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退开,门却在这时嘭地一声被外面的人踢开……风清尘坐在凳子上,我的双手抱着他的头,还有不知何时风清尘的手已经搂住了我的纤腰,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脸惊讶地同时转头望向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一脸愤怒的紫玉熙和一张脸通红,一张嘴张得可以塞进鸡蛋的星。
你们在干什么?!紫玉熙大声地对着我质问道,口气就像把妻子捉奸在床一样。
我放开风清尘的头,从他身边退开,然后轻轻喉咙,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没干什么啊。
紫玉熙一听我的话更气愤了:没干什么?!没干什么需要靠那么近吗?!哦,风兄的眼睛里进沙子了,我帮他看看有没有发炎,嗯,就是红肿。
我继续用平静地语气回道,天知道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开始怕紫玉熙生气,可能他在我心里已经有一个特殊的位置存在了吧。
哼,他分明是想占你的便宜!紫玉熙将炮火发向风清尘。
风清尘也不是个软柿子,凉凉地回答道:四王爷此言差矣,紫兄是‘男子’而非‘女子’,两个‘男子’在一起,何存占便宜一说?再说了,看我们刚才的姿势,也应该是紫兄占在下的便宜才对,是吧,紫兄?好你个风清尘!明明早就知道我是女子,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现在还说我占了他便宜,也没见谁刚才虽然一脸娇羞,但却是无比期待的表情,哼!我在心里不齿地想道。
(旁白:确实是你占人家风帅哥的便宜阿?大家都看见了!春春:怕飞~~人家好歹是女生,即使占了也要说没有占啦,何况还没有占到的说~~~真是冤枉啊,各位MM,真是羊肉没有吃到,反惹一身腥!)嗯,误会,误会,嘿嘿。
四王爷找在下有何要事?我干笑着说。
哼,有,本王在门口碰到右相两父子一起来找你,好像有什么急事,本王才自告奋勇过来找你,可是你倒好……哼!紫玉熙说着说着又开始生气了。
哦?那右相现在在哪里?我能猜到右相肯定是过来问我关于我娘紫灵的事,昨晚不欢而散之后,右相估计看出了什么端倪,所以找上门来了。
秋菊阁。
星回答道。
哦,那星带四王爷先过去,我等一下再过去,我和风兄还有两句话没有说完。
有什么话不能在人前说吗?!紫玉熙一听我的话死活不走。
四王爷,这里是忘忧茶楼,不是四王爷府邸!我也来气了,对着紫玉熙冷下脸说道。
你!好,本王明日就让它变成王爷府邸!紫玉熙也来气了。
风清尘这个当事者在一旁像是不受影响一般,继续悠闲地喝着茶,看我们一来一往地争论着。
师……师弟,注意身份!四王爷,实在对不住,师弟昨晚喝醉了还没有清醒呢,请四王爷不要和师弟一般见识,先请到隔壁喝杯茶吧。
星出口打着圆场。
想不到他一个腼腆内向的男孩子在关键时刻也能说出这么多的话。
我的心里深感欣慰。
紫玉熙没有继续和我较真下去,只是哼了一声,一甩袖口和星出去了。
转头看向风清尘,他正似笑非笑地一边品着茶一边看着我,眼里的戏谑非常明显。
我一下子来气了:说,你过来究竟要干嘛?看我得罪了权贵,你还在一边火上浇油。
得罪不了的。
风清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在旁边凉凉地说道。
为什么?我反问道,撇开我和紫玉熙有那么一点私人关系,就是凭外公的面子,他紫玉熙也不应该说翻脸就翻脸。
虽然我心里知道原因,但我想听听风清尘的原因。
当朝右相是你父亲,手握重权的将军是你舅舅,何况他还对你有情,怎么得罪的了,四王爷只是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风清尘眼露精光,但脸上依然是一脸满不在乎的微笑。
好个风清尘,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右相是我父亲这件事在当朝还没有人知道呢,莫非他是某某间谍组织的成员?那样的话我就要小心点了!我唰地一声从靴筒里抽出小匕首,一招紫霞微步瞬间将匕首抵上了风清尘漂亮白皙的脖子,然后微皱眉头说道:说,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事?风清尘的姿势由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依然满不在乎地喝着茶,好像抵在他脖子上的不是锋利的匕首,而是玩具,看来他不是有备而来,就是不把我的雕虫小技放在眼里。
