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师傅?三十几岁的一个男子,看着转身的步子很轻盈啊,是个练家子嘛。
你来做什么?我带人来帮你啊,她们说是你的朋友。
朋友?请问二位姑娘是?问得这么不耐烦看来情势紧急啊。
你的女人会不会功夫?身形和我相差几许?你这么问是?我们小姐自由妙计,你自己做不到九劳烦我家小姐好了。
……还需要考虑?你有时间,我可是没有。
气气他,转身跑。
没有几步追上我们,看来轻功很好啊,这个还不是一般的好。
小姐有何妙计?……怪不得他要那么难为了,新娘妆都已经画好了,一点功夫不会的新娘在如此密布的眼线里怎么逃走呢,男子轻功是好,可要是带个麻烦这个折扣打起来就过份了。
记得哦,以后你可是得还我一个人情的哦,就暂且你三个条件为准好了。
飞上墙头,找到新娘子。
嘘……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话将作为日后我无理要求的城堂证供。
要是你想见到你的情人哥哥!他怎么了?紧紧拽着喜帕,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好一幅楚楚可怜样。
没有,我有办法让你逃出去和他白头到老,但是你以后得答应我三个条件可好?好,好,好。
这年代的人还真是大事小事都喜欢跪着解决啊,小姐,只要能和任哥在一起,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起来,这跪着叫我怎么说话啊?不,小姐一定要做到啊,救救我救救任哥。
我这把年纪不要说当新娘子了,我连,我连婚纱都没有穿过。
这不,这会儿总算过了把瘾,新娘喜袍原来是这样子复杂的,这古代的女子可是可怜啊,嫁个人都要受一天的罪。
小姐,吉时已到,该上轿了。
别进来。
噢,我是说再等一下下,我就会乖乖上轿了。
我们这边还没有整装完毕呢,原因的大部分在于,她是小姐,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更衣,我呢,又是衣盲,不会穿衣服。
两个人搅合在一起简直是手忙脚乱,上下其手都解决不了这麻烦啊!转身,转这边啊!她。
这带子怎么系啊?怎么弄不出你刚刚的样子啊?我。
你不要动啊,刚刚好不容易固定的发髻都塌了。
她。
唉呀!这喜帕一盖谁知道啊,塌都塌了,你随便弄一个就好。
我。
你记得哦,待会儿别把观音打碎了。
她。
我又没有打算给他生孩子,打碎就打碎唄。
我。
吸气。
她。
为什么啊?我。
这腰饰不够,后面差一大截呢!她。
随便就好了嘛。
我。
喜袍怎么肯能不合身的,一出去就穿帮了。
来吸!她,你腰怎么那么粗的啊。
我吸,我是你的恩人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再说我的不是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跟你讲。
我吸,吸。
你确定不用化妆?她。
算了,没有时间了。
我,等一下,我穿的那么辛苦,也要一套的过瘾啊,随便画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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