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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 正文 第45章 各取所需

2025-03-30 08:38:17

章节字数:3123 更新时间:09-02-12 18:38从学校回昭王府的路明明只有十分钟,走在君默言的身边,却觉得它好象有几十里那么远。

我心中郁着一团无名火,不知道该向谁发泄?只能低着头一个劲地往前冲,巴不得蒹葭院快快到,只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了。

写了那么多性格各异的男主,按说对于男人应该也不陌生了。

再古怪的都大概能摸到一点线索。

偏偏这君默言,却总是不按牌理出牌。

勾起我的无名火,却又让我无法发作。

他好象除了好心提供给我了一个临时住所,再好心帮我抄了稿子,最后好心替我送去发钗。

什么坏事也没做。

我不但不能骂他,反而应该感谢。

这条路跟你有仇?君默言忽然漫不经心地开了口——看得出来,他想引我说话,却用了一个最笨的法子,讲了一个最不好笑的笑话。

有话就说。

我翻了个白眼,不耐地抢白他一句——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平日都是我扮小丑,极力引他开口,曾几何时,居然君大帅哥也要学我的委曲求全了?。

君默言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脸上的神情略略有些狼狈——奇怪,什么事情居然让他如此为难?再不说我可回去了啊?立在十字路口,我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去书房谈。

他抬眸扫视了一眼周围或路过,或忙碌,都竖着耳朵听偷我们谈话的仆役,低低吐出一句。

嗬!还挺神秘的。

好,去就去,我倒要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姨娘问你有没有喜讯。

君默言沉默地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没头没脑地迸出一句。

喜讯?我的书院不是开张了?我莫名地望着他,想了想补上一句:她问报社?那你告诉她,后天逸林报的创刊号正式发行。

太后真是消息灵通啊,我想办报纸一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她居然了若指掌。

咳,不是这个意思。

君默言轻咳一声,有些啼笑皆非地睨着我。

俊逸的面容微微闪过一丝窘迫的晕红。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

我顺嘴反问,后知后觉地猛然醒悟,愕然地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瞪着君默言,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吧?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就追问喜讯,这老人家是不是心急得有些可怕了?呃……姨娘也没有别的意思,可能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才会过问一声。

君默言微微有些不自在,苦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加快了语速:所以,要委屈你到我书房里小住几天。

我说呢,昨天怎么突然那么好心?赶情他大少爷之前的架子摆得太高,让太后这么旁敲侧击的一逼,正憨没有台阶下。

我装睡正合了他的心意,等于送了他一架现成的梯子呢!他不过顺水推舟,让事情变得合情合理而已。

他打得倒是如意算盘,好处全让他给占了,倒霉的那个怎么算都是我,场面上他该做的都已做了,到时候生不出孩子来,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大可名正言顺娶妾纳小,教林家无话可说。

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好,要比算计是吧?来啊,谁怕谁?这样更好,把话摊开了说,即使吃亏也在明处。

好处是什么?我偏着头拽拽地斜睨着他。

好处?他一怔,随即轻舒了一口气,剑眉轻挑,挂了个嘲讽的微笑,淡淡地道:你想要什么好处,不妨说来听听?嗬!口气倒不小,言下之意,竟大有任君选择的意思在里面。

既然他爱摆阔,我也不跟他客气,现成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我不慌不忙地理了理颊边的乱发,好整以暇地竖起一个巴掌在他眼前晃了晃,状似悠闲地跟他狮子大开口:不多,纹银五万两。

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人家当个知府都能捞十万,他一个堂堂的王爷,天子的二哥,怎么也不只这个数吧?要担一个王妃的虚名,日后还得落个无法生育,惨遭离弃的下场,收这么点精神损失费,应该不算贵吧?再说,我要是收少了不是看不起他?你胃口倒不小。

君默言面无表情,冷冷地睇着我。

好说,人说养儿防老。

我既然注定了没有儿子,那么捞点银子傍身也是不错的。

我冷冷地给他顶回去——他爱干不干,本小姐才不管呢!又没人逼我,我急什么?好,明天到帐房支银子。

君默言静静地打量了我一遍,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条件。

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容错辩的轻视:从今晚开始,你搬到书房来住。

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

我轻轻摇了摇手指,神态异常轻松。

还想要什么?君默言黑眸微眯,目光冰冷地锁定我,语气颇为不耐:别枉想太多,这事并不是非如此处理不可。

休书拿来。

我伸出纤纤玉手朝他面前一递,冲他嫣然一笑,酷酷地道:咱们这合同夫妻只做半年,半年后你不休妻,我便休夫。

你,说真的?君默言星眸灿亮,灼灼的视线在我周身扫视了一遍,意味深长地凝望着我:被休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辈子都是一个耻辱,你确定不会后悔?哼,被休不见得就一定是见不得人。

嫁给你也不见得就不是耻辱。

我仰起头直视着他,冷冷地反唇相讥:所以,我以后的人生,就不劳王爷操心了。

你只管把休书拿来便是。

哼,不知好歹!君默言被我夹枪带棒地一顿抢白,说得哑口无言,指尖捏得泛白,脸色气得铁青。

好说。

我冲他嘿嘿一阵冷笑,站起来,随手抽出他惯用的那枝狼毫,静静地递到他的手里:空口无凭,立字为据口昭王爷,请!君默言接过那枝笔,握在手里,站在书桌前,皱着眉头瞧着干涸的墨砚,不动如山:研墨。

切,这时候还摆他王爷的臭架子呢?好,为了自由,我忍!容易。

我微微一笑,取过案头的端砚,倒上清水,挽起衣袖,慢慢研磨,轻松调侃:嘿,你也别觉得吃了亏咱们这是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君默言肃着容抿唇不理我的调侃以笔蘸墨,执毫的手轻挥向雪白的宣纸,忽又停顿下来,轻拧着眉毛,似乎陷入了苦思。

注明你我之间订的协议,再加上一条半年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探过身子,手指不耐地轻敲桌面这人外表看起来酷酷的,做起事来怎么这么龟毛?一封协议罢了,有那么难写吗?君默言不再吭声,怪异地斜睨了我一眼,低下头略一沉思,提笔一挥而就,不到五分钟,一份散发着墨香的协议书就新鲜出炉了。

OK,成交!看着最后一笔终于完成,我兴奋地打了个响指——换来他怪异地白眼一枚。

我嘿嘿一笑,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张证明得回人身自由的纸,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仔细省视了一遍,忽然不放心地追问:用不用盖上你的私章?君默言星眸一眯,凛冽的视线向我一扫,顿时寒意逼人。

算我没说还不行?看着他被我气到快要结冰的俊脸,我轻吐了舌尖,皮皮地一笑:嘿嘿,开个玩笑而已嘛,何必生气?我,真的很难相处?君默言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把协议书揣进怀里,突然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

废话,你这阴阳怪气的人要是好相处,那天底下就没有不好相处的人了!不过,算了,看在他挺合作的份上,我就不打击他了,给他保留小小的一点自尊心。

不是啊,做朋友还是蛮不错的。

我笑吟吟地轻瞟了他一眼,很好心地给他戴了顶高帽子——言外之意是什么,就让他自己去体会好了。

是吗?多谢你看得起我。

君默言苦笑着自嘲。

不错,孺子可教,居然也学会了幽自己一默。

先说好,床归我。

你睡那张软榻。

我打了个呵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理他的反应,抢先往内室走去:咱们先小人后君子。

不准你跟我抢,也不准偷看。

嘿嘿,我与冰块男同居的日子,就这样正式开始了。