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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第七十四章 回魔教吧

2025-03-30 08:37:42

花花在被强制性的在眼睛上裹了十天药布之后,终于到了该拆开的时候了。

介于花花之前又好面子又臭美,整天嫌裹着药布有碍仪容还一股药味而常常揭了药布,为此颇费了东篱先生不少功夫才没让这双眼睛废掉。

总算平平安安熬过了这十天,宁弦心里不自觉地有些紧张。

她缓缓地打着水,对一旁的凤道:凤,我有点想回幽冥天了。

也对,我们出来也有些时候了。

宁弦好像没听到他的应话,继续道:在幽冥天的时候大家平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所以就算很久没见面也没觉得……可是离开那里久了,却觉得好想那些人。

你说,要是花花的眼睛好不了了怎么办?他还能跟过去一样吗?……你别再用那个名字行吗。

说起花花就让人想到阿黄,她叫得倒还真顺。

凤替她拿过水盆,走吧,你总不想他一直包着那药布吧。

说得也是。

他们端着水盆来到屋里,东篱先生已经开始层层解开木鸢眼睛上的药布,刺鼻的药味让人敬而远之。

睁开眼睛试试看,能看到吗?是……有一点光,不过很模糊……慢慢来吧,眼睛的事情急不得的。

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完全失明的危险了,不过能够恢复到什么地步,还不好说。

记得不要让眼睛太疲劳。

东篱先生刚一离开宁弦便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绕着他看,呐呐,花花,看得见我吗?放心,就算看不见你的脸,我也不会忘记弦弦的样子的。

他用扇柄敲了敲宁弦的头,如果他现在的状况算是看得见的话,那也只是看得见而已了。

光,还有绕来绕去的黑乎乎的影子。

我砍完柴了!药也都已经晒上,该磨的都磨好了,我现在该干什么?杜筝年突然出现在门口,对宁弦问着,她想了想,说道:厨房锅里有你的饭菜,吃晚饭把水烧好,然后去打扫医馆。

噢。

杜筝年转身走了,虽然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脚步有些虚飘,人好像更瘦但是皮肉却很精实,给人一种异常怪异而矛盾的感觉。

不过是一个月而已,这个人怎么好像……与其说脱胎换骨,不如说鬼附身。

宁弦,你对他干什么了?就连向来不多管闲事的凤也忍不住问。

我在良好的继承和发扬某位‘前辈’对于人的精神和个性互相影响方面的研究精髓。

……?…………断弦儿,木鸢拍着她的肩,语重心长道:你既然已经是魔教的人了,可不要被人迷惑,加入什么迷人心智的邪教去啊。

嗄?完全鸡不同鸭讲……呐,花花,你的眼睛现在大概可以看到一点了,要不要回去?不要。

……还不要啊?我整天一身药味儿,怎么能这么回去,很影响形象。

………………||||随便你……宁弦抬头看了看站在门边的凤——可是不回去,有花花这个大油灯在,他们也根本没办法找时间好好增进感情嘛……完全改变了他们出来的初衷了。

正想着,凤突然走过来,拉起宁弦向外走——凤?做什么?做我们该做的事。

哎?我们被木鸢和那个败家子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你带我去哪儿?去没有木鸢和败家子的地方!………………………………虽然没有打招呼就跑出去,不过晚饭时,这两个人还是准时回来了,并未叫人久等。

木鸢暧昧地笑着打趣道:呦,偷情回来了?凤直接忽视他,跟宁弦一起坐下来,对东篱先生道:我想我和宁弦是时候先搬出去住到客栈里。

哎?木鸢一怔,连杜筝年也急忙放下筷子,似乎有些紧张。

东篱先生并未有太大反应,只点点头,笑道:也对,天也渐渐开始凉了,不能总让杜公子睡在柴房外的棚子里。

木鸢自然是要留下的,当不当油灯且另说,他还是住在这里比较方便医治。

那,那我该怎么办?我一起……杜筝年刚开口,就被宁弦狠狠地教育,你干你该干的!每天都在干的事情还需要我交代吗?可是那么多事情……我该先干哪一件?木鸢险些把嘴里的饭菜喷出来,连凤都微微噎到——这一个月宁弦到底对杜筝年做了什么??——去吧去吧,反正都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和凤就好好的去浓情蜜意,谁让他是小爷。

木鸢一副过了气的怨夫样,爱答不理的挥挥手。

凤继续无视,我们还住之前那间客栈,木鸢你应该认得地方,有事可以过去——没事就别来。

我们会经常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有被鬼附身一样勤劳的杜筝年在,应该也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吧。

木鸢显然很不满意,你的意思是要一个刚刚才复明一点点的人去找一间瞎了的时候去过一次的客栈?没错。

——而且你找不到最好。

木鸢摇头叹气,真是没有同门爱呀没有同门爱。

宁弦和凤回到原来繁华的镇子,入镇未久,他突然拉着宁弦闪到一边,但见几个灰黑衣服的江湖人一路走过,不时搜寻询问着。

是玄狼门?似乎是。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会是来找我们的?凤轻轻摇头无法确定,我们先进客栈。

