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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续篇 第28章 双喜临门

2025-03-30 08:38:18

章节字数:6286 更新时间:09-03-07 15:22晚晴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回了王府。

这么大的一桩八卦放在眼前,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奇怪的人,家里今天有什么喜事吗?怎么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笑得合不拢嘴呢?明明我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一切正常啊?出什么事了?我随口叫住一个行色匆匆的家丁。

回王妃的话,府上有大喜了。

他躬着身子笑眯眯地回答。

大喜?我纳闷地看着他:喜从何来?王妃不知道吗?傅帮主要成亲了!女方正是齐王府的莫三郡主啊,现在王爷他们正在听涛楼喝酒庆贺呢!什么?我大吃一惊,提起裙子就往听涛楼飞奔而去。

傅云涛昨晚一夜未归,我还以为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在何处眠花宿柳去了呢!想不到他一回来,就扔了一个炸弹给我!不,岂只是炸弹?简直就是个原子弹!远远的,已能听到听涛楼里人声鼎沸,一片笑语喧哗。

逆天十八骑好象全员到齐,在听涛楼前的院子里大摆筵席,闹个不体。

默言!我气喘咻咻地冲了进去,扶着廊柱上气不接下气:云涛,真的要,要,要成亲了?你知道了?默言笑着向我招手。

大家让出他身边的位子,我走过去,左右张望了一阵,却不见晓筠一一是哦,我真是白痴,她面子浅,这一堆大男人笑闹,她哪招架得住?肯定是躲起来了撒。

怎么回事?我把目光直接锁在了傅云涛的身上。

还能是怎么回事?傅云涛笑得意气风发,胸脯拍得啪啪响:有我神功盖世,玉树临风,潇洒不羁的傅二公子出马,区区一个女子,还能搞不定?当然是手到擒来了!嗟,你就吹吧!我不屑地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揭他的老底:前天晚上,也不知是谁,半夜不睡,跑来扰人清梦,硬是把我和默言拖起来陪他喝酒,哭天抹泪的耍了一夜的酒疯?嗬嗬。

!大家纷纷起哄,笑得东倒西歪。

应该是精诚所致,金石为开了。

默言笑着拉我入坐,淡淡地调侃:不管怎么样,晓筠答应这门婚事,总算是功德无量,替黑雪的女子灭了一个祸害,就为了此事,也当浮一大白。

师兄!傅云涛被默言糗得狼狈万分,不停地拱手作揖,向他求绕:你就行行好,给我个面子,在晓筠面前千万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哦?哈哈哈,不说也行,你把起死回生的秘决说给我们大家听听,就饶了你。

我哈哈大笑,抢过话头半是嘲讽半是好奇地看着他。

小雪,你不是都知道吗?何必一定要为难我呢?傅云涛苦着一张俊脸,尴尬地看着我笑:我自罚三杯,还不行吗?我知道?奇怪,我又不在场,怎么会知道?等一下——不会吧?我眼睛倏地一亮,猛地睁圆了眼睛,直直地瞪着他:老天,你真的做了?而且有效?是,多谢嫂子的大媒。

云涛这一礼一揖到地,却是完全发自内心地感谢了。

秦秦,你们两个在说什么?默言一头雾水地来回看着我和云涛: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呢?你有教他什么办法吗?前天晚上我明明在的呀,怎么就没听到呢?就是,小雪人们打什么哑迷?说出来听听吧!大伙跟着起哄。

讨厌啦!我跺了跺足,伸手用力推了默言一把。

他还有脸说?同样都是男人,而且还是师兄弟,怎么相差这么远呢?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了?默言莫明其妙地看着我。

云涛你快点讲,不要连累王爷。

无名笑着出来打圆场。

呃,呃…这个…傅云涛平日脸皮厚得跟城墙有得一拼,想不到也有害羞的时候?吱吱唔唔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昨天初几?十五啊。

