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门,一个白影迎面扑来,我吓一跳,本能的后退,尖叫……(关键时刻我总是忘了我还会几招防身武功和不凡的轻功。
)可是,尖叫还没有出声,就被来人抱进怀里,两片带着温热的嘴唇将我刚出口的尖叫全部含进了嘴里,一股带着青草清香混合着酒味的男性体味扑进鼻腔,是月!月喝酒了,要不然一向温文尔雅,像个邻家大哥哥的月不会对我用强的。
我使命挣扎,可是月却腾出一只手大力地将我的两手反向背后,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固定我的嘴唇,一边吻一边将我推向内室。
月,嗯,月……我试着唤醒月的理智,却换来月更猛烈的缠吻。
终于,我被月推倒到古色古香的雕花红木豪华大床上,月的胸膛压了上来,吻终于从嘴唇移开,移向我挣扎间被扯开衣服的胸前。
月,月,你清醒一点!我用刚被解放的双手拉着压在我身上的月的头发,终于,月呼痛,抬首,茫然地望向我。
我借着从窗外射进的微弱月光看见月的脸很红,此刻正用一副受伤的眼神凝望着我,我的心一痛,是什么让一向乐观的月也变得如此脆弱?难道他遇到了什么伤心事?我欲出口的责备,一下子变成温柔地询问:月,你怎么了,我出门前还好好的。
月不说话,只是继续用那副悲伤的表情凝望着我,晶亮透明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落到了我的脸上,溅到了我的嘴里,一股咸味从我的口里传进了心里。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月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我在心里猜想道,我应该怎么安慰他?递张手绢?还是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以示安慰……心里闪过千百种让月停止掉泪的想法,都被我一一否决掉,最后,我大叹一口气,伸出手,用最原始的安慰人的方法,轻轻安抚着月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月的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俯下,眼泪迅速地将我的肩膀濡湿……算了,只要他不再哭泣就好,一件衣服算什么!我的手还是一下又一下轻轻拍抚着。
睡意来袭,我打了个哈欠,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头脑里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床上还有一匹狼呢,不能睡,要保持清醒,可是,周公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几番大战,终于战胜了我大脑反抗细胞,周公大捷……当清晨第一丝曙光射进窗棂,我睁开眼睛,望着白色的床罩,雕花豪华红木大床的横梁,我正好好地盖着被子仰躺在床上。
头转向床外,月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啊……尖叫出声,月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尖叫刚刚出声,又被月用嘴唇堵住了!我双眼大睁,意识回笼--昨晚月伤心落泪,我安慰着安慰着就睡着了……几经缠绵,月终于餍足地停下来嘴,双眼放光,兴奋地说:烟儿,我终于亲到你了!终于亲到你了!停停停。
我惊恐的叫停,月在我床上?!我们没有什么吧?我不能对不起然啊?!手比大脑更快地揭开被子的一角,身上还是整齐的穿着昨晚的衣服,还好,我没有背叛然!我用手轻轻地拍拍胸膛,安慰地想道。
月看见我的动作,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但很快消失,之后故作轻松地说:烟儿,你就这么不相信月哥哥的人品吗?月和然都是和紫灵烟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以前的紫灵烟怎么对待他们我不知道,但自从换成我杨子晴的灵魂以后,面对同样优秀又帅气的然和月,只因为我喜欢黑马更甚于白马,以至于从主观意识上对然更亲近一些,所以,关于爱情,我对然付出的直接是爱情,对月却只肯付出亲情。
然而,从何时起,月看我温暖的眼神中也掺入了很多爱情因子,而我,为了视觉意识上第一个爱上然,只能每次每次故意忽略月的感受,让他心伤憔悴,而他伤心的同时我的心里也并不好受。
月眼底的受伤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我心疼用手抚摸着月的浓眉,然后微笑着说道:烟儿怎么会不相信月哥哥的人品呢,烟儿的睡觉姿势不好,看看有没有衣衫不整,让月哥哥笑话,嘿嘿。
烟儿,你这张小嘴真是多才多艺,除了会唱歌,会吟诗,还会讨人喜欢,现在还会说谎了,该罚,烟儿,你说月哥哥应该怎样罚你呢?嗯?月一个翻身,又双手撑床,压到我身上来了,既不压到我又让我逃脱不了他的掌控。
今天的月怎么这么危险?要赶紧起床才行,多待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月哥哥,你还是起来说话吧,我们这样说话多别扭哪,哈哈,要不,罚我回去专门为月哥哥煮餐饭赔罪?我干笑着建议道。
好,不过那一餐还要等很久,月哥哥等不及了,先吃点点心吧。
说完月又将我的唇撷住,这一次,由于我的补偿心理,没有再抵抗,而是抱住月的脖子主动回复他的热情。
月受到我自动回复的鼓励,越发吻得彻底,口腔内壁被月的滑舌全方位地抚摸,一阵阵眩晕袭上头脑,月的手在我身体上往下滑,我头脑一下子清醒,抓住然的手:月,月哥哥,别,别,烟儿还没有准备好。
嗯,月哥哥等你。
月住手,善解人意地回复我道。
