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他妈妈不知道是怎么生他的,怎么就那么能折磨人呢?一直在我耳朵边念叨,他舌头不打结,我耳朵却要听的生茧了。
妈妈啊!这样的疲劳轰炸到底到什么时候结束啊?他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快要精疲力竭了。
奶奶的糖醋鱼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以后绝对不要对自己用药,真的是太辛苦了。
明明很累,却不给你休息,这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有威力啊。
我说……你醒了啊!真实太好了。
终于醒了!又死死用双臂锁住我。
你放开我。
……噢,好,好,好。
你饿不饿?来喝点汤!又喝啊?我呛怕了。
我要睡觉。
不好。
这会不会是回光返照啊?赤脚大夫!不许胡说。
醒过来了,就不会叫你再睡过去,睡回去就没有了。
你个糖醋鱼的‘狗皮大夫’。
壮牛都被你医成痩头陀了。
大夫,你过来一下。
他还以为我想他给我把脉来着,还问我,小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啊?一把拉住他的胡子你……都是你害的,害我一天一天地听人念经……(换气中。
)……你……还不快滚!不要叫我再看见你。
江湖郎中,滚啊……用尽力气罵到他狗血淋头,要是我有体力,你就没有那么便宜了。
逸青。
你抓着人家胡子。
陈世美还是美美地冲我笑,笑的好不开心。
他倒是真的送了口气了。
逸青,别睡啊,先吃东西再说。
少废话,随手给他一拳,我精神疲劳还不是你害的。
贱骨头,被打了还在笑,抓着我的拳头又是磨蹭又是亲吻,一屋子丫头都瞧见了。
不管你了,我现在是‘睡觉皇帝大’。
我陪你睡,你真的确定你没有事情吗?你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
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陈世美他妈妈难道是麻雀精?搂着我躺下,嘴巴却始终不肯放我清静,你个糖醋鱼的,我豁出去了。
翻身,躺在他身上,用手捂住他的‘鹦鹉口’。
…………在我好说歹说地才愿意把我陷害的女人放出来,真的是的,这种男人的心是怎么长的,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怎么可以如此决绝?难道他给我的温柔都是假想,就和我吹牛一样自然的假象?我绝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在他温柔攻击下我怕我一时糊涂,就上了贼船,机会,我需要考虑清楚,况且我和他之间有的问题不止是我和思想和他思想的冲突,我们之间的隔阂不是穿越两个字可以解释清楚的,怎么可以在没有考虑清楚的情况下,让美丽的鲜花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呢?再说了,我怎么来的?我又将是否回去?我明白了,不必再犹豫不决,不可以拖泥带水,抛开我的优柔寡断,就今晚。
大雨下疯了的长夜,沉睡的人们毫无知觉,突然恨透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让我伤害一个男人,虽然我没有对他有任何承诺,但是因为我的离别……他或许会就走破脚上的这双鞋,天涯海角地找我,离开……直到你的心不再滴血,我或许会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而你流尽泪水那一刻真的不远吗?天空不停的闪着雷,照不亮我心中的黑暗。
黑黑的一切,希望痛早日结束破灭,别恨你我的不告而别。
身着我的海盗服,顶着风雨,跳上摇曳的树枝翻过围墙,展现我的‘票影步法’急速南行。
对不起!陈世美,我仔细想过了,我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就好比你没有办法对我放手一样。
请不要因我的伤害而改变原来的自己,你可以当作一场游戏一场梦,梦醒时分,万事万物都应当归回到原位,各司其职,各谋其咎。
你有听过第一印象吗?就是第一眼的感受,我给你的惊艳,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可以把它美化。
但是,你在我那里的却是,恐惧,你的好我没有办法做到全然要接受。
是的,你不相信不可以改变,我以前的老师说过,改变第一印象起码要十年。
……我想不用我说,你就应该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珍重!…………记号!记号!记号?哪里啊?翠花你有画清楚吗?在哪里啊?为什么?是不是我没有办法暴风雨中识别方向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在只听见风声雨声的黑夜,有个人茫然无措地在街头巷尾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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