待玄狼门的人走过,他们进入客栈,小二迎上来一见是他们,显然印象深刻。

您二位回来了?还是一间上房?对。

小二,跟你打听点事。

您说。

方才那几个灰衣服的人在找什么人?哦,他们在找……小二顿了顿,尴尬笑笑,看那形容,倒跟这位客官有点像……那小二哥是如何回答的呢?冷冷的笑容看得小二一个哆嗦,忙道:小的也只是照实说,有类似的人来过,不过早走了——凤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话没什么意见,带我们去房间。

是,是。

待进了房间小二退出去,宁弦才道:到现在还在找,他们未免太执着了。

玄狼门想要知道他们并未回去不难,只要监视了往幽冥天去的要道,便可以明白凤和宁弦还逗留在外面。

但是,有必要这般针对凤吗?看来这件事后面有人一直在挑拨……那个大公子?宁弦凑到他旁边坐下,他为什么这般针对你?你知道原因的吧?凤没有答话,她便顾自琢磨起来,看你们也不像旧识,他是冲天楼大公子,他的堂弟就是巨斧门前门主的外甥,而你又差点灭了巨斧门——是不是你杀了什么人了?大概吧。

……凤,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自觉就会树敌的类型。

凤那对傲慢的耳朵比旁人多一个功能,例如方才这句话,就可以直接忽略过。

看这个情况,江城附近是不能待了。

宁弦随口一问:那我们去哪里?哪里会比幽冥天安全?要回去吗?宁弦脸上闪过高兴的光彩,但随即蹙眉,花花不肯回去呢。

那就让他留在这里好了。

对方的目标是我,他留在这里,只要安分些应该没什么问题。

况且有东篱先生在。

时到今日,宁弦依然没想起东篱大叔的身份。

但是她知道这个人不简单,自然也没有意见。

既然意见达成统一,凤便出门去做准备——他们路上大约需要快马走上一整天,通往幽冥天的要道恐怕有被监视的可能,为防万一,路上最好不要停下来给人机会。

他去买了两匹好马,准备干粮,观察情况。

回来的时候,却见到宁弦趴在桌上不知写些什么。

这是什么?凤蹙眉看着那密密麻麻好像日程表一样的东西。

留给杜筝年的,免得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每天什么时间吃饭什么时间睡觉——在医馆还好,起码有花花和大叔在,不过我打算让花花肯回来的时候把他送回杜家的,那他的生活不是全乱了?得早点给他安排才行……你说,杜家的大公子,用得着他劈柴吗?……——吃饭?睡觉?这样说来……杜筝年貌似的确不是一天三餐,日落而息,他的饭是分开几顿吃的,他的觉也是一次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来睡,经常半夜还能够听到劈柴打水的声音——这个人,已经被宁弦折磨得基本脱离了普通人类的作息规律。

那些事情就交给他自己的爹妈去考虑,你现在该好好休息,天黑我们就上路。

他从宁弦手上拿开纸笔,拎着她上床,自己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她温软的身体躺下。

可是我还不困……那就闭上眼,躺着。

可是夜里骑马狂奔不是更显眼?白天就不显眼吗?既然一样显眼为什么非要夜里走?明明是个有利弊哪个也不能说安全吧……你很吵,闭嘴。

死凤凰,你敢说我吵……唔唔…………她的嘴巴立刻被堵了个严实,带着些强硬的舌头在她口中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喘息间冷冷对她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肯休息——凤凤凤……凤你干嘛!?啊——!!她的问题只换来脖子上的一个牙印,那一口咬得不重,但是脖子的敏感仍旧叫她嘶嘶地抽了一口气。

你!你这个禽兽——凤冷冷一笑,不及你。

宁弦立刻没话说。

那,那……请问凤大人,你要做什么……凤冷哧一声,又不是第一次,你还不知道我做什么?……||||像剥粽子一样被剥干净的宁弦黑线地明了……又睡觉吗……不过似乎凤倒是越脱越顺手的说……脱~脱脱脱~~我说……那个……凤大人……||||说。

你是不是脱太多了……?她冷汗地揪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凤身上渐渐露出的柔韧肌肤,以及上面淡淡残留的疑似齿印的痕迹……她是不是非礼勿视一下比较好?可是……凤……真的好好看,好诱人……高挑却结实的身材,隐隐可见形状美好的肌肉,锁骨深陷,皮肤柔韧,一看就知道手感和口感良好……呃,好想咬咬看……你的口水要流出来了。

呃!?宁弦忙去擦,才发现被耍了……她的手被凤拉下来,随即熟悉的气息再次充斥在鼻端,滑腻的舌头缓缓纠缠,凤的体重沉沉地压上来。

凤……凤!你的手在摸那里!?手摸在你身上,你不是应该更清楚吗?我是问你为什么摸我!!手……他的手,是这么热的吗?从腰身一路滑下,沿着走过的路线全身一片战栗,心脏几乎要从嗓子跳出来——……这种时候问这问题,不嫌太有损气氛么?但是这句话到了凤嘴里,只剩下三个字:你很吵。

