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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续篇 第33章 玩火自焚

2025-03-30 08:38:18

章节字数:5315 更新时间:09-03-07 15:30要不是默言惯着她,她敢这么嚣张?死默言!本来我不想再为了这件事跟你呕气,真心地想让这件事情船过水无痕的,尤其是在慕临风出现之后,我更加体会到你的心情。

可是,你居然不好好管束她,让她跑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这口恶气让我怎么忍?欺侮她有失风度,欺侮你总是可以的吧?谁让你不把她处理得干净利索,让她来搅坏我的心情?我愤愤地走到小树林里,找出那三块石头摆到树底下,一个人呆坐了半天,看看天色全黑了,这才不急不慢地回了府。

又跑到哪里去了?默言很不高兴地等在房门边堵我。

哟,天要下红雨了,今天竟然比我还早回来?是不是我现在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向你报告?我推开他,慢慢地往房里走。

莫明其妙的生什么气?默言呆了一下,追上来抓住我的手:我不是担心你吗?一个女人天黑了在外面走不安全。

真的哦?谢谢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拂开他的手。

谁惹你了?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出什么事了?没有,今天有点累。

我怏怏地歪倒在软榻上闭着眼睛装睡。

默言,出来一下行吗?傅云涛在房外鸡猫子鬼叫。

我去去就来,你先别睡,等我。

默言迟疑地看了我一眼,低低地交待。

去吧,去吧。

我随意挥了挥手,赶他出去。

等我啊。

他不放心地再叮嘱一句,这才匆匆地走了。

我从微微掀开的眼帘里,偷偷看着他疲倦的身影,忽然一阵心软。

他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不要迁怒于他啊?可是,他一直站在秀荷那边说话,同情她,可怜她,给她钱花!哼!她现在简直就是一个高举着利剑的复仇女神,除了外表呈哪里有半点柔弱娇怯的样子?瞧瞧她拿着默言的钱做了什么?居然还要送我东西?真是笑话!那里面的钱有一分一毫是她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吗?以为跑到我面前显摆一下她的各种才艺,我就会羞愧得无地自容?有那么多的才艺与优点又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那只不过是她博取男人欢心的一种手段,如果不肯自力更生的话,她永远都是一株菟丝花,最多不过是比其他的多几条丝,多长了几个吸盘,可以让她吸得更牢固罢了!如果她今天利用默言给她的钱,再利用她自己的所长,成就一番事业。

哪怕不是很成功,就只是开一间小小的饭馆。

我都会佩服她的勇气,赞赏她的志气!又怎么会打心眼里瞧不起她,轻视她?所以说,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正在胡思乱想呢,默言吱呀一声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静静地走到床边,轻轻推了推我:秦秦,睡了?我不语,默默地躺在黑暗里。

奇怪,她今天吃错药了?脾气这么大?默言低低地咕哝了一声,开始悉悉簌簌地脱衣上床。

你才吃错药呢!我火气往上冲,刚想张嘴反驳,他已从身后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翻了个个,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悠悠地叫了一声:临风。

秦秦?默言一呆,身子明显地僵硬了起来,双手在我腰侧紧握成拳头。

我暗暗好笑,算定他这一晚铁定又是碾转不能成眠,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噙着一抹微笑,蜷着身子缩在他怀里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大天亮。

秦秦,我有话跟你说一大早,默言破例没有去早朝,神情严肃地顶着黑眼圈等着我。

活该,他这是自作自受!很重要的事情吗?我故做天真地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不能晚上再说?我今天约了晓筠帮她选首饰呢。

你知道,她那个人挺挑剔的。

我怕去晚了今天又得回来好晚。

就几句话,我问了就走。

默言静静地看了我好久,慢慢地问了一句:你那个师傅,真的没再见了?嘿嘿,我想了想,发现练武其实也蛮好玩的,决定继续练下去。

我笑了笑,把我昨天做的决定告诉他:事实上,我今天也约了他,准备见完了晓筠就去见他呢。

别去了,你想学什么,我来教你不行吗?默言老大不高兴地拉长了脸。

哎呀,你别这么小气嘛!我推推他的肩膀:你们古人不是最讲究那个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吗?我都已经拜了师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放弃?再说了,只有师傅把徒弟还出师门的,哪听说过徒弟把师傅给开除的啊?那你记得要早点回来,默言被我说得无词以对,只得黑着脸,不情愿地松口:还有,离他远一点。

