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商讨,殇帝终于同意让洛水出宫,但是每天都要进宫跟他这个地痞无赖报道!晕死!如果不是因为这短暂自由,她才不会轻易妥协,好吧,承认了,这些年来,她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的想他。
大哥。
在酒酣兴浓之际,洛水有些欲说还休。
搞得塔巴叶一头雾水。
兄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大哥我可不喜欢这种婆妈的性子。
我那天。
在你府上看到一件事情。
哦?鲁巴叶满不在意的问道:什么事?就是,那天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洛水看他不语,知道他在等自己的下文,于是喝了口酒道:鲁玄长老喂一个随从吃下一颗褐色的药丸,不知。
兄弟,这种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似乎有意避开这一话题。
可是,那个随从,于我有过恩惠,我这样。
那你就多给他家里人些银两,他是没得救了。
没救?!怎么会?!洛水有些激动:是毒药,都会有解药的不是吗?!只见鲁巴叶一脸同情的向他走来:我也深知兄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只不过那种毒药无药可解,就算勉强多活几日,也只是越痛苦而已。
你骗人的对不对?!洛水眼中的雾水渐浓,看得鲁巴叶心中一震,这一双比女人还要柔软的泪眸。
兄弟节哀。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来,干杯!洛水脸色忽转,转而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醉意朦胧之际,照例有几张单子要签,而鲁巴叶也一律签了下来。
送走已然大醉的鲁巴叶,洛水延着安静的小道走着,突然想起,是不是有一段日子没有收到朝云的信了?转而问始终跟在他身后一语不发的洛柏道:小小洛那边最近没什么消息吗?没消息不就是最好的消息吗?洛柏不答反问。
也有可能是最坏的消息。
洛水猛得转身看着洛柏:你是不是有事瞒我?在我进宫的这段日子。
洛柏不敢。
朝云好些日子没传信给我了。
洛水心中不安,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该初就坚持让洛柏留在朝云身边,小小洛毕竟还是个孩子。
先生。
洛柏始终握着的右手已然快要渗出血来。
他在犹豫,在进宫的这段日子先生虽然忙碌,却始终是微笑着的,出自内心的,可是现在,他不知道还应不应该再瞒下去。
说!先生请过目。
看着那斑斑血迹,洛水心中不由揪痛,拿信的手也指不住的颤抖起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
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洛水双眼通红的看着他,眼中的质问似要将他撕碎吞没。
把这个交到皇帝手中,这个是进宫腰牌,务必尽快,我要马上赶回桃源村!话音未落,一个身影早已自他眼前飘过,迅速消失在他眼前。
先生,也许放弃,对你们都好。
但这句话,洛柏也只有在她离开之后再说。
因为,他明知,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哪怕是受伤,她也会坚持下去。
她关心在意的人,都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
城主,歌尊说的女人,的确存在,但属下在皇宫内却并未发现她的行踪。
千森一袭夜行衣还未来得及换下,便急着向他回禀。
因为他曾经亲眼目睹过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或许,连城主自己,都不清楚。
是吗?千幽影唇角轻抿道:通知月舞,她戴罪立功的时候到了。
一阵疑惑,但千森还是依照主子的意思去办了,他的确不明白,当初明明是那个女人害夕舞落迫到今天这个地步,城主却为何还要让她来寻人呢?夕舞,如果琪琪说的那个人就是你的话,以你今日的心情,不会放任自己的仇人而视若无睹吧?为了见你,这也只是个下下之策了。
一只白鸽腾空而起,慢慢消失在茫茫夜幕中去。
带着他最后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