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的脑袋,怎么那么疼啊?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我的妈妈啊,昨天我做了什么啊,翠……刚刚想叫,又想到她昨天被我折腾累了,就让她好好休息。
着借酒消愁的事情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头还晕晕的,去院子里透透气,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吧。
什么?意思就是小姐要一直这样了,小凳子,你可是有‘鬼手’称号的啊,一定能把小姐从鬼门关救回来啊!翠花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好好的吗,不就借那么次酒,消那么一次愁,和我鬼门关有什么关系啊?原本只是没有能够毒,还不至于这么痛苦,可是昨晚你看她叫的样子及就知道了,这毒是怕又利害了,而且据我判断她每晚都要有那么一次。
一次什么?我怎么就不清楚啊?一次借酒消愁吗?我可不会再想来一次啊,本姑奶奶敢爱敢恨的。
这怎么好啊?我看了都难受,不要说小姐了。
郁闷到底是什么啊?唉,继续回去睡觉去,我又累了。
…………啊……啊……这个是什么啊?我的脑袋,我的脑袋。
小姐,您别捶了,快捶坏了。
小姐,我可怜的小姐啊,让我分担你一半的痛苦吧。
啊……我好痛苦啊,我额头怎么有那么多蚂蚁在咬我,我仿佛可以看见他们侵入我的皮肤,吞噬我的头骨,一点一点的,粉末进入他们的小口,翠花,帮我,快把我脑袋上蚂蚁赶走啊!小姐,哪里啊?没有啊。
没有?既然不是我在做梦,难道这就是他们刚刚在说的话?谁,怎么有人两边按着我的太阳穴?不要,压的我难受想吐啊,求你,别按了,我脑袋快叫你挤破了。
翠花,把这人赶走。
小姐,您说的是谁啊?按着我的人,快啊,我不行了,我快要死掉了。
没有人啊,没有人按着小姐。
没有?原来又是我痛苦的一种。
我应该怎么办啊,我没有办法坚持了。
来了,来了,要来 了。
有药?太好了,有药。
小凳子说,现在只有这个罂粟可以止住小姐的噬心之痛。
什么?你说?……这个是……罂粟……我已经没有力气讲完整一句话了。
是啊,小姐,快喝啊。
不行,我不喝,死也不喝。
我不要有毒瘾,不要,绝对不要,我深深明白这毒品的利害。
不行。
你一定要肤,小凳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地对我说话,你这和逼我喝毒药又有什么区别呢?你又不是喝不起,就算是喝上一辈子又如何?你有能力支付。
问题不在这个,你是知道的,又何必来欺骗我呢?咣当被我砸了,我的圣药,同时又是我的毒药。
我的头,不要再按了,我受不了了,儿子……我的……儿子啊 !我快……不……了,我要交待后事了。
少爷,找药去了。
算了,我一个人默默地来,就默默地走吧。
好清醒的一句话啊,连我自己也奇怪。
拔下头上的玉簪就往喉结刺下去。
没有了我预计的痛,看来我真的是中毒已深了,血液的腥味在我鼻间蔓延,一滴两滴?什么?在我脖子上向下流?噢,我快死了吧?是我的血,为什么,四野十那么痛苦,这种噬心的头痛就不能远离我呢?翠花,准备999只银证针,弟弟,准备一个十米圆型浴池,我要用‘金针刺血大法’救她。
可是哥哥,你不是说这个危害是难以预计的,一个闪失就会使小姐命丧黄泉!也不可以就这样丧命吧,你都已经看到 了。
又转眼看向刺在手掌肉里的玉簪,还真是一心求死啊,那么狠,对自己。
……迷迷糊糊中什么东西刺入自己心脉?十八层地狱?我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小姐……我虽然听不清你说的是什么?不过这应该是‘金针刺血大法’了,美一针都刺的我忘记自己是谁,痛苦的999针,结果会使如何呢?我只能感觉着周围的环境,我没有办法睁开眼睛,热热的?应该是水真气了,臭臭的?应该是药了,凉凉的?应该是针。
我身上的丝线越来越紧,快要被我撑破了,什么丝线那么强劲,而且还欠进我的皮肤,没入我的肉里,原来凉凉的不是针啊?二是我的 血液。
世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
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看来我的心痛已经被病痛所掩盖,不知醒来将会再伤疤重揭吗……————40—————分割线分割线———08年6月19日17: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