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我让霜儿去给我请昨天的那个邱御医过来,并且去给我找一块刚凝结成块的猪血过来。
邱御医很快过来了,我问邱御医有没有武功,邱御医摇头否认,我让邱御医摸出银针插入凝结成块的猪血,然后随便在外面拉了一个有武功的侍卫,让他两指握住银针发内功。
几分钟后,侍卫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猪血还是原样,没有被内功震碎,也没有被内力融化,我失望地宣布实验失败。
可是邱御医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端着插着银针的猪血小碗转瞬之间就不见人了。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邱御医端着一碗红色的猪血跑回来了,高兴地叫着我道:王妃,你看,猪血散开了,散开了!一边说一边把那碗化成鲜红色血液的小碗递到我眼前让我看。
真的?你怎么做到的?我看见血块化成了血液,异常高兴,也学着邱御医一样大声地问着。
凝结的血液散开了,证明我有救了,可以用这招解除脊柱内血块对神经的压制,我的手脚就可以恢复知觉了,说不定还能再次站起来。
真是太好了!我高兴地有些想哭了!哈哈哈……,哈哈哈……,是王爷,用九阳神功化开的,哈哈……老夫又将创造一个奇迹了,哈哈哈……邱御医一边笑,一边说着,从他痴迷的眼神就能看出邱御医是个醉心于医术的老者。
九阳神功?!南宫萧何会?我高兴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谷底,叫我如何开口?!他这人是最不可能日行一善的人,凡事都要做得有价值的势利小人,只不过顺便救了我一命就要我帮他夺皇位;那要开口叫他帮我驱散血块,他可能要天上的星星了。
到那时,我如何能办到?唉……一则喜来一则忧啊!邱御医,你还是回去吧,谢谢你了。
我勉强带些微笑在脸上客气地对着邱御医说道。
王妃,现在找到救你的方法了,你怎么反而叫老夫回去呢?王爷不是你夫君吗?救你是理所应当的事。
邱御医有些奇怪地问道。
其实,光是将血块震碎成血液状,如果不排出来,过一会儿还不是会再度凝结,现代有注射器可以抽血,可现在这时代却没有,所以又陷入了僵局。
我把头转向床里侧,想着用什么方法把震碎的血块也抽出来。
咦,注射器!有了,我可以自制一个针头啊!我只顾自己陷入了思绪,可是邱御医以为我是有难言隐情不想让萧用九阳神功帮我治病,所以邱御医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叹了两口气,一手抚着胡须,一手拎着药箱出去了。
霜儿,你进来一下。
我大声叫着霜儿进来。
霜儿三步并两步地跑到床前,着急地问道:有什么事,王妃?看着霜儿着急的模样,我爱怜地笑笑,道:傻丫头,不用这么着急,没有人的时候可以叫我‘姐姐’,不用叫‘王妃’这么生疏。
霜儿一听,更着急了:这可使不得,王妃,奴婢要坏了规矩可是要被罚的,我被罚不要紧,扣了工钱,家里几口人还等着喝粥呢!这可怜的穷人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担起养家的重任,在我们现代还是个不识愁滋味的孩子呢!霜儿,那你在没有人的时候叫我小姐吧,我家里也有一个丫鬟和你一般年纪,看着你就想起她,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在哭鼻子啊。
想起春兰,如果那个傻丫头听到我坠崖的死讯,肯定会不会闹一哭二闹三上吊,想着想着,眼角就有湿润滑落。
霜儿赶紧上前摸出怀里的手绢给我擦泪,并且安慰我道:王妃,哦,不,小姐,您就别伤心了,过段时间您好一点可以叫王爷送你回家看看啊。
傻丫头,她还以为我真的是他们王爷的王妃啊,还可以回家?可以回我早就回了,还用等到现在啊!不过,这些事情不适合说给这个单纯的丫头知道,但是叫她跑跑腿还是可以的。
霜儿,你会不会写字?不会,小姐,什么事?霜儿老实地回答道。
那你知道这府里谁会?金总管和账房先生,不过今日账房先生告假回家了,哦,对了,还有王爷也会啊。
霜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提起王爷的样子就像是自己也会那样骄傲。
那你能不能去叫金总管过来一趟,帮我写几个字?总不可能叫堂堂王爷帮我写字吧?哦。
霜儿领命而去。
过了一会儿,霜儿回来了,身后跟的不是金总管,而是南沧国六皇子南宫郝烨。
王妃,金总管刚好有事走不开,六皇子一听要帮忙写字,就自我推荐地来了。
霜儿让南宫郝烨在桌边坐着喝茶,自己跑进来给我汇报。
正说着,外间传来南宫郝烨的声音:二皇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尽管开口,反正本皇子……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帮别人忙,日子还容易打发一点。