月哥哥,你昨天怎么了,遇到什么伤心事,说出来,说不定烟儿还能帮你出个主意。
没有什么,烟儿,我昨天只是看见一个让我憎恨的人。
月说话时眼睛里闪着愤怒,间或夹杂了几丝爱意和一丝不甘,恨不得将他口里的那个让他憎恨的人碎尸万段一样。
能让月又爱又恨的人难道是个女人?初恋情人?哦?能让月哥哥这么好脾气的人‘憎恨’的人一定不简单,是哪个‘小妖精’以前勾走过我们温柔帅气的月哥哥的心啊。
我故意以轻松的语气问着然,但一想到月曾经爱过一个女子,心里就不知觉地生出一丝醋意。
好酸,好酸,哪里来的醋味儿,烟儿,是不是昨晚的菜放了醋?月被我带着醋意的言语逗得轻松了些,反过来打趣我道。
哼,说,以前是不是喜欢过一个姑娘?!我故意嘟起嘴凶恶地问道。
没有,我的小醋坛子,那个人是,是我娘,他就是那个让我憎恨一辈子的人!说着,月的表情又开始阴沉。
哦,月哥哥不是孤儿吗?嗯,在我成为‘孤儿’之前我其实也是有娘的。
月的眼神开始涣散,坠入回忆之中。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不知道谁是我爹,那个女人和我两个人一起生活,那段日子虽然过得很清苦,但是我过得很幸福。
不知从哪天开始,那个女人开始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晚上出去,有时早晨才回来,我无数次夜里醒来,在黑暗中一个人好害怕,好害怕,大哭着睡着,睡着再醒来,但是那个女人依然故我,终于有一天,她再也没有回来,我饿着,哭喊着上街找她,终于在一家妓院门口看见了她正在和一个男人打情骂俏,我叫她,她反而不认我,说我是哪里来的野孩子……故事讲的是一个单身母亲过不惯清苦的生活,终于坠落风尘,将年幼的儿子遗弃的故事。
想不到月还有这么坎坷的身世,我以为每日都一副笑脸迎人的月应该是个快乐的孤儿。
月说着,泪又开始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长长的睫毛上满是晶莹的泪珠,梨花带泪这个形容词一下子蹦入我的脑海,这个形容词用在女人身上可以,用在月这样的大美男身上同样贴切。
每一粒的珍珠都像要在我心间溅出一个小洞一样,让我心疼。
我一翻身,和月换了一下位,将月压到我的身下,拿出随身的手绢给月擦泪,可是却越擦越多的眼泪溢出眼眶,漂亮的星目里面已经有好些红血丝,更让我心疼,索性将手绢往枕边一扔,直接捧着月的头,顺着泪痕,一点一点地将咸咸的泪水添进嘴里……月瞬间呆愣,睁开红肿的星目看向我,嘴唇微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继续吻着月的眉,月的眼,月的嘴唇,月的脖子……一路往下,遇到碍事的衣服一把扯开,颇有强上良家妇男的气势。
吻,渐渐由同情变为心疼,再由心疼变为爱恋,犹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月颤抖着声音问我:烟儿,你这是在同情我吗?我抬头看向月充血红肿的星目,小手危险地握着月的雄伟,抵在我的花径口蓄势待发,眼睛逼视着月严肃地说:傻瓜,对于爱情我最是自私,我有可能同情你吗?对你无情,我会让你亲我吗?!我武功不行,轻功可是一流的!闭嘴,再怀疑我的真心,我就……说着,手一松,腰一沉,将月深深地埋入我的花径深处,饱胀的舒服感让我们同时叹气:啊~。
啊,烟儿,烟儿,我喜欢你,呀~月早已动情,声音沙哑低沉很是迷人。
月,月……如果真的有阿鼻地狱,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好,烟儿,此生我一定陪你,你死我死,你生我生,不要再拒绝我我了,我的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了,如果你还是不能接受我,请在我最快乐的那一刻用这把匕首结束我吧,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递给我。
月深情的眼底写着坚决,我知道他是认真的,心里没有来由地生出一丝怒气。
我看了一眼精致的匕首,然后将匕首一把夺过,哐镗一声扔到床下。
回头,这股生气化作力气全部回馈到月的雄伟上,每一次都痛到让他弯腰才作罢,板起脸气愤地道:从今开始,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死,听见没有?!就是我死了,你也不准死,要不然让我知道,我知道一次就惩罚你一次,听见没有?!不知道月是被我惩罚方式弄得低吼声不断,也不知他是舒服还是疼痛,我每一次的用力都会让月情动不已,直逼出他的颤抖才进行下一次的惩罚……不知是月真的被我的惩罚吓到了,还是迷惑到了,总之,最后月还是点头答应了我,我满意地更加是柔情地奖励他……房间里的温度随着阳光温度的升高,一起升高,只是阳光温度升高的速度哪及我们的十分之一……激情方歇,我看着月的眼睛似真似假地说道:其实我是天上的神仙,死不了的,即使我由于意外丧生了,也会在另外的空间活着,看着你,等有机会再回来找你,所以你千万不能做‘傻事’,听见没有?月宠溺地对我笑笑,轻理我刚才激情时弄乱的头发,温柔地说:烟儿,如果你是神仙,就让我们做一对神仙眷侣;如果你是凡人,就让我从这一刻开始时刻守候着你,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恩爱夫妻。
喉头被感动噎住,化作滴滴深情从眼眶滑落,我只能艰难地叫出:月......我们彼此相拥记住今天的誓言,感受着这迟来的温情,直到房门处响起笃笃笃笃的敲门声。
这一章貌似女主有些强势,竟然主动将月就地正法,嘿嘿,不过月可不属于莲瓣帅哥,吃了只是多了一笔风流债哦,春春闪开......(砖头来了)关于投票,才一日的时间,风清尘竟然以167票遥遥领先于淳于烈的70票,没有投票的亲们赶紧下手哦,投票到今晚12点截至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