樽火炉,身在裹在厚厚的裘袄里,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郡主,咱们是不是去。
?杏儿觉得这是难得的机会。
你是说去明宇宫拿人?会不会太张扬了?玄意意冷得连脑袋都木讷得很,一个劲的摇头。
哎呀,我的郡主,咱们去明宇宫拿人过于明显,恐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是说咱们在明宇宫回碧星殿的路上等着,到时候来个巧遇,郡主再借机传那丫头来夕照宫,到时候要怎么摆布还不是任选吗?一个主子身边有杏儿这样的丫头不搅些浑水出来都难。
好,就这么办,咱们就去小凉亭的回廊处等。
玄意意也有了兴致,一想到马上可以行使权利,心里竟痒得难受,难怪爹爹千方百计想要自己登上皇后宝座,保住北郡势力,看来这权势的诱惑真是非比寻常。
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明宇宫内,我、朱蝶、甜儿和小飞玩得不亦悦乎。
前些天我让甜儿用皮子缝了个花球,今儿雪初晴,正好在场外玩一玩,象沙滩排球一样,我们正好两人对两人,少不得将小飞也拉了进来。
我划好场地,栏中用藤条牵成横线当成拦网,然后将规则一一将给他们听,我把这叫着花球游戏,规则也尽量简单化,以20分为限,只要是球落在谁的场地谁就输,输一球为一分,球在任何场地被传输的次数不得超过三次,其他就没什么限制了,反正是不正规运动,只要高兴,规则怎么定舒服就怎么定。
大伙接受起来很容易,再示范了几次就都会玩了,为了避免游戏中不认真态度,我决定还是加入奖惩,输的人必须表演自己的拿手技艺,什么都不会就必须唱歌,而且表现技艺不能重复。
我和甜儿一组,朱蝶和小飞一组。
我们是1组,朱蝶他们是2组。
初初朱蝶、甜儿拿球和奔跑的样子又腼腆又拘束,整个人看起来就象牵线木偶一样很是滑稽,我是有过打球的经验,姿势、力度都有很强的观赏性,小飞是练武出身,这身手用在打球上简直就是大材小用,除了开始一两个球略显生涩外,后来就几乎找不到缺点。
我和小飞笑朱蝶和甜儿的时候多,她们二人互相也笑个不停,一时间所有的人笑成一团,小姐不象小姐,丫头不象丫头,下人也不象下人,尤其是小飞,常年难得一笑的样子,今也是开怀一笑,笑容虽然免不了僵硬,但也温暖动人,这期间真是其乐融融。
这球的分数也一分分累计起来,双方球技都不咋地,这球平均颠不到两次就会掉在地上,更别说发球失误,接球失误。
所以,不到一个时辰,这分数就到了18比19,2组再有一分就输了。
这一球是轮到我发球,我是胸有成竹,将球高高抛弃,自己轻轻一跃,手臂伸展,将球尽力拍过网去,是小飞接球,这小子进步神速,居然将球接的很是到位,朱蝶毫不费力就将球垫在合适的高度,我心说糟糕,这小飞的扣球力度极大,可不是我们能接的。
就在这当儿,门外突然一声大叫:什么好玩的,我也要参加!只见门外一闪,龙轻轻鹅黄色的衣衫闪了进来。
这一下也分了小飞的神,小飞手一软,这球居然没过网,砸在自己的场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将分数牌翻了,一面高喊:17比20分!2组输了!朱蝶、小飞和轻轻不是很熟,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木然的看着,没什么表情,我和甜儿则很高兴的迎上去,尤其是甜儿,抓住轻轻的手大叫:我们赢了,我们赢了!赢了什么?你们在玩什么?好玩吗?我也要玩!说起玩,轻轻兴致盎然。
好玩,小姐发明的花球游戏,可好玩了,一会你和小姐一组玩玩吧,我帮你们翻牌子。
甜儿兴奋的鼻尖冒汗,脸色桃红。
所有的人都呈现出运动后的健康肤色。
我来翻牌子!小飞又恢复冷漠的样子,简洁明了的表达自己退出的意思,其实这样的运动就他一个男士确实别扭,这轻轻来得真是时候。
等等,这输了的人需惩罚后才能进行第二次比赛!好不容易能看才艺表演,我可不能错过。
这朱蝶和小飞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实人,居然一句耍赖拖延的迹象都没有,闻言小飞早将朱蝶的古琴搬了过来,我拖着轻轻,各自找了地方坐下。
说来也怪,刚刚放晴的天空居然飞下了几片鹅毛雪花,在朱蝶铮铮的琴音响起后更是密集的飘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静了,天地间除了琴音便是簇簇雪舞的声音,一切的声音似乎溶合在了一起,又似乎都隐匿不知去向。
我的头颅不自觉的转向小飞,果然,他眼里的温柔乍现,那瞬间的美犹如雨后的彩虹。
蝶儿啊蝶儿,你什么时候能明白小飞的心思,又什么时候能挣脱身上的枷锁呢?没来由的被琴音牵制,我的心黯然神伤起来。
此时,雪更密了,有禁不住的花瓣在树枝上挣脱开来,混入雪中一起曼舞,我再定睛时发现小飞不知何时将腰中的佩剑舞了起来,这一琴、一剑、一雪、一花将天地万物都比了下去。
感觉不到琴音是何时停止的,雪还在漫无目的的下个不停,这样的天气已经不再适合花球游戏了。
我们这一行人的脸上、睫毛上、衣衫里都缀上厚厚的雪,小飞将古琴收了,朱蝶招呼大家进屋去。
正值酣处,谁也不愿意回去,都进了屋。
轻轻最先恢复了快乐:朱蝶姐姐,你这琴弹得真好,真是,真是。
这轻轻只好刀剑不好诗词,这会儿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憋了半天没想出能形容的好词来。
是不是此曲应是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我在一边小声提示。
对,还是夕烟姐姐才识高!这丫头,还是不占便宜的样子。
朱蝶被轻轻的率直逗笑了,这轻轻性子也对了她的脾气,看样子也喜欢上了。
这时轻轻又缠上了小飞:你的剑术不错,天晴了咱们比划比划,看是你的剑厉害还是我的鞭厉害?小丫头示威似的扬扬手里的鞭子。
轻轻,你就不能收敛点,哪有大姑娘整天叫嚷着比划的,以后啊这花球游戏你输了,自有你献艺的时候,这会儿拿了,看你以后拿什么出来,这每次输球都要表现不同的技艺哦!我笑着指点。
夕烟,你是说以后这游戏我都能参加?轻轻大喜,过来抱住我就肯了一口,还悄悄在我耳边嘀咕一句:这是我和我哥的!我耳一红,四下觑了觑,还好没人注意。
这轻轻对我的喜爱和尊崇被朱蝶和小飞看在眼里,他们对我的困惑越发的多了,可是除了让他们继续感觉我的特别之外,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对他们讲述我这复杂得连自己都头痛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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