凤!凤!我是不是该休息……——现在?迟了。

啊啊啊——不要啊——又不是第一次,你在折腾什么?——这句话让宁弦僵化——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她那悲惨的毫无记忆的第一次啊啊啊——等,等等一下!凤!——这种时候等?你拿我不当男人吗?这个问题,其实凤一直都有所疑惑。

明明两个人的关系都已经不一般了,她却总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好像根本没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

他阴恻恻地一笑,到这个时候了,忍忍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当初就是这么忍过来的。

——忍?忍什么??她微微惊慌的想要躲开游移在身上的手,却发现只是徒劳而已,整个人被压在凤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只要稍稍移动身体,彼此裸露的肌肤互相摩擦的触感,让人顿觉血气直冲头顶——她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分毫,感觉他的手走过的地方好热,他的唇舌走过的地方却好凉……忍……这要怎么忍??——啪——细小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你————你他妈的给我滚蛋!!重死了!!放开我!!她突然大力的挣扎起来,凤费力的控制住她的手脚,别闹!没见一群人喊着等我们H呢!谁TM让我H给她看她先来H给我看!!(哔哔警告!非剧情内话题都给我消音!!)宁弦突然脚上狠狠一踢,凤闷哼一声,她已经从他身下挣脱出,拿起方枕一下下砸下去——色狼!流氓!!你!凤怒,他一手制住宁弦的手,用力一拉,趁她向前倒时劈向她的后颈——宁弦的身子软软倒下来,他看着倒在怀里的人,头上的青筋浮了浮————这个女人!!(那个,凤啊……忍着很伤身的,乃可以趁人之危一次,为娘我就当米看到……)………………………………宁弦睡足,迷迷糊糊地醒来,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凤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边喝茶,她眨了眨眼睛,忽然睁大——蓦地起身,却发觉自己依然光溜溜,急忙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凤连头也未回,只稍稍侧目,声音冷板板地道:醒了?那就准备上路。

说罢他起身,走出门去。

宁弦怔了半晌——他们……没做啊?虽然不记得后来发生什么……但如果是做了,他不会是这样一张臭脸吧?奇怪……为什么没做呢?难道凤……不行了?…………话说,如果他不行,真的还要找他当姘头么……?——要办事的时候你就跑,没办事还想踹了人家,乃什么人啊。

宁弦穿戴妥当,走出房间便看到凤牵着马等在门口,小二看他们的眼神怪怪的,偷偷溜两眼,又慌忙移开,叹气。

世风日下啊……还大白天呢叫得那真是一个……唉!见宁弦出来,凤便翻身上马,走吧,趁夜赶出江城。

若天亮前赶不到泷城,怕路上不会太平。

只怕赶到了一样不太平……两匹马,一前一后,趁暮色而去。

玄狼门并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因而趁夜色离开江城还是安全的。

而幽冥天附近同样无法做任何手脚而不被发现,因此最危险的,是进入泷城的各条道路。

进入这一段道路本应是凌晨天刚刚微暝,人最容易麻痹大意的时候,但是由于宁弦睡过了一些时候,他们走到这里时天已经半明,城外林中,箭羽的破空之声突然袭来,凤抽剑挡下,宁弦虽闪过了箭,却射中她的马——马嘶鸣而力,将宁弦猛地甩出去,凤扔下剑单手握缰一把拉住她,将她拉到自己的马上,狠夹马腹飞奔而去。

这种箭也挡不下,你在磨蹭什么!虽然知道凤一向都是这种冷冷又傲慢的口气,不过很久没听到还真是没有抵抗力,听得人极度不爽。

闭嘴骑你的马!你现在手上连武器都没有,还靠我来保护呢!她抽出腰间细鞭,挥舞着如密密的网将二人包裹,挡下下一轮冷箭。

忽然座下之马一沉,竟然向地下陷落而去,宁弦迅速一甩鞭子缠住附近的树,凤放开缰绳拉住鞭子,借力将两人向树上带去,道:剩下的路一口气飞回去,只要进了幽冥天的势力范围就安全了。

哎!?用两条腿!?你以为谁都有你的轻功吗?你实在是很吵。

他改抱为扶,扶住她的手臂借力,带她迅速穿越林间树梢。

身后的刺客很难追上来,他们一路未停,直向幽冥天而去。

天已亮,凤突然住了脚,单手搀着疲软的宁弦转身,冷冷看着身后追来的刺客——众刺客一愣,目标为何突然停下?难道只是筋疲力尽?他们没有机会猜测出结果,数道寒光闪过,跑在最前的几人,突然被削掉了手脚,发出数声惨叫。

随即,其他的人连迎战的机会也没有,就被飞来的利器割破了喉咙。

暗处,忽然闪出数道黑影,恭敬迎道:凤大人,迦陵大人。

凤把手上跑到疲软无力的宁弦丢给他们,冷冷转身离去。

——丫个死凤凰!乃当姑娘是累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