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写《梁祝》,以前电影版的,戏曲版的看了不少,但真要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出来还真是费神费力。
龙稚将一切打点妥妥当当,轻轻听说我又开始动笔真是说不出的高兴,暂时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一心一意的做我的执笔人。
园里的生活平静的犹如隔世。
而我的感觉是进入了陶渊明所描述的世外桃源。
但很多的事情就发生在平静之后。
我开始动笔的一周后,龙稚回来了,看看写出的前面章节,沉默着没有说话。
怎么?不喜欢?我刚好写到祝英台和梁山伯在书院一见如故,成为好友的章节,想好了所有细节,不能停下来,但还是奇怪与龙稚的反映,于是一边写一边问。
不是,不是,很好,很好。
龙稚回答的有气无力。
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放下笔:稚哥,有事吗?没什么,没什么。
龙稚犹豫片刻,还是摇头。
稚哥,你的心事瞒不过我的,有棘手的事吗?我很少看你这个样子。
龙稚的沉重让我无法安心写书,索性推开书稿站起来,将龙稚拉出了房门。
你不写了吗?龙稚跟着我走出来,回头看了看桌子上堆积的书稿。
恩,今天不写了,你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写作的心情,上午写了不少了,够轻轻他们抄一两天了,我明天再写一样的,不会拉下进度。
哦,这样啊。
龙稚又恢复沉默。
很严重?写作一直挺顺利,我的心情还不错,出了门,坐在外面的鼓凳上,歪头问龙稚。
严重?你说什么?龙稚被我的声音唤醒,抬头有些迷惑的看着我。
你正在烦恼的事。
我指了指龙稚的头。
夕烟,我不知道该怎跟你说!龙稚苦笑道。
那么你打算独自面对?看龙稚很难开口的样子,看来不是说的时候,我也不再追问。
或许吧!这几天宫里有来人吗?龙稚也开始问其他的。
还真是奇怪,第七道旨意来了以后就再没旨意了,不像前些日子,四五天来一道,四五天又来一道。
那,夕烟你考虑了吗?龙稚忧郁的看着我。
没有,写作的时间都不够,等写完再说吧。
一回到这个问题气氛就会郁闷不已。
最近我事比较多,可能来馨竹园的次数会少很多,甜儿和轻轻我会交代的,不过你也要自己照顾自己。
好的,我知道,你安心处理你的事吧,等想说的时候别忘记告诉我,我暂时将疑问存在你那里。
好,我会的。
我得走了。
龙稚往外走去,正撞上前来抄写的龙轻轻和其他的人。
哥哥。
哥哥。
龙轻轻的话龙稚并未理会,只是略一点头,招呼过自行去了。
夕烟姐姐,我哥哥怎么了,好奇怪的样子?轻轻纳闷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确实有事情在困扰着他,我想他这些天会去找寻答案吧。
算了算了,不管他了,今天要抄的多吗?轻轻对书籍的热情压过了对哥哥的担心。
和昨天差不多吧,你们先抄吧,我在外面再呆会儿。
龙泽在园中背着手,看池子里游来游去的五彩鱼,时不时将手里的鱼食扔进水里,看鱼儿的嘴争先扑啄着。
公子?一个黑衣人悄然来到身后。
怎么样?龙泽好像早知道,闻言并不转身,只是继续问话。
馨竹园里有一位姑娘,龙公子好像很是在乎。
哼,是不是叫林夕烟的姑娘?龙泽将手里的鱼食全部扔进池子里,拍了拍手。
是,公子!林夕烟?哼,阜南的最爱?龙稚的心上人,有趣,真是有趣!看来这是上天赐予我龙泽的礼物。
龙泽心想。
你带几个人,在三天内务必将这个林夕烟给我抓来!龙泽简短的下令。
是,公子!黑衣人领命隐去。
龙泽回身往东走,临近一间大屋时皱了皱眉头,伸手拍了拍。
两个人从树后和山石后闪出来,极快的来到龙泽面前。
王爷还好吗?王爷一直很安静,饮食里有能让他昏睡的药物。
不会有性命之忧吧?不会,份量小的都亲自查验的,除了一直昏睡外没有其他的负作用。
好,从今天起将王爷转到我居住小院吧。
吩咐完手下,龙泽大踏步朝府外走去。
门外早候着一辆不起眼的青色帆布马车,马车简陋,在街上看到也以为是乡下人进城,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龙泽上了车后,车子疾驰,大概一个时辰的路程,到了东郡偏僻的郊外,这里霍然驻扎着军队。
龙泽下车后,有副将摸样的人过来低声而耳语了片刻。
二人快步走向正在操练的队伍,只见军旗飘飘,所有的将士精神抖擞,整个队伍士气高昂。
高胜,能把这懒散之军操练成这般摸样,真是辛苦你了!龙泽拍拍副将的肩头。
是公子信任,破格提拔,小的愿意为公子效犬马之劳!高胜低着头。
自肖云丧失管制这支队伍的权利后,龙泽能将这支部队中身为副将的他提拔重用,实在是恩大于天。
高将军不用谦虚了,是你的才能让你脱颖而出的,若非有真才实学,我就是想提拨恐怕也不行啊!公子要不要实地演练一番?不用了,就看刚刚练过的队形我就知道了。
龙泽很是高兴。
公子此次前来是。
?哦,其实也没什么,随便看看,看看。
龙泽打着哈哈。
对了,高将军,你说这支队伍是听谁的命令呢?听谁的命令?高胜纳闷的看着龙泽,闷头想了想,突然好像霍然明白了道:当然是公子的命令!诶,怎么会是听我的命令,是听王爷的命令,皇上的命令,我不过是代为行使罢了。
是,是,是,听王爷的,听皇上的。
高胜抹着额头的汗水,心道,自己一个降军之将,只能是你说什么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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