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近网球场就听到一阵惊呼:啊,不好了!恩?出什么事了?以前做学生会主席的习惯出来了,我抓住旁边一个又哭又叫的女生怎么回事?向……向日君晕倒了,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向日君好可怜……晕倒而已嘛,至于这么激动吗?可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我满头黑线的看着那个女生。
果然,她一个气没喘上来,开始死命的打嗝。
真拿她没办法!我无奈地摇摇头,找到她的合谷穴摁住约半分钟她马上停止打嗝。
好,好厉害。
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小意思而已。
我不甚在意地摆摆手。
中医可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像她这种小病还不手到擒来。
不再理会她,我快步走进网球场。
正选专用球场上,一堆人围在向日旁边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这些正选我只认识迹部凤冥户和桦地而已,不过亏得绘里子天天在我面前念叨这些人,我徇着印象猜他们。
不行的话就送医院吧。
面容清秀有着整齐刘海的应该是泷荻之介。
切,这么点运动量就这样,丢人。
不用说,一定是那只沙文猪。
冥户前辈,别这样。
还是凤可爱啊。
先送医务室吧,迹部。
墨蓝头发的男生戴着一副眼镜,看来他就是冰帝的天才军事忍足侑士了。
现在校医怕是不会在医务室吧。
迹部难得地皱眉,kapaji,抱上向日,去医院。
他大手一挥果断下令。
果然有王者风范,就是少了些常识而已。
嗨,慢着。
听到这话我忙喝止他们。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都回头看我,桦地也停下动作又站回到迹部身后。
hi,你们好。
我有些不自然地向他们打招呼。
这么多人盯着还真不舒服!怎么又是你?冥户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跳到我面前。
我无辜地对着他摊摊手,耸耸肩,条件反射而已,本来只想在外面看的。
啊,是猫猫。
你怎么来了?在后面的慈郎看到我后朝我过来。
来看你打球啊。
我笑道。
啊,啊,真的吗?你以前都没来过哎。
他撅着嘴。
呵呵,那是因为我太忙了。
我干笑。
要是来过今天就不来了,我哪有那么多北京时间来看你打球啊。
那今天你有空吧?呐,猫猫要好好看我打球哦。
他兴奋地握着球拍,不过马上他就叫起来,猫猫,向日生病了,你看看。
说着把我拖到他面前。
只见向日他面色潮红,嘴唇干燥。
看来是长时间在太阳下进行高强度训练,身体产热过多,而散热不足的结果,导致体温急剧升高。
我蹲下一把脉发现脉搏迅速,检查下手臂肌肉松软。
简单来说就就是脱水中暑了。
不用担心,只是中暑而已。
我用手挡在额头望天,今天的太阳还真毒呢,都跟夏天差不多了。
猫猫,那向日怎么还不醒啊?慈郎现在可是很相信我的实力的。
山人自有妙计。
我冲他眨眨眼睛,先卖个关子。
放下书包,拿出祖传的金针,刚想扎就被一个大力拽开。
你想对岳人做什么?冥户一脸警惕地盯着我。
刚才怎么不见你这么关心他,我嗤了声。
干嘛?当然是给他治病了,你没看见吗?我扬扬手里捻的金针。
你要用它扎人?你个魔女想谋杀吗?他瞪大双眼有些惊恐地指着我手里的金针。
谋杀?作为颜氏第三十代传人,我林芸熙平生最恨有人怀疑我的医术。
想我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成就。
居然敢如此说我,垂下头,捏针的手不仅轻颤。
或许,我突然倾身靠近他,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应该让你知道什么叫中医。
我手腕一抖,金针准确地扎在他的痒穴上,迅速退开。
啊冥户在原地乱蹿,像只毛猴一样到处乱挠。
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我斜睨着他。
冥户前辈,你怎么了?凤看到冥户突然上蹿下跳,紧张地询问。
