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段路都有即将要来的路程每棵心都有值得期待的成份每个人都有爱上另一个人的可能相爱就不能害怕会有伤痕没有人完整却有人能信任才找到永恒想到达明天现在就要启程只有你能带我走向未来的旅程想到达明天现在就要启程你能让我看见黑夜过去天开始明亮的过程我唱着范玮琪的《启程》,还在这该死的树林里寻找着出路。
两天了,我居然还没有转出去,这个忘忧山我都爬了N年了,从来不知道还有个我转不出去的森林,想到这里,不由得很泄气。
嘣——这时,一排树木倒塌,我顺着声源走过去。
红,那是一抹鲜艳的红,红的显眼。
一头飘逸的黑发,高大的身材,从背后看简直一撒旦。
是人那!我看到人了,我可以出去了,现在的我比中了500万还要高兴,兴奋的狂奔过去。
梆——我被树枝拌倒了,摔了个狗吃屎,抬头看到一双红色的靴子,正要提脚离去,我急忙抓住他的脚:你好,我叫筱思,请问你知道怎么出去吗?我迷路了,你可以带我出去吗?放手楚善冰望着这个大胆的抓着他脚的女子狠声说道。
你说你带我出去,我就放手。
我好不容易遇到人,怎么可以放过,我今天一定要出去,你以为我爱抓着你脚啊,真是!我为什么要带你出去?楚善冰冷笑着看着这个威胁他的小女人,要知道,光是抓着他的脚,就足够死十次了,可她居然不知道还敢命令他,真是不知死活。
因为,因为你是好人那!因为你长的帅啊!因为我们有缘那!所以你要带我出去。
我随口瞎掰了一通。
好人?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她居然说我是好人,长的帅是什么意思,有缘又是什么意思?楚善冰想着想着嘴角牵出一丝微笑。
我见好象有商量的余地,连忙爬起来,站到他面前展开最灿烂的笑容讨好的说:帅哥,怎样,你会带我出去的吧!对吧!说罢还不忘放电。
对楚善冰不知怎么就答应了。
哦,耶!伸手在身后比划着胜利的姿势,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家了,迫切的拉着帅哥的手往前拖去。
完全疏忽了他身上的红袍子,那是现代没有的服装。
楚善冰傻眼了,从来没有人拉着他的手,而这小手却出奇的柔软,温暖。
好半天,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走错路了。
停一个急刹车,我失重的往前冲去,眼看快要撞到大树,尖叫一声,闭眼准备拥抱树干,没想到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睁眼一看,姿势相当暧昧,只见他左手环着我的肩,右手搂着我的腰,丝滑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黑色的眼眸像是会说话,里面有着柔情,不解和惊奇,像是在看一个奇怪的动物。
我=奇怪的动物?思及此,我立刻挣脱开他的怀抱,羞红了脸指着他:你那什么眼神啊真是,喂,说话啊!我不叫喂,我叫楚善冰声音不卑不亢的,好样的,真是!我说东,你说西,答非所问嘛!呃,楚善冰是吧!我叫……筱思话未说完被打断了。
呃,你知道我啊,你认识我吗?我已经晕头转向了。
楚善冰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但还是耐心解释:你自己说的。
哦,这样啊,那楚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我还是知道的。
好楚善冰柔情款款的说罢,伸手环住我的腰,提气飞了起来。
啊——尖叫声挑战着楚善冰的耳膜极限。
飞起来了耶!惊吓过后完全兴奋,我下意识的搂住楚善冰的脖子,就怕掉下去。
树木,飞越而过,风声,一啸而过,发丝,顿时凌乱,伸手掐掐自己的脸蛋。
哦,痛我在飞耶!YES!我高兴的大喊大叫,全然不顾楚善冰惊奇的看着我。
楚大哥,你吊纲丝飞的吧!我边问边向他身后望去。
奇怪,没有啊,隐形钢丝的话,目前好象还没有发明出来吧!我非常纳闷!什么是钢丝?楚善冰一本正经的问道。
呃,刚生产出来的丝叫钢丝。
我开玩笑的说。
哦楚善冰哦了一声,继续飞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别逗了,小学没毕业的都知道钢丝是什么,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没用钢丝来飞,这是练武者最基本的轻功。
楚善冰认真解释。
轻功?我还如来神掌呢?哈哈!不行了,眼泪都要笑出来了,人不可貌相啊,这人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装冷酷啊!楚大哥,你去骗鬼,鬼都不信你啊,现在什么年代了,轻功在中国已经失传很久了,三,四百年了吧!喂,我说,别拿我寻开心啦!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楚善冰听罢带我轻轻落到地面,看着神情严肃的楚善冰,我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筱思姑娘,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我不知道什么如来神掌,也不知道什么中国,我只知道我们现在在龙召国的死亡森林里,至于轻功并没有失传,只要高手都会,就是姑娘体内也有不少内力,我这人说一是一,从不说笑。