六皇子在我面前不自称本皇子,反而自称我,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地想道,但并没有问出来,他自称我,我还听得习惯一些呢,于是并没有在这上面多做纠缠。
这两兄弟不愧不是一个妈生的,一个一定要有报酬才肯做,一个没有报酬也会好心地帮人,南宫萧何要有一点点这种精神,我今天就不会这么为难了!听着南宫郝烨温文尔雅的声音,言语中的真诚让人感动不已,于是我回道:六皇子请进来说话吧。
这,恐有不便。
南宫郝烨有些迟疑地说道。
六皇子殿下刚刚不是还说愿意帮忙来着,怎么这会儿就变得扭捏,莫非刚才只是哄我开心来着?我故意用言语激他。
我总不习惯古代女人自称奴家,臣妾等,所以一直总是自称我。
南宫郝烨果然中计,连忙起身一边往我的内室走,一边急切地说道:二皇嫂,我是真心想帮忙的,只是男女有别,故……看着南宫郝烨满脸的着急,白皙的脸皮已经出现薄晕,我忽然觉得他很单纯,并不像我想像中的复杂,或许可以趁机问问我坠崖后获救的事情,但碍于霜儿在旁边,有些话不好说,于是冲霜儿友善地笑笑,道:霜儿去帮我准备纸笔。
是,王妃。
霜儿不疑有他,领命下去。
六皇子殿下,请坐。
我看向对面的红木圈椅,对着南宫郝烨说道。
南宫郝烨明白了我的意图,转身过去拘谨地坐下,道:二皇嫂不必客气,直呼我‘郝烨’或‘烨’也可以,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言下之意是当我是朋友了?郝烨?!与好热真像!他朋友这么叫着都不别扭?!好热,你们从东沧国回来是怎么救的我?我故意忍住笑,叫郝烨为好热。
南宫郝烨的脸部肌肉颤动了几下,小声地纠正道:二皇嫂,是……‘郝烨’,不是‘好热’。
是‘好热’啊,我们家乡的人发音不准,你就凑合着听吧。
快回答我的问题。
神,原谅我欺骗了一个善良的帅哥,阿门!我在心里没有一点悔过地想道。
哦。
南宫郝烨有些气闷地回复着,然后道:我也不知道二皇兄怎么救你的。
那天,二皇兄留我和七皇妹在客栈,然后说是去采药,到了傍晚回来时就抱着二皇嫂你回来了,当时你全身衣服破烂,全身血淋淋的,身上没有一处好皮肤,脸上却一点伤口都没有,最奇怪的是,坠崖却没有一根骨头骨折。
二皇兄说是你是他之前在边关定过亲的女子,说好到此处来与二皇兄会合,然后一起回京的成亲的,可是路遇坏人坠崖摔成那样,还好二皇兄及时赶到救了你,才转危为安。
奇怪了?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脸上却没有一点伤口,莫非是老天怜惜我,不忍心毁了我的花容月貌?南宫郝烨和南宫郝冰都是见过我的,怎么就是现在见了,也好像陌生人一样,难道我毁容了?但也没有毁到完全认不出来那么彻底吧?莫非我的外貌变了?!想到这一点,我心惊地发现:从醒过来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照过镜子!那之后是谁照顾我的?这些都是二皇兄亲力亲为的啊,可见二皇兄对二皇嫂你是多么宠爱。
二皇兄那么多姬妾夫人,还没有见到他对哪位那么尽心尽力呢!虽然你只受了一些皮肉伤,可是却在我们回程的二十多天都昏迷着,算算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了吧。
南宫郝烨看着我羡慕地说着。
南宫萧何他肯亲自照顾我?我没有听错?!他那么目中无人的样子会照顾人?莫非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怕别人知道所以不敢让别人照顾?我本来打算让霜儿拿着信去找欧阳子轩的,突然之间我改变主意了,不想那么早找到欧阳子轩了,反正只是打个中间空心的银针棒,南宫郝烨也可以办到啦。
‘好热’啊,你能不能帮二皇嫂个小忙?我满脸陪笑地对着南宫萧何说道。
二皇嫂尽管开口。
南宫郝烨一副包在他身上的模样。
这时,刚好霜儿用托盘端了笔墨纸砚进来,我向着纸笔努努嘴,示意南宫萧何,道:我描述一下,你用笔画下来,然后交给首饰店加工就可以。
要二十根银针样的银棒,中空要有大头针粗,两头还要是通的,就像竹筒一样,只是小很多,一头斜着磨尖,但是要圆润不刺手,长度有你的中指头长就行了。
南宫萧何戴着疑惑地表情看着我,道:二皇嫂要这个做什么?治病!两个简洁的字之后故意不文雅地打个哈欠。
南宫郝烨也是个明白人,马上借口道:皇嫂交待的东西三日后给你送来,看皇嫂刚醒来,需要多些休养,我就不多打搅了,告辞。
谢谢你啊,好热。
我笑着给南宫打招呼,目送他走出房门后立马让霜儿拿过铜镜给我照在上方。
鹅蛋形的脸,光洁的额头,灵动的双眼,挺翘的鼻子,厚薄适中性感红唇,每一样都是我的,可组合起来却完全是另外一个人!我是谁?!我睁大眼睛瞪着镜中之人,她也以同样的表情回瞪着我。
下一章更精彩哦......另:亲们赶快去选择你心目中的莲瓣帅哥吧,是心机深沉步步为营的慕容萧何?俊帅儒雅学识渊博的欧阳子轩?还是到目前为止只出现过两次的单纯帅哥南宫郝烨呢?你的选择将在这一篇中体现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