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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续篇 第27章 枕边絮语

2025-03-30 08:38:18

章节字数:5119 更新时间:09-03-07 15:21默言,如果要你冒着大雨前进,能不能做到不染纤尘?我枕着默言的手,想着慕临风的潇洒身姿,忍不住翻过身,趴到他胸前,盯着他的眼睛。

你问这个做什么?默言揽着我的肩,一手无意识地玩着我的发,眼睛盯着一本线装书,心不在焉地答。

你别管,就说能不能吧。

我一脸热切地看着他。

打伞当然不会湿。

他目不斜视,冷冷地回了一句。

嗟!我就知道,他肯定会这么答。

就算打伞了,那一般人的鞋子啊,长衫的下摆啊,总会被雨溅湿吧?我失望地缩回来,仰望天花板:可是,我今天看到一个人都不会湿诶,干净得好像在阳光下行走。

啧啧,真是酷毕了。

嗟,吃饱了撑的。

默言皱眉,冷哧一声,忽然放下书揪紧我的发:今天把我们爷仨个抛下,火烧眉毛似的跑出去,原来跟男人私会去了?哎哎哎…放手,快放手!你冤枉我了。

家里放着这么帅气的老公,我哪里还需要跑去见别的男人?我雪雪呼痛,急忙从他手里抢救我的头发,一脸谄媚地看着他:相公,我现在想一想,那个人还真是恶心呢!若是你拿出本事来,就算不打伞站到雨底下,从头到脚绝不会淋一滴雨,对不对?嗟,你又知道了?默言笑睇了我一眼,慢慢地放开了我的发。

嘻,你说他吃饱了撑的嘛,由此证明你是不屑为之,非不能也,对吧?我笑咪咪地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忍不住闭上眼睛幻想默言在雨中闲庭漫步的身姿。

嘻嘻,一定很帅气。

可惜,他不肯表演给我看。

你干嘛呢?闭着眼睛,一会笑一会皱眉的,中邪了?默言伸指捏住我的下巴,俯头注视着我。

哇咧咧,我就知道,他是专门破坏好心情的杀手。

简单两个字,轻轻松松击碎我的美梦。

你才中邪了呢我不满地拍掉他的手,翻过身子背对着他,突然想起晓筠的事,好像一直没来得及问,只得又翻过来,掰住他的肩:对了,晓筠和云涛的事咋样了?云涛把她送回家了。

默言简单扼要地答了一句,继续看他的书去。

就这样,没了?我眨了眨眼睛,有点不甘心答案的简短。

你还想怎样?默言顺手揉了揉我的发:没事的话,早点睡吧,你不是说缺乏睡眠是女人衰老的最大敌人?他们有没有什么约定啊,或是激动啊,争吵啊什么的?毕竟十几年前的故人相认,怎么可能一点感人的场面都没有?我爬起来,撑着他的胸膛,不满地抢掉他的书,一把扔到门边:喂!明明有那么多事情好讲,怎么可以一句话带过?云涛没认她。

所以,你可以停止幻想,别继续写小说了,哦?默言也不着恼,随手一招,那本书就象长了眼睛一样自动飞回到他手中。

我气结——嗟,有武功了不起!哼!等哪天我偷偷练好了暗器,一枚铜钱灭了烛光,看他用什么看书?嘻!想象着他惊愕得张大了嘴巴的傻样,我不禁得意地笑了出来。

秦秦,说吧,发生什么事了?默言放下手里的书,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嗟,我要他说的时候,他随便敷衍。

凭什么他要我讲,我就乖乖说给他听?我偏不告诉他。

没什么,你看书吧,我睡了。

我打个呵欠,慢慢地缩到被子里,表示会谈结束。

真的没什么事?我不信,你今天格外的兴奋与开心。

换他不肯放过我,开始不依不饶地追问起来。

默言,你为啥不喜欢我学武功?真的只因为我资质差?我又不要成为什么高手名家,干嘛要资质?我不答,反问他。

花了时间去学,却不能达到最好,何必浪费精力?他皱眉,不解地看着我:你是个聪明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倍功半,吃力不讨好的事?何不把这个时间和精力用在别的上面?偏偏这么执着?人的一生中,不可能总是在做有意义的事情。

