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然走出酒楼,大街上的人潮已经散去很多,摆摊的小贩也少了很多。
我一边拿出之前在夜市里买的扇子随意的扇着(其实现在四月的天气并不热,只是我自己觉得穿了一身潇洒的男装,需配一把扇子才够潇洒有型,将翩翩佳公子形象进行到底),一边和然闲扯着:想不到你的酒量不错啊,平时都没有见过你喝酒。
你的伪装术也不错,会作诗,竟然还能喝一壶多20年桂花陈酿,烟儿,我以为我将你看得最清楚,想不到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然反将我一军。
然哥哥~,不是有一句话说‘好女人就像一本好书,你不翻到最后一页,永远也不可能结局是什么’,我也希望做一本好书,才能不让然哥哥很快厌倦啊。
我给自己找着借口。
然听到我的表白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深情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说他永远也不会厌倦我。
我没有回复他的深情眼神,就让时间证明一切吧!一阵闷热的晚风吹来,刚才喝的桂花陈酿的酒劲儿上来了,头脑一下子发晕了。
看来这副紫灵烟的身体酒量还得锻炼。
然哥哥,我头开始晕了,这桂花陈酿果然后劲儿很大。
我连忙双手拉着然的胳膊说。
唉,怎么说你好呢。
然嘴里责怪着,可还是一手扶住我的左手,一手扶住我的肩慢慢前行。
这会儿我是男装打扮,应该不会怪异吧?管他呢!进到悦来客栈,小二慌忙迎上来,两位公子回来啦。
有什么需要吗?我轻轻挣脱然的扶持,说道:小二哥,麻烦你给我们送两桶水进来房间,我们要沐浴,还有送壶热茶进我的房间,快点。
说完径自往楼上走。
我其实并没有醉,有一点头晕就装作很晕,只是为了贪恋然的怀抱和他身上我喜爱的味道。
好的,公子,马上送来。
小二很爽快地回答道。
回到房间,春兰正坐在桌子边打着瞌睡,我轻轻拍她:春兰,到床上去睡,别得风寒了。
啊,小姐,你终于回来啦。
春兰猛然惊醒,打着哈欠说。
笃笃笃,公子,奴才送洗澡水来了。
门外响起小二的敲门声。
春兰连忙上去开门,小二端着一壶热茶,后面跟着两个仆人抬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我示意他们抬到屏风后面,小二放下水退了出去,春兰插上了门。
我脱了衣服光身子进了浴桶,也不避讳春兰,反正她以前也没有少看这具身子。
好舒服!温度适中的热水泡的身子好舒服,坐马车颠了一天,又做了一台手术,还去逛夜市,喝了一壶多酒,紫灵烟这身子虽练过武功,体力也透支了,再加上酒遇热要蒸发,头真的晕了,这下子不用装了!本来喝过酒是不能泡热水澡的,但是这时代没有淋浴,我在现代又养成了每天睡前必须要洗澡的习惯。
我轻轻靠在浴桶边,春兰来给我洗头发,我让春兰顺便给我按摩一下头。
春兰不轻不重舒服的按摩,使我昏昏欲睡,我闭上眼享受,夸赞道:春兰,你真好,我要是男的,一定会娶你的,可惜......唉,无法消受美人恩啦。
小姐就会拿春兰开心,春兰这么做都是应该的,小姐对春兰很好了。
春兰诚心地说。
春兰心里感激我娘收留了她,而我平时对她也确实不错,并没有把她当仆人看,所以她心存感激更加对我巴心巴肝的。
春兰已经及笄了吧,改天寻个春兰喜欢的人就把你嫁了。
我诚心想为春兰找个好人,可是还没有出现。
小姐,春兰不嫁,一辈子服侍小姐。
春兰害羞地说。
水凉了,我起身,春兰拿干净的白布给我擦干水,然后穿上衣服,擦干头发,我头晕乎的厉害,几乎快站不住了,春兰扶我上床躺好,没有两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不知道几点,忽然被一阵大力的砸门声惊醒,我发火了:靠,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啊?!小姐,我家少主发烧的厉害,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求小姐去看看吧?门外传来淳于烈身边那个壮汉的声音。
走廊里已经有人起来走动了,估计大门声把别人也吵醒了。
我一边心里抱怨着,一边穿上搭在床沿的男装,示意春兰不用起来,头发随意的用手用手挎了两下,拿过晚上绑髻的白丝带随意的将一头及腰的青丝绑成一束,垂于背后。
出了房门,日月然,还有水颜水蓝都起来了,我先对着他们说道:师哥师姐们先去睡吧,我去看看就行了,师姐,觉没有睡好,可是女人美容的大忌哦。
我眼皮都在打架,虚着眼还不忘调戏一下漂亮的水蓝。
你不是女人吗?水蓝反问道。
哦,我还不是!我老实的回答,破处之后才能成为女人,我当然不是了。
貌似我这么说好像暗示水蓝和水颜不是处女了?!她们俩可是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姑娘啊,正尴尬着想道歉,在场的男士们都装嗓子不舒服,特别是月咳的最大声,不过在然的冰眼下又阵亡了。
水颜和水蓝的脸有没有红,在黑夜里的背光面看不清楚,但让在场的所有人尴尬,我确实做到了。
为了逃避尴尬的气氛,我匆匆和壮汉往淳于烈房间的方向走去。
然自然地跟在了我身后,我也没有反驳。
来到淳于烈床边,看见淳于烈满脸通红,正闭着眼很不安定地发烧呓语。
我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妈呀,好烫!他现在又不能吃东西,又没有点滴打,只能用土方法了!去拿一坛烈酒来。
壮汉领命而去安排。
我揭开淳于烈的被子,还是和下午一样没有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然又想上前阻止了。
我检查了一下淳于烈的刀口,还好,虽然有流血,但是没有裂开。
很快一坛烈酒拿来了,我吩咐淳于烈的丫环拿布沾酒搽到淳于烈身上,特别是腋窝,腿窝等容易退热的地方。
看见淳于烈的嘴唇干裂,嘴里还在呓语着水,水,又吩咐壮汉弄一碗白开水放床边,拿棉花沾水摸在淳于烈嘴唇上,但不可以给他喝。
一时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烈酒味。
我头本来还没有晕过劲儿来,闻着酒味儿更甚,眼皮又开始打架,站在床边外一米的地方让淳于烈的下人们忙活。
等酒干了,再摸,直到退烧。
说着,退到然身边,双手吊住然的双手,头放到然肩膀上闭眼睡觉。
实在太困了!为了睡觉,俺豁出去了!也不管壮汉他们不赞同的眼光了。
然干脆打横抱起我,也知道我可能担心淳于烈的病情才没有走。
然径自坐到旁边的太师椅上,把我放到他腿上,头枕到他胸前。
我咕哝一声,调整了一下睡姿继续去和周公的帅儿子下棋。
而然除了观察淳于烈的变化,一直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在他怀里熟睡的我,有时我还用小鼻子蹭两下他的胸口,引得他肌肉绷紧,更何况我身上一直散发的处子幽香还一直考验着然的定力,任何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变成狼人的可能。
今日又去出差,刚回来就爬上来更新了,谢谢亲们的支持,看了今天的点击率,我非常高兴,所以即使再苦再累,小春子也不会放弃,希望各位亲们继续支持,先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