无垢立刻回答。

唉!想必昨晚的月亮一定很大了?默言忙得要死,一直呆在书房,我看着无聊,早早就睡了,他几时抱我回的房,我都不知道。

至于天上是有星星还是有月亮,根本就不曾分心去管,更别提它是圆是扁了。

瞧瞧吧,这就是结了婚和谈恋爱的区别!有人花前月下诉衷情,有人相顾无言倦欲眠。

失落啊失落,打击啊打击!那就是了,景色美,气氛佳,创意再加上诚心,难怪晓筠会动心。

我有气无力地答。

小雪,你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没什么,云涛向晓筠求婚了。

至于他用了哪些花花点子,不问也罢。

他本身就长得一副勾人魂魄的妖精样,若再来些歪点子,晓筠哪里抵抗得住?当然是马到成功了。

嗟,这花花公子,凭什么连老天都帮她的忙!我又妒又恨,忿忿不平地甩袖走人。

噢~~啊!搞了半天,原来昨晚城外放烟花,是你小子搞的鬼啊?傅云涛不语,一径嘿嘿傻笑——那就是承认了啦!大家恍然大悟,有的拍桌有的击掌,围着云涛闹腾了起来,捉住他拼命灌酒。

放烟花?我死命瞪着云涛俊逸的脸蛋,气得头顶要冒烟。

啊咧咧,我不活了,那是我跟默言提的要求啊!他居然盗用我的点,子,哼!秦秦,你去哪里?默言那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还跟着起轰,瞄到我起身,这才赶紧拉住我,眼睛却还看着酒杯,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

你们继续喝酒,我找晓筠。

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哦,她在楼上云涛房里,晚月陪着呢,去吧。

他一无所觉,笑容可掬地放开了我的手,转身又跟他们斗酒去了。

死默言,明明那天说话的时候三个都在,云涛听到心里去了,他却当成了耳边风。

呜呜,我现在想起来好亏啊!结婚的时候我是替书雁嫁过来的,他连新房都没进来,算什么婚礼嘛?更谈不上什么浪漫了!就算后来的赤霞湖之行,勉强算是补度了蜜月旅行,但是,没有一场真正属于我们的婚礼,怎么想都是人生中的遗憾嘛!求婚?瞧瞧那棵木头不知不觉的傻样,我这辈子是想都不要想了!呜呜,我不要啦!想我一个现代人,居然连求婚都没收到,就这么糊里糊涂把自己嫁掉了,我冤不冤啊?小雪姐姐,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我刚在楼上一冒头,晚月就匆匆地把我拖进了房:快点看看,晓筠姐不知生了什么怪病,我劝了半天了,她硬是不肯让无名看,还不准我说。

病了?我一惊,倒把心里的失落给吓回去了,急急往晓筠身边跑,一把拉起她,上下打量了一阵:我瞧瞧,哪里不舒服?她面色红润,脸带桃红,手里捏着一条手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着七分羞涩,三分甜蜜,神清气朗的很,哪里有半分的病弱纤纤的模样?没有啦,小雪姐姐,你别听她瞎说晓筠拼命缩着肩膀,脸一直红到颈下。

有啦,有啦!晚月焦急地坚持,突然掀开她宽大的袖子给我瞧:你看,她手上好多红斑,好像身上也有,…我愣了一下,笑喷——傅云涛果然不愧是情场高手,攻心毕后还不忘攻城掠地,打上自己的印记,插上钓鱼台上那面国旗。

小雪姐姐,你干嘛笑?晚月困惑地看着我。

哈哈,小丫头,她这不是病,至于是什么等你成亲了就知道了。

我笑眯眯地示意晚月过来帮忙,两个人合力把晓筠按倒在床上,坏心地去掀她的衣服:坏丫头,这么快让他带坏了?我看看,你们到什么地步了?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晓筠红着脸拼命躲闪,却哪里敌得过我们两个人的力量?不多会儿,已被我们揭开了上衣,露出里面粉红的抹胸,雪白的肌肤上果然是战迹辉煌。