痒,痒死了。
你这个魔女对我做了什么?冥户依旧恶言相向。
居然还没学乖!既然你叫我魔女,那就当是魔法好了。
我双手环臂,绕着他走,趁他不注意把手里另一根针扎进他的笑穴。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
恩,看来我的扎穴竟准度越来越高了。
我自得地笑笑,重新来到向日这边。
因为冥户的关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啊嘞,冥户今天的训练还没完成哦。
我抬头一看是忍足,一副平光镜下闪着狐狸般的狡猾。
想替他求情吗?放心好了,忍足君,他死不了。
拿出金针在向日的人中少年宫一刺,他立马睁眼醒来。
好痛!呼痛声唤回边上人的注意。
岳人,没事吧。
忍足忙上前,其他人也纷纷过来问候。
让他喝点食盐水再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收起金针,走到冥户面前。
他笑地眼泪都出来,蹲在地上抱着肚子一脸痛苦。
看来肚子笑抽了。
怎么样,还怀疑我的医术吗?我弯下腰与他对视。
你……你,快让我停……停下,哈哈他笑地话都讲不清楚,说两个字就喘几口气。
服,还是不服?我突然跟他较上劲了,偏要他服软不可。
……他撇过脸,不说话。
真比驴还犟。
我腹诽,算了,饶了你吧。
我拔下他身上的针。
下次别惹我哦。
我威胁地晃晃手里的金针。
他愤愤地瞪了我一眼去旁边恢复体力了。
网球场的混乱算是结束了,只有慈郎缠着我:猫猫,这是什么东西啊?好厉害,好神奇啊!慈郎想知道?那就来体验一下吧。
我坏心地对他笑,针假意朝他身上扎去。
啊,不要不要。
会笑抽的,我才不要和冥户一样。
慈郎大喊着躲到桦地身后。
那就没办法了。
我耸了下肩,把金针收回包里。
哎,刚才哪个叫什么啊?一旁的向日苍白着脸,但显然对我的针很感兴趣。
我可不叫‘哎’哦,林芸熙,我的名字。
刚才那个是针灸用的毫针。
我叫向日岳人。
谢谢你救了我,不过你扎得我很痛。
向日像个小孩一样撅着嘴,感谢的同时不忘抱怨。
岳人。
旁边的忍足拉了他一下,真不好意思,我的搭档给你添麻烦了。
他绅士地向我致谦。
恩~~~不会啊,他很直率。
我摇头。
这样单纯的人,很符合我的交友标准。
不过扎人中本来就很痛的,跟我的医术可没有关系。
好了,没有完成的人继续去做练习,迹部打了个响指,气势十足地指挥完后转身对我们,向日,今天就休息吧。
我看到向日小孩的眼里闪着欣喜,漏下的明天双倍补起。
后面一句话又把他打回地狱,撇着嘴一脸沮丧。
哎,真是个小孩什么都写在脸上。
猫猫,要好好看我打球哦。
慈郎兴奋地跑到场中,边跑边向我挥舞球拍。
加油。
我对做了个Y手势,他的对手是谁?我问旁边的向日。
日吉若,一年级生。
我能叫你猫猫吗?向日突然冒出这句。
啊我收回目光看着他。
我只是觉得慈郎这么叫你,我也……不行就算了。
他有些发窘。
呵呵,没关系啊。
向日也是我的朋友了,可以这么叫我的。
我对他友善地笑笑。
我们是朋友了?他好像有些意外。
hai,hai.你不愿意啊?我微笑着与向日开玩笑。
日本人就是麻烦,交个朋友都那么复杂。
不会,不会。
他猛摇头,真真的单纯的啊。
啊,演武式。
在无意中看到了日吉的招式。
这古武术不是失传了吗?猫猫,知道这个。
向日也睁大眼睛看我。
恩,我曾经听爷爷讲过。
以前爷爷跟我提过日本的古武术,只是当时还以为失传,没想到今天居然让我碰到了,身上的细胞兴奋起来。
本想等他打完球好好与他聊聊的,但中间接到了菲菲打来的电话,所以就匆匆与向日告别了。
本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事,没料到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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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全国哀悼日的第一天,让我们为他们哀悼祈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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