站了这么久不累么?我不就是风清尘,风大夫的儿子,刚才不是郑重介绍过了嘛。
风清尘有些耍耐地说道,转过头,白皙的脖子瞬间被匕首锋利的刀锋划出一道血痕,血珠冒了出来,但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然对着我调笑着,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
我不得不承认他很有勇气,至少刀抵在脖子上依然能谈笑风生这一点就让我佩服,但我心里佩服归佩服,该做的还是得做到。
于是,脸一沉:不要和我耍嘴皮子,启州飘香菀的风清尘怎么来京城了也不和我这个‘老相好’打个招呼呢?风清尘见我拆穿他的身份也不恼怒,反而变着飘香菀风清尘的声调说:这不是来了嘛,公子~恶,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前两天我们在回京路上遇袭,和你脱不了关系吧?我不理会风清尘的撒娇,手上的匕首又进了一丝,血,顺着刀口流了出来,我眉头微皱,眼睛直盯着风清尘,凌厉的眼神似要将他看穿一样,并大胆的假设着套他的话。
我大胆的假设使风清尘的脸微微变了颜色,不再是雷打不动的满不在乎了,桃花眼里也多了很多防备,声音也回复正经:既然被你知道了,那就动手吧。
风清尘故意让我动手,可脸上的表情却肯定我不会动手,而实际上我确实不会动手,我拿出匕首也只是逼他说出真相。
但为了作戏逼真,我的匕首又往前进了一丝,血,流得更凶了,鲜红的血将白色的衣领染上了颜色,显得格外刺眼,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心疼,手下也不自觉地松了一丝力度。
我可以不杀你,但要知道是谁要劫囚车,谁要和我们过不去怎么样?我和风清尘谈判着条件。
今日落到你手里算我轻敌,但干我们这一行的是绝对不会出卖买主的。
风清尘一脸的坚决。
我听出他说的干这一行的,是干那一行?杀手?暗杀组织?既然他敢单枪匹马上门,那他肯定也是料定不会有生命危险。
既然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吧,我就不相信你软硬不吃!我在心里想着。
我轻轻地拿开匕首,从怀中摸出一方洁白的丝帕,将风清尘脖子上匕首划出的伤口包扎起来。
口气放软说得感人肺腑,眼睛里也流露出同情的忧伤:算了,你不说也有你的理由,我也知道你们‘那一行’的规矩,你们也不容易,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有选择谁愿意干那行,唉,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回去以后好好给脖子上个药,以免留疤,要不然这漂亮白皙的脖子留道疤就可惜了。
紫玉熙听着我感人的言语,表情由满不在乎变得深沉,在变为深思,最后变为痛苦。
而我只是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抚摸着风清尘手绢没有包扎着的脖子皮肤,似给他安慰也似若有似无地挑逗,引起风清尘一阵阵的颤栗,但他还是坐着没有动,任我继续抚摸着。
我从怀里摸出昨天制作的美容美白药丸递给风清尘,说:这是‘七痒散’的解药,你拿回去给其他的同门服下吧。
我不是故意下毒的,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才出此下策,并无伤人之意,如若当时被你们得手,说不定现在关在牢里的人就是我们了,今日回去吧,以后有空可以来这里找我喝茶。
风清尘伸手接过我递出的瓷瓶,起身,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走了,就在开门时他回头对我轻轻一笑:我会再来找你的!风清尘临别的一笑让我愣在当场,看着那轻灵的笑容,我口水流了一地,只是呆呆地点头答应:好,我等你……虽然这章没有很明白的告诉大家风清尘是干什么的,但字里行间都说的很明白了,大家先猜猜,后面再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