另外,学什么都好,不准学点穴,听到没有?那个嘛,要看秀荷的表现。

她要是不惹我,我就乖乖的;她要是敢招我生气,别说只是点穴,私奔都是有可能的,哼!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点头如捣蒜,挥挥手,象赶苍蝇一样把他往门外赶:行了行了,走了啦!两桩亲事,加上逆天帮那么多生意,还不够你忙的?我看你真是老了,越来越啰嗦了!见了晓筠,把秀荷的事情跟她说了,两个人合起伙来臭骂了她一通,然后相视哈哈一笑——真是有够无聊的!小雪姐姐,把她赶出去。

晓筠给我出主意:要不然,天天看着,不是给自己填堵吗?算了,要不是默言对她够冷漠,她也不会象只疯狗一样跑到我面前乱吠。

从这一点来看,她闹得越欢,越证明了她的失败。

我何必跟她一般见识?我笑了笑,跟她道别:我已经占了便宜,就不要再去打落水狗了。

况且,我也找到了新的乐趣。

什么乐趣?晓筠拉住我,一脸的好奇。

嘿嘿,她也只有我这里可以撒气了。

我想起默言的那两只熊猫眼,唇角抿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她要是表现平平呢,我就当是看了一场免费的话剧。

她要是惹急了我呢,我再刺她几句也不晚口再不行,还能修理默言来出气。

啧,那姐夫岂不是要受无妄之灾?晓筠连连啧舌,替默言抱不平。

没良心的家伙,居然不站我这边,还敢同情他?谁让他要享齐人之福来着?我伸指戳了晓筠一下,没好气地瞪她:你也给我小心点,云涛的风流债跟默言比起来,那可是海了去了。

别他给你一点甜头,你就找不着北了,到时有你哭的!小雪姐姐,你瞎说什么呢?晓筠红了脸。

嗟,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有数我叉着腰,似笑非笑地瞅着她:要按你爹的要求,婚礼再快也要两三个月以后。

你呀,要叫云涛悠着点,别到时带球跑。

我倒是无所谓,你猜你爹会不会打断你的腿?小雪姐姐……晓筠羞得无地自容。

其实,不想太快生孩子,又想享受呢,方法也不是没有。

我瞅着她羞涩的脸蛋,忽然升起恶作剧的念头。

是,是……什么?果然,傻乎乎的小鱼很快上钩,张着小鹿般纯洁的大眼睛,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看着我,一脸的含羞带怯:其实。

其实,我真的每次都拒绝了的。

可是……可是……嗟!以前看她那么泼辣,还以为她一定制得住傅云涛那匹野马。

现在看来,竟然是她被云涛吃得死死的,还真是跌破我的眼镜。

我让她附耳过来,慢慢地跟她说了几句话。

她先是惊讶地张大了眼睛,然后一张粉脸涨得通红,迷惑地看着我:真的管用?你等我一下,我把它写下来。

嘿嘿,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吧?那时跟她们认认真真地上课,没一个专心给我听,现在我胡乱诌几句,她倒信得十成十。

依我看哪,用不了多久,这齐王府得添个小外孙咯。

不用了,你慢慢写,我去俱乐部瞧瞧。

慢慢踱到俱乐部去瞧了瞧,也不知是不是昨天被我刺激厉害了,没恢复过来,还是忙着想别的损招来对付我,秀荷竟然没有来。

我做了准备要跟她干一场的,结果她不来,倒让我怏怏不乐了。

在那里随便呆了一会,跟晚晴聊了几句,觉得乏味,索性跑了出来。

时间还早,估计慕临风还没有到,我慢慢地在街上转悠了一会,再蹭到小木屋,他居然已经煮好了茶,在屋子里等着了。

大哥,来得真早啊。

我讶然地跟他打着招呼。

你第一次主动召见,就算是拼了命,也得全力赶来啊!他笑得放肆,优雅地注了一杯沸水到茶杯里,慢慢地推到我面前。

咦,原来我的面子有那么大啊?我正好口渴,拿起杯子撅起唇就吹。

渴了?他黑眸里漾着笑。

恩,这鬼天气,慢慢地热了呢。

我一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捋起了衣袖。

是啊,夏天快到了呢他掉头望了望窗外,回过头来冲我暧昧地一笑:好在这里树多荫凉,倒不怕晒着了义妹的肌肤。

叫义妹多难听啊,直接叫我秦秦吧,我相公也是这么叫的。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慢吞吞地又加了一句:我所有的家人都是这么叫的,你是我大哥,又是我师傅,也就不是外人了。