楚善冰苦笑着心想自己二十三个年头来说的话都没有今天说的多,而这小妮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我,我居然没有杀了她,还要跟她磨嘴皮子,楚善冰啊楚善冰,你是怎么了,平常的冷酷无情哪去了,怎能让一个小丫头扰乱你的心情呢?是温暖的小手?是迷人的笑容?还是纤细的像要消失的小蛮腰呢?龙召国的死亡森林,不是中国的忘忧山吗?你确定吗?你确定吗?我抓着楚善冰的胳膊疯狂摇着,始终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话。
我确定这是百花王朝龙召国的死亡森林。
楚善冰忧心冲冲的看着苍白的我,但还是很坚定的说。
百花王朝,龙召国,机关,秘道,楚善冰会轻功,冷酷男中毒,我有内力,晕了,晕了!完全超过理解范围,于是我很不客气的晕了过去。
是夜,醒来。
我躺在一张很大很软的床上,头顶是大红色的罗账,暗黄的光充满整个房间,有点罗曼蒂克的感觉,恩,睡的好舒服哦!伸个懒腰,懒洋洋的坐了起来,眼睛往灯光处瞟去,瞬间石化,我看到了蜡烛,现实生活中买不到的蜡烛,电视上才能看到窗户,木门,现在活生生的在我眼前,我掀开被子,跳下大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绝对是真的古董,又联想到轻功,中毒,内力,那是不是代表我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啊,历史从未记载中国史前有个百花王朝啊!小玩子回到明朝带了朱允文回到北京,项少龙回到秦朝生活在了草原,我呢?我到了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啊!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吧!不让我死,那我就活个轰轰烈烈吧!我正想的入神,忽然门外传来声音:参见教主。
我吓得三步并做两步,跳上床,躺下闭眼装睡。
吱门被推开,吱又被关上。
脚步声渐近,一抹黑影投射在我脸上,我觉得胸口顿时喘不过气来。
哎!来人一声叹息,把我摆正,盖好被子,又用手把披在眼睛上的几缕头发轻轻拨开夹到我的耳后,顺势在额头上蜻蜓点水。
么么的,好想看看哪个王八蛋占我便宜啊?我握紧了拳头,要是再敢亲下来,我绝对不会客气。
筱思啊筱思,你为什么如此特别?楚善冰痴痴的看着床上的可人儿。
是楚善冰的声音,我要不要醒来呢?我在脑中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这时,楚善冰又开始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能靠近我一丈,从来没有人拉过我的手,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这么多话,从来没有人敢命令我,从来没有人对我笑,因为他们在一丈之外就被我杀了,你,不过是女子,你怎么敢,怎么敢?妈妈咪啊!什么人啊,靠近你就要杀,什么教主啊,杀人教教主,是吧!我心里这样想着,话却从口中说出来了。
你醒了。
楚善冰心里暗自高兴,不过想到筱思的话又懊恼自己居然没有发现人已经醒了,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恩。
我大方的坐了起来,反正已经知道我醒了,不是吗?咳,咳好尴尬哦!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下面该被杀人灭口了,要杀就杀吧!反正我早已是该死之人,从那么高的山跳下来都没死,运气超赞的。
筱思,呃,筱思姑娘,我不是杀人教教主,我是魔教教主。
楚善冰试图辩解。
你胡乱杀人,所以别人叫你魔教教主,是吧!我开始胡说八道。
但是运气上来了,挡都没法挡,居然蒙对了。
是的。
楚善冰硬着头皮回答,脸色难看极了。
杀人是不对的,你知不知道?我做起了唐僧。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楚善冰咬牙切齿的。
在我们那个国家,杀人是要偿命的,至于该死之人自然有法律裁决的。
我循循善诱的讲解着。
律法?官官相护,你不知道吗?筱思姑娘?楚善冰极端讽刺。
是哦!我撑着下巴思考起来,事实再次证明,唐僧是念叨不过悟空的。
筱思姑娘恩?什么事?抬头迎向他。
我是个坏人,你就不怕吗?楚善冰忐忑不安的问道。