偶尔做些看似荒唐的,也未尝不好啊。

有些事,虽然明知道做了不会有结果,可是过程很快乐,那也是一种享受,并一定都要成功才算完美。

嗟,你倒挺会自我安慰啊?他半笑半讽地望着我。

默言,你不觉得一成不变的生活太乏味了吗?有时不断地尝试新鲜的事物,也是一种乐趣呢。

我钻出来,趴到他胸前,极力怂恿他:所以,我跟你的提议,不要那么快驳回,再考虑一下?秦秦,你的意思是对我们的婚姻不满,觉得乏味了?他不答,却揪我话中的小辫子。

算了,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我跟他谈情调,那不是对牛弹琴,找不自在是什么?不会不会,怎么会不满呢?我嘿嘿笑,失望地又缩了回去。

你就那么想学?默言沉默了半晌,突然冒出一句。

你肯教?我大喜,吱溜一声又钻了出来,圆睁了眼睛,象只没人爱的可怜的小狗般看着他,眼睛流露出浓浓的渴望。

噗!他笑喷,捧住我的脸,重重地亲了下来:娘子,你真是太可爱了。

那,这么可爱的娘子,相公要不要教呢?我嗲着嗓子,主动靠了过去。

嘿嘿,我是上帝的好孩子,老公亲我左边的脸,我把右脸也送上去,够意思了吧?要,当然要了。

他望着我,笑得莫测高深:先从内功教起如何?是不是打坐调息?那个要看到成效的话,会不会时间太长了?我偏头想了想,凑过去,贼兮兮地问:有没有速成的方法?象九阴真经那种?内功诶,随便都要花好几年的时间,还是不要好了。

哈哈哈!他仰头大笑,露出森森白牙,邪邪地望着我,魔掌缓缓下滑,停在我柔软的胸部,声音暗哑低沉:速成的方法当然有,但你得先让我瞧瞧,你的资质够不够?呵呵,开玩笑,你娘子我肯定是绝代天骄咖…我躲闪着他的袭击,笑声却被他吞没,渐渐地,卧房里巳是春色旖旎,风月无边了。

郁闷的是,我虽然献了吻,却不但没有得到他的许可,成为他的关门弟子,反而让他找到了新的乐趣,时不时要关起门来,检查一下我的资质。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我的暗器倒是练得差强人意了。

准头虽然没有,力量倒是过关了一,最少,已可成功飞达十米之外了。

只不过,昭王府人多嘴杂,我不敢在府里练,每次都借口到学校去,偷偷跑到城南那片树林里去练习。

每回经过那几间静静地立在竹篱笆中的小木屋,不知为什么,总是会让我想起赤霞湖——在那里,曾经渡过我最美好的新婚蜜月期,是我最珍贵,最美好的一份记忆。

慕临风对我来说,是个迷一样存在的人物。

他的身世,他的行为,他的思想,都是一团迷。

我总觉得他不应该是个混迹青楼的男人。

他的气质,他的风度,他的神韵,都暗藏着一股力量。

经验告诉我——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希望有一天,当我们的感情还渐加深时,他会把他的故事,慢慢地讲给我听。

云涛好像突然转性,虽然照旧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起床就往外面跑,却不再每天在歌台舞榭流连了。

晓筠自从那天从王府回去之后,就一直抱病在家,没来过学校。

晚月却因为不满家里替自己做主的婚姻与家里绝裂,闹得很不开心,住进了昭王府。

我当然高兴有一个人可以陪着我聊天,顺便帮我带带开心他们两兄妹。

不过赵家恐怕不会这么想吧?晚晴,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叹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书,望着一脸欲言又止的晚晴。

短短一柱香时间,她进来又出去,在我办公室都穿了有三回了吧?小雪姐姐,你劝劝晚月,让她别再闹了,回家去吧。

晚晴咬了咬唇,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我知道,这些年来,她跟着王妃,学了不少的东西,长了许多见识。

她的性子强,心气高。

可是,谁让咱们是女儿家呢?女儿家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晚月没说不嫁人,可是她还小,可以再等几年,让她自己慢慢挑个合心意的嫁了不是更好吗?我正色瞧着她,耐心地回答:以你们赵家的财力也不是养不起她,何必这么急着把她嫁出去呢?她已经十八岁了,也不小了。