秦秦?他低低地重复了一句,忽地露齿邪邪地笑了:你的意思,不是说我可以拥有跟你丈夫同样的权力吧?某种意义上讲,可以这么说我冲他眨了眨眼睛——一个称呼而已,要不要这么兴奋啊?是吗?他站起来,绕过桌子,忽然揽住我的腰,垂下头来,薄唇离我只有寸许,热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这样,也可以吗?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瞧着他漆黑如玉的眸子里暧昧而灼热的目光,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狂涌上头部,我心跳异常迅速,脸颊涨得通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不要!我转过头去,艰难而微弱地拒绝了他——我不想让默言今天晚上再睡不好觉。

是吗?你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呢?他轻轻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转了回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着我的红唇,兴奋得声音微微地颤抖:瞧,它多红润,等着我去怜爱呢。

这个恶魔!存心想勾引我!走开啦!我用力瞪他,人却既紧张又激动,浑身发软,吐出来的话变成了软语娇嗔。

秦秦……他低喃,不顾我的抗议,俯头吻住了我的唇,邪恶的大掌隔着衣裳热热地熨烫着我的肌肤。

我软软地依在他的怀里,所有的理智全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整个人象飘浮在云端,又象是坐云屑飞车,晕陶陶失去了方向……蓦地胸前一阵疼痛感传来,我茫然地张开了眼睛,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解开了我的衣襟,正热情地啃咬着我的肌肤。

要死了!玩过头了。

停!我拼命推他:到此为止了。

秦秦……他大口喘着气,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雪白的胸脯,拥紧我,不肯放手。

不行,你忍忍吧,我不想对不起默言。

我歉然地看着他——现在喊停,好像真的伤身体哦?会不会太过份了?该死,我没办法忍!他低吼,大袖一挥,把桌上的茶杯茶壶通通扫到地上,野蛮地把我推倒在桌上,哧地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

不是这样的,这跟我想象的浪漫的婚外情完全不一样!理智告诉我,应该喊停,应该拒绝。

可是,该死的,我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全身每一根毛发都在欢迎他的入侵,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地呼喊。

事情完全脱出了我的掌控,他就象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般在我身上疯狂地啃咬着,象是体内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急切地进攻着,贪婪地需索着。

不要……我低低地拒绝,抓住他衣服的手却更象是极力地挽留他。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他邪恶地黑眸透过面具冷冷地俯瞰着我,残忍的手指重重地掐着我雪白柔软的胸脯。

痛……我低低地呜咽,身体里却掠过一阵奇异的快感,很快地颤粟了起来,皮肤上泛出性感的细小的糁子。

痛……?他冷酷地笑着,黑眸直直地盯着我,腰间用力直直地插入了我的身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临风……我的低喊被他完全吞没,强烈的刺激感似海浪般狂卷而来。

我伸出颤抖的手,抱住他强壮的腰肢,很快被巨大的快感淹没,跟着他跌入了欲望的洪流之中。

汗水从他的身上疯狂地滑了下来,使他强壮的身体似打上了一层蜡,在夕阳的余辉下,放射出迷人的光彩。

我痴痴地凝视着他,膜拜着他性感而强健地体魄,被他征服,为他失了心魂。

他是那样野蛮与粗暴,象是带着愤慨,在发泄着什么,在我的身上留下许多青紫的淤痕,在痛到极致的时刻,却怪异地产生一种快乐。

这跟默言在一起两个人柔情蜜意地感觉完全不同,那么强烈,象是要毁灭一切的热情,几乎耗掉了我全部的体力。

我软软地躺在他的怀里,全身的骨头象是散掉了架,根本就站不起来。

抱歉,我好像有些急躁,换了衣服回去吧。

他嘴里说着抱歉的话,眼神却是一片冰冷,没有一丝半点抱歉的意思。

可是,手底下却依然很温柔,默默地替我换上干净的衣裳。

恩。

我垂着头,偷偷觑着他沉默的侧脸,心里涌上一丝愧疚——用这种方法报复默言,是不是太过份了?虽然这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却始终是我惹出来的。

哎,不管了,已经这样了,大不了以后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