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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黄莲花开

2025-03-30 08:37:05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救你。

紫玉熙有些迟疑地说道。

真的可以救我?!什么方法?我很怀疑的看向紫玉熙。

就是,就是将你身上的毒过渡到我的身上,然后我再自行逼毒。

那怎么把毒过渡到你的身上,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逼毒呢?我提出反问。

因为我师傅的独门解毒功只能解自身的毒,不能解别人的毒。

至于怎么过渡,就是男女之间那种……那种交欢才能把毒过渡过来,当然,你也可以不同意,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外面想到办法了,你再坚持一天可能就等到他们了,说不定到时就有办法了。

嗯,希望如此。

说着,我开始自己坚持着,可是火热还能用潭水的冰凉缓解,冰冷呢,紫玉熙的热量已经不能温暖我了,感觉越来越冷,冰冷的血液好像结了冰一样,刺的血管壁好疼好疼……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如果我就因为这蛇就死翘翘了,不甘心啊,反正已经吃了两个莲瓣帅哥了,就当一夜情调剂调剂心情吧。

紫玉熙,你,你就用你刚才说的方法救……救我吧。

我有些羞赧地低着头说道,饶是我一个现代人这样主动叫一个男人上自己,也有一些不好意思,虽然那个男人也挺帅的说。

你确定,姑娘的名节……紫玉熙没有说完后面的话,眼睛里晶亮晶亮地闪着我看不懂地情绪。

动手吧,我不会要你负责的,相反地我还会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压下心里对然的愧疚,云淡风轻地说着,其实心里已经在一千遍一万遍地对然说对不起了。

紫玉熙将我再次搂进怀里,轻轻地再次拉开我的外袍,解开缠胸的白色绸缎,然后开始用手和嘴拜膜我的身体。

我将眼睛一闭,心里回想着和然的每一次燕好的情景,不知不觉把紫玉熙当成了然,妩媚地呻今出声。

忽然,胸前传来一阵疼痛,我能感觉出是紫玉熙故意咬我的,用痛觉来霸道地提醒我他的存在,我睁开眼不解看向紫玉熙。

我咬你是不想你把我当成其他人,即使你对我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也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其他人。

紫玉熙低哑的声音已经有些动情,但看我的眼神中闪着坚定。

也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和自己正在燕好的女人把自己当作别人,何况是一个紫玉熙这样一个倒贴的女人无数的皇子!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怎么好心救我的,但他为着我不明白的原因还是做了,所以,在我心里对他除了感激,现在又多了一丝抱歉。

好,我知道,你是紫玉熙。

我用这句话告诉他,也提醒我他是紫玉熙,不是然。

我先前已经被他救我的执着感动了,心早已有些动摇,只有不断地想着然对我的好,才能避免自己继续动心,我已经有然和秋了,不能再多招惹不必要的情债了。

紫玉熙像是得到保证一样,更加猛烈地在我身上种下很多草莓,他的嘴唇所到之处,火热也跟着蔓延……很快,我的内心深处的情欲被紫玉熙彻底挑逗起来,我感觉体内有一股酥痒在骨子里骚动,于是,不自觉地开始扭动着白皙的胴一体。

紫玉熙见我已经准备好,抬起我无力的双腿,架到他的肩上,雄伟抵着我的花芯,没有阻碍的一举攻占柔嫩紧实的花径……紫玉熙有半秒钟的停顿,但随即继续前进。

啊……突入的异物感,摩擦内壁所产生的酥麻让我呻今出声,不知觉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更多……可是,紫玉熙却突然停了下来,直抵在我深处屹立不动,然后盘腿坐定,开始运功。

有没有搞错?!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停下来,不只要考验一个男人可以媲美柳下惠的定力,更是煎熬着彼此的耐力。

我放下脚,改为蹲式,开始试着慢慢移动,缓解体内的骚动。

紫玉熙一双大手卡到我的腰间,将我转身背靠他光洁的胸膛,臀部坐到他盘起的腿上,他的雄伟依然紧抵我的花芯。

紫玉熙将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双手掌放在我的小腹处交叠,然后对着我的耳朵说:砚儿,暂时别动,我要运功吸毒了,吸完以后马上满足你。