怕!我好怕怕哦!我绻起双脚,双手圈起,低头装着瑟瑟发抖的样子说完这句,又抬头装起了可爱,抓着楚善冰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可是——楚大哥,你是好人那!你要是坏人就不会带我出森林啊,你要是坏人就不会帮我盖被子啊,你要是坏人,我现在就不会讲话拉!因为脑袋搬家拉!你要是……话未说完,被楚善冰紧紧抱在怀中:喂,你放开我啊,喘不过气来了拉!以后不准说脑袋搬家之类的话,知道吗?我会保护你的。
楚善冰在我耳边喘气。
我又没勒你,你喘什么气?怪事。
知道了,知道了,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快断气了。
要死了,想勒死我啊,说什么保护我,简直就是放屁,分明是在谋杀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怕失去你。
终于楚善冰放开了我。
咳——咳——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从没得到过我,说什么失去我?郁闷!以后不准说有关死之类的话,知道吗?楚善冰继续唠叨。
知道了,知道了,罗嗦,可是,大哥,这是哪里啊?口水大战了那么久,现在才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
我的房间。
楚善冰这次回答的到是挺快。
恩?吃惊!以后叫我冰。
得寸进尺!啊傻眼那个楚大哥啊,这样不太好吧!我们今天才认识,不用叫的这么亲密吧!我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至于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善冰或者冰,你选一个。
楚善冰作出让步。
楚大哥或者小冰子,你挑一个。
我也当仁不让。
梆一个爆栗,我被K了。
喂,你干嘛打我?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楚善冰现在必定体无完肤。
梆再一个爆栗,叫冰,不叫喂!你……接受到楚善冰投来威胁的眼神,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改口:冰——哥哥,严重紧告你,以后不准打我的头,会把我打笨的。
筱思,在我看来,就算不打你头,你照旧不聪明啊!楚善冰陈述着事实。
什么?哼!本小姐可是聪明美丽天下无双的,居然瞧不起我,现在的我终于了解到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滋味了。
咕噜噜——咕噜噜——适时的声音响起,我抬头对楚善冰展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冰——哥哥,现在什么时候了,是不是该吃饭了啊?筱思饿了吗?左威左福属下在,教主有何吩咐?两个灰衣小童推门进来跪地抱拳道。
吩咐厨房,晚饭要丰盛,再多加一副碗筷,送到我房里来。
记住,速度要快。
面无表情的交代完这些,楚善冰转身看向床上傻眼的我,满是担心的问:筱思,你怎么了?我望向他又猛的捶着床哈哈大笑:作威作福?作威作福的两个人给我们下跪?哈哈,笑死我了。
楚善冰看我笑的这么开心:筱思,你喜欢看人下跪啊,明天我叫全教的人向你下跪,好吗?我喜欢你开心的样子,你开心我这里就觉得很舒服。
说罢比划比划胸口。
梆我起身给了楚善冰一个爆栗。
呼呼我对着自己的手猛吹气,眼睛斜向他:你的头是铁做的吗?敲的我的手好痛哦!楚善冰急忙拉过我的手:来,我帮你揉。
说罢轻轻地推拿起来。
冰——哥哥,我没有那么变态喜欢看人下跪拉,我笑是因为他们的名字好笑,你可别叫别人给我下跪啊,我不喜欢的。
我觉得这点是有必要解释的。
半响,见楚善冰不理我,于是看向他。
楚善冰粗厚的大手在我指尖来来回回,动作轻柔的像在擦拭一个稀世珍宝。
扑通——扑通——我不由心跳加快,十九年从未跟任何男子有过这种亲密接触,时间一分一秒逝去,他继续推拿,我也没有喊停。
直到……筱思,要是我们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楚善冰揉着我的手状似漫不经心的低声的说。
什么?我陶醉在这种浪漫的气氛中,没有听清。
教主,晚饭到。
左威左福的声音响起。
我连忙抽出自己的手,看向别处。
筱思,吃饭吧!楚善冰摸摸我的头,像主人在抚摸宠物一样。
好。
吃了三个多月的‘水果’,这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真的很吸引我。
一顿饭在我的嘻笑吵闹中吃完。
接着楚善冰亲自倒水给我洗澡。
半小时后,我躺在了舒适的大床,甜甜睡去。
望着鹊巢鸠占的熟睡的我,楚善冰笑了笑,吹灭蜡烛,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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