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今晚要不要招哪位娘娘侍寝啊?李公公尖着嗓子问不用了冷无情冷冷的说,自从心慈走后,再漂亮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就像被下了蛊一样,心只为她一个人跳动。
可是王李公公正要说话,却被冷无情打断了德烈最近可有传消息回来?呃,哦,回王,没有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回道,这段时间,王总是喜怒无常的,就连他这个服侍了他七八年的人有时候都胆战心惊。
知道了,你下去吧挥了挥手,示意这个地方不希望再被人打搅是说完,李公公退了出去。
伏在案上,冷无情的脑海里竟全是她的背影,现在她在哪里?过的还好吗?前几天,德烈传来消息,说是往祈福山的方向走,不知道现在到了没有?同时,德烈还传回一条让他有点不安的消息,凡尘竟然也同行了,怪不得他百般拒绝自己的挽留,执意要过闲云野鹤的生活。
心慈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动心的女子,而冷无情知道,凡尘也动心了,从他看心慈的眼神就能明了这一切。
就在他烦躁不安的时候,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主人一个一身黑衣,形似鬼魅似的人出现在帷幕旁边。
抬起头,冷无情的眸子同样冰冷查出来了?是怜妃所为黑衣人惜字如金什么?消息确凿?冷无情皱起眉头是好了,你先下去吧挥了挥手,黑衣人又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怜妃?怎么可能是怜妃?冷无情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她是一个多么惹人怜爱的女人啊,从不多说一句话,也从不搬弄是非,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对心慈下毒的人?他有点不敢相信,但他也知道,影子提供的消息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否则,他不会现身。
影子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对他们的能力他从来不怀疑,可是这次,他真的是有点不相信了,不是不敢相信,而是不愿相信。
缓缓的饮尽杯中酒,冷无情自嘲的笑了:女人心,海底针,原来女人的心竟是这样的难懂,那她的心呢?还在这里吗?烛光摇曳中,冷无情的身影被拉的很长,那长长的身影被孤单和落寞包围。
要怎么样才能好好的过剩下的日子?拿起酒壶,仰头灌下,一醉解千愁,解的又何止是相思啊?+++++++++++++++++++++++++++++++++++++++++小姐,我真的走不动了朵儿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也是,坐下歇一会吧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慈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人,一派悠然。
你们不累吗?心慈纳闷的问道不累三个人默契十足的摇头我快要累死了,再也走不动了揉着小腿,朵儿哭天抢地的,要是早知道是这个样子,说什么她也不跟出来,怕是没爬到山顶,她就已经累死了。
再坚持一会,翻过那个山头就到了薛平指着前面的一座山什么?心慈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还有那么远?不行了,我不走了,我真的是走不动了。
说完,她瘫倒在地上,早先的新鲜劲全没了。
三个大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又一致的摇了摇头那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薛平开口说道,看这两个丫头也实在是走不动了呼心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现在倒是蛮怀念在王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的,不知道冷无情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到她?忽然想到冷无情的俊脸,心慈的小脸接着红了。
想到什么好事了?我的乖徒弟薛平凑上来打趣她师傅,讨厌心慈作势要打她我又没说什么,你脸红做什么?薛平在一边哈哈大笑不理你们了转过身,心慈看着远处的风景,眼中慢慢的蒙上一层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