说完还用舌头舔着我的耳垂。

顿时,我的全身闪过一阵颤栗,犹如一阵电流通过全身,让很是冰冷的全身又多了一丝温暖。

渐渐感觉有一股热力从紫玉熙的雄伟处进入我体内深处,然后慢慢向四肢百骸扩散,这股热力将我全身冻冰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一刻钟以后,热力慢慢由四肢百骸聚拢到小腹,然后消失……身后的紫玉熙在热力消失时,全身一阵冷颤,然后平贴在我小腹上的手改为卡住腰,帮助我上下起伏,然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到我们彼此都达到欢愉的极限时,腰上的手骤然松开,后面传来嘭地倒地声音……我转头,只见一身赤果紫玉熙倒在了地上,眼睛紧闭,满脸青白中透着异常的红色,身体也开始发烫。

我也顾不得穿衣服了,马上跑过去将紫玉熙扶起来,将他的身体往旁边的冰水潭里拖。

我在潭里坐定,还好水只有一尺来深,然后将他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然后一边往他胸膛上浇水,一边拍着他的脸叫醒他:紫玉熙,紫玉熙,醒醒,醒醒……可能潭水的冰凉降低了一些火热,紫玉熙慢慢睁开双眼,看清我们现在的姿势以后,沙哑着声音,带着调戏的意味说:砚儿,你这是在和为夫的洗‘鸳鸯浴’吗?怎么能劳烦娘子亲自动手呢!紫玉熙醒了,我心中的担心和欲出口的千言万语,都化作一股温热冲向眼眶,聚集成泪水,哒哒地滴落水潭……别哭,砚儿,你的泪水滴滴都落在了我的心上,我没有事了,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所以,即使我有事,你也不要哭。

紫玉熙一边温柔地抬手将我的眼泪擦去一边说着。

呜呜,你还不够‘风流’吗?还想做‘风流鬼’?!我不准你去!我才说完就开始后悔,我们非亲非故,我有什么资格不准啊。

好,砚儿说不让本王去,本王就不去。

说着挣扎着起身从水潭出来,然后在岸上打坐运功逼毒。

看着紫玉熙头顶的白雾渐渐散完,双眼再度睁开,我才关切地问道:好了吗?毒素全逼出来了吗?放心,砚儿,还有少许,不碍事的!我已经压制不让它发作了,回去服两剂药就全好了。

紫玉熙轻松地说道。

我看紫玉熙说的这么轻松,以为这冰赤蛇的毒很普通,很容易治好,其实根本不是,后来我才知道,这冰赤蛇的毒是世间奇毒,还没有人能够解毒,要不是紫玉熙用独门武功将余毒压制,一般人早就去见马克思了,这种毒素会存在在男性中毒者的精一液中,影响中毒者的生育能力,女性会直接不孕,所以刚才紫玉熙将精一液泄到了旁边的地面,因为精一液也是有毒的,而我以为紫玉熙怕我怀孕才不将精一液泄于我体内的。

紫玉熙对我的这般牺牲,在后来我才知道,他早在很早以前就对我倾心了,只是碍于我是男人,只能将爱慕深藏心底,忽然见我中了冰赤蛇的毒,才会做出如此牺牲。

那,那既然你没有事了,就,就穿好衣服吧。

先前因为担心紫玉熙的状况,所以也没有在意彼此的裸露,现在他好了,大家再坦诚相对,未免有些尴尬,所以,我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地建议道。

哈哈哈,砚儿,刚才为夫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这会儿开始害羞了,嗯?说着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将我搂进怀里,低哑着声音,在我耳边继续说道:砚儿,你的滋味真好,为夫的还想尝尝你的味道。

话音刚落,我们进来的洞口处传来人声:柳大人,柳大人,快来看啦,有洞口,挖到洞口了!我一听,慌忙退开紫玉熙的怀抱,看见紫玉熙眼中的受伤才惊觉自己好像有些无情,于是,解释说:快穿衣服吧,要不然很多人进来了,看见我们光裸着身子不好吧。

紫玉熙受伤的眼神更甚,依然用忧伤的眼神控诉着我。

我这么说等于是怕别人知道我和紫玉熙的关系一样,有些过河拆桥的意味,于是,慌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要看,我们私下怎么看都可以,哦,不是,是……我一时语塞,但还是把紫玉熙地上的衣服递给他。

紫玉熙忧伤的神情,瞬间变为喜悦,刚才眼里的忧伤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睛里晶亮晶亮地,看着我的眼神柔的像要滴出蜜来。

我有些不自然地背过身独自穿好衣服,再转头和紫玉熙对看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千言万语和深深地不舍,然后一起往出口的洞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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