咝,天哪!晚月惊得目瞪口呆,手一松,晓筠已乘机翻身逃了出来,眼波流转娇羞无限地掩上衣服,垂着头不敢看我们两个。

晚月再笨,这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得粉颈通红,除了一迭连声地喊天,基本不会说别的话了。

啧啧啧,真是没用!我那时好歹也坚持了半年多,才沦陷在默言的魔掌之下。

她才这么半个月的功夫就身心被俘了啊?天才和白痴果然还是有距离的!说吧,那臭小子除了用烟花,还用什么手段勾引了你?我清了清喉咙,开始了严厉的审判:我不是听说,你不肯见他,一直把他拒之门外的嘛?怎么昨天就见他了呢?见了就算了,居然一见面就失身,你…哎!唉!难怪这古代小姐的闺房是不能轻易让男人踏进去的——她们对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嘛!我没见他,是云涛哥把我绑架出去。

晓筠垂着头,羞愧万分地低语。

呃,绑架?我真是服了他!这么劲暴出格的事情,也只有这坐逆天帮二把交椅的家伙才做得出来呢!等等,这小子的称呼什么时候从色鬼一下子跳到了云涛哥?简直是连升八级,坐云屑飞车都没这么快。

所以说,男女之间一旦突破了这最后一道防线,那感情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要我怎么相信,默言跟秀荷纠缠了十年,却一丝感情也没有?。

他带我到郊外,重演了当年的一幕,然后对我说,这么多年,他从来也没有把我忘记过。

他还说,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他希望我给他一个机会,忘掉过去,重新开办…哇咧咧,想不到这臭色鬼,居然还挺有情有义,想得到重组现场这一招来感动佳人。

唉,月色宜人,景物清幽,伊人如玉,孤男寡女,深夜相对,两情脉脉之际,一对热血青年,谁能把持得住?晚月又是羡慕又是惊叹地望着晓筠:晚筠姐,事已至此,傅帮主怕是得尽快请人上门提亲了吧?是啊,这男方的媒人不用说默言是当之不让的了,只是女方得找一个合适的证婚人呢。

我抚着下巴,略一沉吟,笑了:有了,我怎么把大哥给忘了?对,林大人来做女方的证婚人,那是再合适不过了!晚月拍着手欢呼。

晓筠含羞带怯地垂下头,低低说了一句:一切请姐姐做主。

我想起晚晴下午说的那翻话——选日不如撞日,索性今天把这两丫头片子的婚姻大事一次解决了,省得我一直gauge在心里。

丫头,我吊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瞅着晚月打量了半天,看得她浑身不自在,这才冷不防地问道:这里也没有外人,说说看,你到底看上谁了?哪,哪有?别胡说!她吓一跳,红着脸避开我的视线。

咦?晚月有心上人吗?我怎么不知道?晚筠讶异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捉住她的手:我们都是好姐妹,有什么不好意思?何必瞒着我们?说出来,大家帮你审查审查。

多谢姐姐的好意,只是晚月及不上晓筠姐的美貌,也比不上小雪姐姐的聪慧,更没有两位姐姐的福气,哪有人会喜欢我?晚月神色黯然地垂下头。

嘿嘿,她说没福气,又说没人喜欢她,意思就是她果然有喜欢的人咯?只是那个笨蛋不知道或是不领情?丫头,你这话里有玄机哦。

我眯起眼睛仔细盯着她满是红晕的双颊:说,究竟暗恋上了谁?还不快从实招来?小雪姐姐。

晚月还没开口,泪先掉了下来。

呀,别哭啊!晓筠吓了一跳,急急搂住她的肩,柔声哄道:好了,我们不逼你,你不说就是了,也别哭啊!我却听出她哭声里有压抑许久的委屈,淡淡地拨开她的发,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晚月,那个人拒绝你了,是吗?呜呜呜……晚月咬着下唇,委屈地点了点头。