我象她这么大的时候,都已当娘了。

晚晴显然有些不以为然。

那么,你快乐吗?我本来不想这么问她。

可是,她的语气实在让我有些不爽——自己明明已经吃过了盲婚哑嫁的亏了,为什么还不吸取教训,非得让自己的妹妹重蹈覆辙才行吗?我……晚晴脸色变了变,讷讷地分辩:这次不同,爹爹给晚月挑的这门亲事,那人兄弟中排行第五,上面四个兄长都已娶妻生子。

不像我嫁的是独子,她嫁过去没有生育压力的。

剔除这一点,她就一定会幸福吗?我忍不住摇头:晚晴,你实在也到我们俱乐部里呆了小半年了,为什么思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呢?小雪姐姐,我没念过多少书,没有你们那么多的新思想,新观念,也讲不出象你这么多的大道理。

可是,咱们为人子女的,孝顺父母难道不是首要当选的吗?爹娘的年纪大了,无非是希望早日看到她成亲,了却一桩心愿罢了。

做父母的最大的心愿,也不过是希望儿女这一辈子平安顺遂,开心快乐而已。

晚月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怎么可能不想她幸福?婚姻本来就是一辈子的大事,明知道她不愿意,不开心,又怎么忍心去逼她呢?那么,小雪姐姐,晚月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晚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沉吟了片刻,摇了摇头,照实说:她没跟我提过,平素我也没见她跟哪个青年男子来往密切,按说应该是没有的。

不过,女儿家的心事很难说的,既然她这么激烈的反对,总应该是有原因的吧?我是为她好,乘着现在花一般的年纪嫁了,还可以当个正室,博得相公的宠爱。

若是再拖下去,几年后就只能等着给人当妾室填房了。

晚晴低着头闷了半晌,期期艾艾地把她的担忧说了出来。

望着她那固执的小脑袋,我真恨不得拿个锤子把她敲醒——她十六岁嫁人,也是方家明媒正娶,大红花轿抬过去的,又享受到了丈夫几年的宠爱呢?现在不过是二十几岁就已被妾室排挤,沦为一个既不得势,又不当家的主母,有什么意义呢?我怜悯地看着她,想了想,缓了语气:晚晴,以色侍人,终有色衰爱驰的一天。

这个道理你明白吗?不管将来晚月嫁给谁,我都希望那个人是爱她的才华,慕她的人品,而不仅仅是看中她的姿色和家世。

小雪姐姐,你的意思,是不肯放她回赵家了?晚晴一脸的失望。

什么叫我不肯放她回去?我按捺住脾气,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看着她:晚晴,晚月虽然住在我们家,但我绝对不会,也没有那个权力禁锢她的自由。

她想住多久,想什么时候走,决定权在她的手里,我无权干涉。

如果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你不妨直接去王府找她,当面说清。

我保证,绝没有人敢拦着你。

言尽于此,信不信随你。

对不起,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

晚晴有些着慌,无措地看着我,讷讷地解释:那个安公子的人品真的不错,我偷偷去看过了,长得也一表人材,听说脾气也很好,又有功名在身。

实在是无可挑剔的一门好亲事口可是,晚月连面都不肯见,一口就拒绝了。

爹娘觉得事有蹊跷,这才……你们的意思是她肯定有心上人了?我讶异地看着她。

那小妮子倒从没在我面前露过口风呢。

不过,晚月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人,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拿主意,烦有点男儿之风。

是,如果不能劝她回来,烦请姐姐替我们打听一下她的心事。

晚晴慎重地托负:如果男方家世人品都不错的话,想拜托昭王爷替我们晚月做了这个现成的媒人。

我当然是没有问题。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不过,这是她的私事,我问归问,她肯不肯告诉我,就是另一回事了。

晚月她最听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那一切就拜托了!晚晴喜不自胜地站起来,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不禁莞尔一笑——弄了半天,她前面跟我都是来的虚的,说了一大堆废话,把我往这上面绕,最终目的却是想让默言替晚月言婚?不过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

晚月究竟有没有心上人呢?如果有的话,那个神秘的人会是谁呢?这几年她几乎与我形影不离,每天来往的不外乎赵家和学校。

这么单纯的环境,也没什么机会让她接触过多的异性啊。

晚月心高气傲,一般的男人也不会看在眼里。

难道她在打理赵家的生意时,看中了某今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或者是赵家的某间商行的主管之类的人物?PS:不好意思,最近有点事没能及时更新,大伙要是喜欢还请继续支持,多投票留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