晚月性子执拗,脾气刚烈,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不,也许她撞到南墙也不会回头。

她这么伤心,倒让我听着倍觉心酸。

那个人是谁?我倒要瞧瞧,他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居然连我们这么可爱能干的晚月都忍心伤害?晓筠捏着拳头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样子:别怕,你说出来,我们让姐夫和云涛哥揍他一顿,替你出气!噗!我忍俊不禁,失声笑了出来:这么快就把他划成自己人了?你羞也不羞?还没嫁给他呢,就想着操控他的言行了?再说了,这世上什么事情都可以讲道理,唯有感情一事没道理可讲。

喜欢与不喜欢都是那么莫明其妙。

晚月,他不喜欢你不要紧,擦干眼泪,这世上多得是好男人。

我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望着她的眼睛戏谑地道:你瞧,十八骑里这么多年轻英俊的男生,你随便挑一个,我就是绑也绑他们入洞房。

对啊,无尘不错,纯真善良,温和大度,将来成了亲肯定是个疼人的主。

晓筠热情地推荐,见晚月不说话,笑了笑:要不,无香大哥也行啊。

别看他不怎么说话,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心肠挺好的呢。

你不记得了?五年前,你第一次初潮的时候,吓得直掉眼泪,就是他,……谁知道,晓筠的话还没说完呢,晚月突然哇地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我与晓筠对视一眼,愕然地瞪大了双眸,异口同声地怪叫了起来:不会吧?你真的喜欢无香?我不能喜欢他吗?晚月垂着头,小声地抽泣着口不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们完全不知情?重点是,他为什么拒绝你?我不理晓筠的八卦,想要理出头绪:你怎么跟他说的?他又是用什么理由拒绝?他说他跟我年龄相差太大,配不上我。

晚月咬着唇,委屈的泪水挂在腮边:我们也只差八岁,这天下间老夫少妻的多了去了,我爹跟我娘还相差十几岁呢,还不是挺好?他分明是敷衍我。

说得对,你就应该这么直接跟他讲。

晓筠握着拳生闷气:那个臭闷葫芦,他又是怎么回你的?看不出来,晚月倒是勇气可嘉。

到底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几乎能想象得到,无香乍一听到她的告白时,那副惊吓的样子有多狼狈了。

可是,他被我逼急了,干脆说他无意成亲,我能有什么办法?晚月垂头丧气。

哧!我失声笑了出来——无香给这倔妮子碰的钉子对她打击不小。

小雪姐姐!那两个人一起不满地瞪我。

别急,让我先私下问问无香,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笑了笑,示意她们稍安勿噪:不过,我不能打包票,毕竟强扭的瓜不甜,相信这个道理你们也懂。

恩,只要让我知道真正的理由,我就死心。

晚月倔强地抿紧唇:我要知道,到底我什么地方让他不满意?恩。

我点了点头,起身出了房,站到走廊上,冲着院子里大喊了一声:无香!嘎?无香惊跳起来,竟然慌乱地差点掀翻了桌子,一抹可疑地红云慢慢地涌上了他黝黑的脸宠。

什么事?默言疑惑地抬头望着我。

无香,你上来。

我不理默言,冲无香招了招手,温柔地笑了:我有话跟你说。

嘿嘿,我知道!无尘已醉得七七八八,东倒西歪地站了起来:他喜欢晚月,可是。

无尘,你别胡说!无香厉声喝叱,跳起来去捂他的嘴。

可是,他身后那帮逆天帮的兄弟哪里肯放过他?早已不知伸出多少只手拉住他,一起鼓噪:无尘,说下去,我们要听!无尘!无香四肢无法动弹,急得满头大汗。

嘻嘻,我们是好兄弟,呃!无尘一边拿着筷子击碗,一边打着酒嗝,笑得憨态可掬:无香不许我,呃,告诉你们,呃,我就,呃,不告诉你们呃,他喜欢,呃晚月姑娘,呃!还有这回事?默言惊讶地看了无香一眼,再抬起头来望我。

我耸了耸肩,向他扮了个鬼脸,跑回房间:听到了吧?这回放心了吧?谁想得到呢?这个春天,昭王府竟是双喜临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